那些年輕的小護士們被喬承銘帥得心神蕩漾,連打針的手都在抖,因此讓她沒少吃苦頭。


    她恨!


    喬承銘這個賤男人,她絕對不會忘記今天結下的梁子!


    另一邊,沙發上,斯文儒雅的男人十分平靜地接下了她“和善”的眼神,慢條斯理地翻了一頁報紙,薄薄淡淡地啟唇,“右手不用打?”


    護士聞言,朝他們溫馨的笑開了,“要打的。”


    米灼年,卒……


    最後,兩針推注,手背又掛了一個吊瓶,米灼年感覺自己這輩子都沒有一口氣打過這麽多的針。


    打完靜推後手臂就全是麻的,她感到有一點口渴,撐著力氣伸出手去拿杯子。


    可是真的提不上什麽力氣,杯子在離開桌麵時就哐啷摔了個粉碎。


    喬承銘聽到聲響後眼睛從報紙上抬了起來,有些不悅的皺眉,“你要喝水不會叫我?”


    她悻悻地把手收迴來,道,“我連喝個水都要通知你?”


    他不想跟她拌嘴,直接走過來給她重新倒了一杯,修長白皙的指拿著放在她的唇邊。


    米灼年低頭喝了。


    “慢點。”他說。


    喝完水,米灼年又躺下了。不知道是不是吊瓶裏藥物的作用,她整個人很快就困倦起來。


    沒過多久,她睡著了。纖瘦的身體縮在病床上,黑色長發像水墨一樣散開,臉色蒼白和床單枕頭幾乎是一個色度。看上去很孱弱。讓人本能的想擁她入懷。


    不多久,喬承銘在她床邊坐下來,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漂亮的手開始輕輕撫摩著她的發絲。


    很久都沒有見過她對自己溫順的模樣了。


    他看著她,神情又是那種有些濃稠的深沉。


    當年年少,他不知道米灼年體質特殊,會對花粉過敏,直接讓白峻寧偷偷在她睡覺的臥室裏擺滿了最名貴的淡煙色鬱金香。


    數不清有多少朵,鋪滿了她接近六十平米的臥室,不僅是花了一些價錢,更是承載了他一些奇妙的情感。是一場很用心的蓄謀。


    而米灼年卻連看都不看一眼,瞪著他就把那些花全部扔了出來,還扔在他的臉上。


    喬承銘那時很生氣,頭也沒迴的就離開。


    還是第二天白峻寧打電話給他,說米灼年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頭終於遭報應了,現在正在醫院昏迷不醒呢。


    那會喬承銘心裏雖然有怒,卻還是忍不住關心。


    “她怎麽了?”


    “不知道,好像是花粉過敏吧。”


    聽到這句話時,向來清貴的男孩子瞬間就火了,“她他媽花粉過敏你不知道?你們十幾年的鄰居怎麽做的?!”


    白峻寧聽著那頭的低吼,直接懵圈,根本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麽突然朝他發這麽大的脾氣。


    “你他媽跟我發什麽火,難道不是你想故意捉弄她嗎?”


    “我什麽時候說過要捉弄她?”喬承銘頓了頓,語氣無奈又嚴肅認真,“白峻寧,我是想告白。”


    白峻寧手機差點掉地上。


    這是他認識他這麽多年來,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聽說他有喜歡的人。


    - - - 題外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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