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溫婉下了樓,原以為她起得夠早了,未想到韓他們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見溫婉下樓,幾人伸手或者眼神示意打了個招唿。


    看著韓與楚玉正在下棋,溫婉走了過去,在旁邊的位置坐下。看著已經快布滿棋盤的黑白棋子,便知道他們已經下樓很久了。


    “怎麽不多睡會?”韓手執黑棋,目光緊盯著棋盤問道。


    “昨天睡得太久了。”溫婉淡淡的迴了一句。


    隨即,客廳內陷入一片寂靜。溫婉靜靜地看著兩人的對弈,期間看著楚玉落下了兩子,她忍不住晃了晃腦袋,最終還是隻能咬牙忍了下來。


    二十多分鍾後,楚玉手執著白棋子,半天沒有落下來。


    這時,傭人將早餐端至桌前。


    楚玉抬頭看了一眼,隨手將棋子扔迴盒子內,“我輸了。”說著,伸手去撿棋盤上的棋子。


    “等等。”溫婉阻攔道,隨手拿起盒子裏的一個棋子。


    “我走這。”話落,她將一顆白棋子落下。


    韓瞅了她一眼後將黑棋子放迴盒子內道:“先吃了早餐再下。”說著,不容溫婉拒絕,便起身先一步走至餐桌前坐下。


    見狀,溫婉雖然不想,但還是很規矩的跟隨走至餐桌前。


    眾人依次落座後,溫婉看著又空缺出來的一個位置問道:“八寶呢?”


    韓麵色平靜的道:“主人交代他去辦點事情。”


    “什麽時候走的?”溫婉隨口問道。


    “五個小時前。”韓迴答道。


    溫婉看了他幾秒,目光又轉移至餐桌上其他人身上。


    “丫頭,把你麵前的果醬遞給我一下。”維拿著勺子,衝她示意道。


    未待溫婉去拿,韓長手一伸,將果醬貼著麵子推了過去。


    “謝謝。”維笑了笑,快速的擰開果醬,挖了一大勺後塗抹在麵包上。接著,他將餐盤遞給了由理,看著由理盯著他怪異的目光,他麵色如常的道:“不用謝。”


    由理瞪著他,雖然有些懷疑維的假好心,但送上門的食物,而且塗的正是自己喜歡的草莓果醬。況且,還是當著眾人的麵,在他眼皮子底下塗的醬。


    當下,由理滿意的拿起吃了起來,眯著眼睛帶著笑意的道了句:“謝謝。”


    維麵部表情未變,拿起剛烤出來的麵包片,又重新抹了一份草莓果醬給溫婉。


    側頭,看著已經快將麵包吃完的由理,他又問了句,“再來一片嗎?”


    由理怔怔地看著他點了點頭,今天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不過,這既然是他的好意,又怎麽好拒絕呢。


    得到迴答,維又取了一片麵包片,塗好了果醬遞給了他。


    由理很自覺的伸手拿起麵包就吃了起來,絲毫沒有注意到,維嘴角邊那一抹稍縱即逝的邪笑。


    “去把她叫過來一起用早餐吧。”側頭,溫婉對不遠處的傭人道。


    聽到吩咐,傭人將目光看向了韓。


    見他沒有表示後,才恭敬的退下,向客房而去。


    不一會,傭人領著洛傾兒走了過來。


    溫婉指了指自己旁邊的空位置,洛傾兒會意,眸中帶著感激的走了過去。


    她知道,溫婉是怕她擔心在莊園的安全,所以特意請她過來,讓她可以安心,同意也算是提醒莊園裏的人。


    “唉喲……。”由理眉頭一皺,整個表情變得十分詭異。


    隨著眾人的目光,溫婉也看了過去,見由理奇怪的表情,便問了句,“怎麽了?”


    由理捂著喉嚨,麵部表情扭曲,雙忍不住帶著笑容的指著脖子,嗓音極為顫抖的道:“癢。”


    溫婉挑眉,將目光看向了維。


    “你……。”見溫婉的眼神變化,由理將手指向了維。


    維優雅的擦了擦嘴角的麵包屑,一副什麽也不明白的看著由理道:“怎麽了?”


    由理惡狠狠的咬著牙,他就知道,這家夥絕對不可能這麽好心。可是,丫頭和他自己也吃了,怎麽隻有他一人會感覺不適。


    “解……藥。”喉嚨癢的人整個大腦都要瘋掉了,這損招真是太陰毒了。


    “你說什麽?”維疑惑的問,見由理要殺人的表情,恍然大悟的道了句,“哦,喉嚨癢是嗎?”說著,他看著由理嘴角扯出一抹陽光燦爛的笑容,“無解,等上三個小時吧。”


    說著,他端起一杯奶茶,當著由理的麵,十分愜意的喝著。


    由理蹭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氣得抓狂的指了他一下,一溜煙的向地下的研究室而去。


    前腳由理剛離開,維嘴角邊的笑容裂開的更張狂了。伸手他拿起桌子上的果醬,對著傭人道:“扔了吧。”


    “你在果醬裏下了藥?”溫婉疑問道,剛剛的他們三個人都吃了果醬,怎麽隻由理中招了。


    維將果醬打開,側著瓶口對著溫婉晃動了兩下。“怎麽樣,不錯吧。”


    溫婉搖了搖頭,雖然在果醬裏放置了隔層,也有人一起吃的確看起來很安全。但,由理竟然沒有任何的懷疑,也隻能怪他自己太不小心了。昨天他才算計了維,怎麽可能會這麽算了。


    “呯,呯……。”接連東西落地的聲音響起。


    “你……大……爺。”由理咬牙切齒的道,神情陰冷,猙獰的急走了過來,伸手他一把抓住維的衣領,手中握著一把明晃晃的刀。


    維很是閑情逸致的盯著他,完全沒有被他嚇到。


    “解,藥。”由理快要崩潰的道,他剛剛迴地下室,想用麻醉來屏蔽難以忍受的癢,要不是常年的訓練,控製力強,他現在能把自己的脖子給抓破。


    “你昨天不是說了嗎,無解。”維麵無表情的道。


    由理手緊握成拳,見一桌子人強忍著笑容的模樣,當下隻能自食其果,欲哭無淚的抬腳離開。


    “趕緊的,多備點溫水給他潤潤喉嚨。”維吩咐道,臭小子,昨天害他衝了幾個小時的澡,皮膚都泡褶皺,皮差點都要掉兩層了。


    這仇要是不報,他以後出去還怎麽混。


    溫婉笑了笑,心情非常平靜。


    吃過早餐,溫婉與韓繼續沒有下完的棋局,其他人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


    很快,棋局結束,溫婉看著已經山窮水盡的路,將白子收起道:“我輸了。”


    韓微微一笑,如果剛開始就是和她下,這一局是誰輸誰羸還不一定呢。


    溫婉原本還想再來一局,可看著坐在沙發上,盯著電視看,神情恍惚的洛傾兒,便起身走了過去,“出去走走。”


    洛傾兒點了點頭,眸中帶著亮光的站起身。


    不一會,兩人出了屋子。


    看著已經初見成效的生日場地,洛傾兒神清氣爽的道:“他們可真夠大手筆的。”整個莊園,完全就像童話世界裏一樣。


    溫婉目光看向不遠處的溫室,“去裏麵看看。”


    洛傾兒搖了搖頭,“你生日還沒到,他們肯定不會同意讓你先進去看的。”驚喜,肯定要等到當天。


    “那就算了。”溫婉道,他們的心意,應該珍惜。


    “對了,我問了韓,白凡獨自離開了,現在怎麽樣,他們也不知道。”


    “那就好,希望她可以安全吧。”如今白凡他們得罪了往生門,隻怕往生門的人不會讓她好過。


    “不會有事的。”他的人能在英國隱藏這麽久,肯定會有急救措失。更何況,不用帶著洛傾兒,白凡獨自一人,行動起來反而更方便。


    “那往生門那邊有什麽動作,你問了嗎?”洛傾兒忍不住的問,現在她不得不多想。


    “我昨晚查了一下,他們還在找你,最近一段時間,你就別出去,在莊園裏先呆著。等合適的時間,我會把這個問題解決掉。”過幾天是她的生日,剛好也借著這幾天的時間,可以和韓他們好好待在一起。生日過後,她可能不會再像現在這樣自由了。


    “你這次會呆多久?”


    “生日過後,還是那句話,隻要你在這裏,人生安全大可放心。”就算可以利用洛傾兒對付往生門,隻要她不開口,斯羅也絕對不會動洛傾兒一根頭發。


    “我不是這個意思。”洛傾兒忙解釋道:“我是想,要不然你們送我去別的國家吧。雖然可以再假死一次,但在這片土地上都是他的眼線,保不齊以後會發生什麽意外。”既然如此,不如將這個意外給掐斷。


    “你想好了?”溫婉問道。


    “嗯,我呀這輩子,就這樣了。”她和他注定是不可能在一起,至於家人,他們都已經把她當成死人了。現在,除了肚子裏的孩子,她什麽也沒有了。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再給他們來打亂自己生活軌跡的機會。


    “你有什麽想去的地方嗎?”


    洛傾兒搖了搖頭,從她懂事起,不是學習就是給公司拉生意,一門心思全放在商業交流與人際關係上了。除此以外的事情,她幾乎都沒有關注過。


    “那,我替你選擇一個地方吧。”溫婉提議道。


    洛傾兒忙點了點頭,“行啊,我昨天查了好幾個小時,眼睛都快瞎了,實在不知道有什麽安逸,安全的地方。”大多一搜,要不是少數部落,還過著原始生活,要不就是已經被開發的旅遊國度。


    “那一會迴去我看一遍後,再告訴你。”


    “不過,你怎麽好像很了解一樣?”洛傾兒好奇的問道,一般人調查這些,不都是有這個目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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