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九月沒料到我能一下子說這麽說，隻見她略懵地看著我，好一會兒才指著我罵，“沒教養的女人，這就是你對長輩的態度？”
反倒是厲婉寧笑著說，“大嫂說的好，媽，你什麽都沒看見，你跟外麵那些狗仔一樣，胡說什麽？”
尤九月看向厲兆衡，“你說句話，人是你娶的，要怎麽樣你說了算。”
我才懶得理他們，隻對厲振國說了句“那晚我暈在路邊，是照片上的這個人把我送去酒店，又讓人照顧了我一夜。”
“為什麽會暈倒？以後爺爺不會讓你再發生這種事。”厲振國安撫我。
“都過去了。”我淡淡說道，“爺爺要是沒什麽事，我先走了，還要去醫院守著我弟。”
厲振國似乎有點不舍，“這麽晚還要走啊？讓兆衡送你去。”
“不用了，他事情不少的，別麻煩了。”我站起來直直往門外走去。
厲家的別墅離市中心有點距離，這個點要打開車也不容易，我點開手機的打車軟件，想碰下運氣。
厲兆衡卻走了出來，讓我上他的車。
我也不拒絕，拉開門就坐上去，靠著座椅閉眼休息。確實有點累了，每次麵對尤九月都很累。
厲兆衡發動了車子，車裏沒放音樂，靜得出奇。
大約過了幾分鍾，厲兆衡低沉的嗓音落在我耳旁，“那晚，為什麽不告訴我？”
我連眼睛都沒睜反問著，“告訴你什麽？多餘！”
我被人栽贓時，他冷眼旁觀，我被保釋出來，他還要來惹我，現在卻問我怎麽不告訴他，簡直諷刺！
“宋歡彥，你可以服軟，這麽倔對你隻有壞處沒有好處。”厲兆衡突然停下車。
我倔是我的事，與他何幹？我慢慢睜開眼，“幹嘛停車？”
他似沒聽到我的話，眉輕蹙著不屑問道，“照片上的人是淩修然？”
“嗯。”我不覺得有什麽好隱瞞的，淩修然三番四次救了我，說不感動那是假的。他這個人啊，明明看著就不是什麽樂於助人的家夥，但他為了我，卻暗暗做了這麽多。
厲兆衡冷哼，“怎麽，想著他？隻用了兩成功力就搞定你，是厲害。”
我皺著眉頭，不解地看向旁邊的厲兆衡。他說話的語氣酸得很，人家淩修然怎麽他了嗎？
厲兆衡重新發動車子，卻不是開去醫院，而是開迴城中心的一棟兩層別墅。
“這是什麽地方？”眼看他鬆開安全帶，我卻仍然不想下車。
“難道你想迴去老宅住？”厲兆衡逕自下車，又繞到我這邊，打車門把我拖下去。
我被他拉到門口，輸了一個六位的密碼，“記住了，家裏的密碼。”
“厲……”我實在不想住在這裏。
然而他拋下一句，“你先睡，不用等我。我還有個視頻會議。”
臥槽了，誰等他睡了？
我站在門口不動，他卻忽而邪魅地笑著，“我陪你先睡也可以。”
我氣得一手打在他手臂上，他猛地把我抱起來，往樓上走，進了主臥。
空間很大，最重要的是，衣帽間裏掛滿了女裝，我的心一沉，難不成他把江芸的衣服都弄到這裏來了？我才不要穿。
把我放下後，厲兆衡去洗澡，嘩嘩的水聲讓我有點無措。
明明就不是真的，怎麽現在發展到同、居了？
厲兆衡衝洗得很快，一下子就出來，頭發濕漉漉，還有水珠掉下來，上身光著，腰間圍了條浴巾，線條分明的胸肌讓我有點臉紅。
“過來，幫我吹頭。”他拿出吹風筒遞給我。
“我又不是你保姆，自己吹。”我把東西扔迴給他。
他噙著笑一步步朝我走來，像頭相中獵物的豹子，濃墨般的眸子折射著異樣的光。
我步步後退，直到後背抵著電視，無路可退。“幹嘛？想打我啊？”
他須臾來到我麵前，一手撐在後麵，一手摟我的腰，“是想打你，我從來不做虧本生意，你倒好，一下弄走我兩百萬，這要怎麽算？”
兩百萬，說起這個我就肉疼！早知道那些鬼照片能值這麽多錢，我倒不如自己叫人來拍，真是要多少有多少。厲兆衡也不差這個錢，給別人賺不如給我賺啊！
我瞄著他的臉，就像看到了一條大魚，而我在想，要怎麽才能釣這條大魚。
他伸手輕掐我的臉，“想什麽，眼光這麽猥瑣？”
我哼哼兩聲，“你真的要拿兩百萬拿照片？”
“不然呢？”他挑眉看我，好似在說，還不是你惹的禍。
“要不這樣，你把兩百萬給我，我來搞定這件事。”看在錢的份上，我的心那個雀躍啊！
厲兆衡拉長了臉，眸中翻飛著耐人尋味的光，“宋歡彥，掉錢眼裏了？我不是給過你兩百萬了？”
可那兩百萬是“賣身”錢，我用著很不爽啊。加上給宋濤的醫藥費都花了不少。
我扒著厲兆衡的手，“總之，你交給我就對了，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讓他們拍到這種照片。”
“你還好意思提？”厲兆衡一副想掐死我的模樣。
“那明明就無中生有的事。我和淩修然，清白著呢。他要是想……”我及時住了嘴。
厲兆衡卻危險地看著我，“‘他要是想’這句話給我說完，一字不漏。”
我“嘿嘿”了兩聲，略顯尷尬。
“說。”他捏我的下巴。
我弱弱地說出來，“他要是想，想對我做什麽，早就做了。”
“你還嫌他不動手是吧？”厲兆衡一手扯緊我的衣領，把我拎到床上。
我噤了聲，真是說多錯多。
厲兆衡把我摁在床上，眸光漸熱，“厲太太，我說過，要你跟他保持距離，別傳緋聞。這次我當你不走運，要再敢有下次，我會讓你下不了床。”
什麽啊！這說的什麽話。我的臉熱得不行，連脖子也燙起來。
厲兆衡把我抱到他腿上，卻突然翻轉過去，大掌拍到我臀上，隻聽“啪”的一聲，痛倒是不痛，他沒用多少力，隻是，曖昧得很！
我都沒被我爸媽抽過屁屁，怎麽還被他打了！
“厲兆衡，你住手。你憑什麽打我？”我叫出來的聲音軟糯糯的，自己也嚇一跳，像極了某種特別的邀請。
厲兆衡身體僵了一下，嗓音沉了下去，磁性十足，“就憑我是你老公。”
“假的，沒有證。”我不知死活頂撞了一句。
猛地被他又翻轉過來，他的手隨意撓起我來，我本來就敏感，受不住那種癢癢的碰觸，一下笑得止不住聲。
“快，快停下，我笑，笑不動了。”
“叫聲‘老公’我聽聽。”厲兆衡心情似很好，整張臉都舒展著，眼神也沒有那麽恐怖了。
我不好意思起來，一下掙開他跑進浴室裏。
心怦怦怦直跳得歡，好像要蹦出胸腔一樣。一不小心抬頭，看到了鏡子裏的自己，滿麵潮紅，眼神似水。
我有些慌，這種感覺，我怎麽能對厲兆衡有這種感覺。
厲兆衡的聲音出現在門外，“等會兒先睡，我去開會。”
聽到他的腳步聲走遠，我抵著門若有所思。
沒一會兒，我決定要逃。趁著厲兆衡開會，我躡手躡腳地下樓，開門，逃之夭夭。
打車迴到家，我整個人還是有點懵懵的，心跳也還未完全平靜下來。
後來我終於抵不住困沉沉睡了，半夜手機好像響了兩聲，我沒理會繼續睡，一直到第二天，我才記起來半夜有短信。
從床上跳起來，我摸到手機打開，的確有兩條短信，一條來自厲兆衡，“你敢逃？明天下午萬華等我。”
第二條是銀行轉賬短信，我賬戶竟真的打進了兩百萬。
我摟著手機傻笑起來，現在狗仔都這麽好賺嗎，幾張照片要兩百萬，想得美，等老娘去收拾他們。
我像突然上了發條一樣，精神頭十足。慢悠悠地換衣服，然後讓厲婉寧幫我找到昨天寄到老宅的信封。
厲婉寧問我要做什麽，我說當然要算賬，她笑說我這個性，特別像爺爺，難怪爺爺會這麽喜歡我。
掛了電話，我出門去到跟厲婉寧約好的地方，拿到了裝照片的信封。
“大嫂，我媽昨晚都氣壞了，這些年，除了你，都沒人能讓她連妝都忘了卸。”厲婉寧跟我笑說。
“你個壞心的妞。”我點一下她的額頭，“走了，你慢慢吃哈。”
我找淩修然，讓他幫我留意個靠譜的私家偵探，他問我做什麽，我說查查誰想背地裏搞我。
畢竟現在，江芸、羅艾珊甚至尤九月都有可能隨時陰我。
淩修然給了我一個電話，我匆匆去聯係。迴來看到淩修然居然還在，看樣子是一直等我。
“你不用上班嗎？難道跟我一樣失業了？”我還真的不知道他幹的是什麽工作。
“失業？怎麽可能，你看我像失業的人嗎？”淩修然將一瓶果汁遞給我，“對了，我聽說有人拍了你和我的照片？”
我抬眸看他一眼，“你怎麽知道？”
“昨晚網上有一點苗頭，甚至放出了一張模糊的，後麵不知為什麽突然又沒了。你沒事吧？”淩修然灼灼看著我。
我搖頭，心想這事肯定不是狗仔做的，不然收了尤九月的兩百萬還敢把照片放上網，不要命了嗎？
“歡彥，早點跟他撇清關係比較好，你知道，他的世界太複雜，身邊的每一個人，都能把你置於軒然大波。既然你決心要過自己的生活，那麽就勇敢些。沒什麽事是放不下的。”淩修然突然認真地跟我說。
算來這是第二次他用這種口吻跟我說離開厲兆衡了。他這麽聰明，總會比我看得清楚利弊，會這麽勸我肯定是為了我好。
其實我又何嚐不想？可我發現，我越掙紮，事情好像越是走進了另一個怪圈，由不得我半點不從。
正想得入神，一個聲音突然讓我迴過神來。
反倒是厲婉寧笑著說，“大嫂說的好，媽，你什麽都沒看見，你跟外麵那些狗仔一樣，胡說什麽？”
尤九月看向厲兆衡，“你說句話，人是你娶的，要怎麽樣你說了算。”
我才懶得理他們，隻對厲振國說了句“那晚我暈在路邊，是照片上的這個人把我送去酒店，又讓人照顧了我一夜。”
“為什麽會暈倒？以後爺爺不會讓你再發生這種事。”厲振國安撫我。
“都過去了。”我淡淡說道，“爺爺要是沒什麽事，我先走了，還要去醫院守著我弟。”
厲振國似乎有點不舍，“這麽晚還要走啊？讓兆衡送你去。”
“不用了，他事情不少的，別麻煩了。”我站起來直直往門外走去。
厲家的別墅離市中心有點距離，這個點要打開車也不容易，我點開手機的打車軟件，想碰下運氣。
厲兆衡卻走了出來，讓我上他的車。
我也不拒絕，拉開門就坐上去，靠著座椅閉眼休息。確實有點累了，每次麵對尤九月都很累。
厲兆衡發動了車子，車裏沒放音樂，靜得出奇。
大約過了幾分鍾，厲兆衡低沉的嗓音落在我耳旁，“那晚，為什麽不告訴我？”
我連眼睛都沒睜反問著，“告訴你什麽？多餘！”
我被人栽贓時，他冷眼旁觀，我被保釋出來，他還要來惹我，現在卻問我怎麽不告訴他，簡直諷刺！
“宋歡彥，你可以服軟，這麽倔對你隻有壞處沒有好處。”厲兆衡突然停下車。
我倔是我的事，與他何幹？我慢慢睜開眼，“幹嘛停車？”
他似沒聽到我的話，眉輕蹙著不屑問道，“照片上的人是淩修然？”
“嗯。”我不覺得有什麽好隱瞞的，淩修然三番四次救了我，說不感動那是假的。他這個人啊，明明看著就不是什麽樂於助人的家夥，但他為了我，卻暗暗做了這麽多。
厲兆衡冷哼，“怎麽，想著他？隻用了兩成功力就搞定你，是厲害。”
我皺著眉頭，不解地看向旁邊的厲兆衡。他說話的語氣酸得很，人家淩修然怎麽他了嗎？
厲兆衡重新發動車子，卻不是開去醫院，而是開迴城中心的一棟兩層別墅。
“這是什麽地方？”眼看他鬆開安全帶，我卻仍然不想下車。
“難道你想迴去老宅住？”厲兆衡逕自下車，又繞到我這邊，打車門把我拖下去。
我被他拉到門口，輸了一個六位的密碼，“記住了，家裏的密碼。”
“厲……”我實在不想住在這裏。
然而他拋下一句，“你先睡，不用等我。我還有個視頻會議。”
臥槽了，誰等他睡了？
我站在門口不動，他卻忽而邪魅地笑著，“我陪你先睡也可以。”
我氣得一手打在他手臂上，他猛地把我抱起來，往樓上走，進了主臥。
空間很大，最重要的是，衣帽間裏掛滿了女裝，我的心一沉，難不成他把江芸的衣服都弄到這裏來了？我才不要穿。
把我放下後，厲兆衡去洗澡，嘩嘩的水聲讓我有點無措。
明明就不是真的，怎麽現在發展到同、居了？
厲兆衡衝洗得很快，一下子就出來，頭發濕漉漉，還有水珠掉下來，上身光著，腰間圍了條浴巾，線條分明的胸肌讓我有點臉紅。
“過來，幫我吹頭。”他拿出吹風筒遞給我。
“我又不是你保姆，自己吹。”我把東西扔迴給他。
他噙著笑一步步朝我走來，像頭相中獵物的豹子，濃墨般的眸子折射著異樣的光。
我步步後退，直到後背抵著電視，無路可退。“幹嘛？想打我啊？”
他須臾來到我麵前，一手撐在後麵，一手摟我的腰，“是想打你，我從來不做虧本生意，你倒好，一下弄走我兩百萬，這要怎麽算？”
兩百萬，說起這個我就肉疼！早知道那些鬼照片能值這麽多錢，我倒不如自己叫人來拍，真是要多少有多少。厲兆衡也不差這個錢，給別人賺不如給我賺啊！
我瞄著他的臉，就像看到了一條大魚，而我在想，要怎麽才能釣這條大魚。
他伸手輕掐我的臉，“想什麽，眼光這麽猥瑣？”
我哼哼兩聲，“你真的要拿兩百萬拿照片？”
“不然呢？”他挑眉看我，好似在說，還不是你惹的禍。
“要不這樣，你把兩百萬給我，我來搞定這件事。”看在錢的份上，我的心那個雀躍啊！
厲兆衡拉長了臉，眸中翻飛著耐人尋味的光，“宋歡彥，掉錢眼裏了？我不是給過你兩百萬了？”
可那兩百萬是“賣身”錢，我用著很不爽啊。加上給宋濤的醫藥費都花了不少。
我扒著厲兆衡的手，“總之，你交給我就對了，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讓他們拍到這種照片。”
“你還好意思提？”厲兆衡一副想掐死我的模樣。
“那明明就無中生有的事。我和淩修然，清白著呢。他要是想……”我及時住了嘴。
厲兆衡卻危險地看著我，“‘他要是想’這句話給我說完，一字不漏。”
我“嘿嘿”了兩聲，略顯尷尬。
“說。”他捏我的下巴。
我弱弱地說出來，“他要是想，想對我做什麽，早就做了。”
“你還嫌他不動手是吧？”厲兆衡一手扯緊我的衣領，把我拎到床上。
我噤了聲，真是說多錯多。
厲兆衡把我摁在床上，眸光漸熱，“厲太太，我說過，要你跟他保持距離，別傳緋聞。這次我當你不走運，要再敢有下次，我會讓你下不了床。”
什麽啊！這說的什麽話。我的臉熱得不行，連脖子也燙起來。
厲兆衡把我抱到他腿上，卻突然翻轉過去，大掌拍到我臀上，隻聽“啪”的一聲，痛倒是不痛，他沒用多少力，隻是，曖昧得很！
我都沒被我爸媽抽過屁屁，怎麽還被他打了！
“厲兆衡，你住手。你憑什麽打我？”我叫出來的聲音軟糯糯的，自己也嚇一跳，像極了某種特別的邀請。
厲兆衡身體僵了一下，嗓音沉了下去，磁性十足，“就憑我是你老公。”
“假的，沒有證。”我不知死活頂撞了一句。
猛地被他又翻轉過來，他的手隨意撓起我來，我本來就敏感，受不住那種癢癢的碰觸，一下笑得止不住聲。
“快，快停下，我笑，笑不動了。”
“叫聲‘老公’我聽聽。”厲兆衡心情似很好，整張臉都舒展著，眼神也沒有那麽恐怖了。
我不好意思起來，一下掙開他跑進浴室裏。
心怦怦怦直跳得歡，好像要蹦出胸腔一樣。一不小心抬頭，看到了鏡子裏的自己，滿麵潮紅，眼神似水。
我有些慌，這種感覺，我怎麽能對厲兆衡有這種感覺。
厲兆衡的聲音出現在門外，“等會兒先睡，我去開會。”
聽到他的腳步聲走遠，我抵著門若有所思。
沒一會兒，我決定要逃。趁著厲兆衡開會，我躡手躡腳地下樓，開門，逃之夭夭。
打車迴到家，我整個人還是有點懵懵的，心跳也還未完全平靜下來。
後來我終於抵不住困沉沉睡了，半夜手機好像響了兩聲，我沒理會繼續睡，一直到第二天，我才記起來半夜有短信。
從床上跳起來，我摸到手機打開，的確有兩條短信，一條來自厲兆衡，“你敢逃？明天下午萬華等我。”
第二條是銀行轉賬短信，我賬戶竟真的打進了兩百萬。
我摟著手機傻笑起來，現在狗仔都這麽好賺嗎，幾張照片要兩百萬，想得美，等老娘去收拾他們。
我像突然上了發條一樣，精神頭十足。慢悠悠地換衣服，然後讓厲婉寧幫我找到昨天寄到老宅的信封。
厲婉寧問我要做什麽，我說當然要算賬，她笑說我這個性，特別像爺爺，難怪爺爺會這麽喜歡我。
掛了電話，我出門去到跟厲婉寧約好的地方，拿到了裝照片的信封。
“大嫂，我媽昨晚都氣壞了，這些年，除了你，都沒人能讓她連妝都忘了卸。”厲婉寧跟我笑說。
“你個壞心的妞。”我點一下她的額頭，“走了，你慢慢吃哈。”
我找淩修然，讓他幫我留意個靠譜的私家偵探，他問我做什麽，我說查查誰想背地裏搞我。
畢竟現在，江芸、羅艾珊甚至尤九月都有可能隨時陰我。
淩修然給了我一個電話，我匆匆去聯係。迴來看到淩修然居然還在，看樣子是一直等我。
“你不用上班嗎？難道跟我一樣失業了？”我還真的不知道他幹的是什麽工作。
“失業？怎麽可能，你看我像失業的人嗎？”淩修然將一瓶果汁遞給我，“對了，我聽說有人拍了你和我的照片？”
我抬眸看他一眼，“你怎麽知道？”
“昨晚網上有一點苗頭，甚至放出了一張模糊的，後麵不知為什麽突然又沒了。你沒事吧？”淩修然灼灼看著我。
我搖頭，心想這事肯定不是狗仔做的，不然收了尤九月的兩百萬還敢把照片放上網，不要命了嗎？
“歡彥，早點跟他撇清關係比較好，你知道，他的世界太複雜，身邊的每一個人，都能把你置於軒然大波。既然你決心要過自己的生活，那麽就勇敢些。沒什麽事是放不下的。”淩修然突然認真地跟我說。
算來這是第二次他用這種口吻跟我說離開厲兆衡了。他這麽聰明，總會比我看得清楚利弊，會這麽勸我肯定是為了我好。
其實我又何嚐不想？可我發現，我越掙紮，事情好像越是走進了另一個怪圈，由不得我半點不從。
正想得入神，一個聲音突然讓我迴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