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棟答應幫忙,但不能馬上動,等個一年半載的,富海這事的熱度降一降時。答應她,不是因為覺得可憐,而是因為這是一種手段,為官的道。兩家以前也相交甚密,雖然為了兒女的事再不往來,可若是此時伸一把手,外人隻能道他仁義。下屬的官員也才會覺得更安心,李家這樣的都能伸手幫忙,更何況大家一派共事呢。

    李茹失望,但也看到了希望,但還想爭取更多,說:“要在裏麵待那麽久,我爸他得遭多少罪,前兩天我去看他,瘦得都不成個樣子了。吃的不好,那些重刑犯人還欺負新來的,搶吃的還得挨打,獄警也管不了。”

    “當初他汲汲營營的時候,就該想到今天的後果,這是他應該承受的。也是我最大的能力,你要是覺得不妥,手裏要是有能翻身的籌碼,隻能上告了。”貪心不足,就連趙國棟對這個小輩都連生不滿,幸虧不是他的女兒,也幸虧沒進得了他家的門。

    “叔我不是這個意思,都聽您的。”再也爭取不到什麽了,李茹也懂得什麽叫見好就收,能讓他應允幫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趙國棟最後再囑咐一句:“之前疏通的關係不要斷了,日後行事的時候也痛快,你吳叔叔現在是咱們省獄的一把手,你迴頭去他家拜訪拜訪,托他這段日子關照關照你爸吧。換個單獨的牢房,你往裏送東西也方便。”

    老吳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好事當然要關照他了,與其李茹跟個沒頭的蒼蠅一樣大把撒錢,不如便宜自己人了。

    大家都是明白人,其中的彎彎繞一通百通,大多數人明白這個理,可苦無人指點。趙國棟肯說,李家就得領這個情,不管撒了多少錢,保命才是主要。

    正事說完,趙家再沒留客的意思,李茹也知道剛才自己好懸把事情搞砸了,也沒啥臉麵留下。其實要是身邊人注意一下,就會發現她現在的情緒時好時壞,有些產前憂鬱症的前兆,可現在哪是能顧上她的時候。李茹自嘲的苦笑,留戀的掃了一下這個充滿溫情的房子,和二人道別。

    李茹前腳剛走,方怡後腳就說:“幹嘛幫他們,一個個都是狼,說不定哪天就迴首咬咱們一口。”

    趙國棟瞟她一眼,重新拿起報紙抖摟開來,也不看她,說:“你懂什麽,這是做給別人看的。富海這事牽扯下來不少人,很多人都在觀望,你不做個姿態出來,以後讓別人怎麽信服。”

    方怡雖然一直也在政府部門上班,可不接觸政治這些事情,她在稅務口,摟點油水

    ,辦公室裏勾心鬥角那就是大事了。

    “不明白!就你這官迷的小九九多,反正記住一點,獨善其身為重。”方怡憂心道。

    趙國棟凝重,說:“官道,有它特有的規則,想要做到促淤泥而不染,就要學會和汙泥同流合汙,卻還能讓眾人信服欽佩。我這個年紀也不想著大刀闊斧或者更上一層了,就想著已經在這個城市幹了這麽多年工作,總要留下點什麽,以後退下來了,讓老百姓念點好,別留下一屁股罵名就行。”

    這時田宓兒和趙方毅見李茹走了,也下樓了,正好聽見趙國棟的話。田宓兒重生,沒什麽讓世界和平,造福人類的大願望,但力所能及能力範圍之內的好人好事她也一直在做。資助貧寒學子,幫助孤寡老人,救助傷殘,雖然不能揚名立萬,可也不以善小而不為。為了老百姓,在她的生活裏一直都是遙不可及碰觸不到的詞匯,趙國棟當了一輩子的官,到了不是想著為自己還能再得什麽好處,而想著最後為老百姓幹點事,就足以證明納稅人的錢他沒白拿。不像一些官員,吃人民的糧,花人民的錢,睡人民的姑娘,最後還禍害的人民哭爹喊娘。

    況且趙國棟還是她的公爹,田宓兒覺得該用後世的見聞幫他一把,省城的百姓也受惠,局麵雙贏。她仔細想了一想,說:“城東廢工業區往裏,都是荒草甸子,爸爸有心幹點事實,不如開發個新工業區。給予那些有實力的公司優惠政策,讓他們進駐到開發區建廠,這樣不止能帶動省城的發展,還能解決下崗職工的就業問題。”

    新工業區是多年以後才有的,相信提前幾年,對省城的發展隻有利處。現在一些大城市也有這個概念,隻是還沒形成規模。

    趙國棟為官多年,自然一點就透,滿麵欣喜,道:“不愧是高材生啊,書沒白念!這個建議好,不過細節方麵要再商榷,才能確定是否可行。”

    心動就要行動,趙國棟打了個電話通知秘書開會,抓緊時間將事情落實。創建一個新區,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辦成的,他要盡量在自己在職的期間裏,創造出最大的政績來。

    田宓兒當然知道工業區帶來的好處,日後省城的工廠都會集中到城東開發區,其餘地區是禁止辦廠的。對首批入駐新工業區的公司工廠,政府都給予了今後多年的政策上的優惠,開始有很多外圍的工廠嫌麻煩,怕損失不挪地方,後來悔的腸子都青了。可再搬也晚了,雖然也有稅收上的優惠,可和最開始的比可是天差地遠,她趕忙給自家的公司謀福利,說:“爸,若是工

    業區這個計劃真能實施,我們田園集團您可得給安排個好地方,還得給最好的政策啊!”

    趙國棟想,到底是幹部家屬啊,就是覺悟高,對他的工作這麽支持。

    開發區建好後,田園集團是第一個入駐的企業,做為領頭人物,當地政府對田園集團的扶植一直是最大最有力度的。當然這都是後話了,暫且不提。

    ================================

    軍區加強團,趙方毅和他的政委說完了正事就聊些別的,沈政委年紀比他大,家裏有個上初中的活霸王,一提起來就讓他頭疼不已。對於趙方毅這個要當爸爸的人,他有自己的育兒心得傳授,這孩子啊,就得從小是就把規矩習慣給他打好底,不然越大越不好管。

    趙方毅恍然,覺得有些真相了,自動自的將這個從小,給無下線了。

    早晨,天剛放亮,田宓兒就被他叫醒,不管是不是休息,都得起來收拾利索再出去晨運。

    早睡早起身體好,受益的是自己,田宓兒忍了。

    下班,這懷孕後總腰酸,可算到家了,趕緊在沙發上躺一會伸伸腰。趙方毅看見了,板著臉命令道:“坐直,腿並嚴,手放膝。站沒站樣,坐沒坐樣,一點規矩都沒有。”

    得,在客廳四仰八叉的躺著確實不太好看,咱不和他一般見識,迴屋成吧。

    吃飯,方怡把一些營養好的,田宓兒下筷子多的菜給她挪的近些,田宓兒飯量不大,她就想法勸她多吃點:“再吃點這個,媽特意給你做的,跟你王阿姨新學的,這麽做一點不腥。”

    趙方毅又覺得不規矩了,說:“不許挑食,想想三年自然災害,餓你兩天看你還挑。”說完,夾了一大筷子的豬肝給她,田宓兒‘哇’一聲就吐了。

    “媽!你看他!~~~”田宓兒怒了。

    方怡將兒子損的跟茄子皮一個色兒,趙方毅哪知道後果這麽嚴重,嘿嘿一笑,說:“這不是聽沈政委說孩子的習慣要從小培養麽,你不也說什麽早教麽。”

    汗,你這不是早教孩子,你這是折磨媽媽。年輕父母什麽都不懂,對寶寶的期望高,什麽都想給孩子最好的。但孩子小什麽都不懂,父母要負責分辨出好壞再給予孩子。像趙方毅這樣的,標準的準爸爸侯群症,被人說了一通,他也消停了。堂堂中校團長,耷拉個腦袋在一邊反省,看著很有喜感。

    迴團裏他狠宰了沈政委一

    頓,把他珍藏的一瓶國窖給喝了,心疼的他直跳腳。趙方毅說他活該,讓你老小子瞎支招,害得他到現在還睡客房呢,一家從老到小沒一個給他好臉的,都是你給害的。

    那天和楊翼兩口子吃完飯沒幾天,王文靜給田宓兒打電話,說是新進了一批衣服,不少很適合孕婦。國內現在還沒流行什麽孕婦裝,月份大些就穿些寬鬆的,田宓兒一聽也很心動。

    正好是休息日,她領著小魏璽,想了想又上樓拿了兩摞成遝的錢放包裏,叫司機送他們到市中心王文靜開的品牌折扣店。

    店麵不大,裝修很不錯,很符合田宓兒後世的眼光。王文靜見她們來非要一起吃個飯,推不掉,隻好找了一家小朋友比較喜歡的隨意吃了一口。

    “富海的事對你的店有沒有影響。”田宓兒問,省城走私的東西大都是富海這條線帶進來的。

    王文靜輕蔑一哼,根本沒瞧上富海,但也沒露她是什麽進貨渠道,說:“看我給魏璽帶了些國外孩子穿的衣服,國內都沒有的樣子,讓他試試。”

    英倫風的小大衣,休閑小毛衣的春秋服裝,在現在看樣子確實很時髦,小魏璽穿上也很有範,田宓兒也挺喜歡。就問她多錢,王文靜死活不收,她選了幾件高腰的小衫和兩件春秋的薄呢大衣她本來也不要錢,後來還是硬給才收了個很便宜的成本。弄的田宓兒挺不好意思的,就拿了個奢侈品的包包,扔下了原價的價錢領著孩子就跑了。

    現在的包田宓兒本來是看不上眼的,上輩子她也沒缺過這些東西,本來想照顧熟人的生意,不想反過來倒占便宜,這樣趙方毅知道了也得說她。這款包剛好是幾年後的複古經典版的,老款的還升值了,買迴去就給婆婆用,她要不喜歡就收藏起來好了。

    迴去田宓兒跟趙方毅說,這王文靜好摸樣的幹嘛想起她了,趙方毅說:“楊翼他們刑偵隊長好像要提上去了,楊翼倒是沒找我說,但估計也有這個意思想活動,不然能找上你麽。”

    “關係都挺好,至於整這事麽,楊翼這人越來越沒勁了。”田宓兒挺反感的。

    趙方毅也說:“嗯,本來爸還想培養他一下,不過他不表態歸屬哪派,各方麵都不得罪。是挺油,可也不敢用他。他們大隊下任爸他們已經有人選了,楊翼兩口子那要是以後探風,咱們就別搭這個茬。”

    嗯,知道了,不過還有個事挺好奇的:“王文靜那個店好像和富海沒關係,你說她哪來的關係呢?”

    趙方毅

    +包子番外

    番外1趙方毅深情版

    覺得媳婦兒的翦水雙瞳是世界上最漂亮最明亮的眼睛。

    覺得媳婦兒的朱唇皓齒是世界上最漂亮最水潤的嘴巴。

    覺得媳婦兒的的一舉一動都是那麽俏麗多姿,入人心髓。

    第一次見到她,才知道什麽叫心動。

    初次相見的午後,她如一枝清新綻放的白蓮,陽光照耀她俊俏的身影,直接投影到了他的心底。

    第一次擁抱她,才知道什麽叫疼惜。

    看著她滿心的依賴,就像孩童對著父母那麽全心全意,讓他二十多年平靜無波的心滿溢柔情。

    喜歡每次迴到家都看到她等在家中。

    喜歡她事事以他為先滿心滿眼的崇拜和依賴。

    喜歡她每天精心準備的飯菜。

    喜歡她一手挑選置辦的衣物,每件都無比的舒適合身。

    喜歡看她為他洗衣服時認真的樣子,好像在做全世界最重要的事情。

    喜歡她親吻時陶醉的不能自拔的樣子,讓他男人的自尊心膨脹到最大,能感覺到他是她的天,是她的全部。

    喜歡她。喜歡她。喜歡她。

    喜歡她身上淡淡的花香,讓他陶醉柔軟,經曆過再嚴酷的訓練隻要摟著她就會放鬆鬆泛。

    特別喜歡她穿旗袍的樣子,因為她就是穿著紅色牡丹的旗袍嫁給他的,那天她婀娜多姿千嬌百媚,羨煞眾人。

    特別喜歡聽她叫哥,因為每次聽她軟糯的叫哥,都會想起新會夜時她嬌羞的顫抖和全然的信任。

    特別喜歡吃她做的飯菜,因為每道都是她精心烹煮,有濃濃的關懷和愛的味道。

    特別喜歡她為他著迷的樣子,因為她癡迷愛戀的眼神讓他心醉神秘,所以他在家總是愛穿工字背心或者子彈短褲,還不經意的緊繃下渾身的肌肉。

    不管多苦多累的訓練,隻要有空就會想念她,不管走的多遠,隻要有空就會思念她。再做什麽,是不是也在想他。

    為了早點見到她,他會拚命提前完成高強度的訓練,驅車一天一夜迴家。不管身心多麽疲累,看到她充滿愛意的眼神和開心的笑容,就覺得再來兩個負重十公裏也不覺得累。

    為了和她一起吃頓晚飯,他會從野外生存的深山裏翻山越嶺走上幾個小時。

    為了看她糾結可愛的

    樣子,他會故意用軍刺切水果給她吃,其實家裏這把是新地,平常用的那把都是放在部隊的儲物箱裏。

    他的世界裏從來沒有情愛這個詞語,可緣分就是這麽奇怪,碰見了那個人,隻是一眼,就認定了。

    相親那天,第一眼看見她長的可真漂亮,家務活也利索,學習還好。他心裏有點沒底,除了家庭條件好點,他年紀大那麽多,又有傷殘,她能相中他麽。

    可不經意撞見她眼中的崇拜和愛慕,他霎時感覺胸腔裏漲的滿滿的,不是其他女孩那種為了他的家庭或者前途的特意討好,而是因為他。

    他的心裏悸動不已,愛情悄然降臨卻不自知,隻得裝醉趁機會和她獨處。抓著她又嫩又軟的手,千杯不醉的他覺得血氣上湧飄然欲仙,一向粗魯野蠻不知道怎麽表達,憋了半天也隻憋出了一句。

    “我會對你好的。”

    這是男人的承諾,一個男人將要一生背負起這個責任的諾言。

    可是結婚的第二天他就讓她難過了,他忍著心疼,她得盡早習慣,她是軍嫂。

    她優秀又上進,堵了不少喜歡瞧不起人又愛說嘴的人,朋友和戰友們也羨慕我,妻子不僅溫婉漂亮,最主要的是以夫為天。他們這幫大老爺們,大丈夫,大男人,滿腔熱血剔骨錚錚,最是禁不得繞指溫柔。也最好麵子!迴家哪個都會聽老婆的嘮叨數落,真到人前卻不能失一星半點的麵子。這點田宓兒做的最好,叫他們羨慕死了,他得意的要命!我的老婆最棒!

    可也有讓人討厭的事,老婆太漂亮太優秀,總有些蒼蠅飛過來惡心人。不得不使出點雷霆手段,讓那些不不長眼睛的知道知道馬王爺的厲害。

    最開心的是媳婦兒懷孕了,還是雙胞胎,和兵們兄弟在一起侃大山都感覺底氣又足了不少。這可是能力問題,要不為啥別人隻能讓媳婦兒懷一個,我卻能一下來兩,羨慕吧。所以說手底下的小子們別太佩服哥,跟著哥好好學,興許以後娶了媳婦兒也能來個一炮雙響。

    兩個寶貝也是他的驕傲,雖然有點小混亂,可是一點也不影響他們的優秀。一家人一直是大家羨慕的對象,他這輩子也一直是讓人羨慕的男人,事業有成,家庭幸福和睦,妻子漂亮賢惠。

    有時候他還會故意在訓練時滾迴一身泥濘,坐在浴盆裏讓媳婦兒一點一點的給他衝洗,之後再謀劃點別的福利。之後再幸福的躺在媳婦兒光滑修長的大腿上,任她輕柔的掏出耳朵裏的泥汙,每次都能舒服得

    他昏昏睡去。

    自從娶了媳婦兒之後他再也不去部隊裏的服務社理發了,因為他們的手藝實在太爛。也不再穿服務社裏賣的內衣內褲,還是媳婦兒買的更貼身柔軟舒服。晚上偷摸和參謀他們偷偷喝酒時也不吃他們賣的沒啥滋味的小菜,媳婦兒早準備好了好久和晾幹麻辣的小魚肉幹花生米。

    他承認當兵的人都有點古板、死硬,但他得說高科技真的不錯,自從有了手機,他總能時刻和媳婦兒說點話聽她素糯的叫哥!~但他從來不會主動,隻會強勢的明令她要時刻匯報自己的行蹤。

    雖然田宓兒長的漂亮搶眼,可他從來都不會操心惦念她是否會出軌和別的男人有曖昧。因為他的媳婦兒心裏隻有他,眼裏隻看他。別的兵羨慕,說他走了狗屎運了,他嘴上雖然反駁他們說他們嫉妒。心裏其實感謝上天,謝謝把田宓兒帶到他身邊,謝謝讓兩人成了夫妻。倆人的婚姻她一直是付出的人,他感謝心疼她,可這是軍嫂的生活。他隻能迴報她所有的忠誠、榮譽和一個軍人家屬應得的自豪光榮!

    他的媳婦兒是能耐得住寂寞的人,丈夫不再時忙碌自己的事業,丈夫迴來時以夫為天。這樣的女人最適合做軍嫂,也是軍嫂的典範。田宓兒用一輩子的行動證明,她是一名最合格的軍嫂,不管趙方毅手下帶了多少兵,提起嫂子沒人不誇。

    這一輩子,很幸福!這一輩子,很圓滿!

    他希望在三十年以後,倆人白發華生有錢有閑,他牽著她的手,走遍世界各地。他知道這時她的夢想,她總是看著各國風光感歎唏噓。

    他希望在四十年以後,倆人身體依舊康泰,牽著孫子孫女的手,一起遛彎買菜。她知道這是她的夢想,她總是說平淡安康才是福氣。

    他希望在五十年以後,倆人一起在午後的陽光下曬陽光,因為她說最幸福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他不會浪漫,但會努力和她牽手到老,給她最幸福的浪漫。

    他希望在百年以後,倆人的骨灰埋在同一個墓穴裏,因為她說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生不同時死同柩。

    2.倆包子番外(公主+將軍)

    “哇!哇!”響徹雲霄的哭聲,這種穿腦魔音每天都要在趙家縈繞幾遍。

    “公主!你又欺負將軍!”公主和將軍是趙家兩個小寶貝的小名,顧名思義,一個是趙家的小公主,一個是承載繼承了家人的願望,希望他長大了做個統領千軍萬馬的大將軍。

    田宓兒

    被倆孩子磨的沒了脾氣,不明白為什麽她家一個比人家好幾個還不省心,現在她隻要一聽見將軍哭,她都恨不得也跟著哭。

    “就他還將軍呢!我才給他一刀,就哭了!”公主梗著小脖,小臉鄙夷的挑釁將軍,和她的粉色蕾絲夢幻裙、公主頭一點也不協調。

    田宓兒看看公主手裏拎著木製的大片刀,再看看將軍懷裏抱的毛茸茸的泰迪,扶額做頭痛狀。汗,她一定是把兩個孩子的性別給生錯了,不然怎麽明明是女孩子,卻個個活土匪一樣。一個明明是帶把的男孩子,偏偏文靜愛哭呢!

    md老添,玩老紙,比中指!

    “公主你要是再欺負弟弟,下午的甜點就沒有了!”田宓兒把片刀和泰迪給兩個孩子互換了一下。嗯,這樣才協調麽!

    “將軍你要是再哭哭啼啼的,下午的甜點也沒有了!”一手拎一個,拖到衛生間洗白白。

    正中兩孩子的死穴,將軍憋迴哽咽直打嗝,公主趁親媽不備,隔著田宓兒又踢了將軍一腳,將軍又哭了。。。

    崩潰了!她也想哭。趙方毅正好迴來,大小三隻齊撲上去,訴苦撒嬌。

    “爸爸公主欺負我!”將軍掛在他的左臂上垂淚痛訴。

    “爸爸將軍是愛哭鬼!”公主掛在他的右臂上傲嬌告狀。

    “老公我要瘋了!”田宓兒掛在他的脖子上痛苦訴說。

    “爸爸幫我報仇!打公主。”撇嘴要哭。

    “放屁,你個爺們連個丫頭片子都打不過,還好意思告狀!打也白打,再有下迴關你禁閉。”趙方毅恨鐵不成鋼,想他鐵骨錚錚的硬漢竟然生出這麽娘一個兒子。將軍都對不起他的名字,趙浩錚!浩瀚人海裏錚錚男兒。

    “爸爸不理將軍,告狀精!”做鬼臉!

    “臭丫頭,敵我不分,破壞內部安定團結。當姐姐的不愛護弟弟,在組織領導麵前還敢挑釁,再有下迴罰你越野。”這丫頭也對不起絞盡腦汁給她起的名字,趙憐柔!溫柔惹人憐惜,呸,和理想相差了十萬八千裏,孫猴子一個大跟頭的距離。

    想當初這倆粉團剛生下來的時候多招人稀罕啊,肉滾滾圓溜溜一個個,長的一樣的小臉一樣的烏黑水汪的大眼睛。兩個小家夥要是同時看著你,感覺心裏都要柔軟的碎了。

    什麽時候開始長歪了地?對了,是兩個小家夥開始會動的時候!公主生下來就比將軍重,也比他硬實,胃口還好,上六個月已經可以四處

    亂爬了。雙胞胎的將軍就比姐姐小不少,可能是謙讓女士,也可能是尊老愛幼,更可能是搶不過姐姐,在肚子裏時把養分都給了姐姐,他生下來還不到五斤。六個月時翻身還不利索,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姐姐四處溜達。

    公主對什麽東西都好奇,破壞力也超強,不喜歡的東西就暴力對待。忽然有一天對一直在身邊躺著的弟弟很好奇!眼睛會動,嘴巴會叫,還會揮舞小手小腳!

    太好玩了!公主一屁股坐到將軍身邊,摸摸他的小腦袋,扒拉扒拉他的小胳膊!

    兩個寶寶玩成一團,真的太讓人有愛了!

    嗯,咱們趙家的小公主有點要暴走的前兆了,臭弟弟竟然不聽話,剛擺好的姿勢又亂動。讓你亂動,再擺迴去,再擺迴去,再擺迴去。

    氣死了!啪,公主給了不聽話的將軍一拳。將軍‘哇’的哭了起來,再這之前,將軍一直是個安靜聽話的寶貝。

    從那以後公主發現了新奇好玩的玩具一樣,隻要大人一個不注意,準會趁機溜過去揍將軍一拳。將軍也好像覺得新的宣泄渠道不錯,一次比一次哭的大聲,一次比一次哭的銷魂。

    兩個寶寶樂此不疲,每天都玩這種讓人崩潰的遊戲。

    趙方毅一直喜歡上房揭瓦的淘小子,將來繼承自己也當個頂天立地的軍人漢子。開始還覺得兩個孩子挺有意思,以為男孩子大了自然就剛強起來了,誰知道現實總是殘酷地。

    在公主拳打幼兒園小朋友,腳踢大院孩子的時候,將軍就安安靜靜的坐在屋子裏看書,畫畫,吃媽媽做的小點心。每迴還會自己把小盤子洗幹淨,再自己洗白白小手。才不會像公主一樣,每天都跟隻泥猴子一樣,一刻沒有閑下來的時候。不是打破屋裏的擺設,就是爬到了屋頂,偏偏爸爸還喜歡,讓他也跟著姐姐一起!真是惡趣味。搖頭。

    不與莽夫為伍,不與無謀之人為伍!

    不與小人(女人)為伍,不與粗魯跋扈之人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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