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很廣袤,有四大區域,東西南北。


    其中,人族的區域位於南,妖族則在西,神族之人則在東,北部是一片混淆著諸多種族的區域。


    而鍾南山則在位於這片區域當中。


    它比不上兩大聖地,但威名赫赫,也是大有來頭。


    在這片古老的大地上,傳承有很多,道統更有無數,但能夠貫穿古今未來的,或許也隻有那麽幾個了。


    故此,在人們的心中,鍾南山至神至聖。


    每一天前來朝拜的人都很多,大多數都是凡人,也有小部分的修者。


    這是一個極為廣袤的區域,鍾南山所擁有的麵積很大,光是宮殿便有數百座之多。


    據說,這也隻是一小部分而已,在鍾南山的深處有一座可怕的陣法,它隔絕了一切,唯有真正的天才能有資格邁入其中。


    而那座擁有三十萬柄劍的劍山,便存在於大陣之中。


    鍾南山區分兩個部分,一為劍道,二為器道。這裏號稱最強劍道傳承,同樣也是器道天下第一的地方。


    在這裏,幾乎每個人都學會一身煉器的本事,故此,打造神兵對於鍾南山而言這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


    “聽說了嗎?安逸師兄居然打造出了五千紋路的神兵。”


    “這..不是吧?他這麽年輕怎麽可能?”


    “沒什麽不可能的,要知道,他可是號稱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啊!”一群人議論紛紛。


    安逸,一個劍道奇才,在器道上的成就更是異於常人,這些年表現出來的天賦讓人難以平靜。


    雖然比不上一些絕世天才,但也算得上是人間奇才了。


    “唔,估計今年他最有希望進入那裏了。”一人開口說道。


    提及‘那裏’,諸多年輕弟子皆無法平靜,且都露出了神往。


    “嘿,你們聽說了嗎?幾年前,安逸的弟弟安於生被人鎮壓了。”突然,有人湊了上來。


    “什麽?是誰?膽子太大了吧?居然敢鎮壓安逸的弟弟?”人們發咻。


    “唔,那個人在不久後將會來到鍾南山。”那人開口。


    “到底是誰?”


    “我也不是很清楚,聽說安逸師兄正在準備。”他開口。


    安逸的弟弟,天賦可是沒的說,若給予時間去成長,必然會邁入更高層次。


    而他本人更為強大,號稱奇才,如果沒有任何意外,今年能夠踏入陣法中的人將會是他。


    可現在,卻有這樣的一則消息傳來。


    這不是一座城,卻遠比一座城還要繁華,隨處可見的街道,商店,人群,修者,密集而可怖。


    人族很多,但神族妖族也不少,奇形怪狀的。


    “師兄,師兄,你看,那是什麽玩意?好奇怪,三隻眼睛。”藍妍妍拉扯著李樸的衣著,忍不住驚唿。


    街道上,那三目族的神族之人,迴過頭,他朝著藍妍妍翻了個白眼。


    “哇哇,這就是傳說中的鳥人嗎?”一名天人族從她的眼前路過,她驚唿。


    “妍妍,小聲點,你這樣是在犯罪。”李樸冷汗直流。


    “切,怕什麽,他們又打不過我。”藍妍妍傲然的說道,隨即,見到前方熱鬧的街區,她鬆開了李樸,整個人都撲了上去。


    欸!


    李樸怔住了,突然間不知道要說什麽,他側過臉頰,一臉無辜的看著吳清風和吳豔兩人。


    相對於藍妍妍的性子,吳豔擇乖巧許多,一路上也很安靜。


    “找個地方休息去。”李樸一咬牙,懶得追上去了,這娘們真是夠了,他心中不滿。


    “要是師姐有意外..”吳清風言而欲止。


    “安了,在這種破敗的時代下,還有幾人能傷她?”李樸頭也不迴的走了。


    體內沉澱著完整的皇道神兵的她,除非真正的皇道出手,不然誰可以傷她?


    且,真要是大戰爆發了,他也會感知到的,這一點倒不用擔心了。


    “我去吧!我也好久沒有逛街了。”吳豔笑了笑。


    “好,小心點。”吳清風靦腆的笑著。


    “怪了,你這種家夥也擦出了火花,那兩隻鳥咋沒動靜?”李樸睜著眼,疑惑的說道。


    兩人轉身,沿著街道行走,最終來到了一間客棧。


    “唔,聽說了,神劍即將出鞘,諸多絕世天才將會來到我們鍾南山之地。”


    “嘿嘿,那可不,每一次神劍出鞘,都引來無數天才。”


    “揚州十大美女會來嗎?”一些豬哥流出了口水。


    “她們會不會來,我不知道,據說這一次兩大聖地的聖子都來了,就連他們的聖女與天女也會來。”人們議論紛紛。


    神劍出鞘,這是一場可怕的波瀾,沒人能平靜。


    距離上一次,足足有千年之久了,雖然還是沒有人能夠得到,但人們從不缺少對奇跡的向往。


    “傳說,神劍可以斬破一切,這是真的嗎?”有人問。


    “不知道,曆代來沒有人得到過..但卻一直有一則傳聞,得到神劍將會得到聖人的傳承。”有人講述,神情凝重。


    客棧內,人來人往,很多人都在議論,提及的事情無不是關於神劍出鞘的事。


    兩人坐了許久,剛剛要起身離去的時候,卻有一道身影走了進來,也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那是一個年輕的禿驢,唔...是年輕的和尚,他一襲素衣,左手中捧著一個金色的缽,右手則是拿捏一串古銅色的珠子。


    邁入客棧後,他掃過這裏,而後視線落在李樸的身上,隨即走了過來。


    “我可以坐這裏嗎?”他笑了笑,目光一直落在李樸的身上,連吳清風都被他無視了。


    “可以。”李樸點頭,也一直在注視著他。


    “我名為六丈,從遙遠之地而來,一直在尋覓一隻鳥,你曾見過否?”他很直接。


    “我見過很多鳥,不知道你要找的那一隻。”李樸迴答。


    “這樣啊!”六丈輕歎,不由的沉吟了起來。


    “又是你?該死的禿驢。”不知何時,門外又多了一道身影,他身材魁梧,高大,雖然很年輕,但那種氣息卻十分迫人。


    “朱烈,我說過,我不叫禿驢,我叫六丈。”六丈皺眉,有些不滿。


    “出家之人還計較那麽多作甚?不過是一個名字而已。”朱烈聳聳肩,大步前來,視線落在吳清風的身上:“朋友,我看你們也喝了不少,可以走了嗎?我需要一個位置。”他的語氣很平和,卻有一種威懾,也有種霸道。


    李樸皺眉,吳清風垂著眼簾,一切都很平靜。


    而此時,客棧內的人們也注意到了這裏的一幕,皆紛紛望向這裏。


    “你聾嗎?”朱烈的聲音冷了幾分。


    “我們走吧!”李樸淡漠,欲要起身。


    “沒叫你,你走什麽?”朱烈嗬斥,那目光深處似乎有一團大火熊熊燃燒著。


    朱烈..人如其名,性子也是如此的剛烈與霸道。


    “算了,師兄,你在這裏坐著,我到旁邊去。”吳清風緩聲說道,他性子柔和,曆來不願與人結緣,而今更不可能因為一個位置而鬧出什麽事情來。


    李樸頓了頓,沒有說什麽。


    吳清風起身離去,朱烈大咧咧的坐了下來。


    “沒人告訴你?於人需要禮儀嗎?”六丈不悅。


    “那是什麽?我朱烈從來不需要。”他冷哼一聲,年紀雖然小,但很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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