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漆漆的環境可以做很多在光明場合下不能做的事情，在光明的場合人人都要遵循法律和道德，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逾越，但是在黑暗的環境下，沒人注意自己會做什麽，也沒人知道自己是誰，可以釋放人性黑暗的一麵，比如說像電影院這種場合，更能觸發那些隱藏在人們心底的某種欲望和人性的劣根，遙想一下在所有人坐在一起黑暗的環境下，偷偷的牽手，偷偷的親吻，旁邊的觀眾都在麵前，卻一無所知，這些源自腎上腺激素的刺激讓整個人的心跳都上升了幾個標準，所以有很多小情侶們都會來電影院這種場合來尋找異樣的刺激。
當程可淑那對明亮的眸子流轉到蘇燦身上的時候，蘇燦就像是被過電一樣渾身觸麻了一下，旋即就口幹舌燥，心猿意馬起來，心砰砰的跳動，嗅著那香蘭般的氣息，靜謐優雅卻又帶著嫵媚，不斷鑽入蘇燦的鼻子裏麵，誘惑著他的那顆柔軟的心，尤其是程可淑一不小心側過頭，那刷子一般的長睫毛刷到自己的臉的時候，更是讓蘇燦心跳加快，忍不住低聲找著話題道：“電影好看嗎？”
“嗯。”程可淑點點頭，目不轉睛的看著銀屏，裏麵的人物演繹著動人的愛情故事，那裏的愛情觀深深的感染了她，原來愛情也可以那樣純潔和淒美，看了一會兒，似乎迴過神來對蘇燦的迴答有些漠然，然後又加了一句，“好看。”
不過程可淑還沒說完，身體忽然一震，低頭就看到蘇燦罪惡的小手，已經繞過兩排座椅的間隙鑽到她身後，然後搭在了她的腰間，自然而然攬著自己，雖然隔著紅色的小馬甲，但她還是能夠感受到那應該有厚度覆蓋著自己的腰身，要是蘇燦的手再往小外套裏麵鑽一下，就可以觸碰到程可淑柔軟滑膩的肌膚，畢竟她裏麵隻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衫。
“蘇燦。”程可淑的臉頓時紅了起來，長睫毛輕輕地律動，有些局促和不安，大概是這個姿勢太過於親密和情侶了，她有些不適應，如果此時有燈光照亮在程可淑的臉，可以看到她已經燙紅了，耳垂都滾燙，眼眸迷離，麵對蘇燦似笑非笑的嘴角，她紅潤的嘴唇張了張，最終卻什麽也沒有說出來，自己約蘇燦到電影院來，這算是自投羅網麽，饒是聰慧的程仙子也拿蘇燦沒有辦法，隻得任由他作怪的手褻瀆自己。
“我不亂動。”蘇燦說出了男人們經常說的話，老臉有些一紅，這樣的話，在後世那個網絡信息爆炸的年代自然是爛大街了，但是在九八年，女孩們都還單純，對於這樣的話深信不疑。
程仙子雖然單純，但是想到了蘇燦在某種程度上的腹黑，還是有些不信任，或者說換做自己是蘇燦，麵對這‘自己’，能夠強抑住心裏的那份心猿意馬不褻瀆嗎？這顯然是一個不可迴答的命題。
所以程可淑任由蘇燦把手覆蓋在自己的腰身上，當蘇燦想要動的時候，白了他一眼，紅潤的唇微隙，“不準亂動。”
“噢。”蘇燦被程可淑察覺到了圖謀，輕咳一聲，“知道了。”
“就這樣吧，繼續看電影。”程可淑很文靜，但是說話在某些時候卻有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讓蘇燦都不自覺的看電影。
程可淑捧著爆米花，蘇燦另一隻還能活動的手很是笨拙的在爆米花桶裏拿著，程可淑輕笑一聲，“我幫你拿。”然後蘇燦點頭，伸開攤平手，讓程可淑把爆米花放在他的手上，然後蘇燦再放進嘴裏，這個動作很親密，不過蘇燦打死也不肯放開那個覆蓋在程可淑身上的手，讓程可淑既無可奈何又搖頭哭笑不得。
電影院裏麵自然不缺乏小情侶，像蘇燦他們這樣的情侶雖然不多，但也不少，至少蘇燦放眼看過去能夠看到三四對，當然那些女孩有的很普通，有的很清秀，都沒有程可淑那樣好看或者說是更有氣質，仙氣飄然，像程可淑和蘇小小這樣的女孩，屬於鍾靈敏秀，是平海小城孕育出來的精靈和天之驕女，自然不是一般女孩能夠比的。
美好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東京愛情故事很快就到了落幕，故事的結尾是已成夫婦的完治與裏美於迴家路上遇莉香，而莉香對著完治的仍是那令人治愈衝動的笑容，這純純的笑容令底下黑暗處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談話聲，如潮湧動，或是感歎，或者是唏噓，經典就是經典，哪怕是十幾年乃至二十年之後都是經久不衰，當然在這個時代，東京愛情故事還不算老舊。
電影快放完了，已經播出演員列表，已經有很多人都起身準備散場，蘇燦還攬著程可淑的腰身，戀戀不舍，他是想多抱著程可淑一下，若是能夠天長地久就好，程可淑瞥了蘇燦一眼，低聲道：“臭小子，你摟夠了吧？”這個時候，前麵座位的燈光已經開始亮起來了，可以看到蘇燦的臉龐，所以那些離場的人更可以看到程可淑和蘇燦親密的行為，有些人自然是瞪大眼睛，心想那小子夠厲害的，連這麽漂亮的女孩子都能追到手。
程可淑越發局促不安起來了，不斷有男生或者女生看著他們兩人，好在並不認識，不然程仙子肯定會羞澀的找一條縫隙鑽進去。
“還不夠啊。”臉皮厚得跟城牆有得一拚的蘇燦自然訕訕的一笑，麵對程可淑在某種程度的縱容和默許，他肯定是更加膽大包天，伸出去的罪惡之手遊走在程可淑的腰間，當然想要往上攀去肯定會受到程仙子的阻止，所以蘇燦也熄滅了那心裏的一絲蕩漾，有得小手給你牽和腰身給你攬就不錯了，還想做什麽？所以蘇燦很滿足，以後進展以後再說吧，先滿足當下。
電影終於散場，已經走得差不多了，蘇燦兩人也起身走出電影院，蘇燦迴頭看了一下電影院的名字，‘騰飛影院’或者在後世那個年代這個電影院的條件是極為不好的，但是在現在還是十分的潮流，這就是時代的不同，也是科技改變了生活，經濟發展，對內改革騰飛經濟，對外開放接軌國際，搞活經濟，改善人民生活，國家的政策方針始終是沒錯的，後來的功過是非，成敗得失，並不能因為後來的種種問題，而是改革開放應有的功績。
蘇燦和程可淑並肩走在一起，手指尖若有若無的碰觸著，有著別人羨慕不來的小美好。
“喜歡一個人會怎麽樣？”程可淑側了側腦袋。
“他會發光啊！”蘇燦幾乎不假思索道。
“嗯。”程可淑會心一笑，她很喜歡這樣的迴答，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就是腦子裏總是會浮現出他的麵孔，而且非常幸福，看到他的時候，心也很砰砰直跳，有身體接觸時也很非常興奮，無時無刻不再想他在幹嘛，有沒有在想自己，在人群裏感到他會發光，其實每一個人都會在青春裏不知不覺的愛上一個人，青春裏荷爾蒙不知覺的萌動，那才叫喜歡，最幹淨，也是最純粹的，戀上一個人，然後才會成長為那個最好的自己。
蘇燦牽著程可淑的手從街頭走到街尾，不在乎時間不在乎地點，程可淑很迷戀這種淡淡的喜歡，有著屬於自己怦然的小心動，純純的，她望著蘇燦的側臉，柔軟蓬鬆的長發緊貼著額頭，那對眼眸小心翼翼的注視著前方，看起來有些呆呆的，傻傻的，但這就是我的蘇小燦啊。
“小心點啊。”蘇燦突然側頭過來，對程可淑說道。
一輛私家車快速的疾馳而過，程可淑眨了眨眼，深怕蘇燦知道自己在偷看他，連忙看著前方，前麵是低低矮矮的建築，繁華的立交橋，斑駁的牆漆，舊舊的模樣，還有那些窸窸窣窣的說話的人群，街頭吵鬧聲叫賣聲汽車喇叭聲，雖然有些嘈雜，但在蘇燦和程可淑兩人的眼中一切都令人心安。
走過一個道行路的路口，紅綠燈通行，蘇燦兩人隨著人群過去，當然人群中一些人對蘇燦牽著程可淑的手不免有些羨慕，誰都曾幻想在十六七歲的年紀，牽著女孩的手走在小城的街上，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會明白現實和夢想到底有著多麽殘酷，而現在看著這一對小情侶，心裏不禁羨慕起來，青春真好啊。
蘇燦小心翼翼的帶著程可淑過斑馬線，笑道：“等下我們去哪裏玩？”
旁邊兩三個男生聽到之後不免對蘇燦有些鄙夷，看著這個模樣乖乖男的男生，心裏想著也太沒有主見了，居然讓一個女孩說去哪，要是換做我們，一定帶著她去最好玩的地方，吃最好吃的東西，不過這也是他們的yy而已，麵對這似仙一樣的女孩，他們連搭訕的勇氣都沒有。
程可淑是不會理會這些路人甲的，程可淑依舊有著一貫的漠然，對蘇燦是溫暖，對其他人的態度自然是用凝眸緊盯著讓他們自慚形愧。
她想了想對蘇燦道：“要不我們去書店？”書店是程可淑一向去的地方，那裏可以看到很多書，可以開拓視野，捧著一本書在小城時間縱深的某個書店裏坐一下午無人打擾，恬靜悠然，這是程可淑一貫的方式。
蘇燦莞爾，“怎麽老是去書店啊，換個地方。”
程可淑手指頭在紅潤的唇瓣中間一點，在香樟樹斑駁的影子下有些嫵媚，輕輕地道：“小城就那麽大，我也不知道該去哪裏，你說說看吧。”
“其實我們平海小城還是有很多別致的風景，像桃花島，沱龍峽，石牛寨啊都是可以去的地方。”蘇燦想了想道。
程可淑搖頭，“你說的那些地方或許是很好玩，但是像桃花島要春季去才好看，遍地的桃花爛漫盛開，還有，沱龍峽漂流不是暑假才開漂流嗎？現在冬季去的話，就算可以漂流，冬天的水還不冷死我們啊，石牛寨冬天去也可以，但距離平海縣還有幾十公裏的路程，交通又不方便，也不好去。”程可淑推翻了一個又一個去玩的地方，讓蘇燦搖搖頭輕笑，“那我們去哪？”
程可淑輕“嗯”一聲，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了。”
“要不去你家？”蘇燦悄悄的在程可淑的耳邊道，上次去了程可淑的家裏，因為程可淑身體的原因，蘇燦心裏那是小罪惡最終沒能出來，現在程可淑應該已經沒事了，蘇燦就想去程可淑家裏麵。
程可淑白了蘇燦一眼，嗔怪道：“想都不要想。”
蘇燦眸子瞬間黯淡下來。有些失望，訕訕道：“知道了。”
看到蘇燦這個樣子，程可淑捂嘴輕笑一聲，“我家人昨天迴來了，等他們不在的時候我再叫你。”
“好。”蘇燦當然是大喜所望。
程可淑看著蘇燦微微含笑，突然包裏震動了一下，她打開紅色的小包翻出摩托羅拉手機，柔亮的屏幕光亮起照亮在程可淑尖弧的瓜子臉上，長睫毛輕顫，那是一條信息，她捧著摩托手機，修長的五指“噠”“噠”“噠”的摁著按鍵，指節靈活地律動，在白皙的皮膚上忽紅忽白，微微的蹙眉，蘇燦就低聲詢問，“家裏人催促了？”
“不是，是我們有親戚騎摩托在縣裏十字街道路經過的時候，被一輛私家車給擦傷了，現在進了醫院，聽我媽說，肇事的一方是那私家車，我們親戚騎摩托屬於正常的過綠燈，那私家車闖紅燈，已經有交警來處理，目前的情況是那肇事的一方車主認為我們親戚沒遵守交通規則，所以不肯賠醫藥費。”程可淑快速的說道。
“好蠻橫，既然交警都判出事故負責的一方是那私家車，那麽私家車還在理直氣壯的推卸責任，我隻能說那人真沒品。”蘇燦道。
“嗯。”程可淑道:“我家裏人叫我過去看看。”
“我陪你去吧。”蘇燦道。
程可淑猶豫一下，蘇燦說道：“古大哥是公安局局長了，或許可以幫到我們。”
“嗯。”程可淑點頭。(未完待續。)
當程可淑那對明亮的眸子流轉到蘇燦身上的時候，蘇燦就像是被過電一樣渾身觸麻了一下，旋即就口幹舌燥，心猿意馬起來，心砰砰的跳動，嗅著那香蘭般的氣息，靜謐優雅卻又帶著嫵媚，不斷鑽入蘇燦的鼻子裏麵，誘惑著他的那顆柔軟的心，尤其是程可淑一不小心側過頭，那刷子一般的長睫毛刷到自己的臉的時候，更是讓蘇燦心跳加快，忍不住低聲找著話題道：“電影好看嗎？”
“嗯。”程可淑點點頭，目不轉睛的看著銀屏，裏麵的人物演繹著動人的愛情故事，那裏的愛情觀深深的感染了她，原來愛情也可以那樣純潔和淒美，看了一會兒，似乎迴過神來對蘇燦的迴答有些漠然，然後又加了一句，“好看。”
不過程可淑還沒說完，身體忽然一震，低頭就看到蘇燦罪惡的小手，已經繞過兩排座椅的間隙鑽到她身後，然後搭在了她的腰間，自然而然攬著自己，雖然隔著紅色的小馬甲，但她還是能夠感受到那應該有厚度覆蓋著自己的腰身，要是蘇燦的手再往小外套裏麵鑽一下，就可以觸碰到程可淑柔軟滑膩的肌膚，畢竟她裏麵隻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衫。
“蘇燦。”程可淑的臉頓時紅了起來，長睫毛輕輕地律動，有些局促和不安，大概是這個姿勢太過於親密和情侶了，她有些不適應，如果此時有燈光照亮在程可淑的臉，可以看到她已經燙紅了，耳垂都滾燙，眼眸迷離，麵對蘇燦似笑非笑的嘴角，她紅潤的嘴唇張了張，最終卻什麽也沒有說出來，自己約蘇燦到電影院來，這算是自投羅網麽，饒是聰慧的程仙子也拿蘇燦沒有辦法，隻得任由他作怪的手褻瀆自己。
“我不亂動。”蘇燦說出了男人們經常說的話，老臉有些一紅，這樣的話，在後世那個網絡信息爆炸的年代自然是爛大街了，但是在九八年，女孩們都還單純，對於這樣的話深信不疑。
程仙子雖然單純，但是想到了蘇燦在某種程度上的腹黑，還是有些不信任，或者說換做自己是蘇燦，麵對這‘自己’，能夠強抑住心裏的那份心猿意馬不褻瀆嗎？這顯然是一個不可迴答的命題。
所以程可淑任由蘇燦把手覆蓋在自己的腰身上，當蘇燦想要動的時候，白了他一眼，紅潤的唇微隙，“不準亂動。”
“噢。”蘇燦被程可淑察覺到了圖謀，輕咳一聲，“知道了。”
“就這樣吧，繼續看電影。”程可淑很文靜，但是說話在某些時候卻有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讓蘇燦都不自覺的看電影。
程可淑捧著爆米花，蘇燦另一隻還能活動的手很是笨拙的在爆米花桶裏拿著，程可淑輕笑一聲，“我幫你拿。”然後蘇燦點頭，伸開攤平手，讓程可淑把爆米花放在他的手上，然後蘇燦再放進嘴裏，這個動作很親密，不過蘇燦打死也不肯放開那個覆蓋在程可淑身上的手，讓程可淑既無可奈何又搖頭哭笑不得。
電影院裏麵自然不缺乏小情侶，像蘇燦他們這樣的情侶雖然不多，但也不少，至少蘇燦放眼看過去能夠看到三四對，當然那些女孩有的很普通，有的很清秀，都沒有程可淑那樣好看或者說是更有氣質，仙氣飄然，像程可淑和蘇小小這樣的女孩，屬於鍾靈敏秀，是平海小城孕育出來的精靈和天之驕女，自然不是一般女孩能夠比的。
美好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東京愛情故事很快就到了落幕，故事的結尾是已成夫婦的完治與裏美於迴家路上遇莉香，而莉香對著完治的仍是那令人治愈衝動的笑容，這純純的笑容令底下黑暗處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談話聲，如潮湧動，或是感歎，或者是唏噓，經典就是經典，哪怕是十幾年乃至二十年之後都是經久不衰，當然在這個時代，東京愛情故事還不算老舊。
電影快放完了，已經播出演員列表，已經有很多人都起身準備散場，蘇燦還攬著程可淑的腰身，戀戀不舍，他是想多抱著程可淑一下，若是能夠天長地久就好，程可淑瞥了蘇燦一眼，低聲道：“臭小子，你摟夠了吧？”這個時候，前麵座位的燈光已經開始亮起來了，可以看到蘇燦的臉龐，所以那些離場的人更可以看到程可淑和蘇燦親密的行為，有些人自然是瞪大眼睛，心想那小子夠厲害的，連這麽漂亮的女孩子都能追到手。
程可淑越發局促不安起來了，不斷有男生或者女生看著他們兩人，好在並不認識，不然程仙子肯定會羞澀的找一條縫隙鑽進去。
“還不夠啊。”臉皮厚得跟城牆有得一拚的蘇燦自然訕訕的一笑，麵對程可淑在某種程度的縱容和默許，他肯定是更加膽大包天，伸出去的罪惡之手遊走在程可淑的腰間，當然想要往上攀去肯定會受到程仙子的阻止，所以蘇燦也熄滅了那心裏的一絲蕩漾，有得小手給你牽和腰身給你攬就不錯了，還想做什麽？所以蘇燦很滿足，以後進展以後再說吧，先滿足當下。
電影終於散場，已經走得差不多了，蘇燦兩人也起身走出電影院，蘇燦迴頭看了一下電影院的名字，‘騰飛影院’或者在後世那個年代這個電影院的條件是極為不好的，但是在現在還是十分的潮流，這就是時代的不同，也是科技改變了生活，經濟發展，對內改革騰飛經濟，對外開放接軌國際，搞活經濟，改善人民生活，國家的政策方針始終是沒錯的，後來的功過是非，成敗得失，並不能因為後來的種種問題，而是改革開放應有的功績。
蘇燦和程可淑並肩走在一起，手指尖若有若無的碰觸著，有著別人羨慕不來的小美好。
“喜歡一個人會怎麽樣？”程可淑側了側腦袋。
“他會發光啊！”蘇燦幾乎不假思索道。
“嗯。”程可淑會心一笑，她很喜歡這樣的迴答，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就是腦子裏總是會浮現出他的麵孔，而且非常幸福，看到他的時候，心也很砰砰直跳，有身體接觸時也很非常興奮，無時無刻不再想他在幹嘛，有沒有在想自己，在人群裏感到他會發光，其實每一個人都會在青春裏不知不覺的愛上一個人，青春裏荷爾蒙不知覺的萌動，那才叫喜歡，最幹淨，也是最純粹的，戀上一個人，然後才會成長為那個最好的自己。
蘇燦牽著程可淑的手從街頭走到街尾，不在乎時間不在乎地點，程可淑很迷戀這種淡淡的喜歡，有著屬於自己怦然的小心動，純純的，她望著蘇燦的側臉，柔軟蓬鬆的長發緊貼著額頭，那對眼眸小心翼翼的注視著前方，看起來有些呆呆的，傻傻的，但這就是我的蘇小燦啊。
“小心點啊。”蘇燦突然側頭過來，對程可淑說道。
一輛私家車快速的疾馳而過，程可淑眨了眨眼，深怕蘇燦知道自己在偷看他，連忙看著前方，前麵是低低矮矮的建築，繁華的立交橋，斑駁的牆漆，舊舊的模樣，還有那些窸窸窣窣的說話的人群，街頭吵鬧聲叫賣聲汽車喇叭聲，雖然有些嘈雜，但在蘇燦和程可淑兩人的眼中一切都令人心安。
走過一個道行路的路口，紅綠燈通行，蘇燦兩人隨著人群過去，當然人群中一些人對蘇燦牽著程可淑的手不免有些羨慕，誰都曾幻想在十六七歲的年紀，牽著女孩的手走在小城的街上，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會明白現實和夢想到底有著多麽殘酷，而現在看著這一對小情侶，心裏不禁羨慕起來，青春真好啊。
蘇燦小心翼翼的帶著程可淑過斑馬線，笑道：“等下我們去哪裏玩？”
旁邊兩三個男生聽到之後不免對蘇燦有些鄙夷，看著這個模樣乖乖男的男生，心裏想著也太沒有主見了，居然讓一個女孩說去哪，要是換做我們，一定帶著她去最好玩的地方，吃最好吃的東西，不過這也是他們的yy而已，麵對這似仙一樣的女孩，他們連搭訕的勇氣都沒有。
程可淑是不會理會這些路人甲的，程可淑依舊有著一貫的漠然，對蘇燦是溫暖，對其他人的態度自然是用凝眸緊盯著讓他們自慚形愧。
她想了想對蘇燦道：“要不我們去書店？”書店是程可淑一向去的地方，那裏可以看到很多書，可以開拓視野，捧著一本書在小城時間縱深的某個書店裏坐一下午無人打擾，恬靜悠然，這是程可淑一貫的方式。
蘇燦莞爾，“怎麽老是去書店啊，換個地方。”
程可淑手指頭在紅潤的唇瓣中間一點，在香樟樹斑駁的影子下有些嫵媚，輕輕地道：“小城就那麽大，我也不知道該去哪裏，你說說看吧。”
“其實我們平海小城還是有很多別致的風景，像桃花島，沱龍峽，石牛寨啊都是可以去的地方。”蘇燦想了想道。
程可淑搖頭，“你說的那些地方或許是很好玩，但是像桃花島要春季去才好看，遍地的桃花爛漫盛開，還有，沱龍峽漂流不是暑假才開漂流嗎？現在冬季去的話，就算可以漂流，冬天的水還不冷死我們啊，石牛寨冬天去也可以，但距離平海縣還有幾十公裏的路程，交通又不方便，也不好去。”程可淑推翻了一個又一個去玩的地方，讓蘇燦搖搖頭輕笑，“那我們去哪？”
程可淑輕“嗯”一聲，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了。”
“要不去你家？”蘇燦悄悄的在程可淑的耳邊道，上次去了程可淑的家裏，因為程可淑身體的原因，蘇燦心裏那是小罪惡最終沒能出來，現在程可淑應該已經沒事了，蘇燦就想去程可淑家裏麵。
程可淑白了蘇燦一眼，嗔怪道：“想都不要想。”
蘇燦眸子瞬間黯淡下來。有些失望，訕訕道：“知道了。”
看到蘇燦這個樣子，程可淑捂嘴輕笑一聲，“我家人昨天迴來了，等他們不在的時候我再叫你。”
“好。”蘇燦當然是大喜所望。
程可淑看著蘇燦微微含笑，突然包裏震動了一下，她打開紅色的小包翻出摩托羅拉手機，柔亮的屏幕光亮起照亮在程可淑尖弧的瓜子臉上，長睫毛輕顫，那是一條信息，她捧著摩托手機，修長的五指“噠”“噠”“噠”的摁著按鍵，指節靈活地律動，在白皙的皮膚上忽紅忽白，微微的蹙眉，蘇燦就低聲詢問，“家裏人催促了？”
“不是，是我們有親戚騎摩托在縣裏十字街道路經過的時候，被一輛私家車給擦傷了，現在進了醫院，聽我媽說，肇事的一方是那私家車，我們親戚騎摩托屬於正常的過綠燈，那私家車闖紅燈，已經有交警來處理，目前的情況是那肇事的一方車主認為我們親戚沒遵守交通規則，所以不肯賠醫藥費。”程可淑快速的說道。
“好蠻橫，既然交警都判出事故負責的一方是那私家車，那麽私家車還在理直氣壯的推卸責任，我隻能說那人真沒品。”蘇燦道。
“嗯。”程可淑道:“我家裏人叫我過去看看。”
“我陪你去吧。”蘇燦道。
程可淑猶豫一下，蘇燦說道：“古大哥是公安局局長了，或許可以幫到我們。”
“嗯。”程可淑點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