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我的手都已經麻掉了,他才終於不再難過。


    那一刻,他埋在我頸間,低低吼著,身體劇烈顫抖。


    之後他低下頭來親我,一邊親一似乎很滿足的對我說:“現在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要對我負責,知道嗎!”我羞得幾乎抬不起頭。


    久久一吻後,他貼著我的耳朵用動qing的聲音告訴我:“雅雅,我愛你!”


    (大爺的俺流淚了!河蟹你整死我吧,看這段描寫的字少得,寒磣啊〒_〒)


    …………………………………………………………………………………………………………


    一整天,我什麽都沒gān,就坐在辦公室裏看著我的手爪子發呆了。它已經,不純潔了……


    旁邊有位尤姓老師實在耐不住好奇與寂寞,出聲問我:“蘇雅啊,你盯著自己的手看了半天了,你是哪裏不舒服啊?”


    我趕緊把爪子收起來,鎮定的笑:“我掐指算算,看什麽時候發工資!”


    尤姓老師悻悻一笑,神色間竟然隱隱綻放著猥瑣光芒,像是有什麽話要說,但是又很糾結的yu言又止。我怕她內傷,人道而善良的主動給她下了話引子:“尤老師,您是不是有什麽事要跟我說?”


    尤姓老師麵上猥瑣之光更qiáng烈一些,眯眯眼的看著我,說:“蘇雅啊,你真的很本事呢。你代那個班,有名的難搞,可是最近聽說,隻要你去上課,下邊的那群混世魔王,一個一個就全都跟小貓咪似的乖!”


    我覺得這話不像是她要說的重點,聽起來實在不疼不癢不刺激。我不冷不熱的順著她打太極:“哪裏,可能他們看我歲數也不大,不怎麽好意思太鬧吧。”


    我的話似乎給尤姓老師抓到一個很好的切入詞,她幾乎雙眼一亮的看著我說:“是啊是啊!你真是年輕!你看你,長得粉嫩粉嫩的,跟那些學生們在一起,根本看不出來你是老師!”說完她嗬嗬一笑,話鋒悄悄一轉:“不過蘇雅啊,你這看著年輕也不一定全是什麽好事。就說現在吧,也不知道誰的舌頭那麽大,說你,和三五班裏的那個學生,寧軒,你們倆很曖昧!”


    我心裏頓時“咯噔”一下!


    世界上果然沒有不透風的牆!生活中也果然沒有不被八婆八到的隱秘jianqing!我和寧軒這對jian夫yin婦看來就快藏不住了!


    我故作鎮定的說:“嗨,現在的人都愛沒事瞎傳。前陣子不還說寧軒跟鄰班的田婉兒他們倆之間什麽什麽的嗎,沒幾天這又轉到我頭上來了。我估摸著用不上幾天,沒準該換下一個人身上去了。”


    小軒軒,我對不住你,不是我想把你往外推,實在是形勢bi人,你一定表怪我!〒_〒


    尤姓老師麵部表qing急遽變化,不可思議中參雜著有些話必須得說一說的亢奮激動:“蘇雅啊,難道你不知道現在學生裏怎麽傳的這話?他們說,一個新來的年輕女老師,看上他們班一個家世顯赫樣貌出眾的男學生了。但這學生之前有女朋友。於是女老師橫刀奪愛,男學生劈腿別戀,女學生慘遭qing變!”


    我汗!蒼天活祖宗啊!這是誰導演的劇本,怎麽能狗血得比連續劇還曲折?合著我成了一個無恥流氓女教師了!因為覬覦手下小男生的美色和家世,於是伸出魔爪上下其手,搞得他“原配女友”落魄下堂!


    這都哪跟哪啊!


    還我搶女學生的男朋友,我呸!我給寧軒做原配初戀的時候,田婉兒還在廁所裏等我男朋友去給她送手紙呢!怎麽一轉身我就成劈腿女郎了?!


    我說:“這傳言太有失偏頗,不準!絕對不準!”想想覺得這麽說像是在有點不打自招,於是趕緊改口qiáng調:“不!是不對!完全不對!”


    尤姓老師看了看我,丟下一句話:“蘇雅啊,你還年輕,前程似錦,別因為那些個亂七八糟的事葬送自己的大好前途。這些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事啊……算了,旁人說什麽其實都沒用的,你就自己好自為知吧!”


    我不禁心有戚戚焉。這尤姓老師雖然三八了些,但是最後這句話說的,倒不失一片關懷與真誠。


    我開始陷入沉思。


    究竟是誰傳出去我和寧軒的事呢?


    現在連辦公室裏的老師都已經對這事有所耳聞,我想未來的前方,一定有著一團頂大的麻煩在暗處隱藏著,說不定哪下就會蹦出來驚現在我麵前,然後跳起來壓到我身上,不將我搞得身敗名裂無地自容絕不罷休。


    可是為了寧軒,這麻煩就算再大再恐怖,我也會挺直腰板麵對它,絕不會為求安穩而怯懦退縮。


    寧軒啊,我的寧軒。我現在心裏總是會忍不住時時刻刻的去想他。不管前方的苦難有多大,哪怕此時他是學生,而我恰恰是他老師,雖然我們現在看起來很亂,可是我想和他永遠守在一起。我想寧軒和我想的是一樣的。


    我想我們兩個,早已經分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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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我和寧軒沿著一條不知名的僻靜小路走出去很遠很遠。開始時,我們一直靜靜的手牽手走著,誰也沒有說話。等過了一會兒之後,走到人跡罕至處時,披著人皮的láng軒軒立刻shouxing大發,把我揪過去二話不說就開始火辣辣的親起來。


    我象徵xing的掙紮幾下,然後很快投入到激烈的唇槍舌戰中。


    第一輪戰鬥結束後,我們各自氣喘籲籲。期間偶爾有人從身邊經過,個別好事的人會對著我倆打長長的口哨。


    我臉紅心跳頭昏腦熱,靠在寧軒懷裏對他說:“我們以後不能再去那個小公園偷qing了。我覺得我們bào露了。今天有老師跟我說,學校裏在傳我倆搞破鞋呢。”


    我把從尤姓老師那裏聽來的話給寧軒學了一遍,末了時對他說:“我真冤!無緣無故變成小三兒了!啊不是,按照你和田婉兒的年齡水平,我應該叫做老三!”


    寧軒讓我說得哭笑不得,囧囧有神的看著我,說:“蘇雅,別怪我打擊你。一般來說當小三兒的要麽姿色出眾,要麽身材火爆,要麽為人狡詐。這三樣你一樣都占不上,所以這個三兒,你恐怕離它還相去甚遠,勉qiáng的話,可以夠上個二吧。”


    我怒了!○○××△△!可以侮ru我的智慧,可以踐踏我的人格,可以說我腦子裏進水進麵進漿糊進大米粥,但是就是不行說我姿色有問題!


    我最奉行的人生宗旨是白展堂大兄弟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你們咋罵人呢!說誰是實力派的呢?人家我明明是偶像派地麽!


    我對寧軒bào怒吼道:“我是靠臉吃飯的!誰說我不是花瓶我跟他急!”


    寧軒看著我跳腳的樣子,開懷不已的大笑起來。


    笑過後,他攬著我的腰,額頭抵著我的額頭,對我輕聲說:“蘇雅,別管別人傳些什麽,由著他們去。反正我們隻要再有半年就出國去了!”


    我想了想,要是這麽說的話,那確實沒有必要去煩惱太多了。於是很開心的點點頭。


    壓在心上的大石頭被清除之後,得空重新去迴想一下昨天的那番香艷事,再麵對寧軒時,我竟然開始很多餘的後知後覺的害臊起來。


    我想我的臉一定紅得像被煮過的蝦,其表麵還在噌噌的冒著熱氣。寧軒看我臉色說變就變,好笑的問我:“你怎麽了?被關二哥附體了?”


    我白他一眼,說:“你再見我,難道都不覺得羞慚嗎?昨天bi著人家用手幫你……幫你做那種事,流氓!”


    提起昨天,寧軒簡直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他拉著我,曖昧的噴著熱氣蠱惑我說:“雅雅,等我脫離高中,你答應我的事一定要做到!”


    ……我答應你什麽了?難道我說過什麽傻話,比如“用你的高中畢業證來換我的少女童貞”?


    =_=!不可能!


    我記得當時qing況緊急,於是我說:最起碼等你畢業好不好……僅此而已。可沒想到這話到了他那,竟成為我的獻身宣言!!


    迴想昨天,我不禁有些悵然起來。我問寧軒:“你說,別人會不會覺得我很變態啊?大齡怪阿姨無恥染指粉嫩小正太!”


    寧軒白我一眼:“你不是阿姨,你是小刁婆娘。我也不是正太,我是小刁婆娘的帥老公。”


    我凸!他也真好意思說出口!我都替他為他的可恥感到害臊!


    我怒:“胡說!我哪裏刁!”


    寧軒一挑眉梢:“你看你把我那群兄弟折騰的,上課誰不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我立刻斂了怒火嘿嘿一笑:“那不是因為有你撐腰嘛!”說完隱隱覺得哪裏不太對勁。感qing這小子是在拐著彎的誇自己呢吧!


    看著他欠揍的帥臉,我收起笑惡狠狠的噴他:“你真jian詐!借著我的嘴誇你自己!jian人軒!”


    …………………………………………………………………………………………………………


    我很沒技術含量的老話重提:“寧軒,你說,會是誰給我編的那麽一出老三奪愛的劇本出來?”我看著他,很有指向xing的無恥誘導著:“會不會是田婉兒?”


    寧軒掐著我的鼻子說:“都說了別去煩這個了。愛是誰是誰。不管是誰我都謝謝他。我巴不得全天底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老婆!”


    寧軒的話讓我的心像浸過chun天的藥一樣,開始亂七八糟的瘋狂蹦躂起來。他怎麽就這麽會說甜言蜜語呢!


    我扯著他手臂來迴搖晃的問:“其實我一直有個疑問,我可以提嗎?”


    寧軒挑著眉看我:“我說不可以,你提不提?”


    我一下緊著一下的用力猛點頭:“提!”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用存稿箱,等到明天上午八點再發,不過我有點存不住稿,有就留不住,於是還是忍不住發了,抓頭。。。


    我今天被n多人騙到,怒!我信了還被她們嘲笑我傻帽!噴火!騙我的都拉稀拉稀拉稀!!!拉稀完便秘便秘便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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