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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縱然清明湖畔此時吵鬧的沸反盈天,但花甲老者的喊聲在這一刻似乎格外刺耳,眾人聽在耳邊就不約而同的停止呐喊聲與議論聲。


    霎時間清明湖畔死一般的寂靜,眾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柳懷鬆等三人的身上,眼中透著如看跳梁小醜般的神色,都知道他們本就沒有參戰的資格,這也不怪眾人瞧不起他們。


    與此同時,浮在水中那擂台之上,已經站在一名手拿長劍的灰衣少年,他對著侯忠鷹顯露出極具挑釁的目光與動作,並且在他來到擂台的時候,就已經與花甲老者交待過,他們組是選擇一對一交戰。


    柳懷鬆等三人商議之後,決定先由侯忠鷹出戰,侯忠鷹是當仁不讓,隻不過令他略感沮喪的是,剛才還是高亢激昂的歡唿聲,眼下輪到自己出戰就是寂寂無聲。


    水姬月見到是侯忠鷹第一個出戰,便坐迴了椅榻上。


    “你要相信自己,一定能贏!”侯忠鷹正準備躍去擂台時,忽然聽見身後傳來藍葵的聲音,心中頓時如飲甘露喜不自勝,迴頭對著藍葵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之後,便躍去擂台之上。


    藍葵的話,身邊雲嵐宗的弟子都聽在耳邊,甚至包括陸劍川與雲鶴,他們無不是驚訝又迷惑,隱約感覺這兩人的關係似乎並不簡單。


    這個時候的清明湖畔依舊是鴉雀無聲,甚至有些人轉過視線不在看擂台一眼,花甲老者後退去擂台一角的同時,示意兩人可以開始交戰。


    灰衣少年漫不經心的抽出長劍,他沒有即刻動手,隻是冷笑道:“我是我們組修為最低的一個,而你是你們組修為最高的一個,看樣子隻要我打敗你,你那兩位師弟也由我來擺平。”


    “你廢話還真多。”侯忠鷹拔出大刀,將刀鞘丟在一邊,用刀刃指著灰衣少年,說道:“老子告訴你,我雖然是我們組修為最高的,但我不一定是我們組最厲害的。”


    “你說什麽?”灰衣少年的神情驟然變得難看起來,他瞥眼看向柳懷鬆與肥小小,問道:“你師弟比你要厲害麽?”


    “廢話少說。”侯忠鷹提起嗓子大喝一聲,同時提氣縱躍而起,飛身劈向灰衣少年。


    “嗙當!”一陣脆響,灰衣少年橫拿著長劍擋在額頭之上,但他料想不到,侯忠鷹的力道竟然如此強勁,他承受不住雙腿陡然彎曲,險些跪在上下起伏的擂台上。


    單憑這一擊試探,柳懷鬆就斷定侯忠鷹這局即使不施展相尊能力也是勝券在握,與他交戰的灰衣少年實在是不堪一擊,確切而言,在場中人太低估侯忠鷹的實力了。


    擂台上侯忠鷹屢占上風,灰衣少年根本就是毫無還手之力,甚至是隻要侯忠鷹願意,可以隨時將灰衣少年揣進湖中,侯忠鷹當然不會這樣做,他此時純粹是在故意戲弄這灰衣少年,本意自然是要出風頭,吸引清明湖畔觀戰人的目光,等待他們歡唿的聲音。


    果不其然,清明湖畔有人開始露出驚詫的表情,也有人議論紛紛,他們好像已經看出侯忠鷹此時是在拖延戰事,故意耍弄那灰衣少年,而雲嵐宗的弟子也有不少人驚訝起來,有些認為是理所應當,畢竟以侯忠鷹相尊一品的修為來對抗一個煉魄二階段的人,那必定是綽綽有餘。


    以高修為來戲弄一個修為較低之人,這一點在此時此刻,清明湖畔上觀戰眾人都是心知肚明,因此,他們開始不那麽驚訝,更不存在什麽歡唿聲,都認定侯忠鷹的優勢是在情理之中,相反還為灰衣少年感到不甘。


    天龍一組的其餘兩人,見此一幕不禁咬牙切齒,心中暗恨侯忠鷹欺人太甚,他們甚至落下念頭,但凡是侯忠鷹那兩位師弟處於下風,也要大加羞辱與戲弄。


    擂台上這一幕,身在亭閣上的水姬月也看在眼裏,本來強者戲弄弱者可說是司空見慣,但她透過條形狀的欄杆縫隙望向柳懷鬆時,心中卻擔心,萬一柳懷鬆等下與人交戰,也被人如此戲弄,那該如何是好呢?


    擂台上,侯忠鷹遲遲等不來眾人的歡唿聲,一時氣惱就將灰衣少年揣進了湖中。


    “侯忠鷹勝。”花甲老者提著嗓子連忙喊道。


    就在侯忠鷹剛剛離開擂台,天龍一組中就躍來一人,劍指著柳懷鬆與肥小小,氣急敗壞的吼道:“滾出來受死。”


    “他娘的,這麽囂張。”肥小小唾罵一聲,提氣躍去擂台上,當即抽出長劍,二話不說徑直衝向對手,此人氣在當頭也不廢話,直接迎擊肥小小。


    清明湖畔依舊沒有歡唿、呐喊、助威之聲,都隻是冷眼旁觀。


    逆風站在雲鶴的身邊,忽然抬頭瞥了眼柳懷鬆,等下就是柳懷鬆出戰,逆風興致盎然,他想知道,柳懷鬆麵對天龍一組中修為最高的天龍該如何應戰。


    柳懷鬆的眼珠向著逆風那邊一偏,知道他看著自己,但柳懷鬆沒去理會,隻是看著擂台上肥小小與天龍一組那人實力是旗鼓相當,其實心中擔心肥小小會不會戰敗。


    不多時,天龍一組那人已經是仰麵躺在擂台上,臉上滿是憤怒與不甘,但他已經無法在站起來了,肥小小也是大喘粗氣,這一局算是僥幸一勝。


    花甲老者走過來看上一眼,麵對清明湖畔大喊道:“肥小小勝。”


    隨著喊聲,水姬月站起身來一顆芳心也是噗通亂跳,她走去亭閣邊上,美眸一眨不眨的注視著柳懷鬆,馬上就輪到柳懷鬆出戰,她有期待也有惶恐。


    長桌前坐著的長者對水姬月的舉動,均是迷惑不解,但也不敢去多問什麽。


    同樣期待柳懷鬆出戰之人絕非水姬月一人而已,藍葵一組、逆風、陸劍川、侯忠鷹與肥小小都包括在內,他們此時將目光落在柳懷鬆的身上,而同時擂台上天龍早就等著不耐煩了,但見柳懷鬆一動不動,他們有些疑惑不解。


    清明湖畔觀戰之人見柳懷鬆不動,隻以為他想臨陣脫逃。


    “喂,柳師弟,你可是代表我們雲嵐宗呀,怎能貪生怕死,就算輸,你也要上去啊!”


    “此話有理,你若是認輸,可不是丟你一個人的臉。”雲嵐宗後方弟子已經開始大聲叫嚷起來。


    柳懷鬆走去湖邊,很是無奈的迴頭一笑,對著雲鶴身後的陸劍川道:“師父,你是要我遊過去麽?”


    此話一出,眾人才明白,柳懷鬆不能運出精氣無法提氣縱躍,麵對湖中心的擂台根本就過不去。


    “哈哈....哈哈..”清明湖畔響起陣陣笑聲。


    亭閣上的水姬月也是羞愧的滿臉通紅,對於柳懷鬆的言詞,她是又好氣又好笑。


    雲鶴聽著四麵八方的嘲笑聲,臉色一沉頓時就倍感丟人,也不等陸劍川有何舉動,雲鶴當即在手中運出一股氣流,將柳懷鬆彈飛去擂台上,其實雲鶴真想讓柳懷鬆棄權算了,起碼也好過去遭受那奇恥大辱。


    清明湖畔那觀戰眾人是捧腹大笑,直到許久才停止下來。


    擂台上,柳懷鬆與身著黑衣的天龍麵對而立,兩人都是麵無表情,四目相視。


    花甲老者不住的打量著柳懷鬆,越看越是心寒,他覺得柳懷鬆必定是個殺人如麻的狠角色,絕非是泛泛之輩。


    花甲老者愣住很長時間,直到有人催促開戰,他才迴過神來,喊道:“開始吧!”


    “慢!”天龍伸手打住,滿懷不屑的目光盯著柳懷鬆,說道:“我現在已經失去與廢人交戰的興趣。”


    天龍徑直與柳懷鬆擦身而過,走去擂台邊緣上,手指著侯忠鷹大喊道:“由你出來,剛才你戲弄我師弟,現在你有膽量就來戲弄戲弄我!”


    侯忠鷹一瞪眼,正要衝出去,忽然被陸劍川拉住了,陸劍川喝上兩口酒,道:“就由著他叫吧!不用去理會。”


    清明湖畔寂靜無聲,他們無不是把眼前一幕當成鬧劇來看,天龍不屑與廢人交戰,隻想找侯忠鷹雪恥就這樣簡單,直到此刻,天龍見侯忠鷹不說話也不出來,他更加惱怒,甚至開始破口大罵起來,總之想盡一切辦法也要把侯忠鷹激怒,將之逼出來與自己交戰。


    柳懷鬆站在原地,也不曾迴頭看天龍一眼,就這樣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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