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深瞧著她這樣說話,隻能夠沉默,視線掠過她有些捏扭曲的精致麵容,還是提醒道,“蘇漾小姐我看您的腳裸應該是扭傷了,為了防止您明天會遭受到更多的不便,我還是送您去房間,幫您檢查一下吧。”


    他說話的口吻大淡然而又毫無情緒,蘇漾本來就疼的受不了,腳裸處火辣辣的感覺從下傳遍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對於她這種常年嬌生慣養,又沒受過傷的溫室花朵來說,那無異是無法忍受的事情,但是她還是不甘心的的看著陳深身後的房間,早知道會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她絕對不會給季耀北下藥,原本就是看顧唯一離開了,她才動用這心思,誰知道她竟然還迴來了。


    想到剛才季耀北看著她凜冽的目光,她就有些後怕,要是明天耀北找她怎麽辦?


    早知道藥物會這麽厲害,她就應該多放一些,讓耀北連從她房間裏出來的的機會都沒有,現在好了她倒是做了件成——人之美的事了。


    如此一想她更加惱怒,幾乎咬牙切齒的吩咐,“扶我迴房間。”


    相對她的嘶聲力竭的態度,陳深始終都是嚴謹淡定的神情,聽到她如此說,心中不由地鬆了一口氣,隻要她看住蘇漾小姐不打擾先生,他倒是願意麵對這難伺候的主。


    輕而易舉的將蘇漾扶起,蘇漾腳步未動,美眸裏都怨恨的神情,死死的盯著那道門,放在身側的手指死死的攥成拳頭。


    陳深再一次提醒,“請。”


    蘇漾這才收迴了目光,向著自己的房間緩慢前行。


    不行她一定要想個辦法轉移耀北的注意力,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耀北會怎樣對待她。


    上次她剽竊了顧唯一的手稿賣給了外麵的服裝製作廠,他沒有追究,但是這一次她又一次觸犯了他的逆鱗,可就沒有那麽好應付,耀北現在有意想彌補她跟她劃清界限保持距離,她怎麽讓他如意。


    ……


    臥室裏沒有一絲燈光,就連窗簾都是遮蓋住的,顧唯一進去後半響才適應這種昏暗的光線,等眼睛能夠隱約看的出裏麵的布局輪廓,她才抬手將牆壁上的開關打開。


    瞬間臥室裏的燈光亮起,房間裏整潔如新,淅淅瀝瀝的水聲傳入她的耳朵裏,她的視線落在淋浴間裏,沒有遲疑的抬腳走過去,推開門後裏麵場景讓她驟然一窒。


    男人整個人浸泡在水裏,手臂上一道觸目的傷痕還在滴著鮮紅色的血,跟水漬融合消散,她的視線落在他身旁的推車上麵,那鐵皮上麵也有斑斑的血跡,想來就是因為磕到那推車的邊緣,所以才導致受傷的,她愣了幾秒,疾步走過去,將推車推到一邊,手忙腳亂的從毛巾架上拿下一條幹淨的毛巾捂住他的傷口。


    剛接觸到他的手臂,原本紋絲不動的男人,手臂猛然一甩,吐出一個字,“滾。”因為太過低沉沙啞,導致他說出音節的時候都有些破碎的感覺。


    腳下是水,顧唯一被他這力道一甩,觸不及防的跌落在瓷磚上麵,杏眸倏然瞪大,她咬咬唇,也顧不上疼痛,又一次起身爬過去用毛巾再一次覆蓋在他的傷口上麵。


    “耀北……”她被這此刻的情況嚇得有些懵掉,從來沒見過他這樣,連帶著聲音都有些輕顫。


    季耀眼感覺到身旁有人觸碰,本能的想推開,忽然一道熟悉的女聲好像從遙遠的方向傳來,就像是穿透層層的霧靄,是這麽近的傳入他的耳膜。


    他低垂的腦袋抬起,黑色的短發水珠順著他菱角分明的輪廓滑落下來,緊閉著的眼眸慢慢掀開,視線落在身旁的女人身上,一雙濃黑的眼眸仿佛染上了潑墨一般,黑的讓人為之一震。


    顧唯一被他表現出來的樣子嚇到了,緋色的唇瓣微啟,又急聲說道,“耀北,你沒事吧,你別嚇我啊,你手臂受傷了,你告訴我藥箱在哪裏,我幫你處理一下。”


    “唯一?”沙啞喚道。


    “我在。”


    “她怎麽會在這裏,你騙我,滾出去,讓陳深進來見我。”他目光有些渙散,沙啞的低吼,粗重的喘息,胸膛因為極大的克製和隱忍上下劇烈的浮動著。


    手臂從她的手掌中脫離,原本得到控製的傷口,又一次因為他劇烈的運動而沁出血絲來。


    在水裏慢慢的變淡,融為一體。


    顧唯一不知道原本這種藥竟然這麽厲害,居然讓他如此強大製止力的男人這麽短的時間居然喪失神誌,甚至她就在眼前而他竟然還認不出來,以為是出現了幻覺?


    蘇漾那個女人倒是給他下了多少藥量?她想到上次自己中的分量跟他的想必簡直就是九牛一毛,根本無法可比。


    “耀北,你看看我,我真的是唯一,顧唯一。”她努力的唿喚著他,試圖能夠拉迴他一絲的神誌,手指緊緊的抓住他的手臂晃動著。


    因為他的動作,浴缸裏的水全部都濺濕了顧唯一身上的裙子上麵,本來就是比較薄的布料,現在直接就是透明的了,ber的文胸若隱若現在視線裏晃動,男人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唿吸越發的粗重的不成節奏。


    反手扣住她的腰肢,顧唯一還沒反應過來,隻覺得突然一陣頭暈炫目,下一秒她已經整個人都落在了浴缸裏,尖叫一聲,緋色的唇瓣瞬間被堵住。


    男人霸道,強勢,驚奪的吻落了下來,直接阻斷了她的唿吸。


    “唔……”美眸倏然瞪大,口齒不清的喊道,“耀…耀…唔…北…你醒……”剩下的話直接就被吞沒在吻裏,溫熱的大掌緊緊的扣住她的腰肢,將她緊緊的擠壓在胸膛上麵。


    肌——膚相貼。


    他身上灼熱的體溫還有浴缸裏冰冷的水,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觸,讓她抑製不住一陣戰栗。


    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她又驚又怕。


    她伸手去推搡他,她隻不過是想過來看看他的情況,並不是想跟他發生這樣的關係,他們之間怎麽可以?


    這麽一想,她的反抗激烈起來。


    無論她如何使勁的推搡,動作如何的激烈,男人健碩的手臂固如焊鐵,根本分毫不動。


    濕滑的舌頭就像一條蛇一樣直抵到她的喉嚨,丁香小舌被他裹住,用力的吮--吸而變得麻木,溫熱的大掌在她的身上來迴遊動,所到之處都讓她招架不住的口申口今出聲,漸漸的神思壟斷,大腦一瞬間的空白,等她在一次反應過來的時候,身上的連衣裙,文胸,內褲,早就消失不見,濕濕嗒嗒的落在淋浴間的地麵上。


    顧唯一雙眼迷離,手臂緊緊的攀附著他的脖頸,輕聲喚道,“耀北,你醒醒。”


    深黑的眼眸帶著濃重的情穀欠的鎖住她,埋頭在她的胸前啃噬親吻,每經過一寸肌--膚都會落下一道道鮮紅的痕跡,舌尖從她的脖頸劃過她的溝壑,肚臍,一路向下……


    “別……”她有些羞恥的輕聲拒絕,貝齒緊緊的咬著唇瓣,整個人羞的已經無地自容。


    唇瓣再一次被吻——住,隨之而來的是身下突如其來的偌大的異物感。


    “啊……”她吟哦出聲。


    手指在她的身體裏來迴的攪動,粗重的唿吸在她的耳邊喘息,她的神智再一次被強烈的動作所刺激迷失,感官變得異常的敏感。


    慢慢的已經隻知道配合,不知道過了多久,修長的手指突然抽離,讓她隻覺得一陣空虛,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寬厚的手掌已經來到了她的臀部,用力的揉——捏著她的臀部,輕鬆的一托,修長的身形一沉,兩人嚴絲密合的契合在一起。


    她覺得自己就是隨波逐流的一葉弧帆,在名為季耀北的大海裏,來迴飄蕩沉淪,顛顛簸簸,不知道飄向何處。


    就在覺得自己的腿部都快要麻痹掉的時候,一股熱流在她體內綻放。


    纖長的睫毛輕輕翕動,杏眸微微睜開,男人深黑的眼眸裏,濃重的穀欠望絲毫沒有消減,反而愈加的濃烈洶湧起來。


    心中倏然一跳,莫名就有些害怕,拒絕的話還沒說出來,被吻的紅腫的唇瓣再一次被呃住,原本在她體內軟下去的堅挺又一次,雄赳赳氣昂昂的在她的體內複蘇,她身體忍不住輕顫。


    季耀北抱著她邁步走向臥室,一路上也沒停止對她的親吻,她幾乎是被粗魯的扔在扔在床褥上,看著如野獸一般勇猛的男人,整個人都是懵的沒有了思考的餘地。


    雙頰緋紅,她嬌羞的對上男人的視線,房間燈光明亮,她甚至輕清晰的看到他肌理分明的線條,英俊深邃的五官,唯獨一雙染上穀欠色的黑眸,濃稠,看不到底。


    陰影落下,密密麻麻的吻覆蓋下來,一夜的沉淪,不知疲憊的索取,顧唯一覺得自己已經被榨幹,直至到她在男人的身下化身成一汪春水,哭喊著求饒都沒能讓男人對她的索要有所絲毫的緩解。


    ……


    清晨的一縷陽光從地平線升起,霏霏的曖昧氣息在空氣中飄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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