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雲間月開口了:“你睡到床上去。”


    “啊?”祖安一愣,有些不明白她為何這樣的要求。


    雲間月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對外宣稱你受傷了麽,本來就該在休息啊。”


    “哦,也對。”祖安上了床,扯過被子蓋在身上。


    說起來這房子給他了,還是第一次睡在床上呢。


    就在這時,雲間月又看了他一眼:“衣服!”


    祖安滿臉問號,雲間月皺眉道:“看你平日裏挺機靈的,你既然在睡覺,又怎麽可能穿著衣服睡。”


    祖安哦了一聲,將外套脫下,不過麵具依然戴著,繡衣使者的真容不能示在人前。


    他做完這一切後終於迴過神來:“這樣有什麽意義?關鍵是你啊大姐,我又不怕被看。”


    雲間月猶豫了一下,直接掀開他的被子鑽了進去。


    祖安:“???”


    她那一頭長發在身上拂過,仿佛綢緞一般光滑細膩。


    聞著她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感受著她那柔軟的身子,祖安半晌吐出一句話:“我覺得你是饞我身子!”


    “閉嘴!”雲間月白皙的臉上破天荒地露出一絲嫣紅之色,不過一閃而逝。


    感受到她仿佛在施展什麽軟骨功一般,在被窩中扭來扭去,身形忽然變得極為柔軟,提醒也變小了好些,整個人縮在他被子裏,竟然看不出裏麵多了一個人。


    祖安頓時目瞪口呆,前世看到那些練瑜伽的妹子各種逆天的姿勢都做得出來,但如今發現和雲間月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啊。


    以後誰娶了這女人,當真是性福到爆炸啊。


    “你是想死麽!”這時候被窩中傳來了雲間月咬牙切齒的聲音。


    來自雲間月的憤怒值+999!


    祖安老臉一熱,不自然地扭了扭腿:“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不受我控製,實在抱歉。”


    雲間月:“……”


    她將頭扭到一旁,你要是故意的,本座直接把你給扯下來!


    若非這次實在沒辦法,她又怎會出此下策?


    她清楚等會兒如果有人進來搜的話,再像之前那樣躲在半截帳幔背後是行不通了。


    朱邪赤心是沒有懷疑所以才沒仔細看,但外麵這人顯然有備而來,到時候房間每一個角落都會被搜到,暫時躲到窗外也不是辦法,剛剛祖安提到早已有一圈侍衛圍在了四周,這個時候翻窗出去,豈不是立馬暴露了?


    結果被這臭小子占了便宜!


    來自雲間月的憤怒值+233+233+233……


    話說他莫非是獸族的?又或者是半獸人,可看外表特征,完全就是人族啊。


    雲間月畢竟是一教之主,分得清厲害關係,深吸一口氣,將情緒穩定下來。


    這時候外麵傳來了程雄不耐煩的聲音:“十一大人,若是再不開門的話本將有理由懷疑你這裏麵窩藏了欽犯,直接闖進來了!”


    雖然房間有守護陣法,但守護陣法也是有防禦上限的,肯定無法麵對一個八品將軍帶著一群高手的轟擊。


    這時候祖安按了按門牌鑰匙,院子的大門自動打開:“程將軍要搜就搜吧,反正我今天才剛搬進來,也沒啥東西,很容易查清楚的。”


    程雄有些意外,這家夥竟然放他們進去,難道真的是自己冤枉他了?


    不過他還是沒有這麽快下定論,揮了揮手示意手下的人去仔細搜,他們這些在搜查方麵是專業的,就算院子裏藏著什麽密室或者地窖也瞞不過他們。


    他自己則徑直朝主屋走去:“十一大人見諒,程某此行也是公務在身。”


    雖然他心生懷疑,但嘴上還是要客氣的,畢竟大家都在宮裏當差,一些麵子功夫還是要做。


    “沒什麽見諒不見諒的,程將軍搜查完後就請自便,我正準備休息療傷。”祖安掙紮著從床上半坐起來,很符合一個被吵醒的形象。


    “十一大人原來在睡覺啊,剛剛不才去了太醫院麽?”程雄緊緊盯著對方,原本想從他表情上看出什麽異常,很可惜對方臉上帶著麵具,根本看不出什麽。


    對於這點他倒沒有懷疑,每個繡衣使者的真實身份都很神秘,從來不以真麵目見人,他哪怕是在睡覺,戴著麵具也是合情合理,相反如果不戴麵具才奇怪了。


    祖安嗬了一聲:“看來程將軍是有備而來啊,調查得夠清楚的啊。”


    程雄也不著惱,微笑著說道:“沒辦法,既然皇上派我調查這些刺客的案子,我自然要盡心盡力,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線索。”


    “不知道程將軍可查出了什麽?”祖安暗暗皺眉,不知道為何這家夥會盯上自己,按理說大家無冤無仇的,自己又是金牌繡衣使者,他沒道理這樣不給麵子啊。


    “那些刺客太狡猾了,暫時還沒有查出什麽有價值的,不過我相信宮中肯定還有些刺客的漏網之魚,隻是不知道躲在哪裏,但要不了多久就能把這些家夥找出來。”程雄說道。


    “預祝程將軍旗開得勝。”祖安不得不感歎這家夥確實夠敏銳的,竟然猜中了真相,可惜這家夥是敵人,那就難受了。


    程雄笑了笑,忽然問道:“對了,剛剛在太醫院那邊聽說十一大人受傷了,可之前在禦書房沒有感覺到十一大人有受傷的樣子啊,莫非離開禦書房又碰到刺客了麽?”


    祖安心中狂唿,這家夥是不是看了劇本的啊。


    當然他表麵上肯定不露破綻:“其實是之前在東宮的時候被那個女刺客的飛劍震傷,隻是要麵聖注重儀態,先強行鎮壓下來,後來得空就跑到太醫院找藥了。”


    “可是我聽說太醫院並沒有把藥給你啊,反而給了太子妃,”程雄往他靠近過來,“十一大人可否需要我助你一臂之力?程某雖然隻有八品,但替人療傷的能力應該還是有的。”


    “不勞將軍費心了,剛剛太子妃已經將藥給我了,現在我已經好多了,隻需要好好休息幾日便好了。”祖安故意把太子妃這層交情提出來,希望他知難而退。


    果不其然,程雄聽到太子妃的時候,臉色都變了下,他沒料到兩人會有這份交情。


    不過他也是性格狠辣之輩,想到既然已經得罪了,與其讓他以後借助繡衣使者和太子妃兩邊的力量伺機報複報複,還不如一下子將他錘死。


    “說起那個女刺客現在都還心有餘悸,堂堂一個大宗師,竟然不顧身份行刺,實在是有些不要臉了。”程雄說道。


    聽到這句話,祖安立馬感覺到雲間月的身子緊繃起來,顯然她正震怒不已。


    擔心她沉不住氣,他急忙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身子,示意她冷靜。


    雲間月:“……”


    等本座傷勢好了之後,要不要將這家夥的狗爪子剁下來呢。


    祖安這時候也順著程雄的話說道:“那女刺客長得倒是蠻漂亮的,可惜出手太狠辣了,我就差點死在她一劍之下。”


    程雄稱讚道:“十一大人能躲開大宗師的飛劍一擊,實在是讓人佩服,不知道十一大人練的是哪一係功法,《鳳凰涅槃經》聽名字應該是火係功法吧?”


    祖安心頭一跳,終於明白了這家夥是想試探當初救秋紅淚的火焰刀和自己有沒有關係啊。


    他冷冷地說道:“《鳳凰涅槃經》是皇上指名要的,程將軍來探聽它的消息,恐怕不太妥當吧?”


    程雄臉色一變:“我太過佩服十一大人的身手,不小心失言了,還望見諒。”


    說話的時候,他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了祖安蓋著的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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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現自從開始碼字後,好像周末幾乎都是丈母娘老婆帶娃兒出去玩,我一個人在家碼字,幾乎沒啥陪伴家人的時間,今天決定陪陪他們,不過代價也是慘重的,存稿消耗完了,希望晚上能碼點新存稿出來


    感覺幹這一行有個最大的問題,就是沒法休息,永遠寫不完,花半個月攢的存稿,一兩天就能用完,哎,蛋疼,羨慕那些動不動有幾十萬存稿的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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