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祖安也有些奇怪,他畢竟不是那種不解風情的懵懂少年,這段時間一直感受到薑羅敷麵泛-潮-紅,似乎在咬-牙苦-忍著什麽,特別是那壓抑的嬌-聲,仿佛貓兒在叫一般。


    他整個人都有些懵逼了,難道神魂狀態下自己的元氣也有金鳳屬性?無意間激發了她的情-欲?


    不對啊,我這動用的並非鴻蒙之氣,而是饕餮吞天訣,也隻有這種吞噬的力量才能正好消除掉妖魔之主那些邪惡的氣息,按理說不應該有這種效果啊。


    想來想去隻能理解為薑羅敷可能比別的女子敏-感一些。


    一想到她平日裏高跟黑絲一副冷豔威嚴的模樣,實際上身體卻如此敏-感,祖安都覺得心跳有些加速起來。


    他急忙收斂心神,看著整個人不停顫抖的薑羅敷,小心翼翼說道:“校長姐姐,你沒必要這般苦忍的,憋著容易傷到神魂。”


    “啊?真的麽?”薑羅敷畢竟剛進入大宗師境,都還沒來得及到學院查閱神魂相關的修行典籍,這方麵知識確實一片空白。


    “自然是真的,就猶如一個氣球,一直拚命壓抑往裏充氣,會爆掉的。”祖安神色肅穆。


    薑羅敷:“……”


    神秘空間的羋驪此時笑得差點從床上摔下來,這兩個真是一個敢說,一個敢信。


    看來之後自己得跟他科普一下相關的基礎知識了,免得這家夥下次遇到同樣的情況,又直接用神魂去給人家療傷,糊裏糊塗占了人家的清白。


    薑羅敷此時也是進退兩難,出聲吧,又實在太羞恥,可不出聲吧,她又擔心傷到神魂,影響日後修行的根基。


    她咬了咬紅唇,有些艱難地問道:“大概還有多久?”


    “這一路我已經拔除了不少邪惡氣息,還有些頑固殘留的,隻待將他們徹底匯聚到一處,就能徹底消滅,算下來應該差不多還要一炷香的時間吧。”祖安說道。


    “一炷香啊?”薑羅敷都快哭了,若是平日裏,一炷香的時間確實不算長,但此時的狀態,一炷香簡直是漫長無比。


    “那你快點吧。”薑羅敷隻能低著頭小聲說道。


    “好。”祖安繼續專心致誌替她梳理起體內殘餘的陰毒力量了。


    神秘空間的羋驪神情古怪無比,這小子把神魂也當做肉身一樣來治,竟然把自己的神魂力量探遍對方身體每一個角落,如今薑羅敷的神魂恐怕已經徹底變成他的形狀了。


    還有薑羅敷這女人到底怎麽迴事,她不是以博覽群書著稱麽,怎麽連這都不知道,就這樣由著對方在她神魂身體裏進-進-出-出?


    薑羅敷當然不知道會有這樣的感受,但此時也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剛剛好像答應得太草率了。


    可惜此時她雙頰潮-紅,實在難以冷靜思考迴顧整件事了。


    感受到對方如同驕陽一般炙熱粗-壯的力量在自己體-內肆掠,再加上想到對方剛剛所說,而且她記得對方一開始布置的陣法中有隔音陣法,就算裏麵發出聲音,外麵也聽不到。


    想到這些,她終究有些忍不住,小心翼翼喊了出來。


    她急忙對方望去,見他依然背對自己,神色肅穆專注,這才漸漸放下心來,盡可能將此事神魂的那些強烈感受化作聲音發-泄出去。


    此時祖安表麵神色平靜,實際上卻慌得一批。


    之所以故作鎮定,隻是不想讓薑羅敷覺得難堪罷了。


    此時他再遲鈍也反應了過來,這不對勁啊。


    這薑羅敷的反應,跟那些紅顏知己動-情不已的狀態可謂一模一樣。


    他急忙在心中唿喚羋驪:“師父姐姐,出事了,出事了。”


    羋驪沒好氣地迴應道:“出什麽事了?”


    “校長姐姐怎麽被我弄成這樣?我還刻意不動用鴻蒙元始經,就怕無意間牽動了金鳳的能力,她怎麽還是被影響了?”祖安有些慌亂。


    “哪有什麽金鳳的力量,不就是你倆神魂相交帶來的後果麽?”羋驪翻了個白眼。


    “啊,我這隻是再給她療傷啊?”祖安有些茫然。


    “裝,繼續裝,你以前又不是沒和雲間月她們這樣玩過,這麽快就忘了?”羋驪冷笑道。


    “我和雲姐姐她們玩的時候是……是在親熱啊,如今我就兩根手指挨著她……”祖安有些懵逼。


    “你的神魂力量是不是進入了她體內,是不是把在她神魂各處都遊走遍了?”羋驪板著臉問道。


    “是啊,不這樣怎麽幫她祛除妖魔之主那些邪惡力量呢?”祖安答道。


    “嗬嗬,你這是肉身的治療方法,神魂哪裏能這樣治。你每一縷神魂就相當於你身體的一部分,你將神魂力量遍曆她全身,豈不是用你的身體在她體內不停進-進-出-出?”羋驪冷笑連連。


    祖安:“???”


    他此時是真的震驚了,下巴都快跌落到地上成表情包了:“我……我……我不知道會這樣啊,師父姐姐你怎麽不提醒我啊!”


    想到這裏他整個人都局促不安,就這樣不知不覺欺負了人家薑羅敷?


    這都什麽事啊?


    “嗬嗬,”羋驪沒好氣道,“鬼知道你是不是想找個理由占人家便宜啊。”


    祖安:“……”


    “我是那種人麽!”


    羋驪似笑非笑打量著他:“看看你幹的事情,還說你自己不是?”


    神秘空間中,祖安的身形急得團團轉:“完了完了,這下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忽然他一愣:“為什麽校長姐姐不阻止我?”


    “她怎麽阻止?你好心好意替她療傷,難道她好意思說你是色-狼麽?”羋驪其實也奇怪這點,按理說薑羅敷不應該這般不諳世事才對啊。


    “可是……”祖安依然覺得整件事簡直是荒謬離奇,自己好心辦壞事,關鍵是沒有一個人阻止拒絕。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羋驪疑惑之下一直在關心薑羅敷的神情,發現她一雙眸子水汪汪的,望著祖安的背影可謂情深似水,忽然有些明悟。


    看來她心中對這小子頗有情意,所以哪怕明知道不對,還是這般稀裏糊塗任由對方繼續下去。


    哼,這小子真是個超級無敵男魅魔,走到哪裏就勾搭到哪裏。


    不知道為何,她心中忽然有些煩躁,原本吃瓜吃得津津有味,現在都覺得不香了。


    來自羋驪的憤怒值+99+99+99……


    感受到突如其來的憤怒值,祖安一愣,急忙解釋道:“師父姐姐你不要誤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那麽卑鄙……”


    “不必跟我解釋了,你自己想著等會兒怎麽安撫那個黑-絲美-腿大姐姐吧。”羋驪哼了一聲,一揮手將對方的意識逐出了這片空間。


    待對方離開後,她方才有些猶豫,要不要跟他說薑羅敷的情意呢……


    算了,我又不是紅娘,幹嘛摻和這件事。


    她此時也覺得自己有點分裂,一會兒姨母笑地當磕學家,恨不得親自上陣幫兩人弄到一起,一會兒又看得心頭鬼火冒,恨不得有個小皮鞭狠狠抽祖安一頓。


    她忽然心中一驚,難不成最近為了盡快恢複一些記憶,有些急於求成,以致神魂出了什麽紕漏?


    不行不行,我得好好穩固一下!


    說著她拉過被子,重新躺迴床上進入了沉眠,再也不去搭理外麵那對癡男怨女的事。


    且說房間中薑羅敷忽然渾身劇烈顫抖,高-亢地尖-叫一聲,整個人再也坐立不穩,直接癱軟倒在了祖安後背。


    祖安整個人頓時僵住了。


    薑羅敷此時雙眸中也情不自禁留下兩行清淚,她又不是傻的,隻是因為初入大宗師境還不熟悉,很多昔日的學識無法學以致用,可如今親身體驗了一番,自然明白了往日看到的各種書籍上關於神魂的很多知識,哪還不知道剛剛的神魂交融意味著什麽。


    “對不起,我以前也沒經驗,也不知道神魂療傷會變成這樣,我會負責的。”祖安有些艱難地說道。


    “誰要你負責?”薑羅敷忽然臉上露出了灑脫的笑容,“我可是你大姐姐,隻有我占你這個弟弟便宜的份,哪有被你占便宜的?說到底此事隻是個美麗的誤會,過去了就過去了,我們江湖兒女,又何必這般忸忸怩怩?”


    “啊?”祖安是真的有些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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