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舌綻蓮花
“臭小子，知道的倒是不少，不錯我正是玄冥二老之一的鹿杖客。”鹿杖客既然被人認出來了，也就不在隱藏身份。
“我道是何人，原來是百損道人玄冥神掌的傳人。”聽了吳忌的話，俞蓮舟也反應過來。
他雖然不知道玄冥二老，卻是聽張三豐說起過早年間的江湖軼事。
據說當年百損道人憑借一手玄冥神掌縱橫一時，難逢敵手，隻是三十年前百損道人一死，這陰毒無比的玄冥神掌已然失傳，豈知世上居然還有人會這門功夫。
“鹿老劫持張無忌，無非便是為了謝遜的下落，然而我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沒有結果的辦法。”吳忌故作遺憾的說道。
“哦，此話怎講？”鹿杖客雖然一時半會兒走不了，但是有張無忌在手，投鼠忌器之下，也不怕俞蓮舟有什麽反應，好整以暇的問道。
“且不說張無忌會不會開口道出謝遜的下落，便是他想說，或者你們誘導之下，但是他一個十歲孩童，茫茫大海之中，有哪裏記得住當初的地點。”吳忌不緊不慢的說道。
對於吳忌說的第一個問題，鹿杖客不由得嗤之以鼻，一個無知小娃，隻要恫嚇之下，還敢不開口？
倒是吳忌說的第二個問題，鹿杖客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大海之上，一片汪洋，尋常便是行船十數日，也不見得能夠看到一個島嶼，沒有標示物，大海之上，便是千篇一律的東西，讓張無忌這樣一個小娃兒說清楚具體什麽地方，的確有些強人所難。
“既然張無忌不知道，那就讓張翠山說。”想不明白，鹿杖客立刻便不管了，不管不顧的說道，“現在張無忌在自己手中，想要讓我放過他，就讓張翠山說出謝遜的下落。”
“這不可能，便是我師弟死，他也不會出賣結義兄弟的。”俞蓮舟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張翠山什麽脾氣他還不了解？義字當頭，雖死無悔。
“那就沒什麽好談的了。既然他選擇謝遜，那就是不要張無忌了，好一個義字當頭，大義滅親。”鹿杖客不削的說道。“既然張無忌沒有什麽用了，那就留他不得。”
說著，鹿杖客舉起右手，準備一掌拍下。
頓時讓俞蓮舟和吳忌下出了一身冷汗。
雖然知道他不過是恫嚇自己，但是吳忌還是不敢賭，連忙出聲製止道。
“且慢，鹿老一切好說。”
“哼，沒有什麽好說的。”鹿杖客冷哼一聲，“不說出謝遜的下落，就那張無忌的命來補償。”
俞蓮舟為難的迴頭望了張翠山一眼，卻見他同樣一臉糾結，一邊是自己的親生孩兒，一邊是自己的結義兄長，一邊是親情，一邊是兄弟情，不論是哪個都是難以割舍的。
場麵一下子變得沉默了，氣氛也有些凝滯了。
“哈哈，鹿老天下之事，那裏是非黑即白，隻有兩條路可走的道理。”吳忌卻是突然哈哈一笑道。
“哦，吳兄弟有何高見？”俞蓮舟聞言不由得眼前一亮，連忙問道。
從江邊吳忌救人開始，一直到現在，俞蓮舟看出吳忌雖然年紀輕輕，但是武功不弱不說，還足智多謀，既然他這麽說，顯然是胸有成竹。
便是鹿杖客也望了過來，對於這個能夠在自己手下逃脫而毫發無損，而且似乎知道很多隱秘的小子，他雖然恨不得殺了吳忌，卻也高看他一眼。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吳忌歎了一口氣道，“鹿前輩劫持張無忌何嚐又不是如此？”
頓了頓，吳忌又道，“想要知道謝遜的下落，其實前輩根本就不用這麽著急，隻待時機一到，自然便知道了。”
“嗬嗬，我還以為你有什麽高談闊論，原來不過如此，時機一到？一年，十年，還是百年？”鹿杖客看著吳忌就像是看傻子一樣，似乎在說就算我讀書不多，你也騙不了我。
“當然不會這麽久？”吳忌搖了搖頭，很是篤定的說道，“就在張真人百歲壽宴的時候一切就有分曉。”
如此肯定的話，不要說鹿杖客，便是俞蓮舟，張翠山都吃了一驚。
“你怎麽會知道？我又如何確定你說的是真的？”鹿杖客掃了一眼俞蓮舟，張翠山，見他們也是一臉疑惑，於是問道。
“前輩不要急，小子這麽說，自然是有依據的。”吳忌不慌不忙的說道。
“前輩覺得，整個江湖想要知道謝遜下落的人有多少。”吳忌不答反問道。
“哼，且不提眾人對於謝遜手中的屠龍寶刀的窺視，便是當年謝遜罪惡滔天，仇家比比皆是，想要知道他下落的人如同滿天繁星，數不勝數。”鹿杖客不假思索的說道。
吳忌點了點頭，又問道，“那麽這些人會不會因為忌憚張三豐張真人而放棄追尋呢？”
“絕不可能。”鹿杖客斬釘截鐵的迴答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單單是一個屠龍刀便可以讓眾人放棄心中的懼怕，而且人一多，法不責眾，難道張真人，武當派還要和整個天下為敵不成？”
此言一出，俞蓮舟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張翠山更是臉色慘白。
吳忌瞥了一眼，繼續道，“那張真人又會不會因為天下人的壓力逼問張翠山呢？”
“這......”鹿杖客此時倒是遲疑了。
“絕不可能。”俞蓮舟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錯，張真人一代宗師，便是與天下人為敵，也絕不可能逼問自己弟子。”吳忌很是讚同的點了點頭。
“既然不逼問張翠山，那麽便隻有與天下人為敵。”跟著，吳忌話鋒一轉，道，“張真人雖然是天下第一高手，到底年老，武當七俠也威名遠播，卻雙拳難敵四手，這麽看來武當就有覆沒之危啊。”
話說道這裏，吳忌根本就沒有給眾人消化的時間，繼續說道，“既然這樣，你說張翠山還會不會因為一個作惡多端的義兄而至撫養自己長大老師，師兄弟陷入危險不顧，讓自己門派兵臨覆沒而無動於衷呢？
“臭小子，知道的倒是不少，不錯我正是玄冥二老之一的鹿杖客。”鹿杖客既然被人認出來了，也就不在隱藏身份。
“我道是何人，原來是百損道人玄冥神掌的傳人。”聽了吳忌的話，俞蓮舟也反應過來。
他雖然不知道玄冥二老，卻是聽張三豐說起過早年間的江湖軼事。
據說當年百損道人憑借一手玄冥神掌縱橫一時，難逢敵手，隻是三十年前百損道人一死，這陰毒無比的玄冥神掌已然失傳，豈知世上居然還有人會這門功夫。
“鹿老劫持張無忌，無非便是為了謝遜的下落，然而我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沒有結果的辦法。”吳忌故作遺憾的說道。
“哦，此話怎講？”鹿杖客雖然一時半會兒走不了，但是有張無忌在手，投鼠忌器之下，也不怕俞蓮舟有什麽反應，好整以暇的問道。
“且不說張無忌會不會開口道出謝遜的下落，便是他想說，或者你們誘導之下，但是他一個十歲孩童，茫茫大海之中，有哪裏記得住當初的地點。”吳忌不緊不慢的說道。
對於吳忌說的第一個問題，鹿杖客不由得嗤之以鼻，一個無知小娃，隻要恫嚇之下，還敢不開口？
倒是吳忌說的第二個問題，鹿杖客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大海之上，一片汪洋，尋常便是行船十數日，也不見得能夠看到一個島嶼，沒有標示物，大海之上，便是千篇一律的東西，讓張無忌這樣一個小娃兒說清楚具體什麽地方，的確有些強人所難。
“既然張無忌不知道，那就讓張翠山說。”想不明白，鹿杖客立刻便不管了，不管不顧的說道，“現在張無忌在自己手中，想要讓我放過他，就讓張翠山說出謝遜的下落。”
“這不可能，便是我師弟死，他也不會出賣結義兄弟的。”俞蓮舟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張翠山什麽脾氣他還不了解？義字當頭，雖死無悔。
“那就沒什麽好談的了。既然他選擇謝遜，那就是不要張無忌了，好一個義字當頭，大義滅親。”鹿杖客不削的說道。“既然張無忌沒有什麽用了，那就留他不得。”
說著，鹿杖客舉起右手，準備一掌拍下。
頓時讓俞蓮舟和吳忌下出了一身冷汗。
雖然知道他不過是恫嚇自己，但是吳忌還是不敢賭，連忙出聲製止道。
“且慢，鹿老一切好說。”
“哼，沒有什麽好說的。”鹿杖客冷哼一聲，“不說出謝遜的下落，就那張無忌的命來補償。”
俞蓮舟為難的迴頭望了張翠山一眼，卻見他同樣一臉糾結，一邊是自己的親生孩兒，一邊是自己的結義兄長，一邊是親情，一邊是兄弟情，不論是哪個都是難以割舍的。
場麵一下子變得沉默了，氣氛也有些凝滯了。
“哈哈，鹿老天下之事，那裏是非黑即白，隻有兩條路可走的道理。”吳忌卻是突然哈哈一笑道。
“哦，吳兄弟有何高見？”俞蓮舟聞言不由得眼前一亮，連忙問道。
從江邊吳忌救人開始，一直到現在，俞蓮舟看出吳忌雖然年紀輕輕，但是武功不弱不說，還足智多謀，既然他這麽說，顯然是胸有成竹。
便是鹿杖客也望了過來，對於這個能夠在自己手下逃脫而毫發無損，而且似乎知道很多隱秘的小子，他雖然恨不得殺了吳忌，卻也高看他一眼。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吳忌歎了一口氣道，“鹿前輩劫持張無忌何嚐又不是如此？”
頓了頓，吳忌又道，“想要知道謝遜的下落，其實前輩根本就不用這麽著急，隻待時機一到，自然便知道了。”
“嗬嗬，我還以為你有什麽高談闊論，原來不過如此，時機一到？一年，十年，還是百年？”鹿杖客看著吳忌就像是看傻子一樣，似乎在說就算我讀書不多，你也騙不了我。
“當然不會這麽久？”吳忌搖了搖頭，很是篤定的說道，“就在張真人百歲壽宴的時候一切就有分曉。”
如此肯定的話，不要說鹿杖客，便是俞蓮舟，張翠山都吃了一驚。
“你怎麽會知道？我又如何確定你說的是真的？”鹿杖客掃了一眼俞蓮舟，張翠山，見他們也是一臉疑惑，於是問道。
“前輩不要急，小子這麽說，自然是有依據的。”吳忌不慌不忙的說道。
“前輩覺得，整個江湖想要知道謝遜下落的人有多少。”吳忌不答反問道。
“哼，且不提眾人對於謝遜手中的屠龍寶刀的窺視，便是當年謝遜罪惡滔天，仇家比比皆是，想要知道他下落的人如同滿天繁星，數不勝數。”鹿杖客不假思索的說道。
吳忌點了點頭，又問道，“那麽這些人會不會因為忌憚張三豐張真人而放棄追尋呢？”
“絕不可能。”鹿杖客斬釘截鐵的迴答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單單是一個屠龍刀便可以讓眾人放棄心中的懼怕，而且人一多，法不責眾，難道張真人，武當派還要和整個天下為敵不成？”
此言一出，俞蓮舟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張翠山更是臉色慘白。
吳忌瞥了一眼，繼續道，“那張真人又會不會因為天下人的壓力逼問張翠山呢？”
“這......”鹿杖客此時倒是遲疑了。
“絕不可能。”俞蓮舟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錯，張真人一代宗師，便是與天下人為敵，也絕不可能逼問自己弟子。”吳忌很是讚同的點了點頭。
“既然不逼問張翠山，那麽便隻有與天下人為敵。”跟著，吳忌話鋒一轉，道，“張真人雖然是天下第一高手，到底年老，武當七俠也威名遠播，卻雙拳難敵四手，這麽看來武當就有覆沒之危啊。”
話說道這裏，吳忌根本就沒有給眾人消化的時間，繼續說道，“既然這樣，你說張翠山還會不會因為一個作惡多端的義兄而至撫養自己長大老師，師兄弟陷入危險不顧，讓自己門派兵臨覆沒而無動於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