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邊說一邊走,這氣氛原本可以說是相當輕鬆地了。然而等到兩人站在小竹樓的麵前的時候,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停下了腳步。


    距離他們不遠的位置,也就是小竹樓門口的左側邊,一道修長的人影披著黑色的鬥篷安靜的站著。


    那人似乎也注意到了兩人的視線,緩緩的抬起了腦袋,露出了被鬥篷遮蓋得很好的真容。


    男人看上去十分的年輕,一雙深綠色的眸子,金髮在鬥篷中露出一些,襯得他的膚色愈發白皙。薄唇殷紅,此刻正勾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路德維希。


    華酌和靳景瀾冷眼看著眼前的男人,匕首不知道何時已經落在了手上。


    麵對路德維希,他們永遠都不會大意。


    「你在這裏做什麽?」華酌冷凝著目光看著眼前的男人。


    不知道為何,她總覺得路德維希似乎變得不太一樣了。但是那種不一樣是指什麽,華酌本人也說不太清楚。


    麵對華酌的問題,路德維希沒有什麽表情,隻是維持著剛剛的笑容。


    他的目光劃過兩人手中的匕首,忽然發出一聲嗤笑,「憑藉一把匕首就像殺了我?華酌,你們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照你這麽說的話,一個人來我們的地盤,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華酌心裏是真的這麽覺得。


    不過,也虧得路德維希想得到。


    想必如果不是因為今天他們忽然過來,大概也不會有人知道路德維希已經偷偷摸摸的出現在了這裏。


    一想到路德維希和弗雷德裏克的恩怨,華酌的眸子微微眯起,和靳景瀾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眼神中便帶上了些許深色。


    路德維希仿佛沒注意到華酌的眼神,他隻是低低的笑了一聲,然後修長蒼白的手指一把掀掉了腦袋上的鬥篷。將一張俊美陰柔的絕色之容給露了出來。


    然而引起華酌和靳景瀾注意的並不是對方那顏值,而是對方身上的一抹印記。


    路德維希的身上還套著黑色的鬥篷,所以隻能看到從他的鎖骨處延伸而上來到脖頸處的一抹猩紅色的荊棘花。


    纖細的枝幹,妖嬈盛放的花朵,旁邊偶爾的綠葉。


    綻放出一種哀艷。


    靳景瀾盯著那荊棘花看了許久,緩緩的吐出幾個字,「暗黑禁術。」


    聞言,華酌還未來得及理解,路德維希便斂眸低笑的雙手擊掌,「真不愧是容和了那麽多凱斯特勒血脈的靳少將,眼神不錯。」


    說著,路德維希又低低的嘆了一口氣,「可惜啊,今天是不宜出手的日子。所以,等過段時間再讓你們來感受一下暗黑禁術的魅力好了。」


    路德維希低沉的嗓音剛剛落下,整個人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隻有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幾分荊棘花的氣息。


    看著眼前路德維希剛剛站立的地方,華酌轉頭問道,「暗黑禁術是什麽?」


    「暗黑禁術是黑巫師最厲害的一種咒術。」靳景瀾道,「你該知道,曾經的巫族是為血族服務的。他們是凱斯特勒的附庸。而這種咒術也是他們為了幫助凱斯特勒血族身份而創造出來的最邪惡卻也是最厲害的一種術法。」


    草。


    還有這種東西?


    「但是記載的是這種咒術已經失傳了。」靳景瀾說出了一個事實,隻不過現在看來這個事實已經稱不上事實了。


    華酌聽著這幾句話,思緒不斷的腦海中翻湧。


    他們都忘記了路德維希的身邊還有他最大的助力——黑巫師。


    而且……


    華酌不由得覺得有些無奈。


    他們好不容易得知弗雷德裏克嘴裏能夠幫助他們的是八荒塔,結果現在八荒塔還緊緊關閉著,解僱路德維希卻又變強了。


    「而且我得告訴你一個消息。」靳景瀾沉默了一瞬間,忽而又道。


    聞言,華酌立馬轉頭看去。


    不知道為什麽,此刻的華酌看到自家男人的表情,心裏頓時便浮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而事實上,華酌的猜想也的確變成了事實。


    在華酌的注視下,靳景瀾一字一字的道,「暗黑禁術可以吞噬一切咒術。」


    華酌:「……?」


    「所以,你的意思也就是說,當初由白巫師給路德維希下得詛咒也沒用了,是吧?」華酌擺著手,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聞言,靳景瀾點頭。


    華酌:「……路德維希真是個神奇的存在啊。」


    當初為了解除身上的詛咒,不惜追殺他們這些弗雷德裏克的後人,甚至還要她的孩子來幫他解除詛咒。最後在這個計劃行不同之後,竟然又搞出了一個新法子。


    他是怎麽樣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搞出這麽多新花樣的?


    華酌表示很無奈,當然也很好奇。


    一旁的靳景瀾看到自家媳婦兒不斷變化的臉色,沉默了一會兒,最後也隻能無聲的嘆了一口氣,道,「據說暗黑禁術是有什麽副作用的。不過,這事兒得問巫族的人。」


    華酌:「……意思就是我們還要迴一趟古武界?」


    「大概是的。」


    聞言之後,華酌又是一聲感慨。


    現在都是些什麽鬼事情啊!


    毫不猶豫的現場就翻了一個白眼,華酌朝著遠處看了一眼,最後頗為無奈的道,「算了,那我們先把這裏看看吧。如果沒有線索的話,正好也迴古武界問問外婆。」


    靳景瀾心知自家媳婦兒的話說的相當有道理,於是他也沒有再猶豫,立刻便帶著華酌走進了小竹樓。


    一推門進去,他們便發現小竹樓內一片混亂。


    想必這就是路德維希的傑作了。


    華酌和靳景瀾對視一眼之後,兩人分頭行動,去找關於八荒塔的記錄。


    兩人在小竹樓內翻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麽東西,心中不免有些泄氣。


    「對了,要不要找找外婆有什麽東西留下來?」華酌忽然道。


    怎麽說那八荒塔都是慕家的東西,說不定慕新柳留下的東西內有線索。


    不過,話雖然這麽說,但其實華酌的心中並沒有抱有多大的希望。


    若是真的有那麽重要的東西,慕新柳肯定是隨身攜帶走的。


    想到這裏,她又不由得托著下巴嘆氣。


    靳景瀾隨著自己媳婦兒坐在地上,背後是一個小桌子,男人的一條大長腿微微曲起,另一條腿隨意的搭在地上。


    男人看著自家媳婦兒這唉聲嘆氣的模樣,心下也不由得有些感慨,然後伸手將人抱在了懷中。


    「不要擔心,車到山前必有路。」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華酌的耳邊響起。


    華酌:「……誰說一定有路的?萬一是個懸崖。」


    哪怕是這個時候,華酌還不忘來一波毒雞湯。這就讓靳景瀾顯得十分無奈了。


    男人曲起一根手指毫不猶豫的敲在女人光潔的額頭上,沒好氣的道,「說什麽呢?」


    「嘿嘿嘿。」華酌伸手將男人的手指從自己的腦門上扒拉下來,然後揪著他的手指衝著對方尷尬的笑了兩聲。


    然而也就是這個時候,一大一小兩隻手放在一起,頓時讓華酌注意到了兩人食指上的戒指。


    這戒指就是當初弗雷德裏克留下來的戒指。


    至於為什麽有兩個戒指,華酌在後來也想通了。


    一個是給顧灼華的,一個是給華酌的。至於靳景瀾,隻是恰好走了狗屎運而已。


    想著,華酌張開自己的五指,然後與男人的大手十指相扣。


    兩枚戒指相互依靠在一起,華酌舉起手看了一眼,忽然道,「要不滴個血看看?小說裏麵不都是這樣的嗎?這戒指當初也是這樣的。」


    聞言,靳景瀾沒有半點猶豫,立刻拿出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將一滴血滴在了戒指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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