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軍官的聲音剛剛落下,便發現周圍一圈人的目光齊齊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頓時尷尬的笑了一聲,然後後退了兩步。


    嘿嘿。這不是一時沒忍住嗎?誰讓長官他媳婦兒說的這麽好呢。


    見著這軍官的樣子,其他的軍官都不由得扯了扯嘴角,然而嘴角的弧度卻不敢太過張揚。


    要是把那位山田先生給氣死了,那事情就搞得更大了。


    而此時,被眾位軍官記掛著的山田先生當真是要被華酌氣得心氣不順了。


    身材矮小的男人伸出手指著華酌,明明有一腔的怒火,然而就是怎麽樣都發泄不出來。


    實在是太生氣了!


    山田井一一雙眸子直直的看著站在一處的華酌和靳景瀾兩人,眼神中隱藏起來的陰狠幾乎讓人腿軟。


    隻不過,華酌是不在意這些的。


    她抱著雙臂,修長精緻的眉微微挑起,就這麽漫不經心的站在自家男人的身邊。


    這樣的華酌頓時讓現場的軍官產生了一種錯覺——


    仿佛這個少年生來就是要站在他們長官的身邊的。


    不管是容貌還是氣勢,這個半大的少年和他們的長官都是如此的相似。


    也是到了此刻,他們的心裏才明了——


    為什麽靳景瀾這樣的人,會愛上華酌。


    都是有原因的。


    大概這個世間除了顧灼華之外,也就隻有華酌適合站在靳景瀾的身邊。


    **


    最後,關於白鳥那加被殺這件事情都沒有得到一個完美的解決。


    而為了讓剩下的學生能夠繼續完成他們的任務,靳景瀾等人便先將白鳥那加的屍體運到了西流山的外麵。


    兩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中午時分,炎邦的學生和扶桑的學生站在當初進入西流山的入口,目光淡漠。


    一開始將他們送進去的年輕男人再次出現。


    他的目光劃過麵前的學生,最後落在了身子站的筆直,麵容精緻白嫩的少年身上——


    就這麽幾天的時間,他也算是知道這個少年和那一位是什麽關係了。


    而且——


    短短幾天時間內發生的一切事情似乎都和這個少年有那麽一丁點的關係啊。


    這就很值得讓人深思了。


    思及此,男人的目光微微一轉,「看來這場友誼賽的結果也都出來了。恭喜我們炎邦的學子,你們做的很棒。」


    聞言,每一個炎邦的學生都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


    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一旁的扶桑學生。


    雖然扶桑學生的年紀不大,但是臉上那陰沉的表情可不像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少年露出來的。


    見狀,年輕的男人低聲咳嗽了一聲,繼續道,「既然比賽已經結束,那麽各位就先迴去吧。至於華酌,你先留一下。」


    年輕男人的一句話落下,原本還十分開心的程飛等人卻是驀地陰沉了一張臉。


    「長官,為什麽要留下酌哥?」閆晨樂問道。


    但其實他們的心裏都很清楚,估計這男人因為之前那個扶桑人的死找華酌的麻煩了。


    隻是——


    這怎麽可以?


    因此,一群人的臉色都不那麽的好看。


    盧家棟也就是那個年輕的軍官見到幾個少年的臉色,頓時有些好笑的抽了抽嘴角。他的目光劃過一旁的幾個扶桑學生,然後轉過頭道,「你們這群小傢夥年紀不大,心思倒是蠻多的。難不成我還會對我們少將夫人做什麽不成?」


    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男人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


    男人的話雖然說的不怎麽好聽,但是不得不承認,這話卻如同定心丸一般,讓他們驀地鬆了一口氣。


    最後,華酌跟著盧家棟離開了。


    坐在軍用的悍馬上,華酌神色慵懶的靠在椅背上,一雙桃花眸微微眯起,出口的嗓音來的有些漫不經心,「把我叫過去是為了白鳥那加的事情?」


    陡然聽到華酌略帶沙啞的嗓音在自己的耳邊響起,盧家棟也不知道為何,身子就是一個緊繃——


    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的事情,他的嘴角止不住抽搐了兩下。


    「是的,不過嫂子你也不用擔心啦。左右不會出什麽事兒的。」


    聞言,華酌的嘴角便露出了一抹淺笑。


    能出什麽事情?


    別說她真的看不上扶桑那群傢夥的手段,就是軍區還有靳景瀾和顧修瑾這兩個大魔王護著她,她怕什麽?


    「我好像沒見過你。」笑著沉默了一會兒,華酌忽然開口道。


    「嫂子有所不知,我是從西南軍區那邊轉過來的。」盧家棟笑著道。


    西南軍區?


    華酌眨眨眼,「韓江南的人?」


    『韓江南』這三個字一出,這會子輪到盧家棟愣住了。


    「嫂子你認識韓隊啊?」


    「嗯。」華酌扯了扯嘴角,隨後斂下眸子笑了一聲。


    雖然韓江南和他們不在一個軍區,但他好歹也是和靳景瀾等人從同一個軍校,同一屆出來的。他們怎麽可能不熟?


    不過,很久沒有聯繫了倒是真的。


    華酌和盧家棟說話的時候,車子已經抵達了燕京市軍區總部。


    此刻有關這一次炎邦和扶桑比賽的軍官都已經去了某位中將的辦公室。


    自從杜國強執行死刑之後,這裏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幾乎都交給了靳席林。


    「嫂子你真的不用擔心哈。這次把你叫過去的人是靳中將。」盧家棟看著華酌微微斂下的眉眼,笑著道。


    聞言,華酌的麵上頓時露出了一抹笑意。


    她當然知道是靳席林。


    所以正如盧家棟說的那樣,就更不用擔心什麽了。


    盧家棟帶著華酌來到了靳席林的辦公室,然後便離開了。


    華酌也不慌,逕自敲了兩下門之後便推開了門。一時間,辦公室內的人頓時落入了她的眼中。


    靳席林,靳景瀾,顧修瑾,宮譯,山田井一以及一個華酌不怎麽眼熟的人。


    雖然這個人華酌並不是很眼熟,但是她也知道對方是誰——


    白鳥秀明。


    嘖。


    白鳥秀明出現在燕京市軍區?不現實啊。


    「來了?」靳席林看著已經換好一身休閑服的少年,眼底閃現出了一抹笑意。


    聞言,華酌笑著點點頭,「這是怎麽了?」


    「你要為你殺人而賠罪!」


    華酌的一句話剛剛落下,一旁便竄出了一道聲音。


    正是山田井一。


    聞言,華酌頓時轉頭看去,一看就是一聲嗤笑,「行了,張口閉口就是我殺人。這裏的人腦子沒毛病,到底是怎麽迴事心裏沒點逼數?裝得這麽好看,拍電視劇啊?」


    眾人:「……」


    顧修瑾頓時無奈伸手掐上自己的眉心。


    他就知道!


    他家妹紙對於扶桑人當真是沒有半點好感。看吧,這不就體現出來了?


    但是——


    好歹這裏這麽多人呢,可不可以稍微對人家客氣一點?


    顧修瑾的嘴角抽搐了兩下,然後對山田井一賠罪,「實在不好意思啊山田先生,我家弟弟就這個直白爽朗的性子,想到什麽說什麽。」


    眾人:「……?」


    什麽時候又變成直白爽朗了?


    華酌這是直白爽朗,那山田井一是什麽?


    眾人的嘴角再度抽搐了兩下,心想真不愧是顧家的兄妹,說話的本事當真是讓人望塵莫及。


    「你……你們實在是欺人太甚!」山田井一被氣得簡直都要從沙發上跳起來了。然而這裏到底是對方的地盤,再加上真正的主子白鳥秀明還什麽話都沒說,他也不能再做什麽。


    無奈之間,也隻能說幾句口頭上的話安慰一下自己而已。


    「炎邦的文化學的挺好的啊。」華酌癟了癟嘴,小聲的道了一聲——


    聞言,靳景瀾頓時伸手拍了拍自家小媳婦兒的腦袋,「搞事情。」


    靳景瀾的嗓音和語氣顯然有點無奈。


    ------題外話------


    抱歉抱歉,迴的晚了點,十點半前來不及上傳了,就晚了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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