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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冉拊掌讚歎道:“五哥的這兩個法子真是妙啊。某這便派人去野狐穀和三丈原傳令!”


    說完荀冉便喚來王勇封吩咐了幾句,王勇封點了點頭欣然領命而去。


    在荀冉看來吐蕃人必定會禁不住誘惑,大舉向二地進軍。


    行軍打仗本來就是一種心理博弈,吐蕃人便是中計也不能怪誰,隻能怪他們自己太傻太天真。


    荀冉又與孫五閑話了幾句,二人有說有笑的走出節度使府,騎馬前往府軍大營。


    這次荀冉馳援姚州用的是募兵,這樣做的目的有兩個,其一是募兵的實力確實要比眼下的府兵強,帶他們去馳援荀冉心裏更有底。其二是他就是想讓這些閑散慣了的府兵們看看什麽才是大唐軍人該有的素質。


    兩相比較之下荀冉相信便是再眼濁的人也能看看出兩隻軍隊的差距。


    大唐軍製的改革勢必不會那麽順利,要想完成從府兵到募兵的完全轉化不是一件說說就行的事情。


    荀冉這麽做便是給眾人一個緩衝期,也免得引起大的波動。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這些府兵也大抵了解了荀冉這位節度使的脾性,不管是軍官還是普通軍卒多少也收斂了一些。


    這次荀冉和孫五剛一到大營,都督府的副官李敢,霍慷便恭敬的在一旁侍立,較之上次態度明顯好了不少。


    荀冉淡淡一笑道:“兩位真是消息靈通啊,怕是某一出節度使大門,二位便知悉了吧?”


    李敢與霍慷不知荀冉這話何意,皆是冷汗直流。


    李敢屏住唿吸道:“荀將軍這是哪裏話,屬下們是怕您遭了怠慢,這才早早迎候在軍營前。”


    荀冉也不與他爭辯,人心是怎樣他遠比眼前的這個人清楚。


    李敢和霍慷在荀冉未到益州赴任前便是府軍中最高級的將領。但這一切在荀冉來臨後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權力旁落的滋味當然不好受,他們因此心生怨意也是情有可原。


    荀冉淡淡道:“上一次本帥前往軍營查看冊本發現有大量人員缺額,不知兩位這幾日是否按照缺額人目一一前往其家中問責?”


    李敢衝荀冉抱了抱拳道:“荀將軍有所不知,這府軍人員缺額在曆朝曆代都是根治不了的頑疾,便是我們這次挨家挨戶的訓責,把逃跑的軍卒都捉迴來也是無濟於事。若是他們心不在這裏,他們還是會找機會跑的。”


    荀冉冷冷一笑,心道誰不知道這缺額都被府軍軍官吃掉了,偏偏這李敢還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真是惡心。


    “照李副將這麽說,便隻能聽之任之了?”


    李敢愣了片刻,旋即道:“也不能這麽說。不過凡事都有一個度,荀將軍還是掌握這個度為好。”


    荀冉大怒道:“你這是在威脅本帥嗎?”


    李敢搖了搖頭道:“末將不敢。”


    荀冉心道這既得利益體比他想象的還要可惡,竟然想要負隅頑抗到底。


    “不敢,這益州大營裏還有你李副將不敢做的事情?別以為本帥不知曉,你暗地裏與十幾名軍中將領暗中吃了缺額軍卒的軍俸,又命令典正做了假名冊以應付朝廷的督察。”


    李敢聽荀冉說到這裏神色有些慌了。


    這荀冉來到劍南才不到一月怎麽對府軍大營裏的事情知道的這麽清楚?


    “荀將軍這話末將可便不能認同了。如果荀將軍想要治末將的罪,還請拿出證據來。”


    “證據,你還有臉向本帥要證據?”


    荀冉大笑道:“你可知典正已經將你如何威逼他造假冊寫了一份手書交給了某?”


    說完荀冉從袖口裏抽出一封火蠟封好的手書在李敢麵前晃了晃。


    “這,這不可能!”


    李敢痛苦的搖了搖頭,他不相信典正會出賣他。


    “本帥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好,你要負隅頑抗,本帥便由你。來人呐,李敢目無將帥,擾亂軍心,與我拖下去重責四十軍棍。”


    李敢這才意識到誰才是劍南真正的統帥,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叩首告饒。


    可是這時已經太晚了,荀冉的親兵上前便架起李敢往不遠處的校場去。


    此時兵卒們正在兩兩進行持械訓練,見李敢被像死狗一樣拖拽到校場,心中直是十分驚訝。


    是誰這麽大的膽子,敢如此對待李敢?


    待他們發現拖拽李敢的是荀冉的親兵這才恍然大悟。


    是啊,荀冉是節度使,要想懲治一個副將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李敢還在求饒掙紮,那兩親兵卻不管這許多將李敢拖翻在地,取來兩根黝黑的軍棍便打。


    這軍棍頭部是扁平的,比之公堂上用來責罰審訊的毛竹大板不知要重上多少。


    毛竹大板雖然打起人來聲音極大,但很少會出現血肉橫飛的情況。若是賄賂了行刑的衙役,更是雷聲大雨點小,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這軍棍則全然不同。


    別說四十軍棍,便是二十軍棍也不是一般人能扛下來的。


    即便有漢子抗下了四十軍棍,多少也會受一些內傷,需要靜養數月才能恢複。


    兩名荀冉的親兵早就氣不過這李敢,現下得到了機會怎麽肯輕易放過。


    二人不顧李敢的求饒,一人一邊掄圓了軍棍重重朝李敢打去。


    那李敢前麵十棍還哭爹喊娘求饒,打到後麵已經奄奄一息垂死在地上。


    想那李敢多少也是益州府軍的二號人物,被人拖翻在校場當著這麽多兵娃子的麵打軍棍,麵子算是丟進了。


    軍官最重要的便是威望,一旦沒有了威望指揮起來便會力不從心。


    現在這些兵娃子見了他出乖賣醜,連聲告饒,如何還能對他尊重敬畏的起來。


    不過眼下李敢已經沒有工夫去顧及麵子問題了。待最後一記軍棍打完,李敢長長哀嚎了一聲。


    此時他的褲子已經被鮮血浸的通紅,麵頰上冒著豆子般大小的汗珠,披頭散發樣子十分可怖。


    那兩名荀冉的親兵也不顧李敢體力虛弱,拖起他便往荀冉的方向走去。


    那李敢現在如死豬一般,由著二人隨意拖拽也不發聲。


    兩名親兵把李敢拖到荀冉身邊拱手道:“稟報荀將軍,已打完四十軍棍!”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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