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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冉此時的心情真的是絕望的。


    這還真的應了那句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啊。


    情債這種東西一旦欠下了可是很難償還的,荀冉對純陽公主實在是沒有興趣,難不成太子殿下想要做一迴媒,來一次封建式的包辦婚姻?


    想了想自己確實身處封建王朝,荀冉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


    “額,公主殿下,荀某蒙得殿下垂青,十分心悅。隻是...”


    荀冉剛想辯解,卻被李仙惠打斷。


    “我不要聽!我知道我不討你喜歡,但若是叫我把這份感情憋在心裏,我會瘋掉的。”


    李仙惠眼眶已經盈滿了淚水,望著荀冉淒聲道:“我任性,我脾氣倔。我有很多毛病,但這些我都能改啊。荀冉,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嗎?”


    老李家還真是出情種。


    荀冉一想到曆史上的太平、高陽、安樂公主,心裏便一陣悸動。


    若是這純陽公主跟上麵幾位一樣的性子,這綠帽子還不得戴到天荒地老啊。


    不行,老李家的公主娶不得,為了男人的尊嚴真的娶不得......


    “殿下,我們恐怕不適合。”


    “不適合?為什麽不適合?“


    李仙惠癡癡的望著荀冉,眼神中滿是迷茫。


    “額是這樣的,我喜動殿下喜靜。我喜歡吉他,殿下喜歡琵琶。我喜歡蹴鞠,殿下喜歡馬球。總之......”


    “總之,你就是不喜歡我咯?”


    李仙惠眼眶中的淚水再也抑製不住,如泉水般湧了出來。


    “你就連一個機會都不肯給我對嗎?”李仙惠苦笑著搖了搖頭:“好,是我傻,是我賤,是我不知天高地厚。你便去找你的意中人吧,我不會再來煩你了。”


    說完,李仙惠竟是一甩袍袖,奪門而出。


    荀冉想上前勸阻時,李仙惠已經走遠。


    常子鄴愣愣的看著荀冉,良久才問道:“荀大哥,你這是做什麽?公主殿下對你一往情深,這是多少勳貴子弟日夜期盼的事情。你就這麽把公主殿下趕走了?”


    荀冉冷冷道:“我不是你口中的勳貴子弟,我也不想娶一個公主養在府中。誰要是喜歡她大可以去追啊,反正我是不感興趣。”


    “荀大哥,你真是,真是不可理喻!”


    常小公爺竟然開始憐香惜玉,背過身去不再理荀冉。


    荀冉也不在意,獨自坐下夾起一片醬羊肉,兀自咀嚼。


    其實荀冉也不想一下子與純陽搞得這麽僵。純陽雖然脾氣差一些,小毛病多一些,但也是一個不錯的姑娘,更何況她還救過自己,不論於情於理他都不該如此絕情。


    隻是感情這種東西最是磨人,他就怕自己給出純陽一個錯誤的希望。明明知道兩人不會走到一起,何必虛與委蛇呢。


    長痛不如短痛,早些割舍挑明對誰都好。


    如今天子迴到長安,勢必會對大破西突厥的將士大加封賞。而薛武禮所領的左千牛衛平叛劍南道叛亂有功,自然也會有恩旨。從太子的口風來看,對自己的封賞勢必不會少,此時拒絕純陽,便是她去向皇帝告狀,皇帝念著自己的功績也不會太過責罰吧。


    即便功過相抵,隻要能夠徹底的擺脫純陽,荀冉也是心甘情願。


    “你還要吃嗎?這些醬羊肉味道確實不錯。”


    常子鄴也不是真的與荀冉置氣,靜了片刻已經想了明白。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如果他真的幫助純陽公主與荀大哥走到一起,以純陽公主的身份,是一定會做大婦的。而且公主下嫁,按照慣例駙馬是不能娶妾室的。這就意味著萱兒姐姐不能嫁給荀大哥...


    這當然是常子鄴不願意看到的,看來之前確是他欠考慮了。


    “荀大哥,對不起啊,我剛剛太衝動了。”


    “我什麽時候怪過你,我們是過命的兄弟。”


    荀冉淡淡一笑,目光透出一股暖意。


    ......


    ......


    大明宮,紫宸殿。


    大唐天子李顯端坐在禦座上,望著下首的蜀王李秀,麵容和善。


    “陛下,臣弟這次給陛下帶來了上好的劍南燒春。這杯酒,臣弟敬給陛下。”


    李秀今日穿了一身暗紅色蜀錦提花雲紋圓領袍衫,襯顯得麵容白皙。


    來到長安已經半月,他仿佛也被長安的水土滋潤的儒雅衝和了一些。


    都說關中水土養人,看來確實不假。


    這是一場李顯特意為李秀準備的家宴。除了太子李貞,長公主李令月也奉命赴宴。


    李懷忠早已試嚐了燒酒,李顯接過酒杯淡淡笑道:“當初你在長安時便是兄弟幾個裏最能喝的。朕記得你還曾經偷喝過先皇宴請波斯使臣的三勒漿,惹得先皇大怒,下令杖你二十板子。”


    如今李秀與李顯都已人到中年,膝下子女都快成人,聽得孩提時的往事,自是覺得分外有趣。


    “還不是陛下疼我,替父皇求情,這才免了我的板子,不然我免不了一頓皮肉之苦。”


    “五哥,你還好意思說。”


    李令月撚起一枚青豆送入口中,淡淡道:“我可記得你每次偷偷跑出宮去闖了禍,總將罪責推到三哥身上。”


    李秀臉上寫滿了尷尬:“令月還是這般刀子嘴。”


    李顯衝李令月擺了擺手道:“兄弟幾個裏,唯有五弟性子最好,朕疼他也是應該的。”


    李令月莞爾一笑道:“若是二哥和大哥還活著,恐怕也是這麽想的吧?”


    她此話一出,大殿內的氛圍一時冷了下來。


    李顯的麵容淒冷如灰,若不是極力壓製,恐怕就要摔杯擲盞,大發雷霆了。


    當年太子與秦王一夜之間相繼暴斃,李顯才得以入主東宮,最終順利繼位。這件事情十分蹊蹺,最終成為了一樁懸案。先皇病死,李顯登基後,此事更成為了宮中絕對的禁忌,幾乎沒有人敢提及。


    今日李令月似是無意間說起,其實是有意在向李顯示威。


    皇帝對自己這個妹妹十分了解,他知道李令月一定是對半年前那一巴掌耿耿於懷。


    他深吸了一口氣,強自擠出一絲笑容。


    “蜀中的事情,朕都聽貞兒說過了。五弟赤膽忠心,一心為國,朕自會獎賞。”


    李秀見皇帝主動提及此事,連忙陪聲道:“陛下謬讚了。”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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