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唇瓣傳來的淡淡女人味,甄烈的眉頭微微皺起。愛睍蓴璩


    雖然林霜感覺到了他身體的僵硬,卻還是大膽的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並極盡性感的挑,逗他,咬著他的唇,香艷的舌隨之又朝他性感的喉結舔去……


    「林霜……」甄烈眼眸微暗,似乎有些艱難的低喃出她的名字。


    「不要說話,我隻想這一刻擁有你……」急切的雙唇又堵住了他的嘴,感覺到她的急切,她的惶恐,甄烈眼眸裏閃過一絲猩紅的火光。


    眼前仿佛又出現那張冷傲精緻的臉,莫名的,他心裏竟然揪得慌轢。


    一把扣住正熱切吻著自己嘴唇的女人的後腦勺,甄烈反客為主的和她糾纏起來……


    夜色,暗了,可車廂內的溫度卻越來越炙熱。


    「烈……愛我……趑」


    動情的呻吟聲帶著前所未有的渴望在低喃著,但是將她壓在車椅上的男人卻還是昂起了頭。


    盡管雙眼猩紅,身下的***逼得他有些發疼,但甄烈最終還是鬆開了她。


    「烈……怎麽了?」林霜眨著美眸問。


    甄烈穿好自己的襯衫,搖下車窗,冷冷的夜風吹了進來,理智也被吹得清醒了許多。


    「烈……你這幾天是不是有心事……」林霜靠了過去,偎依在她健壯的臂膀上,試探的問。


    「你想多了……」甄烈淡淡的迴應了一句。


    林霜咬了咬牙,便沒有再問。


    **************


    陽光從公寓的陽台穿進室內,客廳裏,羽心卻捧著咖啡杯發呆。


    這是星期天的早晨,睡懶覺的好時間,她也忙了一周了,應該好好休息才對,但她卻很早就醒來,煮了咖啡,像個醒不過來的笨蛋坐在這裏發呆。


    甘羽心,你真是個沒出息的傢夥!


    苦笑著放下了杯子,她居然總是想起那天見到甄烈的情景。從昨晚到現在,迴來後,她什麽事情也沒做,就是發呆。


    三年了,她跟他分開三年了。她從來沒想過會再見到他,因為她刻意將自己的過去隱瞞,賣掉了她曾經的住所,徹底的離開他的生活圈,她隻是想給自己一個全新的開始。


    但他們還是重逢,或許,他們這個醫療的圈子,本來就是這麽小,尤其是他現在還是這個圈子裏所公認的龍頭老大,所以,她要是迴國,隻怕自己的過去也隱瞞不了多久。


    如果每個人都有命定的另一半,她大概就是他和其他女人之間的絆腳石。曾經她以為自己該是那個他生命的另外一半,但最後她才發現,她的愛帶給他的竟然是負擔與捆綁。原來她就是那種小說中的女配角,那種偏執狂,單方麵狂戀男主角的那種角色。


    三年前,當她從醫院醒來,第一眼看到這個全新的世界。她靜靜地躺在病床上,想著自己那段苦不堪言的婚姻,心裏充滿了無奈的悲哀。她靜靜地哭泣,為了他,也為了自己。


    那時起,她決定放他彼此自由,也決定咬牙重新站起來。她知道失去他自己必然痛苦,但是苦苦抓著他,不僅她苦,他也不快樂。那時她深深體會到,自己愛他的方式一直都沒讓他感覺到幸福,身為他名義上的妻子,也頂多是個失敗的妻子。


    抹了抹臉,羽心拒絕再這樣頹廢,起身將咖啡杯洗好收妥,進房裏拿了地圖和相機塞到包包裏,從玄關帶走車鑰匙,人就出門了。


    「既然沒辦法休息,那就放鬆一下吧!」


    她露出一抹笑容,開始覺得剛剛自己沈溺於混亂的過去一點意義都沒有。就算她偶然跟他相遇了又怎樣?她不會再去找他,他也不會再出現在她的生活中,所以何必自尋苦惱?


    但她不知道的是,當她下了樓,牽出霸氣的機車時,有一雙眸子從車窗內緊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甄烈坐在自己的黑色房車內,訝異地看著那個纖細瘦弱的女人牽出機車,然後發動它。


    他記得這個女人那時候連電動車都不會騎,什麽時候連機車都學會了?


    他的目光緊盯著那抹纖細的身影,自從重逢後,他的腦子居然充滿了她的身影。


    三年前,得知她離開的消息後,他不是沒有為之動容過,偶爾夜深人靜時,他會想起這段為期隻有三年時光的婚姻,他的心口竟然會有隱隱的疼痛感,隻是後來在忙碌於事業中的他逐漸接受了這個事實。


    這是這次再相遇,他發現她真的與印象中的甘羽心差太多了。


    甄烈開著車,緩緩地跟在她機車後麵,看著她走走停停,時而停到路邊看地圖,時而皺眉地看著四周店家的環境。他不禁好奇她在做什麽,差點就要下車問她了。不過當她拿出相機拍著街口的照片,又不斷拿筆在地圖上作記號時,他有點明白她在做什麽了。


    這是在做記號準備認路嗎?


    甄烈真的覺得好笑,他曾經知道她是個路癡,隻是現在都有了一堆gps定位,她何必要這樣認路呢?


    雖然覺得她的行為真是傻得可以,但他沒阻止她,也沒下車出現在她麵前。就這樣跟在她身後,看著她認真地做著筆記,拍著照片。


    他忽然發現,從認識以來,他似乎不曾這樣看過她。


    一直都是她追在他屁股後麵跑,而他幾時曾把目光停留在她身上過?更別說是這樣默默地從身後看著她。


    會不會他自以為了解她,但其實根本從來不曾懂過她?


    想起她那令他驚詫的改變,他越來越相信自己從不曾真正認識她。


    他從來沒有過這樣默默的跟在一個女人的身後,以前若是有這種行為,他一定會鄙視自己,覺得這種行為真是太無聊了。


    但是他現在一點也不無聊,看著她那種種生動的肢體動作,他的嘴角不斷漾開久違的笑容。光是這樣看著她,他竟然就覺得很愉悅了。


    此時的她就停在路邊,用鉛筆在筆記本上畫著什麽,他還真想有個望遠鏡,可以讓他看清楚她在寫些什麽。


    甄烈,你現在有點像個變態狂了!他低聲警告自己,聲音卻情不自禁的帶著一絲笑意。


    然而才抬起頭,他就發現她又發動機車往前騎了,他隻好緩緩地跟上。一個紅綠燈之後,她右轉,他也跟著右轉,然而眼前的一幕卻讓他渾身發冷。


    他看到她前麵不遠處,停靠在路邊的卡車忽然無預警地打開車門,而距離那輛車隻有短短一米多的羽心顯然也沒預料到。


    「羽心——」他狂吼出聲,眼前的一幕正如預料,但他卻救不了她。


    他看到她的身子被忽然打開的車門掃下,機車往前摔出,她的人也在空中畫了道弧線後摔落地麵。


    他踩住煞車,立即推開車門衝下車來!


    「你他媽會不會開車?開車門前不用先看看嗎?」甄烈暴躁的朝呆愣在旁的卡車司機吼叫,目光卻隻停留在她身上。


    羽心被摔倒在地,意識有一大段的空白。當她的眼前出現甄烈的臉時,她喃喃低語了兩句。


    「你說什麽?羽心……」甄烈急切的蹲靠在她身邊,把頭湊近她嘴旁。


    隻聽到她用虛弱的聲音說:「完了……我一定變傻子了,我一直看到……幻影。」


    「什麽幻影?」他急切地問,好擔心她的狀況。


    「額……我……甄烈……」她說完這句話,人就昏了過去。


    甄烈被她弄得還來不及笑,就被她的失去意識搞得快瘋了。


    「叫救護車!」他狂吼著。


    **************


    羽心再度醒來時,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嘈雜的環境中。耳邊一直有人在吼叫,還有人在低聲安撫,讓她還沒張開眼睛就先皺起眉頭。


    「你確定她沒事嗎?她被撞飛了出去,還暈過去了,怎麽可能沒事?」男人氣急敗壞地說著。


    「目前看來沒有大礙,局部檢查要等她醒來才能做。」另一個男人低聲迴應,態度帶著明顯的忍讓。


    「那她什麽時候會醒來?」先前那個男人又問。


    羽心勉強自己張開眼睛,才張開就覺得一陣暈,隻好又閉上眼。如此試了好幾次,她才克服那暈眩感,真正張開了眼。


    不像三年前醒來時一樣,此時醒來她看到緊繃著一張臭臉的甄烈就站在她的眼前,原來剛剛的吼叫聲是他?會嗎?那個可惡的甄烈是很少因為關心她而發出那種吼叫的。


    「甄烈?」她懷疑地喊。


    正在跟醫生爭執的甄烈身子一僵,隨即轉過身來看她。「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認得我是誰嗎?」


    羽心感覺到真是一陣好笑,但咧開嘴卻引來額際一陣痛,她趕緊閉上眼,讓那不適退去,隨即才緩緩睜開雙眼諷了他一句,「我也不想認得你,但我遺憾的是我為什麽沒有失憶!」


    甄烈聽到一陣尷尬,卻還是低沉著嗓音問,「你出車禍了,你記得嗎?」


    羽心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淡淡的答,「現在想起來了!」


    「快,你趕快幫她檢查一下。」甄烈喚來醫生,自己忙退開,讓醫生拿著手電簡,檢查她的瞳孔反應。


    片刻今己後,醫生直起身子,謹慎地看著剛剛對他又吼又叫的男人。「先生,你太太沒有大礙,如果你堅持,我馬上安排腦部超音波檢查。」


    「就算我不堅持,你也該堅持,摔到腦袋是簡單的事嗎?那要不要住院?」一向脾氣在醫院裏出名了火爆的甄烈已經開始咄咄逼人了。


    醫生被他的態度駭住了,默默往後退了一步,「如果你堅持……也可以住一晚觀察看看,如果沒有腦震盪症狀,明天就可以……出院。我請護士幫你安排檢查。」


    甄烈還來不及說話,那醫生就急急忙忙地轉身走了,腳步還格外迅速,有逃跑的嫌疑。


    羽心掙紮著起身,正要叫他不要小題大作,卻看到站在旁邊不遠處,一個嘴角破皮又瘀青的中年男子,忙詫異的問,「他是誰?」


    甄烈瞄了那人一眼,冷冷的說:「撞你的那傢夥!」


    羽心呆愣了兩秒,這才醒悟過來,「你……揍人家?」


    甄烈聳了聳肩,表情卻說明了揍人還是他打算做的事情中最輕微的。


    羽心嘆了口氣,忙站了起來,「這位先生,對不起,是他太衝動了。」


    「是我不好,你先生生氣也是應該的。我……在講電,話,開門時忘記檢查有沒有來車了。抱歉,我會負擔醫療費用的。」那男子一臉歉意。


    「他不是我先生,你也不必一臉罪惡感,以後小心一點就是。」羽心解釋完,還反過來安慰對方。


    「不是你先生?」那人呆愣愣地問。


    「關你什麽事啊!」甄烈惡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再迴頭瞪她,冷笑道,「就算現在不是,以前也曾經是,急著撇清什麽?!」


    莫名其妙地,他心情真的很差。


    羽心感覺到很納悶,詫異地看他一眼,她沒見過這麽焦躁的甄烈,而且他莫名其妙的發火,讓她有些無語。


    而那肇事者更是不敢再吭聲,生怕惹得甄烈不爽,又被抓出去揍一頓。這個年輕人看起來不是粗魯類型的,但拳頭卻要命的硬,才挨一拳,嘴角就都破了。還好這小姐看起來沒事,不然他很怕自己會被打得更慘。唉,早知道就謹慎點,他簡直後悔得要命。


    「好了,你可以滾了,有需要我會聯絡你的!」甄烈朝那人揚了揚下巴。


    「呃,那甘小姐……我明天再來探望,醫藥費用我會負責的。」那人有禮地點了點頭,趕緊在甄烈後侮之前奪門而出。


    「你幹麽要那麽兇?」羽心看著一臉憤怒的甄烈,簡直覺得他是莫名其妙。


    「那你幹麽要那麽客氣?他是害你出車禍的兇手。難道你這幾年都是這樣活的?被人害了還想保護人家?」甄烈語氣也很毒,說出來的話毫不留情。


    莫名其妙被他又嗆了一句,羽心心裏覺得格外的不爽,「我這幾年活得很好,不勞費心。」


    甄烈見她表情沉下來,便沒有再迴話,兩個人各自移開目光,倔強的不再看對方。


    不過想起自己出了車禍的時候看到的是他,羽心掀開眼皮,狐疑的問,「為什麽你會在這裏?我出車禍的時候,你為什麽會出現?」


    一陣尷尬,甄烈的嘴角抽了抽,「我路過而已,誰知道我就這麽倒黴撞上了你!」


    「那你可以走了!」羽心望著他,又恢復了之前的淡漠。


    「至少也做完檢查吧,不然你又出事了找誰負責!」甄烈冷冷的答。


    羽心看著他古怪得要死的表情,還從來不知道他甄烈也有蠻橫不講理的一麵。


    「我自己都是醫生,我清楚自己的狀況……」羽心說著,伸手開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見裏麵某個小東西還安好無損的呆在裏麵,她心裏才才踏實了一些。


    終於,在甄烈的強烈要求下,院方難得的高效率,她連做了好幾樣檢查。還好大部分檢查都當場就能知道結果,結果也都還不錯,否則她真不知道這個甄烈還會做些什麽。她從沒見過他這樣,感覺十分陌生。


    等到所有檢查完畢,她被帶迴病房,已經傍晚時分了。


    「我要出院了,請你不要再讓我做這些有用沒用的檢查!」


    到了病房裏,羽心提出嚴重的交涉。


    「你以為我很想關心你嗎?如果不是看到你這麽可憐,就算出車禍了也沒個人來看你,你以為我還想呆在這裏?」涼薄的唇說出來的話果然還是那麽的殘忍,甄烈站在那,表情又冷又傲的,活像眼前的她欠了他好多債似的。


    「你……」羽心真是氣得不行了,挑眉,她冷笑著反唇相譏,「那真要謝謝你的關心了,我這麽可憐的人真不值得你這種好心腸的人關心,請你離開,因為你在這裏我很難受!」


    又是爭吵,最後以甄烈的電,話響起而告終。


    「烈,你在哪裏呀,怎麽早上起來就看不到你了……」電,話裏那嬌弱的女性嗓音也不小心竄到了羽心的耳朵內。


    她一言不發的拿起自己的病歷,直接出了病房的門,出院結帳,留下在講電,話的甄烈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一張臉冷得跟寒冬裏的冰塊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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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嗬,更新到這裏,其實烈也很可愛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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