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誘妻成癮,秀恩愛會死得快啊


    和睦國際醫療集團的腦科辦公室內,隻亮著辦公桌上方的一展白熾吊燈,晃悠的燈光下,是一份腦部報告安靜的放在最中間。愛睍蓴璩


    甄烈坐在一旁抽菸,此時,他的腳下已經有無數個菸蒂了,而禦卓唐則是歪著身子靠在牆壁上,頹然的目光中,他看到了落地窗上倒影出來的身影。


    門開了,雷應琛揉著太陽穴走了進來。


    見兩位好兄弟一言不發的坐在裏麵,他奇怪的問,「怎麽了?讓我換了衣服過來,你們有事情要告訴我?」


    「琛,你先坐!轢」


    甄烈快速的按掉菸蒂,拉開椅子,拍著雷應琛的肩膀,示意他坐到自己身邊。


    「該死,你們搞什麽名堂,居然給我打鎮定劑,你們都是學醫的人了,那玩意打了對身體會有傷害的……」


    頭還有些昏昏沉沉的,但不妨礙雷應琛此時需要抱怨的情緒糸。


    禦卓唐沒有說話,隻是勾了勾唇,雷應琛忽然才想起一件大事,忙掃了甄烈和禦卓唐一眼,壓低著聲有問,「我剛才去看了茵茵,她睡得很好,那之前,醫生給她檢查的結果,烈,她是否有被性侵過?」


    甄烈一愣,沒想到雷應琛居然會問得這麽直接,他顯然還沒有做好準備改如何迴答,在一旁的禦卓唐這才以寬慰的語氣道,「之前安排了女醫生為她做檢查,你放心了,沒有……」


    「那還好,隻是……」一想到寧茵遭遇的殘忍事實,雷應琛深幽的眸光裏就布滿了心痛和受傷。


    甄烈看了他一眼,神色黯然的將他之前做過的腦部報告緩緩推到雷應琛麵前。


    「寧茵的事情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現在看看你的吧,琛,不能再脫了,隻能開始動手術了,不然……」


    雷應琛眉頭微微挑了一下,他沉默的拾起那份報告,拆開,但他隻是以極快的速度瞟了那一眼,就直接扔給了甄烈,「不看,在寧茵沒有恢復正常之前,我拒絕看這些……」


    「琛,不能再拖了,你的腦袋需要在短時間內做手術……」甄烈站起來,情緒激動的說。


    雷應琛則是挑起眉頭,語氣淡淡的問,「你要我扔下我老婆去做手術?她現在被人注射過毒藥,很有可能已經有毒癮了,如果我不在她身邊,誰來照顧她!」


    「寧茵我和唐唐會照顧好她,但是你的手術已經不能再等了……」


    「第一年發現了這個症狀,你說沒事,因為你那時候還沒有和寧茵相認,第二年,我勸你做檢查,你說你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第三年,我告訴你你不能再忽略這些了,你卻說你要和寧茵結婚了,你依然堅持不去檢查!」


    「好了,現在好了,現在病情已經惡化了,你如果再固執起見的話,你這是對自己不負責任!」


    甄烈在辦公室低吼著,雷應琛則是坐在那裏,高大的身體有些僵硬。


    禦卓唐站了起來,急切的按住甄烈,「烈,別說了,他會做手術的,給他一點時間!」


    雷應琛眼眸幽暗,抬起頭來時,他眼裏流轉出陰鷙的痛苦,站起來,他高大的背影擋住了大半的光線,薄唇微啟,他用極為輕幽的語氣表態了自己的態度——


    「不,我不會做手術,隻有看到寧茵完完整整的和以前一樣了,我才會考慮這個手術!」


    「琛——」


    這下,連脾氣向來很好的禦卓唐都愣住了,「琛,你在說什麽?你不要對自己的身體不負責任,寧茵的情況,她肯定會好起來的!」


    「別跟我說了,我剛去泰國的那一年,我看到過那些吸毒品的人,不論男男女女,他們每天的生活都是渾渾噩噩的,有些人甚至毒癮犯了難受得跳樓自殺,我不會讓我老婆遭遇這些痛苦,所以,除非她好起來,我才會管我自己!」


    「更何況,我的腦袋我清楚,當年被打得頭破血流的時候,我就會想著有這麽一天,但是沒有想到,會來得這麽快,手術也有風險,萬一我進去了再也沒有醒過來,我老婆是那麽脆弱的一個人,沒有我,她會死——」


    「烈,唐唐,你們懂嗎?」


    雷應琛定定的望著他們,眼眸裏氤氳出薄薄的水霧,像是被煙燻過一眼,閃爍的亮光那是無言的痛楚,叫人不敢直視。


    禦卓唐抽了抽鼻子,轉身扔下一句,「我去洗手間了!」


    甄烈則是重重的跌到了椅子上,轉動著椅背,他背對著雷應琛望著落地窗外。


    雷應琛伸手,按了按他的肩膀,聲音艱澀而發啞,「我知道,做兄弟有今生沒來世,但是,我老婆跟我這麽多年,她受了很多苦,我不忍心再這樣對她,不管怎麽樣,我要讓她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甄烈眼眸眨了眨,努力不讓自己的眼眶變得濕潤,他用力的反手按住雷應琛落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喉間哽咽道,「不管你做什麽,我還是一樣支持你!」


    「嗯,我去陪她了……」


    *****************************


    病床上,寧茵還在安靜的睡著,溫暖的晨光悄然爬上窗台,染了撲在床頭睡著的男人的整個肩頭。


    迷迷糊糊的,寧茵過了好一會兒才睜開雙眼,混亂的思緒中,她的腦袋有短暫性的空白。


    一低頭,卻看到撲在自己病床前睡著的身影,這個體型,他身上穿著的衣服,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誰。


    「老公,是你嗎?」細細弱弱的嗓音傳來,寧茵動了動被他握在手掌心裏的小手,一下就驚醒了前不久才入睡過去的雷應琛。


    一看到寧茵安靜的樣子,雷應琛立即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捏著她的小手,雷應琛放在自己唇邊啄了啄,「你終於醒了,我很擔心你!」


    「嗯……老公……我以為我要見不到你了……」


    混亂的思緒過後,便是熟悉的記憶接踵而來,寧茵哽咽著,死死的抓住了雷應琛的大手。


    「傻……」雷應琛溫柔的勾起唇角,伸手輕撫著她的額頭,「別哭啊,我說過不慣怎麽樣,我都會在你身邊的……」


    「我好害怕,我一個人呆在一個黑漆漆的房子裏,我以為我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我以為我就要死去了……」寧茵哽咽著,眼淚瑟瑟的落了下來,滾燙的熱淚,滑過他的掌心,一下就滲到了他的心底,五髒六腑都牽扯著,揪得發疼。


    「沒事……一切都過去了……」雷應琛俯身,不斷的親吻著她的臉,親吻著她的眼睛,試圖安撫著她有些惶恐和害怕的心。


    寧茵抓著他的右手,緊緊的捂在自己的胸口,抽噎著,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情緒。


    看著雷應琛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寧茵有些不好意思了,「不準笑話我!」


    「我再哭我就要笑話你了……」


    雷應琛玩味的勾起唇角,準備扶她坐了起來,寧茵身體一動,這才發現自己憋得有些難受。


    「老公,我想上廁所了……」她羞答答的說。


    「好!」


    攔腰,雷應琛立即將她從床上抱起來了,寧茵急忙唿出聲來,「喂,我是想讓你拿鞋子給我,不是要你抱我,你放我下來啦……」


    「沒事,我就抱著你去!」


    雷應琛笑著,直接將她放在了馬桶上。


    寧茵臉頰終於多了一絲淡紅色的雲彩,雷應琛伸手將玻璃門一關,就這樣高大威武的站在她麵前,寧茵急了,兩條腿在馬桶上急切的晃悠著,「哎呀,你不要站在這裏,你站在這裏我急,上不出來……」


    「沒事,你當我不存在,我想多看看你!」


    雷應琛邪魅的抬起頭,聳著肩,嘴角掛著玩世不恭的笑。


    「哪裏有你這樣的人,還喜歡看人家上廁所,總之你快出去,不然我要憋死啦……」寧茵不依,嘟嚷著,雷應琛這才輕笑出聲,立即站在了玻璃門外。


    寧茵從洗手間出來時,雷應琛已經在忙碌了,護士送來了早點,據說是甄烈安排的,寧茵看著他忙碌的背影,走過去,一把從背後抱住了他。


    「怎麽了?」雷應琛正在試粥燙不燙口,看著她小手緊緊抱著自己,他忙迴過頭來看她。


    寧茵的臉貼在他的背脊上,沙啞著嗓音溫柔的說,「看著你的背影,就覺得有種莫名的安全感,所以,想抱抱你……」


    雷應琛的笑紋微微僵了僵,他快速的轉迴過頭來,捏著勺子的手都情不自禁的有些發抖。


    如果他真的選擇了去做腦部手術,她該怎麽辦?從來,她就是這麽柔弱的,沒有了他的世界,他幾乎都能想像得出來,她的世界隻會有黑和白,不再會有任何的繽紛色彩。


    喉結上下湧了一下,雷應琛隨即語調輕鬆的說,「既然你已經意識到了你老公的重要性的話,以後就要乖乖的聽話,知道嗎?」


    「知道了,我還不聽話嗎?再聽話啊,你都要把我當成嬰嬰一樣對待了!」


    「那不更好嗎?做我的大女兒?嗯哼?」


    「才不要,我要做你老婆,我才不要做你的女兒,做你女兒又不能陪你下半輩子……」


    寧茵眨著雙眸,眼裏閃過一絲狡黠的光,接過雷應琛手裏遞來的小碗,自己試了一口,忙皺起眉頭嚷了一句,「哎呀,好燙,你剛才到底有沒有試一下嘛!」


    「啊?很燙嗎?快給我吹吹……」


    「嗯?你自己試試?」


    「是有點,你剛才嘴沒燙著吧?」


    「差一點就燙到了!」


    兩人溫馨親昵的坐在沙發上,晨光中,這真是好美好的一幕,讓站在門外的甘羽心的眸光都忍不住濕潤了。


    「咳……」她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真的不願意打破眼前兩人的美好互動。


    寧茵一看好姐妹來了,頓時就跳了起來,「喂,羽心,你怎麽在這裏來了?」


    「我來看你的!」甘羽心微笑著說,順手,將自己帶來的蛋糕在寧茵眼前晃了晃,寧茵一看,頓時瞪大了雙眼。


    「哇塞,居然是徹思叔叔的蛋糕,羽心,你太厲害了,這個你都能買得到!」


    寧茵急切的接過她手裏的蛋糕,在一旁的雷應琛不屑的看了一眼,「這個蛋糕有那麽讓你值得開心嗎?」


    「你這就不懂了,寧茵很喜歡吃這間店的芝士蛋糕,但是這家店每天都要排隊兩三個小時才到,我要不是今天不上早班,我去那排了一個小時,不然我也買不到!」甘羽心拆開包裝,拿出勺子和叉子,切了一小塊下來,送到雷應琛麵前,「你也試試吧,以後記得給你老婆去排隊……」


    雷應琛尷尬的接過,「謝謝!」


    說迴來,他也沒有做好,居然她老婆愛吃這個蛋糕他都不知道。


    果然,寧茵用勺子直接挖了一塊,塞進了嘴裏,隨即,就聽到她格外享受的聲音傳來,「哇塞,這真是太美好,太好吃了,簡直好吃得想死的心都有了,怎麽會這麽軟,這麽香……」


    甘羽心輕笑著,「能讓你這麽開心,我早起去排隊也值得了!」


    「嗚嗚,羽心,你真是我的好姐妹,愛死你了!」


    寧茵一把摟過她,在她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隨即鬆開她後,有奔到雷應琛身邊,小心翼翼的挖了一勺塞進他的嘴裏,並期艾的問,「老公,吃我餵你的蛋糕有沒有覺得很甜蜜!」


    芝士入口即化,唇齒留香,的確和其他的芝士蛋糕與眾不同,雷應琛吃完,又挖了寧茵盤子裏的蛋糕塞到自己嘴裏,並嘖嘖稱讚道,「當然,很好吃,我老婆的品味那是沒得話說!」


    「那是肯定的!」寧茵得意死了,這迴雷應琛吃了一塊還不夠,居然又將叉子伸進了她的盤子裏,害得她立即尖叫起來,「喂,別吃了,這是我的……」


    在一旁的甘羽心看著這鬧騰的兩人,嘴角的笑容溫柔得有些苦澀。


    希望,這一切都會好起來,上天一定會眷顧渴望幸福和甜蜜的人的……


    門外,甄烈敲了敲門,甘羽心一迴頭,便看到了他略顯訝異的表情,她迴以禮貌一笑,「早上好!」


    「你過來了!」甄烈從進門時,一雙眼睛就一直盯在甘羽心的身上,甘羽心有些不自在,忙將手中的空盤子扔在了旁邊的垃圾桶裏,這才輕鬆的答道,「我不上早班,所以過來看看寧茵!」


    「是嗎?」甄烈唇角扯了扯,似乎有很多話要說,但甘羽心卻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熱情,對他,她的態度一直都是客氣而不失疏離。


    不過,今天甄烈好像有些不一樣,他深邃的眸子一直盯著她,好像總有些欲言又止,是有話要跟她說嗎?甘羽心可不覺得自己和他還有什麽好說的。


    再一旁的寧茵一雙眼睛一直賊溜溜的盯著甄烈,終於,她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喲喲,甄院長啊,這還是第一次看你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呢?」


    「吃你的蛋糕!」一聽這剛好了傷疤就忘了疼的女人居然開始調侃別人了,雷應琛忙夾起一塊蛋糕立即塞進了寧茵嘴裏。


    「嗚嗚,太好吃了,老公,再來一點……」


    「好吃吧,乖,張嘴……」


    「老公餵的就是好吃!」


    咦,她剛才明明是要調侃下那兩個人的,怎麽又忘記了,一抬頭,寧茵望去,才發現甄烈和甘羽心都走了,這是什麽情況,剛才明明兩人還站在這裏的。


    「他們兩個消失了嗎?」寧茵詫異的問雷應琛。


    雷應琛拽拽的揚起唇角,「可能是受不了我們太恩愛,他們也找個沒人的地方再續前緣去了吧!」


    「真的假的啊?」寧茵一臉的不相信,末了,還扯過雷應琛的耳朵細聲道,「我告訴你呀,羽心不會和烈再在一起的,你別亂攙和了……」


    雷應琛不以為然的答,「一切皆有可能,追老婆,那是男人最在行的事情!」


    「切……」寧茵沖他飛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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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更新到這裏!明天見哦,最近一周都要去醫院打點滴,早晚兩次,所以更新通常會在中午或者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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