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有規定,犯人洗澡冬天三天一洗,夏天兩天一洗。冬天還成,天氣冷,大家都不愛出汗,到了夏天卻是折磨,一幫大男人一天不洗澡身上的汗臭味酸臭味就生了出來。


    無論哪個班,踢了籃球之後就可以去澡堂洗上一次,算是監獄裏的人性化手段。人性不人性的,多出一次洗澡的機會,大家都挺高興。


    許錦逸跟著喬天幾人向澡堂走。


    眾人先迴到監室拿了洗漱用品和換洗衣物,再在管教的帶領下去了離監室不遠的澡堂。


    澡堂分一二樓,共有八個澡室,每個澡室三十個淋浴蓬頭,正好是一個班的數量。


    但這是一個男子監獄,大男人不注意愛護公共設施,三天兩頭有淋浴蓬頭噴不出水來。如果去的晚了,牢頭獄霸自然有小弟獻上淋浴蓬頭,其他一些在監室裏沒有麵子的囚犯就得好言好語央求獄友共用一個,或者乖乖的等著獄友洗完再趕在洗澡時間截止前迅速洗上一個戰鬥澡。


    這次二班輪到的是七號澡室,許錦逸和眾位獄友排著隊進去,看見裏麵的設施,稍稍蹙起了眉。


    靠牆的一邊是一人多高的櫃子,分上下兩排,數數數量,正巧是一人一個小櫃子。


    另外的三麵牆則安裝了三十個淋浴蓬頭,澡室不大,這些淋浴蓬頭排得滿滿當當,如果脫光了洗澡,各種各樣的裸體挨著……真是肉林!


    許錦逸還沒來得及仔細看,就見這些獄友如狼似虎般脫光了衣服,提拉著拖鞋去搶蓬頭。如果誰頭頂上的淋浴蓬頭噴水勁力十足,這個蓬頭底下必定是你擠我我擠你,幾個人爭得不可開交。


    想想洗澡時間還有限製,許錦逸也不糾結,翻到一個空蕩的存衣格子就開始脫起衣服來。


    喬天是監室裏無可爭議的老大,澡室裏最好的蓬頭必定會給他留著,是以每次洗澡喬天都不用著急。


    但現在喬天看著許錦逸脫衣服,不知怎麽的,心裏就急躁起來。


    外套,長褲,背心,內衣……一件一件從許錦逸身上褪去,而許錦逸裸|露出來的白皙肌膚也越來越多,越來越耀眼。


    終於,許錦逸身上最後的一塊布料褪去。


    喬天目光如狼,綠油油的,似乎帶著鉤子一般在許錦逸身上遊移,欣長的脖頸,微微突出的漂亮的蝴蝶骨,凹陷的完美的不可思議的脊柱溝,細韌的腰肢,性感的維納斯的酒窩,以及,挺翹的小屁股。


    “你怎麽還不脫衣服?” 許錦逸一邊問他,一邊撿著洗漱用品,“快點兒吧,洗澡時間不是有限製嗎?”


    放肆的目光在一瞬間被收迴,喬天舔了舔嘴角,嗓子不由自主吞咽兩聲,想起剛才的美景,便又覺得口幹舌燥起來。


    “你先進去吧!” 喬天這麽說著,側身給許錦逸讓開了位置,手中拿著的外套不留痕跡的當作自己的胯|下。


    許錦逸瞥他一眼,從喬天身前走過時,似有似無地勾起了唇,眸光隱隱帶著笑意。


    等許錦逸進了澡室,喬天忽然想到裏麵還有二十多個粗糙醜陋的大老爺們,瞳孔一緊,立馬三下兩下脫了衣服,抓著洗漱用品跑進了澡室裏。


    此時澡室裏還剩兩個淋浴蓬頭,許錦逸正站在其中一個淋浴蓬頭下,把著閥門扭來扭去,那蓬頭大半細孔流不出水,稀稀拉拉的水流澆在許錦逸的脖子上,流過他的胸膛,流過他的腰腹……流過更美的地方。


    那二十幾個囚犯一邊洗著,一邊用餘光偷偷瞥向許錦逸的方向。


    不怪他們驚訝,實在是許錦逸太過矚目。他們這些男人就算不是一身黝黑的粗糙皮膚,也是亞洲人的黃不拉幾,可這個新來的脫了衣服卻如同一個剝了皮的雞蛋似的,白的直晃人眼。


    就連剛娶自家的婆娘時,她也沒白到這個份上啊。


    除了白,這個新來的長得也沒話說,薄薄的肌肉覆在胸膛腰腹上,一些大老粗不會形容,隻覺得那樣的形狀說不出的漂亮。


    瞧瞧自己長得這個磕磣,再瞧瞧人家。大老粗們搖了搖頭,捏了捏鬆弛的大肚子,餘光卻一直鎖在許錦逸身上。


    喬天進澡室時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副場景。


    許錦逸彎著腰擺弄水管上的閥門,這樣的姿勢顯得臀部更加挺翹,下陷的勁瘦腰肢與渾圓臀部的對比簡直閃瞎人眼,臀溝性感十足,再往下看則是明明看不清卻讓人對其美麗曼妙深信不疑的神秘地帶……


    一大堆黑黃的赤|裸身體中出現一個白白嫩嫩的小家夥兒,如同一隻小白兔進了大灰狼部落裏!旁邊的一群大老粗們兩手在自己身上搓著,眼光卻直勾勾盯著埋頭修理閥門的許錦逸!


    這是把翰林當成什麽了?


    喬天氣的眼睛都紅了,卻又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氣的這麽厲害。


    “別擺弄這個了!”喬天甕聲甕氣地哼了一聲,拉著許錦逸走到囚犯們給他準備好的流水最順暢的那個蓬頭之下,兩隻鐵臂支著牆,將他牢牢箍在自己懷裏。


    終於將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小壞蛋擋了個嚴實,喬天轉過頭,衝著其他囚犯們大吼一聲,“看什麽看,眼睛撇過來撇過去,不想要了?”


    喬三爺平時低調的可以,除了獄警明擺著的青眼照顧,和一雙黑漆漆沉甸甸的滲人眼珠子讓眾人從心底裏打怵,其他時候他很少理會過旁人,旁人也不敢湊上去招惹他。


    這次三爺竟破天荒的失了往日“世外高人”的淡然,衝著他們吼開了?


    喬天沾過不知多少鮮血,是真正從屍山血海中踏過來的,身上的威嚴和氣勢不知道有多足,但掌權這麽些年,他的威嚴輕易不現於人前,一旦這份氣勢被他放出來,將如同泰山壓頂般的威力一般,朝著眾人震懾而去!


    此時這些囚犯們麵對的,就是這般沉重的,在一秒之內就已經讓他們的脊梁骨躥起冷汗的威懾力,眾人紛紛轉過頭去,長著大口粗重喘息,額頭上的汗珠一顆一顆砸到地麵。


    喬天見眾人還算聽話,此時這個澡室敢看小壞蛋的就隻剩了他一人,頓時又滿足了起來,將放出的威嚴收了一半迴去。


    縱使隻剩了這一半威嚴,眾人也被那如芒在背似的冷光刺的全身顫抖,一個二個拿著香皂朝身上抹,打定主意趕緊洗,趕緊逃離這個祖宗!


    許錦逸被喬天的鐵臂困在方寸之間,眼睛彎著,樂不可支。


    喬天見他被熱氣熏蒸的越發嬌嫩的唇瓣勾著,眼中也帶著調皮的笑意,並未與其他犯人那樣害怕他,心頭暖的厲害,自豪極了。


    不知道為什麽會被眼前這個小壞蛋身上的每一寸引誘的方寸大亂,不知道為什麽不想讓其他任何一個人看見這個小壞蛋的點點滴滴,不知道為什麽看見這個小壞蛋心中就有著無法言說的滿足……喬天所幸不再深想,隨心而動。


    想將少年攏在他的懷裏,不給別人看,喬天就這麽做了,兩隻鐵臂支著牆,將少年困在他與牆這細小的不足一個瓷磚的地方,口上還一本正經地說,“蓬頭沒有了,咱倆一塊洗,要是等被人洗完再洗,洗澡時間就該到了。”


    許錦逸雙眸明亮水潤,笑意似乎更甚,“是,謝謝喬三爺。”


    “別叫我喬三爺。”喬天後退了半步,將多半個蓬頭讓給許錦逸,“我才三十出頭,叫我三爺都把我叫老了。”


    三十七,可不就是三十出頭。


    許錦逸看著愛人眼角越顯魅力的一道細紋,連連點頭,“三兒。”


    “你——”喬天捏了捏許錦逸腰間的柔韌的肉,撐不住笑了起來,勾著唇罵他,“真是個小混蛋。”


    許錦逸笑得得意又囂張,伸著細長勁韌的手臂,等溫水將這個身子衝刷一遍,就轉過身子去拿香皂。可誰知許錦逸剛將香皂攥緊手裏,腰窩就被人輕輕戳了一下,那處是許錦逸身上極為敏感的地方,他頓時軟了半條腿,手上也在那一瞬間沒了力氣,那塊滑溜溜的香皂就這麽喜劇又狗血地飛了出去。


    香皂掉了自然要撿起來。


    許錦逸認命地彎下腰,渾然不知自己的屁股被撅成了怎樣一幅渾圓飽滿的美景,那道股溝又是如何壕深誘人,甚至連脫衣是喬天沒看見的春光都泄出來三分,讓喬天看呆了眼。


    喬天一眨不眨地盯著,目光猶如實質般在這麽一個水蜜桃上掃來掃去,什麽口幹舌燥,什麽焦渴難耐,喬天完全感受不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隻在眼前這副美景之上。


    彎起的腰直了起來,臀部依舊挺翹,可不如之前撅著時那般分明,喬天舔了舔唇,伸出手指,又在其中一個絕美的凹陷上戳了戳。


    許錦逸小腿一軟,兩隻手臂搭在喬天支在牆上的鐵臂上,一邊靠著他,一邊又轉過頭來瞪向他。


    雙眸翦水,怒視般的俏意,被蒸的紅潤的雙頰……真美,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美麗招人的妖精?


    知道是自己手欠,喬天兩隻手臂將軟了半邊身子的許錦逸箍在懷裏,讓他靠在他的胸膛之上,口中唿出的熱氣全打在許錦逸臉上,“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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