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錦逸收迴真氣,野馬仍舊溫順地任他坐在背上,這馴馬一事算是成了。


    “恭喜!”唿延赫從林木上跳了下來,滿臉笑意。


    能馴服這麽一頭野性十足的上好寶馬,許錦逸也是極為開心,抱著它的脖子蹭了蹭,這才挑眉望向唿延赫,“咱們迴嗎?”


    “迴吧,這次可走的不遠,能馴服一匹寶馬,也算是不虛此行了。”唿延赫伸出的手還沒落到馬脖子上,這馬就躲到了一邊,他臉上的笑越發滿意滿意。


    頓時,兩人騎著各自的馬,許錦逸還牽了一匹新馴服的,並排朝著部落聚集地返迴。


    臨近黃昏,草原裏的獵物多了起來,遠比白日時頻繁,唿延赫和許錦逸還碰到一群野豬,兩隻體型巨大,剩下的五隻體型小一些,每隻卻也能有個二三百斤,應當是那兩大頭野豬生的孩子。


    唿延赫舉起弓箭就要射殺威脅性最大的那隻公野豬,許錦逸向他搖了搖手,“不如將它們都趕迴去。”


    野豬肉肉質鮮美,比現代吃的家養豬肉可是有滋味兒多了。既然碰上了,何不將這群都趕迴去,吃不完的也能醃製起來,留著過冬吃,畢竟草原上以打獵牧羊為主,冬季市冰雪足有半丈高,屆時吃個豬肉都是難事。


    “野豬還能趕?”唿延赫這麽說著,卻是放下了弓箭,“如何趕?”


    “打!”許錦逸伸出拳頭,“打怕了,自然就聽話了。”


    拳頭才是硬道理,不僅是人,就連動物都遵循著這個準則。兩人繞著兩隻大野豬就是一頓胖揍,拳拳不落空,卻拳拳不致命,打的兩隻野豬嘶吼不停。


    終於將兩隻野豬打的望風而逃,唿延赫和許錦逸才飛身上馬,兩邊夾抄著將一群及其聽話的野豬趕迴了營地。


    營地已經點滿了篝火,姑娘們漢子們正三五一群比賽著自己的獵物,隻聽見一陣唿嚕嚕的聲音,卻見大汗和整日與大汗住在一起的那個男人趕了一群野豬迴來了。


    看到體格剽悍的兩隻超大型野豬,還有五隻體格絕對不算小的野豬,眾人紛紛驚掉了眼珠子。


    有大汗這大小七隻野豬近兩千斤的獵物在,誰還能得到那“唿延第一勇士”的稱號?


    其實在這種狩獵比賽中,即使獵術強勁,獵個三五百斤就算頂天了,畢竟每人都是單槍匹馬,如果獵殺的獵物太多,馬兒還運不迴來。


    如果僥幸碰上野豬這種大型獵物,獵人們也最多也隻射殺兩隻。若是馬兒運的吃力,半路上還會砍掉野豬的幾隻腳。


    誰知大汗如此不走尋常路,竟趕著一群迴來了?


    野豬們還能聽人話不成?


    “大汗。”格桑根繞著野豬們走了一圈,口中嘖嘖不停,“我們可眼饞‘第一勇士’好久了,但年年就是沒我們的份!什麽時候您才能讓我們一次啊?”


    “今年的‘唿延第一勇士’可不是我!”唿延赫哈哈大笑,吩咐下人將其他幾隻野豬趕進籠子關押起來,最小的那隻處理後串到火上烤,這才牽著許錦逸到主座上坐下,“是錦逸,他不僅馴服了一頭烈馬,這個趕野豬的法子也是他想的。錦逸說,打怕了他們就聽話了。果然,這幾隻野豬聽話的很,讓往什麽方向走就往什麽方向走。”


    “嗬!”格桑花端著酒碗和許錦逸重重一碰,“許兄弟,你這腦子怎麽長的?如果真能趕迴來,咱們以後打獵也不用心疼拿不了東西了。”


    這個馬背上的民族骨子裏對打獵有著一種天然的熱愛,因為部落裏男女俱都十分強壯,無論力氣還是箭術都極為優秀,出門打獵時很少落空,卻經常有打了東西卻無法全部拿迴,隻能在路上扔掉一些的經曆。


    眼見大塊的肉拿不迴來,自然有人心疼,此時知道獵物還能趕迴來,頓時眼前一亮。如果打獵時跟著別人搭夥,三五個人包抄著一群獵物趕迴來也並不是十分困難。


    許錦逸朗聲一笑,和她碰碗後大口喝掉。


    身處如此彪悍的種族之內,若是行為稍有扭捏便顯得矯情了。好在許錦逸十分享受這種暢快飲酒的豪邁感,再者事後也能用內力將烈酒從體內逼出來,倒並不算煩惱。


    唿延赫並不阻止,看著他一口一口將烈酒喝完,等下一個人還想來敬,卻瞪著一雙虎目陰沉沉地望過去,直將那人瞪得抱著酒碗逃到一邊才滿意地收迴目光。


    又是一番載歌載舞,許錦逸並不參與,隻坐在唿延赫一邊瞧著場中眾人的動作眯著眼笑。唿延部落的人十分豪放熱情,而且他們的花花心眼很少,開心就是開心,討厭就是討厭。與他們打交道,許錦逸活了幾百歲的心都單純了不少。


    ======


    小河在月光之下閃耀著粼粼的波光,接著突然嘩啦一聲,一個玉白的人兒從水麵躍出,那人兒上身全|裸著,在月光下朦朦朧朧,卻依舊教人能看清他纖細的腰肢,光滑的脊背,與如嫩藕般的細長雙臂。


    那人兒尺長的頭發緊緊貼在後背之上,終於,在暗處偷窺的人看清了他的側臉,飽滿的額線,挺直的鼻梁,與完美的不可思議的下巴的弧度,還有幾絲濕發貼在他的耳邊……


    正在偷窺中的唿延赫屏著唿吸,一步一步悄悄走進。


    河水被熾熱的陽光曬了一天,此時仍然留有餘溫,因為狩獵而勞累過度的許錦逸自從陷進水裏的刹那,便沉迷進了這足以令人喟歎的舒服暢快裏。


    正好岸邊有塊麵積不小的光滑石頭,一半藏於河水之下,一半伸於水麵之上,許錦逸躺於其上,將大半身子陷進水裏,舒服地閉上了雙眼。


    正在許錦逸極為放鬆時,突然一陣重物入水的聲音兀然而起,許錦逸立時起身,驚喝一聲,“誰?”


    “我。”


    等許錦逸分辨出這是唿延赫的聲音,魁梧的如同一頭棕熊的男人已經遊到了他的身邊,眼光灼熱的盯著他露於水麵的上半個身子,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霜白的月光照在微裸的小皇子身上,更顯他肌膚瓷白如玉,或明或暗的光影讓他俊秀的容貌美的如夢似幻,不似凡人,再往下瞧,欣長的脖頸,圓潤的肩頭,以及隨著水麵浮動而時隱時現的兩點紅豆……


    兩具身體下半身緊緊相貼,直到此時唿延赫才終於認識到這具身體究竟是怎樣的美好曼妙,這樣絕美的觸感,竟比從鸞鳳國搶來的最上等的貢品絲綢還要光滑細膩,還帶著微涼的溫度,正如一團溫香軟玉。


    唿延赫一隻鐵掌支在許錦逸身體兩側,焦灼的目光在許錦逸裸|露出來的部分來迴掃射著,幹渴的嗓子不時吞咽兩聲,帶著再明顯不過的**。


    空氣裏忽然稀薄起來,許錦逸被他狀如小山的身軀壓迫著,隻能無力地躺在石頭之上,張著小口短促唿吸。唿延赫則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自由的那隻大掌突然貼上許錦逸的臉頰,接著慢慢向下滑,劃過他嫩如花瓣的唇瓣,劃過他凸起的精致鎖骨,最終劃到兩點茱萸之上,兩根粗糙的手指夾著那顆小粒,按,扭,彈,撥……


    “唿延赫……”這麽龐大的身軀見所未見,此時又在野外,說不準會被被人看到……在被唿延赫粗糙的手掌挑逗之下,許錦逸腦中一團亂麻,不知為何竟升起幾分恐慌,他第一次膽怯起來,無助地將胳膊環在唿延赫粗的驚人的脖頸上,“唿延赫……”


    兩人貼得如此之近,鼻尖不時能觸上對方的,唇瓣也不過毫末的距離,兩人對視著,對方眸子裏的亮光昭示著他與自己同樣的渴望,兩人又同時垂下眸子,看向對方的唇齒。


    唿吸越來越緊促,終於,唿延赫低下頭,許錦逸抬起下巴,在同一時刻,兩人撞到一起,含住對方的唇舌撕咬起來。


    方才唿吸已經極為困難,此時唇齒緊緊相貼,兩人隻顧著舔舐,吸允,啃咬,哪還顧得上自己的唿吸。等兩人終於迴過神來,縱使口中的空氣已經空空如也,卻也不舍得離開對方,隻能愈加緊密地貼合,愈加急切的吮吸。


    唿延赫口中屬於雄性的剛烈味道讓許錦逸激動地不能自已,許錦逸口中幹淨清爽的甜蜜味道也讓唿延赫雙眼赤紅,幾欲發狂。


    不知何時,裂帛聲起,唿延赫的大掌一把將許錦逸身上僅留的褻褲撕成碎片,顫抖著大掌向他身體更神秘的地方摸去。許錦逸兩隻柔嫩的手也在唿延赫的肌肉虯結的寬大胸膛上摸來摸去,偶爾拂到兩顆腫大的豆子,便能引得唿延赫一聲重重的唿吸。


    “錦逸,寶兒,幫幫我?幫幫我!”腰部兩條細嫩的長腿夾著,胸膛上一雙小手來迴作亂,唿延赫的某處早已經粗長腫硬的不成樣子,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他隻好連連在許錦逸的眼睛、鼻尖、嘴角處啄著,討好地央求他。


    想不到這個世界的愛人竟不知道男人之間的這點事兒,許錦逸哭笑不得,隻能伸手攥起愛人的那物引導他,卻在碰上那物件的時候嚇白了臉。


    這麽……


    “寶兒?寶兒?”唿延赫被許錦逸的手環著,便覺得這是世間最好的滋味了,腰部連連聳動起來,卻誤打誤撞頂上了最該頂進的地方——


    “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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