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被手機鈴聲吵醒,許錦逸接起電話才知道自己掛在中介那兒的房子和車子都被某個買主看上了,並且那位買主還出了一個不錯的價錢。


    被這個電話攪得再無睡意,許錦逸看看時間,原來他已經睡了兩個鍾頭,於是拿起衣服往身上套,等套到身上,才發現襯衫的扣子被蔣元舟那個家夥扯掉了兩顆。


    著急的家夥!許錦逸想起上午兩人的酣暢淋漓,也不由得舔了舔唇,神色頗為迴味。他扯掉襯衫,從櫃子裏翻出一件運動t恤套到身上。


    走出臥室便聞到了香味,許錦逸順著香味到了廚房,裏麵一個高大威猛係著圍裙的男人正拿著勺子在鍋裏攪拌。


    蔣元舟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迴過頭來,整張臉柔和的不像話,“醒了?”


    “嗯哼。”許錦逸剛睡醒,坐下來拄著胳膊懶洋洋的盯著他,“房子和車子是你買的?”


    攪拌的聲音頓了頓,語氣頗為疑惑,“什麽房子車子?”


    “少跟我來這一套!”許錦逸打了個哈欠,“剛才中介給我來電話了,說是房子車子找到買主了,那個買主不是你還會是誰?”


    裝的倒是很無辜,真以為他會相信?這個有過前科的家夥!


    在劉大山那一世,他從劉壯家拿出來一尊破銅佛像,托這個家夥帶去拍賣會。本以為那尊佛像是被別人拍走的,誰知之後的某一年他竟無意中從家裏的某個角落看見了那尊佛像。


    真讓他哭笑不得。


    “為什麽賣房賣車?”蔣元舟將熬得濃稠的小米粥倒進碗中,端到他麵前,順手從兜裏掏出一張卡遞給他,“我有錢。”


    許錦逸正缺錢用,頓時不見外地接了過來,順手塞進了褲兜裏。對許錦逸來說,愛人的東西都是他的,他不需要客氣。


    當然,他的也全都是愛人的。


    蔣元舟開心的不行,連眼睛都眯了起來,他摸了摸許錦逸的小耳朵,“用完了跟我說,我再給你存。”


    許錦逸理所當然的點頭。


    蔣元舟更開心了。


    ……


    女人的錢是最好賺的。


    許錦逸看著第一批產品上市後三個月內公司的銷售額和總利潤,得意的眯了眯眼睛,將它舉給蔣元舟瞧。


    蔣元舟一把將許錦逸抱到自己身上,讓他的兩腿岔開坐到自己腰上,叼起他柔軟的唇瓣,模糊不清的低喃道:“我的寶兒真棒!”


    許錦逸扔掉手上那張足以讓業界瞠目結舌的a4紙,低下頭專心和愛人接吻。


    半年前,他開了一家化妝品公司。


    在劉大山世界,他研究醫術幾十年,不可避免地會觸碰到有關女性保養的問題。而在程子實世界,景耀每次都會將貢品胭脂水粉盡數送到程府,在諸葛柔再次懷孕時,他還花了很長時間研究那些貢品胭脂水粉的配方與忌諱。


    他本就智商非凡醫術高超,再結合兩個世界最優秀的配方,研製出適合這個時代女性的護膚品和化妝品簡直是小事一樁。


    再加上蔣元舟的路子,產品的宣傳更是鋪天蓋地般洶湧。


    這種東西生產快,來錢更快。


    這不是?僅僅過了三個月,公司的利潤已經到了一個巨大到許錦逸都驚訝的數字。


    “該去上班了。”蔣元舟拍拍許錦逸的小屁股,聲音粗噶,他原先引以為豪的自製力在小青年麵前卻總是潰不成軍。


    許錦逸兩腿用力夾了一下,蔣元舟唿吸一滯,正想不顧公司諸事拽過小青年將他就地正法,小青年已經跳的遠遠,歪著頭得意的衝他笑。


    小壞蛋!


    司機已經早早到了樓下,蔣元舟捏著小壞蛋細細滑滑的手腕上了車,第一時間將車前與車後的擋板升起來。


    不僅僅是為了做些少兒不良的動作,他隻是很喜歡和少年兩個人相處的罷了。


    蔣元舟懷裏就是小壞蛋,偶爾低下頭一口咬在小壞蛋的脖頸,口感好到出奇。


    愛不夠,總是愛不夠,真想這個一口口將他吃進嘴裏,誰也看不著,誰也摸不到。


    蔣元舟嘴唇貼在許錦逸的脖頸,來來迴迴的舔,眸光漸漸火熱。


    這個小壞蛋,生來就是來降他的。


    公司在市裏最恢弘的一座寫字樓前停下。


    許錦逸開公司,自然需要聘請職員,職員多了,自然又需要寫字樓,蔣元舟財大氣粗,直接將自己用不到的半層寫字樓給了許錦逸。


    兩家公司很和諧的在一棟樓上,蔣元舟在此後的日子裏多次慶幸過自己做出來這樣的決定。


    畢竟,他若是想小壞蛋了,分分鍾跑到小壞蛋的辦公室,抱著他做一些想做的事情……


    兩人相攜下車,蔣元舟和許錦逸還未站直身體,堵在寫字樓門口的楊雲天立刻小跑了過來,衝著許錦逸板著個臉,“允哲,你怎麽來的這麽晚,害我在這兒等了半天。還有,你們前台的招待竟然不讓我進去,說沒有預約就不能進!真是笑話,我可是你爹!”


    許錦逸淡淡瞥了他一眼,還沒來得及開口,楊雲天就滿臉訕笑地轉向了蔣元舟,勾著腰低著頭,“蔣總好。”


    蔣元舟並未答話,牽著許錦逸的手腕和他並肩上了台階。


    “蔣總,蔣總!”蔣元舟看不起他也就罷了,人家可是“財神爺”。但楊允哲竟然也不理會自己,果然是個逆子!


    楊雲天咬了咬牙,在兩人身後緊追不舍,“蔣總,這幾天楊家和肖家正在商議子龍和依依的婚事,蔣總可是依依的親哥哥,怎麽能缺席?我做主在禦龍軒訂了一桌酒席,蔣總如果有空,屆時還請帶著允哲一起來。”


    本以為這次又是徒勞一場,沒想到蔣元舟停下了步子,“嗯”了一聲。


    楊雲天大喜,忙恭敬地雙手捧著請著名書法家謄寫的漂亮請柬迎了上去。


    蔣元舟伸出兩指夾了過來,牽著許錦逸頭也不迴地進了大門。


    “你理他幹什麽?”


    自從許錦逸搬進了這個樓,蔣元舟立刻設了一個總裁專用電梯,兩人上下電梯的時候從不用擔心在電梯裏會遇上別人。


    蔣元舟摸摸許錦逸細細白白的脖頸,低下頭在他玉白通透的耳垂上舔了舔,“他說讓我帶著你一起去,這話深得我心。”


    商人之間邀酒約球,通常會說:還請帶著令夫人一起來。


    許錦逸自然想到了這個,笑著踢他一腳,“那一家子可是蹬鼻子上臉的貨色,到時候纏上來了你自己去解決。”


    蔣元舟兩腿夾住他的腳,帶有薄繭的大掌順著許錦逸的衣擺摸進去,盡管已經摸過無數次,掌下微涼光滑好到極致的觸感還是讓他喟歎一聲,“哪次不是我解決的?”


    許錦逸“哼”了一聲,閉上眼享受大掌給他帶來的快感。


    的確,自從半年前肖永年找來一次,楊雲天和肖璨幾人便知道了兩人的關係。奸商楊雲天哪能放過這個搭上蔣元舟的好機會,一天三次假托有事來找楊允哲,許錦逸實在不勝其煩,蔣元舟便接連給楊氏下了幾次絆子,楊雲天自顧不暇,這才終於收斂了一些。


    經曆了這麽多世界,他隻要動動嘴,甚至不要他動嘴,也不需他皺眉,隻要他一個眼神,愛人便會將一切都安排妥當。


    許錦逸細細深想,動容不已,抬起下巴在蔣元舟的嘴角啄了啄,換來愛人一個更加火熱激烈的綿長深吻。


    “蔣總,快請上座!”蔣元舟牽著許錦逸進了包廂,楊雲天攜著肖璨立馬迎了上來,身後還跟著肖璨的兄長肖二和他的繼妻——蔣元舟的生母,紀琦。


    細算之下,紀琦今年也差不多有六十歲了。想必她在肖家過的不錯,紀琦的身材稍微有些豐腴,皮膚緊致,保養得如同一個四十多歲的貴夫人。


    此時她美目含淚,凝視著蔣元舟脈脈不語,她旁邊的蔣依依倒是乖覺,湊上來甜甜的叫了聲“哥”。


    蔣元舟麵無表情地“嗯”了一聲,牽著許錦逸做到了主座。


    他本性淡漠,對整天往他跟前湊的父親都談不上有多上心,更別說這個在父親破產後迅速離婚甚至卷走大半家產嫁給別人的母親了。


    而且,這個母親再嫁後從未迴來找過他,似乎是徹底忘了她還有個兒子。


    現在倒是流淚了,以前幹什麽去了?蔣元舟餘光瞥了她一眼,頓時嗤笑一聲,捏捏手中的纖細手腕,心情頓時好了起來。


    從小到大,他也從未期待過母愛,將近二十年沒見過麵,如今這個肖太太在他眼裏隻是個陌生人罷了。


    寶兒才是他唯一深愛之人,他有身邊這一個寶貝就滿足了。


    蔣元舟時刻散發著冷氣,楊雲天舔著臉搭了幾次話後得不到迴應就訕訕了起來。雖然蔣元舟是個揮揮手就能讓楊氏上一層樓的人物,但他楊雲天也是堂堂的楊氏董事長,這麽多年很少低三下四過的。


    更別說旁邊還有肖家人,肖家幾人奉承了他近三十年,他在肖家人麵前可是得意慣了的。這會兒在肖家人麵前上趕著討好起蔣元舟,還沒有得到半點迴應,楊雲天這個直男癌隱隱覺得丟了大臉。


    “對不起,我去下洗手間。”許錦逸擦擦嘴,阻止了想要跟上來的蔣元舟,邁著步子朝外走去。


    楊雲天眼前頓時一亮,嘿嘿了兩聲說他要打個電話便跟在許錦逸身後離了席,走前不忘給肖二使了個眼色。


    包廂裏幾人沉默著,當真是十分尷尬,正當蔣元舟想要站起身去找許錦逸時,肖二拽拽紀琦的袖子,衝主座努了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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