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的驚呆後反應過來,柳依青揉著勒的發疼的膀子邊罵邊解開安全帶,在娜塔莎嚷別動的時候已經下了車,沒想到rb也他媽有這麽囂張的人。


    剛占穩還沒來得及去前麵論理,後麵又有輛麵包車衝了過來,一個急刹車把倆人的車子夾住,柳依青被嚇的幾乎跳起同來,腦袋一大,警匪影片裏看過的場景一幕幕的閃現出來,充大頭的想法一點兒也沒有了,愣在當地弄不清自己是該鑽迴車裏還是撒丫子跑開。


    果然前後車裏都有人跳下逼了過來。


    “阿廖沙,是我”。


    另一側的娜塔莎探出頭朝前麵喊了一嗓子,包抄過來的人聞言都停住。


    驚魂未定的柳依青一看前麵領頭的果然是阿廖沙,娜塔莎的哥哥,隻有一米七左右的個子,身材消瘦,一副亞洲人的麵孔,除了一副陰沉的眼神,與幾年前卡琳娜大嬸帶著他和娜塔莎一起去國內濱海市度假時見的一樣。


    既然是熟人,柳依青堆起還在發緊的臉皮舉手打下招唿,阿廖莎卻卻隻是似有似無的頜下首,盯幾眼看車上沒有其他人就迴頭上車絕塵而去。


    娜塔莎繼續開車,不過速度慢了許多,摸下自己的腦袋,柳依青想著娜塔莎家看來真有黑社會的底蘊啊,又想到剛才如果不是她的一嗓子,不知自己是被痛扁一通扔在地上,還是身上直接被開成篩子,看一眼她的模樣心裏就有些抽抽,自己以前怎麽就沒有意識到啊。


    第二天一早,柳依青和她老媽一起離開了卡琳娜家的別墅,到了澀穀附近的一家酒店,提前訂好的一處套房,除了兩個臥室、客廳還有一個小會議室,和許飛成的談判就在這裏。


    兩人先把談判的事項捋了一遍,等離預定的十點鍾還有十來分鍾的時候李衛青迴了自己的臥室,由柳依青等著接待,先要把自己主場的優勢發揮出來。


    按約定的時間早兩分鍾有人敲門,心中竊喜,打開門一看來的卻是一個年輕的國內留學生,自我介紹是許飛成的助理,遞上公司的委托函,解釋因為公司接待的國內一個旅行團在箱根發生了些意外,早起許飛成就趕過去處理了,中午會趕迴來,所以希望談判推遲到下午。


    柳依青想這是對方為了找迴前天被放了鴿子的麵子,甚至是為了想要在接下來的談判中扳迴幾分劣勢,客廳裏給裏麵的老媽打了個電話,確認談判推遲到下午兩點開始。


    送走來人身心放鬆下來,柳依青打開了客廳的電視,翻看到nhk的半點新聞被吸引住,國內來的一個旅行團到箱根的當晚一下失蹤了七個,占全團的多一半,就連忙喊李衛青出來一起看。


    很顯然失蹤的這些國內來客是鑽到什麽地方打黑工去了,雖然幹的注定都是洗盤子、打掃衛生甚至是背死人這些又髒又累報酬還低的活兒,但堅持幾年後他們就可以攢下一筆在國內幾乎一輩子都難以得到的財富,柳依青覺著對他們來講還是值得的。


    有些幸災樂禍的感歎許飛成難道就如此的點背,其他的損失尚且不算至少接待國內旅遊的業務要被停一段時間了,開始還擔心會耽誤了談判的事,但轉念想到趁你病要你命,說不定可以談個更好的價格。


    頭十二點的時候許飛成親自打來了電話,解釋公司遇到特殊事情,希望談判推遲到明天,如果到時自己還不能脫身會委派全權代表過來。


    柳依青把電話給了老媽,李衛青沉吟幾下,強調自己在國內還有安排好的行程,明天的談判必須出結果。


    今天可以完全的放鬆下來了,柳依青跟老媽請假去東京市區看個老朋友,保證晚上迴來的不會太晚。


    然後進自己的屋子打電話約人順便收拾下東西,他找的是孫賓,sh人,洋插隊的先驅,資格大概比許飛成還老,八幾年到的rb,隨後轉戰歐美最終又落腳迴rb,已創出一片自己的天地,成為新宿歌舞伎町唿風喚雨的一個大皮條,國內外的華人到rb尋芳客的依靠。


    手下的小姐不僅有rb的還有大陸、台灣、美國、歐洲、甚至非洲的,用常去投奔他的國內人的說法,在他那裏可以給八路軍報仇,也可以給解放軍、誌願軍直到義和團報仇。


    柳依青已經在他那裏也扔過不少美金,算是一個vip客戶了,所以電話聯係上熟絡的問候幾句後問清地址答應等會兒派車來接。


    夜場才是最嗨的時候,柳依青並不著急,把自己的錢夾收拾下就倒杯紅茶坐在落地窗前看外麵的街景,都說社會的經濟景氣指數與女孩子的裙長成反比,眼前的情景卻不盡然,遺憾的是rb女人的腿多是短粗,沒什麽看頭。


    眼神追著許多來往女孩的前胸、屁股飄來飄去,柳依清忽然心中一動,有個女孩的背影和孫小琳長的有點象,才想起該給吳君顏打個電話。


    用酒店的電話撥迴國內,半天後才響起沉悶的鈴音,倆下後又把電話掛掉,過會兒電話打過來也不接,任其自己停掉,過了五六分鍾再響,柳依青從椅子上跳起來直接按斷,再打過去,話筒裏麵傳來吳君顏慵懶、甜膩的聲音。


    就問中午還沒起床呢,然後要摸幾下,吳君顏磁性的笑聲中帶嬌喘使柳依青也激動起來,胡天黑地的調笑半天想到接自己的人快要到的時候才道別,許諾下次帶她一起來rb玩。


    吳君彥卻不領情,懶懶的說那裏有什麽好玩的,隻是你們男人才感興趣的,家裏的兩個不是東西也都去了rb。


    經過一段時間的心態調整倆人在一起時已可以毫無心理障礙的談論吳君顏的老公和家裏的事。


    自己要作的事幾乎被說中,柳依青胡不論的調笑幾句準備放下聽筒,扣下的瞬間又突然抬起來,聽著話筒裏的吳君顏還沒掛掉,輕咳下調整下自己的心情,語調平靜的問誰來了rb。


    話筒裏聽到吳君顏已經開始起床了,象是跟話筒隔著一段距離聲音模糊的迴答是家裏的老東西和不是東西,昨天走的,今天頭中午送機的司機才從bj迴來,柳依青仿佛受了電擊一樣,也顧不上重新道別直接扣了電話迴身跑向老媽的臥室。


    往國內打過幾個電話後半個多小時,各種情況已基本匯總迴來,市汽車廠總經理苟惠忠和他的兒子總經理助理苟欣明昨天在bj辦理的出入境手續來的rb,同一趟航班,隻是時間差開了一天。


    更重要的是半個月前市汽車廠開始通過隱秘渠道向省計委申請了五十萬美元的外匯額度用於技術引進,而且下的力量和本錢極大,審批正在走手續,中行的錢已經到帳,還有更多的模糊細節,卻一致的指向他們的目標也是這套模具,再說許飛成當初在國內推銷時也不止找了自己一家。


    事情的發展完全出唿預料,如果不是偶然的發現幾乎被許飛成用瞞天過海的手段玩於掌股之上,被市汽車廠截胡無論麵子還是經濟上的損失都是無法容忍的。


    仔細迴想哪裏出的漏洞,柳依青首先想起自己忘了核實那個跑團的旅行社跟許飛成是不是真有關係。


    一家人通過電話簡單交流,達成的一致共識是這件事如果在國內解決最終就是拖遝和妥協,這樣向陽廠承受不起,更不能同意。


    最直接的是用有競爭力的價格和許飛成簽下協議,這樣能最大程度的保證新廠建設的正常推進,但在別人的脅迫下簽城下之盟,顯然不符合柳家一貫的行事風格。


    采取非常規手段,孫賓是一個現成的選擇,但許飛成和他長期都在rb,如果兩下認識甚至這就是倆人聯手做的一個局,柳家將完全陷於被動,還不說這樣做在rb將會麵臨怎樣的法律風險。


    過了會兒樓下服務台打來電話,接柳依青的車到了,和老媽商量下,柳依青決定還是出去一趟,自己見機行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機會,並商定如果明天早晨之前還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那隻能直接去找許飛城重新報價,確保拿到這套模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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