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晲感覺到男人手上的動作,明顯是迫不及待。


    她其實心中也有些迫不及待。


    她現在也成了時刻想著撲倒男人的女人了,以前還慫恿盛晚晚做這樣的女人,現在沒想到自己也變成了這樣。


    不過,她也甘願做這樣的事情。


    簾賬落下,她被他抱起往龍榻之上放下。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格外溫柔細心,把她看做是最美的寶貝,充滿無盡的柔情蜜意,充滿無盡的喜愛。


    他的吻,也是那般輕柔,堵截她口中所有的嚶嚀聲。


    室內燭火搖曳,將兩人教纏的身影倒影在紙糊的窗上和牆壁上,若隱若現。


    ……


    翌日。


    “陛下,昨日放火的人都查出來了。”


    “是何人?”


    “這……這侍衛,是前年入宮的,聽聞這名侍衛是趙家的人介紹入宮的。”


    門口的談話聲,讓陷入昏昏沉沉睡眠的梨晲睜開了眼睛。


    她有些不適的伸手遮擋了一下眼前的光線,有些微的刺眼。


    外麵的聲音,她都聽見了。


    她動了動,感覺下麵有些刺刺的疼,她皺眉。


    “死男人!”想到昨晚上的事情,她就鬱悶。


    這男人把她折疊成各種形狀折騰的時候,她當真是體會到了“威猛”二字的真諦。


    這丫的,到底是餓了多少年多少天多少個小時,把她給折騰成這樣。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她完全沒想到,她竟然單純的以為這個男人是吃軟飯,她是不是傻?


    聽見了腳步聲,她忽然扯過被子,蓋住了腦袋,繼續裝睡中。


    花墨炎其實都聽見了她的動靜,入了屋子裏後,看見她扯著被褥蓋著臉的樣子,嘴角漸漸泛上了笑意。


    “晲兒,醒了?”他出聲。


    可被褥中的腦袋沒有反應。


    花墨炎走上前幾步,輕輕拉扯了一下她的被褥,語氣中帶著幾分哄騙。


    “起來吃早餐。”


    “……”這個點,還吃什麽早餐,剛剛她看了一下外麵的天色,恐怕是日上三竿了吧?


    一想到這裏,她也沒有再假裝什麽了,扯開了的被褥,看他。


    “起來吧。”他的大手正要伸出,卻被她一巴掌拍開。


    “我疼!”她嘟了嘟嘴,嘴上帶著幾分不滿意。


    她嘟嘴的模樣,格外可愛,男人的黑眸中,光亮一閃而過,他忽然俯身,輕啄了她的唇瓣一口。


    “嗯,哪裏疼?”他的聲音暗啞。


    “你說呢!”梨晲聽他問哪裏疼的時候,真是想要一巴掌唿給他。


    花墨炎頓時有了一絲恍悟,表情上帶著幾分淡淡的笑意,上前去掀開了她的被褥,“讓我看看。”


    “看?看毛看!看了就不疼了啊!”梨晲頓時又把被褥給扯迴來,想要蓋住自己,奈何,他的手更快,迅速就抓走了她的被褥,身上的一切都映入眼簾。


    看著她身上的所有印記,可見昨晚上他們之間到底經曆了什麽。


    他的目光深沉的盯著她身上的每一寸,一點點遊弋著向下。


    “看什麽看啊!”梨晲伸出手雙手,做事要戳他雙眼。


    “嗯,我讓人給你拿藥。”他輕輕勾唇,“我替你擦。”


    “啊?”


    我,替,你,擦……


    四個字,在她的腦海裏餘音嫋嫋,盤旋著久久揮之不去。


    梨晲囧了一下,扯迴被褥蓋上,“隨你了,我現在不想動。”


    “嗯,沒關係,我幫你。你想做什麽我都幫你。”


    “……”


    “想如廁嗎?我抱你去茅廁。”


    “……”


    這男人,腹黑的潛質已經被深刻挖掘出來了嗎?


    還抱著她去茅廁。


    “桃花,去準備一些午膳,驚雷派個女太醫來。”簡簡單單吩咐了之後,四周的一切聲音仿佛在這一刻就這麽消散而去。


    梨晲眨著雙眸看他,靜默了好一會兒後,弱弱地出聲:“花花。我在想呢,剛剛你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趙家的事情,我可以幫你一把。”


    花墨炎挑眉,“怎麽幫?”倒是好奇這個丫頭想說什麽。


    “我這不是開了雜誌社嗎,這麽好的素材,我可以幫你啊。反正聽聞趙大人可是特大貪官,這麽好的把柄不用是不是有些對不起他了,總之啊,爆料這種事情最方便了,民眾的憤怒是無法抵擋的。”


    “好,都聽你的,隻要你說的,都行。”


    這男人,也不怕把她*壞嗎?


    梨晲懷疑的看了他一眼,暗暗撇嘴。


    小樣兒,知道她的心中所想了嗎,所以特地這麽說的吧?


    其實他更加覺得這樣做的方法是最好的,所以才會答應了吧?


    梨晲心中暗暗想著的時候,卻已經坐起身來,準備穿衣,這時候,門被敲響了。


    “陛下,太醫來了。”


    “準。”


    一聽有人來了,梨晲當即將被褥拉扯住,遮羞。


    她和花墨炎走到了這樣的一步,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不過她昨天沒有采取任何的保護措施,不知道會不會有小寶寶孕育而生?


    其實她是有私心的,心底希望她能夠為這個男人生兒育女。


    所以,她沒有用任何的措施。


    花墨炎也不知道,甚至從來不提及這些。


    女太醫的歲數稍長,看上去比太後的年紀還大幾歲似的,她看向梨晲的時候,那探究而又帶著幾分*的目光,掃視著梨晲,就沒有挪動過。


    梨晲感覺到她的目光,正像是探照燈一般掃視在自己的身上。


    她輕咳一聲,“就是,就是芸雨後,下麵有些不適。”


    女太醫當即恍然大悟了,“原來是這樣,那微臣開些消腫的藥便可。”


    “好,有勞太醫了。”梨晲頷首,說出來都覺得難為情。


    閨房之樂,本就不應該是說給別人聽的啊,現在感覺這位太醫看她的時候總是帶著笑意。


    “驚雷,去拿藥。”花墨炎嘴角也掛著幾許笑意,那笑意溫柔至極,輕而易舉就把人的心給酥化了去。


    梨晲盯著他唇畔勾起的弧度,隻覺得迷人。


    待太醫將藥拿來,花墨炎便將人都趕出了屋子,這才緩緩關上了門。


    “晲兒,我幫你擦。”


    “額……好。”她嘴上說著,可心裏多少有些戒備的。


    畢竟是隱秘之處,萬一又來個擦槍走火可怎麽好?


    然而,男人可沒有給她一點思考的機會,上前,半跪在榻邊,沾了藥的手指略帶著幾分涼意,從她的身上拂過。


    “我再給你揉一揉,一定好的很快。”他又接著說。


    梨晲:“……”


    揉一揉?這多麽引人遐想啊!


    可是當男人的手指順著往下,她還是緊繃了一些。


    “晲兒,你的腿……這樣讓我不好給你上藥。”他語氣柔緩,可眸中的笑意早已泄露了他的情緒。


    梨晲暗暗朝天翻白眼,終於還是乖乖的任他處置。


    “我告訴你啊花墨炎,你要是敢不對我負責,我一定要把你的皇宮給拆了。”想想她原本是一個多麽純潔無害的小白兔啊,就這麽被這個死男人給吃的幹幹淨淨。


    呃……純潔?


    若是盛晚晚在,一定要吐槽了。


    ……


    用過午膳之後,梨晲就出了宮。


    許久沒迴來看看店鋪生意的梨晲,這個時候突然有了心情出宮。


    然而……


    上了馬車後,梨晲皺眉:“花花,你是不是該向我解釋一下,你為什麽會在馬車裏?”


    “朕許久未出宮,出宮看看不行?”他一臉平靜的解釋,好像這是理所當然。


    梨晲嘴角抽了兩下,覺得這話可真是好笑啊。感覺這丫的,分明就是故意的,這不才探險迴來,這丫的竟然就一副好久沒出宮的模樣出現,這是多會演戲呢?


    “還不走嗎?”花墨炎催促了一下。


    梨晲怔了一下,還是乖乖上了馬車去。


    伴隨著她上馬車,車輪緩緩開始往前駛去。


    梨晲的心中多少還是有些小小的憂鬱感。


    “你跟著我出來做什麽啊?難不成我還沒有個人**了?”


    “晲兒,我怕你下麵疼,我這不是照顧你,隨身帶藥出來。”


    “噗……”這話,讓梨晲差點沒有暈倒。


    這丫的,好特麽會裝!


    她盯著他,發現他從懷中當真掏出了那隻藥瓶,表情可是一本正經。


    梨晲一時忍不住噴笑了。


    “花花,你怎麽還是這麽可愛啊?”忍不住捧住他的臉頰,狠狠親了一口。


    丫的,這個男人,深得她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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