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從二樓飛下一個嬰兒,所有人被吸引了目光,甚至有些人都不免為那孩子緊張。


    盛晚晚捏住欄杆,尤為緊張,探出個腦袋去,真怕葉寧接不住!


    一種強大的感知,抓著她的心,讓她也開始緊張的忘記了唿吸,目光盯著那飛出去的孩子一瞬不瞬。


    葉寧在愣神之際,出手就慢了半拍,以輕功躍上剛準備抓過孩子,卻不想憑空中多出了一條綢緞極快地卷住了這孩子,淩空把孩子給劫走了!


    大家的視線瞬間就被二樓的情況給吸引了。剛剛所有人都瞧得清清楚楚,這綢緞分明是來自二樓!


    盛晚晚也將目光調轉至二樓那剛剛飛出綾羅綢緞的屋子,一步步朝著那一處走去。心中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一定要去看。


    那屋子裏頃刻傳來了孩子的啼哭聲,清脆悅耳。


    此刻葉寧也從下麵蹬蹬蹬跑上樓來。


    “王妃,你沒事吧?”葉寧剛剛刹那也是被嚇得不輕,而且王妃這突然好端端的怎麽就弄了一個孩子出來?


    “走,過去看看。”盛晚晚推了葉寧一把。


    葉寧莫名,不過前方那啼哭聲很強,吸引人的注意。


    盛晚晚一步步朝著那房間前走去,直至走到門邊,裏麵的哭泣聲忽然停下了。她猛地推開門來,卻發現門內毫無一人。她的眉緊蹙,因為突然的無人,心中越顯幾分慌亂。


    剛剛事情發生地太快,她根本就沒有來得及捕捉,那孩子的麵容。


    “看到那嬰兒長何樣嗎?”她轉頭問。


    “這……屬下當時並未細看。”葉寧輕輕搖頭。


    盛晚晚捏住門,指甲戳破了門上的紙,“去找掌櫃。”


    葉寧沒弄明白,為什麽王妃對這麽一個人這麽執著,是有什麽事情嗎?


    “屬下這就去找掌櫃問問。”葉寧也沒有猶豫,迅速跑下樓去。


    盛晚晚摸著下巴,迴憶著剛剛發生的事情,很奇怪的是,她忽然在這個瞬間覺得,她的女兒沒死!


    可是這沒道理呢……


    葉寧屁顛屁顛下了樓,抓過掌櫃就問道:“掌櫃,天字一號房裏住的是何人?”


    在這裏,住高檔一些的房間,掌櫃都會將其姓名給記錄下來,以此日後萬一這人賴賬都不好辦。所以葉寧剛剛一看住的竟是最好的房間,他就不會懷疑,匆匆跑去抓住掌櫃,那聲音幾乎帶著怒吼似的。


    被葉寧這一聲低吼聲給嚇住了,掌櫃的臉色都不免白了幾分。


    “問你話呢?”盛晚晚也走了過來,蹙眉問道。


    這掌櫃的看起來傻頭傻腦的,看著應該很好騙,萬一那人用個假名字來登記的呢?


    “那位……那位老爺登記的名字是……我翻一翻,二位稍等。”說著彎身去找。


    盛晚晚因為有些失去耐心,手有意無意地敲打著櫃台,發出有節奏的聲音。等待的時刻,她的目光在這店內又掃視了一番,挑了挑眉,覺得有些事情,她還是不問比較好,比如這買藥的人,是怎麽個情況?


    這兒都是為了求得靈丹妙藥的人,她剛剛進來突然這麽一鬧,想必也是被轉移了注意力。


    “找到了。”這時掌櫃的一聲驚喜的唿聲,喚迴了盛晚晚的思緒。


    “就是這個。”他指著上麵的兩個字,語氣萬分肯定。


    盛晚晚和葉寧湊過去看,在瞧見那上麵的兩個字後,瞳孔微縮!


    “莫炎?”兩個字,她喃喃出聲。


    若是陌生人,她還能夠想明白,這可能是自己誤會了。


    可是偏生上麵寫的是莫炎!


    她的心中那股感覺就更加強烈了!


    葉寧也瞪圓了眼睛,盯著那上麵兩個字,久久迴不過神來,暗罵了一聲:“該死的!竟然讓他跑了!”都好幾天了,派出去的人沒一個抓到真的莫炎迴來見王爺。


    王爺說了,抓不到就提頭迴去見他,所以接連這麽幾天,死了不知道多少個屬下。


    終於在他和閻澤的勸說下,王爺不再殺下屬。


    莫炎這人,本就不好對付,現在先確定行蹤最為妥當。


    “葉寧,你說,他抱著的孩子是怎麽迴事?”盛晚晚激動地問道。


    “這……”葉寧不好說什麽。他這才明白,為什麽王爺會讓他去追查那上次給盛晚晚接生的婆子和丫鬟,原來一早就懷疑起女兒的死可能是被人給故意而為之!


    顯然王爺都猜對了,而真正背後的主使者,極有可能就是莫炎。


    “算了,這事情迴去找小寒寒商量商量。”盛晚晚忽然興奮,忽然高興,忽然有了精神。


    如果那孩子是她的,那她的女兒沒死,她會竭盡一切力氣去找,隻為了找迴來。不管這個莫炎多麽難搞定,她也照樣有各種法子把他給搞定!


    隻要女兒沒死,什麽都好說。


    葉寧暗暗點頭同意說:“是是,一切跟王爺說清楚再說。”


    ……


    盛晚晚坐下後,就沒了心思去關注樓中的情況。


    剛剛的風波過後,大家本來就是抱著看熱鬧的態度來看戲,這會兒有人緩緩走上了最矚目的唱戲台,那人一身白色素淨的長袍,看上去文雅至極。


    “神醫!”有人驚唿。


    這突然的兩個字,讓盛晚晚驀地抬頭看過去,挑眉。


    那看上去年紀輕輕的人,是神醫?


    就這樣兒,叫成書生還差不多。


    “這人又是誰呢?”盛晚晚問道。


    他上台後,身後跟著一個小廝,背上背著一籠草藥,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家公子的身後。


    葉寧瞧見此人,皺眉,“這什麽神醫,屬下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麽年紀輕輕的神醫。”


    盛晚晚頗為同意地點頭,葉寧的話完全都是說出了她的心中的觀點啊,她覺得這個看上去長得更像是小受的男人,哪點有作為神醫的氣質?


    “葉寧我跟你說,這種江湖騙子,就該治治他。看他的眼神,滴溜溜地轉,四處觀察這兒的有錢人,說不定他借草藥之名待會兒專門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盛晚晚的言論很專斷,葉寧卻並沒有任何的反感,反倒是非常同意似的點頭。


    “王妃說的是極為有理。”他甚至覺得,這事情就是這樣,就是王妃說的這樣!


    盛晚晚瞥了他一眼,輕哼了一聲說道:“事實就是這樣!”


    他們討論著,四周也有其他人同樣也在討論這人,而且他們討論的更為熱烈。


    那台上的人清了清嗓子,緩緩出口道:“本公子有著可以**百病的藥,曾有得道高人告訴本公子,如今戰火連天,此地很有可能會爆發瘟疫災情,此藥可防病治病,包管長生不老,長命百歲。”


    “呸!”盛晚晚聽這話,很不給麵子地唾棄了一聲。


    誰信啊,這還說的神乎其神,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騙子。


    好歹她也是資深的藥劑師,對各種藥類是極為敏感,這種鬼話,她是絕對不會相信。


    “這人太不要臉!”葉寧也看不下去了。


    “葉寧,到你表現的時候了。在他拍賣之前,把他給綁走!”盛晚晚抬了抬下巴。


    “啊?”葉寧滿臉驚異地看向盛晚晚,簡直是驚訝到了極點。他很快就苦了臉,天知道他的內心其實很崩潰,他這是負責保護王妃的,怎麽轉個身就成了任勞任怨的……


    “啊什麽啊,快去,不然我迴去告訴你家王爺,說你輕薄了我!”


    “……”這種話要真說出口,那他的小命可就真的沒了。葉寧哭喪著臉站起身來,去動手。


    “對了,這銀針上有毒,你紮到他的身上就行,到時候他會四肢僵硬,趁著這個時候,你把人給弄走。”盛晚晚從袖中拿出三根銀針來,遞給了葉寧。


    葉寧看著這三根銀針,有一種心如死灰的感覺呢?王妃果然是個和他家王爺一樣的腹黑女!


    盛晚晚見他起身,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低頭喝茶,眼角餘光也將四周的人都掃視了一遍,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那台上的人說的激動之處,四周還有人給他掌聲,而且掌聲尤為熱烈。


    聽著這聲音,盛晚晚嗤之以鼻。


    這時候台上的簾子忽然就放了下來,那台上的人還在激動地說著什麽,簾子卻驀地落下把他和小廝給擋住了。


    這瞬間,所有人都站起身來。


    “人呢?怎麽迴事?”


    “怎麽沒有聲音了?”


    盛晚晚見簾子放下,她估摸了一下時間,迅速離開。


    ……


    “哎喲,我瞧著這是什麽靈丹妙藥呢?”


    一處偏僻荒蕪的小院子裏,傳來了女子清脆的嗓音。聽這聲音,隱約還能夠感覺到這語氣中帶著的森冷之色。


    院子裏,盛晚晚叉著腰,抓過竹簍裏的草藥檢查了一番,呸了一聲。


    “王妃,此物是何物?”葉寧不識這些草藥,忍不住好奇問道。


    “說了你也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這就是一普通的草藥,專門用來治風寒的罷了。”她說罷,一把扔了手中的草藥,輕嗤了一聲。


    聽出她的話的意思,葉寧大怔。


    “這人用來行騙,就是該死!”盛晚晚瞪了一眼那被堵著嘴捆著身子的兩人,冷冷哼了一聲。她一步步朝著這人走過去。


    “唔唔唔唔唔!”他發出聲音,想要說話,大抵是準備著解釋什麽,可是奈何嘴被堵住了,根本沒法發出聲音來反抗。


    盛晚晚忽然有了一絲興趣,一把拆開了他嘴裏的布,冷冷地問道:“你想說什麽呢?”


    “我,我告訴你,我上頭有人!”他氣怒地吼叫,瞪著盛晚晚,“你個臭娘們,是不是不想活了?”


    “你上頭有人?我上頭還有人呢!”盛晚晚呸了一聲,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吧,你上頭是什麽人呐?”


    “我,我可是白絕塵的人,白絕塵聽過沒,白公子若是知道你這樣弄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哦,難怪啊!”這樣解釋的話,她就覺得說的過去了。


    葉寧在一旁暗自咂舌,白絕塵的人也敢這麽猖狂?但是現下形勢來說,白絕塵這麽做也不過就是為了動搖他們琅月的民心罷了,白絕塵怎麽說也是炎曜的人,而且最不能忽視的是,他聽令於花墨炎。


    “看來你是白絕塵近來的新*咯?你不知道啊,白絕塵最近暗戀上了你們炎曜的陛下啊,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你是不是小三呢?”


    “什……什麽?”對方根本聽不懂盛晚晚在說什麽,表情都有些木訥。


    盛晚晚輕嗤了一聲,轉過頭來對著葉寧吩咐:“殺了他。”


    “殺?”葉寧有些愣神。


    “白絕塵這人,說不定還會找我來算賬。”盛晚晚摸著下巴,笑米米地想著,“最喜歡看別人氣急敗壞的樣子了。”


    “……”為什麽,覺得王妃的表情,好生恐怖?


    一般露出這樣的笑容的盛晚晚,葉寧深知,那一定是準備惡整人了。


    ……


    迴到軍營之時,已經接近黃昏。


    盛晚晚空手而歸,並未買任何的東西,待入了軍營她才恍惚想起,她是出迴來門買一些用來調製毒藥的東西的,結果迴來卻發現她正經事沒幹,其他的事情都幹了一遍。


    “今天實在大快人心,他花墨炎會布陣,我們攝政王也會布陣,估計沒有個十天,他們也出不來這陣法。”


    “就是啊,就等著看好戲吧!”


    經過的時候,剛巧聽見了幾人的議論聲,士兵們都在為今日的事情高興。


    盛晚晚停頓了下腳步,終於是聽明白了他們在說什麽,所以,軒轅逸寒說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指的是這個?同樣布陣來困擾對方?


    她嘖嘖了兩聲,抬步走向了主帥的營帳。


    營帳內已經點亮了燈,她還沒有進去,聽見了營帳內傳來了說話聲。


    “王爺,趁著這個時候去偷襲他們軍營是最好的法子。”


    聽到偷襲二字,盛晚晚就在懷疑,這麽卑鄙無恥的法子,她家男人說不定不會做。她記得剛開始和軒轅逸寒在一起還未成親時,那丫的可正人君子了!


    隻是,接下來那道魔魅的嗓音直接就打破了她的幻想。


    “嗯,晚上燒了他們的糧草。”


    聽見這話,盛晚晚差點沒噴笑。她男人果然很無恥……


    “誰在外麵?”聽見笑聲,營帳內的將軍驀地轉過頭來嗬斥道。


    軒轅逸寒沒出聲,但是一個冷眼掃向了那嗬斥出聲的將軍。自己的女人,豈是別的男人可以嗬斥的?


    被這一道冷厲的目光掃過,某將軍的身子驀地一抖,低下頭去。


    帳簾被玉手挑開,走入了一抹白色的身影。


    “你們在討論什麽呀,這麽熱烈?”她故作不解地出聲。


    “參見王妃。”眾人一見是王妃,迅速行禮。難怪剛剛王爺突然瞪某將軍,原來是這樣!


    “都出去吧。”軒轅逸寒無奈地瞥了盛晚晚一眼,迅速下逐客令,“晚上燒糧草之事,楊將軍負責。”


    “……是。”楊將軍,就是剛剛嗬斥盛晚晚的那位將軍,苦了一張臉。


    人一走,賬內就顯得格外安靜了。


    盛晚晚走至軒轅逸寒的身邊,伸出手環住了他的脖頸,“小寒寒,原來你這麽卑鄙無恥的啊?”


    他不動聲色地問道:“今天都去了哪兒?”


    “別轉移話題呢,卑鄙無恥的小人。”她輕哼著罵道。


    軒轅逸寒也不反駁,由著她就這麽環著他的脖子,隨手翻看手中的東西,大抵是準備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看著他似乎不打算理會她的樣子,盛晚晚撇撇嘴,很不甘心。


    “小寒寒,你們這兒是不是還缺個軍師啊?”她問道。


    想不理這丫頭,可是又根本沒有心思再去看手中送來的奏折,在這個丫頭的麵前,他想他總是太容易就破功。


    “晚晚,不需要軍師。”他扔下手中的東西,拉開了她的手,握在了手中。


    忽然被他的大掌包裹,盛晚晚忽然覺得很心安,她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我可以做你們的軍師啊!我跟你說,這種小人做的事情,我最擅長了。好不好?”


    “不好。”他想都不想就拒絕。


    “你是不是覺得,我一介女流,打仗之事我做不得?更做不來?打仗又不是靠蠻力,更在於智取。”她抽迴被他握著的手,伸出手指戳著他的胸膛。


    “是,你說的對。”他不反駁,也覺得沒必要反駁。


    盛晚晚輕哼了一聲,“我做軍師,你付工資給我就行了。我也不要求那麽多。”


    “晚晚……”他抓過她的小手,“你真不讓人省心。”


    他當然也知道,她大老遠趕來,就是為了參戰,他若是千方百計把她保護好,不讓她參戰,她的心中一定會覺得格外反感。


    “我哪裏不讓人省心?明明是你不讓人省心!要不是我,你能把那什麽七竅玲瓏陣給破了?我這麽好的人才,你不用我用誰啊?”


    她反駁地很用力,仿佛是為了證明自己真的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似的。


    他執起她的手,隨意把玩著,“好,你當軍師。”


    心中也算是思量許久才同意的。盛晚晚做事雖然有些時候會無理取鬧,可是她對付花墨炎的時候,那確實是有一套。他忽然很想看看,花墨炎被盛晚晚氣得發瘋的模樣……


    他的紫眸深處,劃過了一抹極亮的光彩,迅速掩蓋在眼底深處。


    盛晚晚笑米米地點頭,“孺子可教也。”


    她剛說完,男人卻忽然把她的手放在了唇邊啃咬起來,她啊了一聲,“我靠,軒轅逸寒,你就這麽對待你的軍師的?”


    “我餓了。”男人平靜的三個字,說的這麽理直氣壯,這麽理所當然,這麽……不知廉恥!


    “你你你,你餓了就讓人送上飯菜啊,你咬我做什麽?”盛晚晚瞪了他一眼,想起昨晚上某人折磨她那勁兒,現在下麵還有些不適。


    想到這裏,她猛地從他的腿上跳開,一臉警惕地看著他,說:“我告訴你啊,你昨天折磨了我一晚上沒睡覺,今天我不舒服,你要敢……再敢這麽粗暴,我一定馬上離家出走!”


    他怔了一下,起身走至她。


    見他忽然站起身來,盛晚晚下意識地往後退,沒預料到他忽然起身來靠近他是怎麽迴事。隻是男人腿長,很快就能夠縮短了他們之間的距離,下一刻腰際一緊,被他抓住了腰際。


    “晚晚,你躲什麽?”他眉間出現了一絲絲折痕。


    “我,我這不怕你獸性大發嗎?”盛晚晚低低地說。


    “昨晚,弄疼你了?”他的目光遊弋在她的臉頰上,緩緩往下落。大概也在觀察著,昨晚上他留下的印記。


    盛晚晚今天特地把脖子給圍得嚴嚴實實,還好天氣也比較涼爽了,她這樣圍著也不顯熱了。


    “廢話,下輩子你做女人,你試試看!”


    “好,下次輕點。”他伸手撫上她的臉頰,眼眸深處蕩漾著最溫柔的光。


    盛晚晚很喜歡他這樣看著她的*溺的眼神,好像她是他獨一無二的寶貝,是他的唯一。


    “哼!”她輕哼了一聲,以示不滿。


    ……


    夜色涼了幾許。


    軒轅逸寒看了一眼那榻上熟睡的人兒,上前來給她掖好了被角,看著她臉上幾縷淩亂的發絲遮蓋了臉頰,他伸手輕輕幫她拂開。


    他忽然很慶幸還好她來到了他的身邊,若是她不來,他會因為太想念,急於求成,會走一招險棋。


    起身,走至營帳外。


    “爺兒,今日的事情……”葉寧急切地把白天的事情都說出來。


    畢竟,事關他們的女兒。


    軒轅逸寒沒出聲,眉卻輕輕蹙著。


    “派出去查那兩名丫鬟的人,一個死了,一個被毒啞了,而且看見我們的人,都露出了驚恐的神色。由此可見,必定有蹊蹺。”


    當初盛晚晚臨盆之時,從外麵突然找人來,確實是疏漏。


    軒轅逸寒的臉上覆上了一層冰霜:“莫炎現在具體的位置在何處,本王親自會會他。”


    若是當真女兒沒死,還在莫炎的手中,嗬!


    他的一聲冷笑,使得這夜色越發寒涼了幾分。


    葉寧頷首,“屬下這就派人去查。”莫炎抱著孩子走的,這樣的話,目標就變大了,莫炎可以弄出無數個分身來,但是孩子不可能弄出來。


    要找的話,總不會太難!


    尤其是這會兒,賢城就這麽大,已經下令把賢城給封鎖起來了。


    “退下吧。”軒轅逸寒看了一眼葉寧,轉身剛準備入營帳,忽然那邊跌跌撞撞跑來了一人。


    “王爺!”那渾身是血的士兵撲倒在了軒轅逸寒的腳下,頭挨在了地麵。


    “說。”一個字,霸凜至極!


    男人的薄唇輕輕抿著,看這士兵的神情,他大抵是已經猜測到了。這一切都不出他所料。


    “那楊將軍……竟是與炎曜的人私通好,我們二百人,唯有屬下一人逃出!”


    營帳內的盛晚晚被外麵的聲音吵醒,驀地睜開了雙眸坐起,顯然是聽見了外麵的談話聲。剛剛那士兵說的最後一句話,震住了盛晚晚。


    她四處尋找了一番自己的鞋子,這才發現鞋子在椅子處,她剛剛好像是在軒轅逸寒的懷裏睡著的,所以她應該是被他抱上榻上的。


    她下了地,跳到了椅子處穿鞋,正準備出門,帳簾就被挑開了。


    “做什麽?”男人清楚瞧見她的動作,不動聲色地問道。


    盛晚晚轉過頭來,看向他,笑著說道:“我想出去看看你們在說什麽……”她還沒有說完,男人已經抬步朝著她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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