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如餓狼一般的女人,盛晚晚在心中暗暗哧了一聲。


    滿屋子的脂粉味,惹得盛晚晚一臉嫌棄的皺眉。


    要不是為了試探某個男人的忠貞程度,她也沒必要特別跑來招惹這一身的脂粉味。這些女人沒一個能夠配得上她男人的,而且這些女人,這些貨色,簡直是中下等好吧?


    她深唿吸了一口氣,緩緩出聲:“各位別急,攝政王殿下說了,一切都要看我來選。”她仰著頭,神情頗有些盛氣淩人。


    眾位姑娘一聽,紛紛上前來給她捏肩膀的捏肩膀,捶背的捶背,還把她拉著坐至一旁的軟榻上,給她按摩腿。


    “這位哥哥,您一定是累著了吧,我們這就給你按摩按摩。”女人邊說邊伸出青蔥玉指,開始撩撥盛晚晚。


    隻可惜盛晚晚是個女人,對這些女人,除了反感之外,其餘沒有任何的情緒。


    盛晚晚看著各個搔首弄姿的女人,心中又忙不迭地鄙視了一陣,揮了揮手,“行了行了,就你了。”她選了一個不住向她拋媚眼的女人。


    這個女人身上穿著比其他女人要華麗,顯然是軍妓中地位比較高的。


    那女子一聽,興奮地眼眶都紅了,她很想上前去把盛晚晚抱住,差點沒有撲上來給盛晚晚一個吻。


    “我嗎?真的是我嗎?”她已經興奮地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盛晚晚看著女人那不住興奮的臉,感覺自己的食欲嚴重被影響了,她惡寒了一陣,抬步就走。


    其他女子則是滿臉嫉妒憤恨地盯著那出去的女人,一心都是憤恨之色。


    盛晚晚領著這女子朝著主營賬走去,邊走邊吩咐道:“攝政王啊,就是那種其實很想要,卻總是不表現出來的男人,待會兒啊,你使勁渾身解數,把攝政王伺候好了,說不定日後還會把你帶迴攝政王府去呢!”


    她想,其實她這麽說就是在歪曲事實。軒轅逸寒那丫的,是那種表麵上很想要,實際上必須要被撩撥之後才會爆發的嗎?


    呸!才不是!那丫的其實想要的時候就如餓狼一般,撲上來簡直可以把你的骨頭啃幹淨了去。如果再加以撩撥一下,那簡直更加……後果不堪設想!


    隻是現在,她居然去把女人塞給自己的男人?


    盛晚晚忽然很佩服自己的偉大胸襟,這真是難能可貴啊!


    她竟然還慫恿別人去勾-引自己的男人,這是誰都不會做的吧?


    不過……


    若是勾上了,盛晚晚隨時可以操刀進去把某男給閹了。若是沒勾上,她就隻能默默替這位姑娘默哀了。


    主營賬就在前方了,她故意走在此女的身後,慢了兩步。這會兒瞧見這個女人走上前去,她就迅速躲在了一處隱蔽處。


    “站住!”營帳外的人立刻攔住了這個女人,“你做什麽?這裏豈是你能隨意來的?”


    “剛剛有位官兵來吩咐奴婢來伺候攝政王呢!”她害羞地說道。


    隻是瞧著門口這個滿臉不相信的樣子,姑娘滿臉懵懂的樣子,迴過頭來想叫盛晚晚,結果發現身後哪裏有人?


    “咦?”她愣住了。


    “還不走,仔細了你的命!”士兵狠狠警告。每天見到這種穿著暴露的軍妓借機來此,以各種理由來招惹攝政王,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所以士兵的表情都是木然的。


    “不是啊,剛剛有位將士過來告訴奴家,說是攝政王要奴家來侍寢,這事情……當真是那將士說的。”女子低下頭來,臉上有一抹紅暈飛過。


    門口的守衛不太明白,因為這樣的事情簡直是不可能。


    “不信,你去問問攝政王殿下。”


    守衛無奈,隻好點頭進去稟報。


    簾賬裏,男人看著手中的奏折,早已把簾賬外的談話聽進了耳裏。


    士兵想說什麽,卻聽見那書案前的男人沉聲道:“讓她進來。”四個字,不容置疑。


    簾賬外,盛晚晚探出了個脖子來瞧,就等著看簾賬裏的人是何反應。她想,某男應該是沒這個膽子讓這些不幹不淨的女人進營帳的吧?


    這會兒剛剛走進去稟報的士兵,走出,輕輕頷首說:“王爺說了,請姑娘入內。”


    “好的。”那女人笑的一臉風-騷。


    聽見這話,盛晚晚差點沒有摔倒。


    他大爺的,這節奏簡直是真的逼著她操刀進去把人給閹了不成?


    軒轅逸寒,好樣的啊,她現在就去把人給閹了!


    想到這裏,她穿上隱形衣就跟著入內。


    伴隨著帳簾被挑開,一股讓人無法忽視的殺氣騰騰而來。


    營帳內的葉寧不免有些疑惑地抬頭四處觀望,他明顯感覺到了一股濃烈的殺氣在賬內彌漫,可是很奇怪,這殺氣是來自誰的,他當真是有些琢磨不透了。


    “參……參見攝政王殿下。”女子突然這麽近地看見軒轅逸寒,臉更紅了,而且一想到待會兒可能要伺候的事情,她的心情莫名就飛揚了起來。


    軒轅逸寒看都不看她一眼,隨手翻著桌案上的軍書,聲音冷冽:“誰安排你來的?”


    “呃……就是一位小兵。”


    “長相。”他隨口問道,語氣卻很冷。


    女子被這股充滿冷冽的口氣給嚇住了,聲音更抖了幾分,“迴……迴王爺,此人戴著軍帽,遮了臉,奴家未曾瞧清楚。”


    “葉寧。”軒轅逸寒丟了手中的軍書。


    葉寧立即會悟,上前。


    “拖出去,斬。”一個斬字,嚇得女子腿一軟,猛地跪在了地上。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奴婢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這突然的變故,讓盛晚晚微微放心了下來,也不再逗留,轉身就走了出去。看在這小子這麽忠心耿耿的份上,她也就不計較這些軍妓了。


    不過這個女人確實該死,竟然還敢覷覦她的男人,活該!


    迴到簾賬之中的時候,看見靈堯還在睡,盛晚晚這才放心下來。


    “你以為,我不知道?”結果,剛躺下,就聽見了靈堯的聲音。


    盛晚晚被這突兀的話給嚇得,差點沒有跳起來,但是轉念一想,她去見自己的丈夫又怎麽了?她又有什麽錯呢?


    “哼,我又沒有犯規,他還不知道是我。”盛晚晚撇嘴,“不過我想,他很快就會發現我了。”她笑米米地想著,一想到明天又可以見到他了,心情頓時大好。


    靈堯睜開眼睛來,鄙視地看了一眼盛晚晚,搖頭。


    那表情似乎在說,盛晚晚沒救了。


    這樣鬧騰了一會兒,盛晚晚也確實累了,很快就睡熟了。


    外麵的號角聲響起的時候,天才蒙蒙亮。


    她懶散地爬起身來,看了一眼那已經整理好的靈堯,不免挺好奇,今日是不是再破四個門就能夠解決了?


    “大叔,今天一天能把剩下的四門都給破了嗎?”盛晚晚問道。


    “嗯,你就在營帳之中等我。”靈堯難得地沒有開玩笑。


    盛晚晚不解,“為什麽?”


    “畢竟危險。”靈堯饒有深意地看了一眼。


    盛晚晚當即搖頭,“不行,我也要一起去。”而且今日,軒轅逸寒必定也會一同入陣,她怎麽能夠絲毫不顧,就一個人在營帳裏等待?


    她特地跑來,可不想又站在外麵等著看結果。


    靈堯知道這丫頭的脾性,也沒有強迫,便隻得輕輕歎息一聲說道:“好,你隨我走吧。”


    盛晚晚點點頭,跟著他一同出了營帳。


    她很好奇,也很興奮,以前在電視裏也有看過這些打仗,現在突然近距離,讓她很有躍躍欲試的情緒。


    ……


    對於這古代的奇門遁甲,布陣訓兵,她是真的不太懂。


    不過她當初招入的一萬麵首,也已經完全貢獻給了軒轅逸寒了,一切麵首的訓練都是他來負責的,至於結果如何,她並沒有多問。


    站在陣法之外,隻能瞧見五塊石頭。隻是入內後,就完全不同天地了。


    盛晚晚摸著下巴,頗為明了似的點頭說道:“我看明白了,你利用的是我們的空間原理。”手中的儲物空間就是如此,看似很小,外麵看著沒什麽特別,其實內裏乾坤很大。


    靈堯瞥了她一眼,因為她說的正是這陣法的原理。


    “二位,可準備好了?”葉寧見兩人正在低語,忍不住催促道。


    盛晚晚忙點頭,“準備好了。”她忽然覺得,哪怕靈堯不來,她也應當能夠破陣,不過這陣法並不是表麵上看上去那麽簡單就對了。


    前方的軒轅逸寒與四周的人不一樣,並未穿鎧甲,那紫袍襯得他身長玉立,挺拔非凡。


    她很想靠近他吧,可是又找不到正當的理由。


    “那請吧。”葉寧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們跟上。


    盛晚晚故意加快了腳步,迅速追上了軒轅逸寒的腳步。走入陣法的那一刹那,其實分明瞧見了地上的那顆石頭,卻估計踩上去了。


    “哎呀!”她驚唿一聲,身子很自然很不意外地朝著身邊的軒轅逸寒倒去。


    身後跟著的眾人表情都是同情。大家一致猜測,攝政王是絕對不會接住此人,更何況此人還是個男人……


    隻是,讓人吃驚的是,他們的攝政王殿下,竟然伸手扶住了對方!


    葉寧嘴巴愣張著,足以塞下一隻雞蛋。


    什麽情況?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盛晚晚的肩膀被人扶住,一道魅惑低沉的嗓音,自她的頭頂傳來:“小心。”


    兩個字,很莫名,讓人卻安心不已。


    盛晚晚疑惑抬頭,男人卻扶穩了她後抬步就繼續往前走去了。她剛剛刹那還以為,他認出她來了。


    可是……


    他就這麽走了?


    這丫的,是不是最近智商下線了?


    靈堯走到盛晚晚的身邊,輕哼了一聲,那哼聲中充斥著濃濃的鄙視之意。


    被這語氣給鄙視似的,盛晚晚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師父啊,我們接下來是要破哪個門啊?我覺得啊,最好破的應該是眼門啊,心靈之窗啊!”她故意揚高了聲音來,為了引起別人的注意。


    盛晚晚幾乎是朝著靈堯的耳朵吼起的,讓靈堯有些煩躁地掏了掏耳朵。


    “自然是眼門。”他也迴吼了過去。


    看著這“師徒兩”奇怪的相處方式,眾人表情古怪。


    軒轅逸寒並沒有太大的動靜,仿佛不在意似的。


    盛晚晚發現,她表現出這麽大的動靜,這人都沒有一絲反應,讓她心底的惱意漸漸竄出。


    又走了幾步之後,靈堯忽然叫住了大家,“此處要破陣,最好同時破,否則剛破其中一個,另一個極有可能又重新布局好了。”


    “的確是。”葉寧也暗暗認同似的點頭。


    “所以,接下來,我們分成四隊,來進行破陣,各個門的破陣之法,貧道已寫入紙上,你們按照上麵的法子照做即可。”靈堯說罷,隨即從衣襟處拿出了昨日寫好的東西。


    瞧著他竟然還有準備這個,盛晚晚不免有些驚訝了。這丫的,看來也是真的在意的啊,不然也不會特地去寫這些東西了。


    “好。”軒轅逸寒難得地同意了靈堯的話。


    盛晚晚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他說這一聲好的時候,眼神有意無意地掃了過來,那眼神,很奇怪呢?


    “貧道和徒弟破最難的耳門,剩下三門王爺自行安排。咱們大概半柱香的時間一起動手。”


    “好。”


    好什麽好,就不能說點別的?盛晚晚在內心深處腹誹著。


    “走吧。”靈堯推了盛晚晚一把,率先抬步走了。


    盛晚晚看了一眼軒轅逸寒,結果這廝卻已經轉身走了,壓根沒看她,她心底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失落感,或者更多的是惱意。


    這會兒分開來,靈堯瞥了一眼盛晚晚那一臉鬱悶的神情,“丫頭,你昨晚上去的時候,他沒有看出是你嗎?”


    “對啊,沒看出。”盛晚晚聳聳肩,其實是她壓根沒有出現在他的麵前。


    “真是稀奇啊!”靈堯捏著自己的胡子,“要不,今晚上你自己穿上軍妓的衣裳送上門去?”


    “……”盛晚晚瞪了他一眼,覺得這老頭兒有病。


    這是什麽餿主意,虧他想得出來,讓她穿上軍妓的衣裳送上門去,不是貶低自己嗎?


    不過……


    好吧,她承認,她的內心確實有這麽一點想法。


    他們走至耳門之處,四周的空間漸漸擴大,而且看似還是一處林子茂密繁盛。


    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的密林,盛晚晚也收起了之前的所有心緒,暗自咂舌。


    “你到底是教了花小弟多少絕學,能夠把空間做到這種地步,實屬不易。”


    “不然怎麽會是我兒子?”靈堯給了盛晚晚一個大大的白眼。


    盛晚晚不想說話,四處觀察了一番。


    “要不,你日後也將你兒子拜我為師,我保管把他培養成一代偉人!”


    “……”給這神經質大叔教?算了吧!想想都覺得後果不堪設想!


    盛晚晚猛地搖頭,隻是光想想都覺得可怕萬分。


    “怎麽破陣,法子在哪兒?”她決定轉移話題。


    靈堯成功把注意力轉移到了眼前的陣法上,他攤攤手:“其實這陣法,我當時教給他的時候,就是為了玩玩的。”邊說邊上前去把放在密林深處的一塊石頭給搬走。


    看著他忽然去搬石頭,盛晚晚當即也跟著上前去,“我要做什麽沒?”


    “你就好好站著。”


    盛晚晚隻好乖乖站在一旁,她也怕自己碰到哪裏,會觸發別的機關。隻是聽他說這陣法隻是為了用來玩玩的時候,盛晚晚覺得這老頭兒真的是欠揍。


    石頭剛剛搬走,前方的密林忽然消散而去。


    頭頂的空間忽然消散了去。


    盛晚晚抬頭,聽見身邊的靈堯歎息般地說道:“破陣了。”


    她的目光落在靈堯身上,一直覺得這位看似神經大條的男人,實則比任何人都細心。


    ……


    炎曜的軍營中。


    “陛下,陛下,陣被破了!今日輸了!”這入內報消息的士兵,那語氣中還帶著幾分惶恐。


    花墨炎皺眉,“誰破的?”這士兵,報個軍報還這種語氣,那語氣歡快地以為他們贏了似的。


    這陣法,若不是靈堯那死老頭自己破,誰會破?


    他一想到可能是靈堯破的,簡直是氣得頭頂冒煙。


    士兵搖頭,說:“聽聞是請了兩位高人來破陣,這才一炷香的功夫,就把這陣給破了。”


    “查,把這兩人抓過來,朕倒要看看是什麽高人!”


    “這對方的軍營守衛森嚴,恐怕很難抓到。”


    “等他們離開就抓。”不信這兩人不離開。


    ……


    因為白日破陣,晚上軍營裏慶祝。


    “今天你沒瞧見啊,那炎曜的士兵,一個個都呆傻的樣子,簡直大快人心!”


    “哈哈,讓他們這麽囂張!”


    看著所有人都拿著大隻碗喝酒,盛晚晚看著放置在眼前的大碗,她還真的不敢喝,萬一喝了鬧出什麽事情可怎麽辦?


    “天機道士,這接下來可要去哪兒救世?”葉寧忍不住八卦地問道。


    靈堯神秘兮兮地眨眼,說:“天機不可泄露。”


    盛晚晚壓根沒吭聲,目光就盯著眼前的酒碗,眼神一瞬不瞬。


    “今日多謝二位助陣,本王敬二位。”對麵的男人站起身來,說道。


    軒轅逸寒的聲音,打斷了盛晚晚的思緒,盛晚晚在內心深處大喊著,完了完了,這丫的還真的敬酒啊,之前她就在想,他會不會來敬酒……


    一旁的靈堯很幹脆地拿起酒碗一口就飲盡。


    “好酒量。”軒轅逸寒讚道,目光饒有深意地看向盛晚晚。


    靈堯沒有察覺到盛晚晚的表情是那麽的痛不欲生,伸手推了盛晚晚一把,心想,這丫頭這會兒怎麽這麽矜持了?


    盛晚晚被推得實在沒法,終於還是站起身來,舉起手中的酒碗,也仰頭飲盡。


    橫豎都躲不過,那就一口氣喝完算了!


    沒人察覺到,對麵的男人,眼底劃過一抹深邃的光。


    平日裏一杯酒都撐不住的人,這會兒喝了一大碗,盛晚晚很沒有形象地打了一個飽嗝。


    她想,反正現在她是男人,也不怕這些人會怎麽想,撫了撫胸口,滿臉慶幸。


    “師父,徒兒,徒兒好困,先迴去睡覺了。”盛晚晚腳步都有些虛浮。


    靈堯看她一眼,微微點頭。


    瞧著她臉頰處的酡紅,顯然是醉了。


    原來這丫頭,這麽沒有酒量的啊?


    盛晚晚搖搖晃晃走離了身後的熱鬧後,她才緩緩舒了一口氣。其實她知道這種場合肯定避不了會喝酒,而且這些都是軍人,肯定不會避諱這些,她知道自己容易醉,事先就調製好了不會醉的藥,無非就是把酒精分解掉,這樣不容易醉。


    她現在急著上茅廁,找到了茅廁就衝了過去。


    等解決一切後,走出門來長長舒了一口氣。


    “舒服!”她頗為滿意地說了一聲。


    走迴營帳的時候,隔壁的營帳裏又傳來笑聲。


    她的動作忽然頓住。


    她的內心又掀起了一絲絲波瀾……


    白天靈堯的提議又開始在腦子裏盤旋。


    要是她穿個軍妓的衣裳去找他,會是什麽情況?她的內心有一股強烈的感覺,催促著她趕緊這麽辦。


    她的眼眸深處劃過了一抹極亮的光!


    主帥營帳前,盛晚晚偷偷摸摸地四處看了一眼,確定四下無人,她才偷偷溜入了營帳之中。


    外麵依然喧鬧嘈雜,她迅速褪下身上的道士服,穿上剛剛從軍妓營帳裏偷來的衣裳往身上套。


    等穿上後,她忍不住暗自嘲弄了一番。


    這衣裳,這水準,壓根襯托不出她啊!


    雖然這衣裳挺暴露的,不過比起現代的那些衣裳,盛晚晚覺得,這些算不上什麽。


    生了孩子後,她也胖了一圈,不過這兩個月她也努力運動減肥,雖然可能沒有那麽明顯的效果,不過總歸還是瘦了一些。


    她低頭細細打量了一番自己,雖然覺得可能根本還不夠。


    但是現在,沒辦法,隻能忍了。


    男人的營帳裏沒有梳妝台,她隻好就著水盆給自己這張易容的臉畫了一個大大的濃妝。


    哼,就等著某個男人看見她時的反應!


    正思索間,帳簾外傳來了沉穩的腳步聲,盛晚晚從腳步聲可以極快地判斷,外麵的人應當就是軒轅逸寒!


    想到這裏,她立刻把衣襟拉開了幾分,迅速爬上某個男人的榻上,擺好姿勢,等著男人入簾賬。


    “王爺?”結果,門外的葉寧發現軒轅逸寒站在簾外,沒有入內的意思,出聲小聲詢問。


    “那天機道士身邊的小道士,命人將她帶來。”他忽然命令。


    這道命令讓葉寧滿臉疑惑,可是既然王爺這麽吩咐了,那他也就不再猶豫,頷首轉身就去辦事。


    軒轅逸寒看著葉寧離開的方向,紫眸微眯,眼神越漸深邃。


    挑開簾子走入時,他的腳步驀地頓住。


    雖然光線漆黑,可是屋子裏有人的氣息,讓他瞬間就能夠感知出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禍!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靈婉兮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靈婉兮並收藏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禍!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