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加銀麵,此刻站在窗口,猶如鬼魅一樣。


    盛晚晚蹙眉,站起身來,“喲,稀客!”


    特麽的,這些男人是不是都不愛走正門,這麽喜歡爬她宮中的窗戶,下次她必須要在窗戶上貼上一行字:但凡爬窗入屋的都是狗!


    “解藥呢?”花墨炎也懶得廢話,冷淡的目光將屋內的擺設都掃視了一眼,以此確定這兒是否有軒轅逸寒的存在。他現在真是覺得格外窩囊,竟然被這“狗男女”給吃的死死的!


    盛晚晚抱著手臂,看著他,光線暗淡,再加上銀色麵具,根本捕捉不到男人詳細的表情。


    “喂,你想要解藥啊?你可還記得你讓楊錦兒折磨了我家小寒寒多少年?你想這麽快解脫?”


    花墨炎有一種咬牙的衝動,“盛晚晚,你的秘密本宮都清楚,不怕有一天,你的身份本宮公之於眾?”


    “嗬嗬,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又會害怕?更何況,你要是把我弄死了,恐怕這世上無人會解此毒了。”盛晚晚獨家毒藥,誰都別想解。


    即便使毒厲害的楊錦兒,都不知道此毒到底是以哪幾種配藥配置而成。


    花墨炎氣得簡直是要吐血,“你說,到底想怎樣!”


    “沒怎麽樣啊,說起來,哀家正好缺一小弟,要不,你就做哀家小弟就好,哦對了,也不用怎樣,日後我讓你做什麽就做什麽。”


    她一步步靠近他,小臉上的神情越發得意了幾分,“我讓你打誰,你就幫我打誰,我讓你保護誰,你就保護誰。”


    “你!”堂堂的無花宮宮主,炎曜國的當今太子,未來的儲君,要聽命於一個小丫頭片子的命令?誰都非常不甘心!


    “對了哦,我忘記告訴你了,你這毒啊,可比冰寒之毒要嚴重那麽一丟丟,每個月都要發作一次。你必須每個月都得問我要一次藥來鎮壓身上的毒素,否則……嗯哼,不需要我多做解釋了吧?”盛晚晚說到後麵的時候,神情故作嚴肅。


    花墨炎手背上青筋暴起,隱隱想伸出掐死這個丫頭。


    “……好。”


    盛晚晚覺得他說這一個好字的時候,還能隱約聽到牙齒碰撞發出的聲音,可謂是親身給她實踐何謂“咬牙切齒”。


    她還待說什麽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小傾城,你睡了沒?”


    這聲音,讓盛晚晚滿滿的不悅,這個皇甫俊炎,怎麽又來了?


    “三皇子,太後已睡下了,更何況天色已黑,難免會有閑言碎語。還請三皇子離開。”是梨晲的聲音。


    盛晚晚還是挺感慨梨晲這個點還沒有睡,竟然擋在了門口。


    盛晚晚轉過頭來,說道:“說好了啊,花小弟,從今日開始,你得聽我的。”


    想到這裏,她又自言自語一般說道:“說起來真是好啊,我是你的老大,你又是無花宮老大,這麽說起來,無花宮所有人都要聽我的?那楊錦兒是不是也得聽我的?”


    “……”花墨炎心中那叫一個怒,被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給捏的死死的,嚴重影響了他的自尊心。


    皇甫俊炎在外麵似乎和梨晲開始據理力爭起來。


    偏偏,另一道聲音又來了。


    “三皇子是何意?”熟悉而魔魅的男音,讓盛晚晚心中暗暗罵了一聲靠。


    今天是什麽日子,讓這些男人一個兩個全部都聚集到了她的屋子裏?


    “本宮告辭。”花墨炎看了盛晚晚一眼,正準備施展輕功飛出去,隻是還未動作,盛晚晚就抓住了他的黑袍披風。


    “喂,花小弟,我還沒有說讓你走。”盛晚晚還打算把他介紹給軒轅逸寒。


    這樣,兩人不管什麽仇什麽怨,在她的麵前都別想鬧。


    一種想要殺人的感覺,充斥在花墨炎的心中。


    盛晚晚伸出手指指著他的鼻子,“不許走,聽到沒,不然我不給你解藥!”然後鬆開了他的披風,轉身就去開門。


    “小寒寒。”她剛開門,就看見了皇甫俊炎原本囂張的神情轉換成一種討好的笑,她沒理,抬步走向了軒轅逸寒的身邊,挽住了男人的手臂,“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剛剛認了一個小弟。”


    小弟……


    葉寧嘴角暗抽,大晚上的,難不成這屋子裏還有什麽人?


    軒轅逸寒不悅蹙眉,邁入屋子的第一感覺就意識到屋子裏的人是何人。花墨炎的武功很容易就認出來。


    “花墨炎,好大的膽子。”


    “嗬嗬,怎麽,你這是吃醋了?”


    兩人瞧見對方,第一時間就充斥著火藥味。


    盛晚晚見兩人又要動手,趕忙嗬斥道:“等一下,小寒寒,我跟你說,日後他就是我的小弟了。喏,我說清楚點啊,你,花墨炎是我小弟。”她戳了戳花墨炎的胸膛。


    然後轉過臉來,又伸手戳了戳軒轅逸寒的胸膛,“而你,軒轅逸寒,是我的男人。”


    花墨炎很鬱悶,覺得兩人的待遇差距真大!


    盛晚晚的話,還是讓軒轅逸寒比較滿意,“所以?”


    “所以啊,日後他花墨炎得聽我的,二位還是好好相處吧,嗯?”她抱著軒轅逸寒的手臂搖了又搖。


    兩個男人對視的刹那,不知道用眼神暗暗廝殺了多少遍。


    “我不同意,那我呢?”門沒有關,皇甫俊炎本意是來湊熱鬧的,結果入了屋子裏發現兩個男人,而且盛晚晚那句,一個是她小弟,一個是她男人的話,讓他真正是傷透了心!


    聽見這突兀的話語,軒轅逸寒和花墨炎的神情都是冷冽的,兩人的眼神冷冷掃向他。


    兩個宿敵難得一致地同時說了一個字:“滾!”


    皇甫俊炎不甘心,看著盛晚晚,“小傾城……”


    “三皇子,這兒沒你的事,麻煩你快走吧。”盛晚晚揮了揮手,那神情好似在趕鴨子似的。


    皇甫俊炎滿滿的都是傷心啊!


    梨晲斜倚在門邊,看著皇甫俊炎撫著胸口走出屋門的樣子,冷嗤了一聲。就他這樣兒,還想贏得盛晚晚歡心,著實差了一大截。


    “那,花小弟,你也可以走了,好走不送。”盛晚晚笑米米地揮揮手,一副道別的樣子。


    花墨炎暗自朝天翻白眼,轉身準備從窗戶處出去,卻被盛晚晚叫住了。


    “花小弟,麻煩請你從正門走好嗎?”


    花墨炎冷哼了一聲,一甩袖炮就走。


    走到了門邊的時候,看見了梨晲,二人都打量了對方一眼,花墨炎發現這小太監的樣貌著實很美,完全不似一般太監。目光不自覺地多流連了一番,竟是很無恥地往梨晲脖子下掃了掃,大概是在想,這是女人還是男人。


    梨晲感覺到他的眼神,怒目而視,“喂?”


    他卻露出了一絲鄙夷的神色來,轉身躍入了黑暗中,那神情傲慢而輕蔑。


    梨晲心情鬱悶了。


    但是,鬱悶歸鬱悶,她還是伸手替盛晚晚關上了門。


    屋子裏很安靜。


    軒轅逸寒盯著盛晚晚的窗戶,露出了一絲不爽,“日後,這窗戶命人封上。”


    “那可不行,封上這屋子就隻有一扇門了。”盛晚晚搖頭,“你們這些人真是奇怪,有正門不走,幹嘛非爬窗戶。”


    “晚上記得鎖窗。”他一想到花墨炎這男人居然敢私自闖琅月皇宮,最過分的是還私闖盛晚晚的寢宮,就無比地不!爽!快!


    “知道了,花小弟日後都得聽我的了。”盛晚晚想到自己這迴可是賺了一個大買賣,花墨炎這人怎麽說被她拿捏的死死的話,對軒轅逸寒就少了一分威脅,也對他們要一統天下的事情要輕鬆許多。


    “早點休息。”他伸手揉著她那本來就已經有些亂的發絲,“明早還要上朝。”


    盛晚晚撇撇嘴,揮開了他的手,“小寒寒,不要弄亂我的發型。你怎麽還不休息,想我了?”她挑了挑眉,露出了她的盛晚晚式痞痞的笑容。


    輕輕撫上男人的下巴,那弧度優美的下巴,讓她的手,流連忘返。


    “嗯,想你了。”男人大手一攬,將她攬入懷中,蹭了蹭她的額際。


    他一般不會說情話,哦不,應該說他壓根沒有說過情話。不過盛晚晚覺得,每次他的動作他的眼神,都已經足以讓她溺斃,那些甜言蜜語還是不要再說的好。


    這麽簡單的三個字,已經足矣。


    軒轅逸寒將她的手腕翻過來,看著那不易察覺的紅血絲,眼眸眸色深沉。


    希望,靈堯不會騙他!


    騙他的人,向來沒有好下場。


    ……


    “傾城,我,他把玉佩給了我。”軒轅秀雅微微紅了臉,入了盛晚晚的宮殿,就說起了昨日的事情。


    盛晚晚看著她低著頭臉紅的神色,“秀雅,你到底是要嫁誰呢,搖擺不定的,你收了皇甫俊炎的玉佩了?”就是上次硬塞給她的那枚定情的玉佩?


    軒轅秀雅輕輕點頭,“我本來是不想收,可是他……”想起當時的場景,她還是紅了臉。


    瞧她這神情,盛晚晚可以猜出,她肯定是被皇甫俊炎那偽娘的外表收買了!


    “秀雅,我跟你說啊,這皇甫俊炎就是一個渣男,你可要想清楚了啊!”雖然,比起花墨炎來說,皇甫俊炎算起來要正常很多。


    軒轅秀雅輕輕咬了咬下唇,不說話了。


    “不如,我幫你去試試他,我才不信他是真心娶你的。”盛晚晚輕哼了一聲,湊到了軒轅秀雅的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話。


    軒轅秀雅微微一怔,看向盛晚晚,“這樣……好嗎?”


    “你隻管照做。”


    翌日,琅月王朝因為公主選駙馬的事情鬧瘋了。


    皇城內,無數人都圍著這皇榜,仰著頭來看。


    如月樓二樓,紫衣的男人搖晃著手中的酒盞,看著遠處那裏三層外三層的人,眼底滿是柔色。


    “爺兒,太後下的旨意,說是給秀雅公主選駙馬。”葉寧無奈,不知道這次太後又是鬧哪樣。


    軒轅逸寒看著手中酒盞,嘴角輕挑,“隨她。”


    這語氣,分明都是*溺啊!


    葉寧真想叫一聲,王爺您能別這麽*著太後嗎,有時候*出壞毛病來,看你怎麽受得了。沒*之前壞毛病都一大堆了,這會兒*了之後,壞毛病就更多了!


    “葉寧,肖澈到哪了?”軒轅逸寒隨口問道。


    “聽下屬迴稟,肖公子已經快到魔域邊境了。”葉寧有些疑惑,“這肖公子到底是怎麽想的呢?聽太後說,解救夜傾城的法子已經告知了肖公子了,可是這人固執地不願迴來。”


    軒轅逸寒的紫眸越發深邃,“他大概是,不信本王。”嘴角的笑意冷冽。


    葉寧聽到這裏,也覺得挺有理,情敵之間,哪兒會來的相信?隻是,若是肖澈知道那靈草就是玉蓮的時候,會不會很鬱悶?想想都覺得自家這位爺兒真是腹黑。


    靈草雖然單聽名字是植物,其實是一靈物。十年生長一株,而今年剛好有這麽一株,就被王爺給栽走了。在盛晚晚偷走玉蓮之前,這玉蓮其實還是一直沉睡的,某個層麵來說,玉蓮應當是太後喚醒的。


    此時軒轅逸寒目光落向繁華的街道,微微眯眸。看見了那抹大紅色,那豔麗的顏色讓他極度不爽快。


    “咦,三皇子這是來見誰呢?”葉寧也瞧見了,不免好奇地探出個腦袋。


    “派人盯著他。”


    “是。”葉寧輕微點頭。


    ……


    皇甫俊炎抬頭看了一眼這酒樓,嘴角輕輕挑起一抹妖嬈的弧度,抬步往二樓走去。


    伴隨著小二將門給推開,皇甫俊炎微微有些吃驚。


    “小傾城,怎麽是你?”不過這卻也讓他的雙眸微微閃亮了幾分。他以為是軒轅秀雅邀約的自己,沒想到竟然是盛晚晚!


    盛晚晚淡淡抿了一口這茶水,平靜地說道:“三皇子請坐。”語氣可謂是客氣萬分。


    皇甫俊炎不免再次懷疑地看著盛晚晚,總覺得這個丫頭出現在這裏,有些不安好心的樣子?


    “這不是想著欠三皇子殿下一頓飯,哀家這難得的請三皇子吃一頓,三皇子不會不給哀家這個麵子吧?”


    “小傾城,我們什麽關係,你這麽客氣做什麽。日後你想要約我,直接跟我說,或者跟我的下屬說就行了,何必要通過秀雅公主呢?”


    盛晚晚冷冷勾唇,將他的神情一覽無遺啊。


    “這個呢,哀家近來得了一件寶貝。”她神秘兮兮地說道。


    皇甫俊炎略微好奇地挑眉,“哦?”


    “這寶貝呢,你一定沒見過,我拿給你看。”


    皇甫俊炎的心情雖然好,可是也還是要提防著這個丫頭。上次護國寺的教訓,那真是血一般的教訓,想想都是要淚奔。


    “喏,這個東西呢,叫測謊儀,我們來玩玩怎麽樣?”盛晚晚搓搓手,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看著盛晚晚這神情,皇甫俊炎心中敲響了警鍾,他不敢去相信這東西的真實,但是卻眼中懷疑盛晚晚的動機。


    “小傾城,這東西……”


    “別動。”盛晚晚已經不給他任何考慮的機會,抓過他的手腕,將測謊儀拴在了他的手腕上,“這東西挺危險的哦,你說一次謊,它就會紮你。放心,不會紮你的動脈,紮你靜脈,不會讓你血流不止而亡。”


    皇甫俊炎嘴角抽搐,“你這是要做什麽?”


    “我問你啊,你這麽心心念念娶秀雅是因為什麽?是何動機?”盛晚晚已經問出了問題,不給對方任何的反抗理由。


    皇甫俊炎做出一副頭痛的樣子,他不知道說實話還是說謊話。


    “嗯哼?”盛晚晚抱著手臂。


    “我其實是為了報複皇兄,皇兄即將登基,皇兄一直喜歡這秀雅公主,我想若是能夠娶到秀雅公主,便是搶了皇兄看中的女人。”


    “原來是這樣啊,也就是說,軒轅秀雅隻不過是你用來威脅你皇兄為你奪得皇位的籌碼而已?”盛晚晚冷冷一笑,“渣男!”


    被莫名其妙地罵了,皇甫俊炎很莫名,“小傾城,我對你從來沒有不純的想法。”


    “也是渣男!”盛晚晚哼完,站起身來,抽迴他手腕上的測謊儀,“皇甫俊炎,明日秀雅就要選駙馬。能不能贏就看你的本事了,要想要娶我們琅月王朝的公主,可不是這麽好娶的!”


    皇甫俊炎皺眉,“小傾城,你沒有聽到我說的重點?”


    “管你什麽重點,我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盛晚晚說罷,轉身就走了出去。


    皇甫俊炎坐在位置上,輕輕歎了一口氣,心中那叫一個鬱結啊!他也並不是真的要娶這位公主的,隻是為了做給皇兄看罷了,可是現在,這招駙馬一事,似乎逼得他不得不去爭取一下?


    盛晚晚出了門,本是準備下樓,忽然腳步一轉,轉向了某處隱蔽的地方,再從這狹窄的廊道走入,這裏是某個男人的*雅間。


    推開門來,她本是猜測,這會兒果然是瞧見了熟悉的男人。


    “我就知道你在這兒。”盛晚晚瞧見臨窗而站的英挺男人,眼中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她緩緩將門給關上,抬步走到了他的身邊。


    聽見身後的響動,軒轅逸寒沒有迴頭,因為是熟悉的聲音,不需要猜測。


    很快,一雙小手從身後繞過了他的腰際,少女的臉頰靠在了他的背脊上。


    他微微一怔,卻沒有迴頭。


    “怎麽了?”他問道。


    “沒什麽呀,就是想你了。”說完盛晚晚都覺得自己這話,竟然有些肉麻了。艾瑪,最近他們彼此之間好膩歪。


    男人的嘴角弧度略略深了幾分,他伸手將少女拉到了麵前,“是不是該做出一些實際行動才行?”


    這丫的,還真當她得意呢,還要實際行動?她低低地罵了一聲,不過還是頗為給麵子地踮起腳尖,伸手把他的脖子拉下,用力地吧唧了一口。


    “我夠誠意吧?”


    “挺誠意。”他淡淡一笑。


    “哼!”


    “不過還不夠。”


    不夠是啥意思?盛晚晚還沒有問,男人就深吻而下。


    盛晚晚心中悲催地想,現在不用喂藥了,可是這男人卻越來越……嗯,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形容詞,反正就是老不正經。


    ……


    翌日皇宮中格外熱鬧。


    男人站滿了整個禦花園,排著整齊的隊伍。


    這陣仗,可以和皇帝選妃的陣仗比一比了。


    盛晚晚拽過這些人的花名冊,嘖嘖了兩聲,“這麽多人,不如留幾個給我做男*吧?”


    “呃……”軒轅秀雅聽到這裏,眼眸圓睜,有些驚恐萬分地看著盛晚晚。


    一股陰森森的冷氣襲來,盛晚晚渾然不覺。


    “秀雅,你說是不是啊?我這兒招兩個男*來試毒,正愁沒有試驗品呢!”


    “太後可試試。”某男的聲音,夾雜著一股肅殺的冷氣。


    盛晚晚迴頭,發現身後不知何時站了她家男人。


    “我要人試毒呀!”她很無辜地眨眼。


    “可以,把這些人閹了再試毒。”男人的聲音陰森森的。


    這話,讓所有男人下意識地就捂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有股心底拔涼拔涼的感覺。雖然太後很美,可是這種紅顏禍水,他們還是不要招惹為好。


    惹不起啊惹不起!


    “瞧你把人給嚇的。”盛晚晚瞥他一眼,嘟嘴。


    軒轅逸寒伸手捏了捏她鼓起的腮幫子,那動作,親昵無比。


    這樣在外人看來,他們可真是像極了*……


    若是這話讓盛晚晚聽見,她一定會大罵一聲,他們本來就是*!


    “秀雅,你要怎麽選啊?”她轉過頭來問向軒轅秀雅。


    軒轅秀雅輕輕咳嗽了一聲,“我看,這要選的話,還是先從舞文弄墨開始吧。”畢竟她要的男人必須是文韜武略,才貌雙全。


    可是看著眼前的人,雖然都是些名門旺族,可是還是合不了她的心意。


    “哎呀,舞文弄墨這多俗啊,咱們來點特別的嘛!”


    盛晚晚開始對著軒轅秀雅諄諄教導起來,“秀雅,我告訴你啊,選男人啊,要從這麽幾個方麵來選。這裏的男人大概都是有錢有車的了,那麽第一次,看男人的臉,看男人的身材;第二,看他們會不會做飯。”


    “呃……”軒轅秀雅傻了,第一次聽到有人選男人這樣選的,她偷偷瞄了一眼不發一言的軒轅逸寒,小聲問道,“難道皇兄會做飯?”


    盛晚晚被她的問題問倒了,她茫然轉過頭來看向軒轅逸寒,“小寒寒會做飯呀!”然後,睜眼說瞎話。


    軒轅秀雅雖然和這個皇兄沒有多少交集,可是卻清楚知道,這皇兄是絕對肯定一定不會做飯的!


    “煮飯誰不會呀是不是?小寒寒,你會燒柴淘米煮飯吧?”盛晚晚轉過頭來。


    “不會。”可是某男拽拽地說道,直接撲滅了盛晚晚心中的希望。


    盛晚晚抽了抽嘴角,“說來也是,現在這都是有錢人家,都有專門的人做飯,用不著自己做飯。那就先看身材吧!”


    “什麽是身材?”軒轅秀雅好奇寶寶狀。


    “這還不簡單啊,來,讓這裏所有的男人都把衣裳脫了,給我們公主觀賞觀賞你們偉岸的身姿……啊,你掐我幹什麽?”她話還沒有說完,大腿就被一隻手給擰了。


    她皺眉,轉過頭來怒視某男。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但是那雙紫眸中的光很暗很沉,“太後可想明白一些。”


    盛晚晚暗自咽了咽口水,嘴裏可沒有要示弱的意思,“幹啥呀,看一下又不會掉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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