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


    王府井,鄧家老宅內。


    幾隻雞再菜園內走動,院子中間放著一張桌子,溫熱的茶水冒著熱氣,鄧秋平躺在藤椅上曬著太陽。


    對麵坐著一個青年,劍眉星目,氣宇非凡,英姿挺拔,一身軍裝,威武不凡,默默的沏著茶水,四十歲的年紀,軍銜級別很高。


    此人名為鄧野。


    他是鄧雲的親大哥,在燕京戰區任職,同樣燕京戰區,也是華夏九大戰區之首,算是華夏的心髒戰區,守衛著燕京的安全,並且也是下一任,最年輕的九大巨頭之一,上麵已經認定了他!


    當然這其中,自然也少不了北荒的推薦,而且鄧秋平還有個女兒,同樣在燕京中天海某機構任職,權力通天。


    “父親茶好了。”


    鄧野輕聲說道。


    頓時藤椅上的鄧老爺子緩緩睜開眼,然後坐了起來,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不禁讚歎幾句。


    “茶藝進步不少。”


    “水溫合適。”


    “你今天突然跑過來,是有事要說麽?”


    鄧野點頭,目光如劍,微微點頭,說道;“陳老爺子一病不起,愈發的嚴重,陳煌昨天親自找過我,想讓父親給上麵捎個話。”


    “什麽話?”


    鄧秋平,微微皺眉。


    “如果是關於,九大戰區的事情,那就不用繼續說了,上麵的用意很明顯,這次陳家出了這檔子惡劣的事情,已經造成了很大的影響,那些老頭子經過商議,暫時否決了陳家的這個名額。”


    “當初我就提醒過他,管好自己的兒子,不要去插手東海省城的事情,可偏偏那個陳戰膽大包天,非要去作死,現在不僅人死了,還丟了九大戰區的名額,況且賈族還有那幾個皇族的人也在盯著。”


    “沒有北荒那邊點頭,現在誰敢為陳家說話?”


    鄧野,麵色凝重,問道;“父親,可畢竟陳老爺子和您,都是昔日的戰友,都曾為對方拚過命流過血,難道北荒的水真的那麽深嗎?”


    “陳煌昨天也曾說過,如果父親出手的話,幫助陳煌坐上九大戰區之一的位置,陳家莫死難忘!”


    “哪怕陳老爺子不再了,對咱家來說也是好事。”


    “哼。”


    “即使到了現在,你還是沒有看透北荒!”


    鄧秋平,漸漸沉下臉,放下了茶杯,訓斥兒子一句,繼續開口,道;“北荒的水渾濁的深不見底,遠比你想象的恐怖!”


    “你可知北荒二字的由來?”


    鄧野聞言,搖了搖頭。


    “還請父親告知。”


    鄧秋平,麵色平靜,於是緩緩的起身,說道;“有些事情需要你自己去看,即便為父現在告訴你,恐怕你也難以明白。”


    “你能成為九大巨頭之一的接班人,主要原因還是北荒戰神點了頭,不然就算為父努力去給你爭取,也無法做到。”


    “明白麽?”


    聽到父親這番話,鄧野內心震驚,旋即又平複下情緒,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然後起身說道。


    “父親教訓的是。”


    “是我被一些情緒左右了,兒子馬上迴去。”


    隻見鄧秋平接著開口;“你媽給你做了些餡包子,怕你和小圓再戰區吃不上,還都是你喜歡的韭菜雞蛋餡,給你妹妹帶過去些。”


    “好的父親。”


    鄧野點頭。


    ……


    苗疆。


    一座木屋內,火光通明,溫度極低。


    冬季這邊最冷。


    大雪紛飛,落地的積雪足有十幾厘米厚,凍的許多牛羊都死了不少,這倒是讓雲水寨的許多獵狗餓不著了。


    木屋內,生這火焰,溫度很高,盤坐著兩道身影。


    “你來這幹什麽?”


    一個老嫗開口,盯著對麵的老者,似乎對他的到來,極為的不滿,因為她知道,隻要這個老家夥來,肯定沒好事。


    她滿頭銀發,麵容蒼老,精神爍爍,上麵堆積了許多皺紋,披著厚厚的棉衣,雙手插在衣袖裏互相的取暖。


    “自然有要事。”


    對麵的老者開口,黑衣黑袍,遮住了麵容。


    “說說看。”


    老嫗皺眉。


    “殺人。”


    黑袍老者,輕描淡寫的開口。


    “誰?”


    老嫗抬起眼皮。


    頓時黑袍老者,微微低頭,耳邊垂落下一縷白發,接著從懷裏拿出一張照片,然後推給老嫗,然後敲了敲照片。


    “這不是你的孫女?”


    老嫗拿起照片,略顯詫異。


    “嗬嗬。”


    “你是不是瘋了?”


    “躲藏了這麽久,失敗了多少次,還不甘心麽!”


    黑袍老者沉聲道;“你別給我裝傻,主人知道,二十年你曾參與了那件事,並且還在那對夫婦體內,種下了蟲蠱,現在正是需要你出手的時候!”


    “不行!”


    老嫗扔下照片,冷冷道;“現在還沒到獻祭的時候,那對夫婦不能死,倆人體內的蟲蠱更不能動!”


    “況且我憑什麽要聽你的?”


    “你那位主人,蟄伏於江陵城數十年,一直都沉寂,你要是不來這,我還以為他早就死了呢!”


    “當年他多拿了一罐詭異物質,本來那一罐應該是我的!”


    “想讓我出手可以!”


    “需要籌碼!”


    黑袍老者,眼神森冷,透著怨毒,說道;“這個照片上的女孩,就是給你的報酬,你隻需要在她的體內,種下痋蠱就可以,順便趁機從她身上,抽取鮮血迴來,她可是目前唯一能動的長生藥引!”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把她的一個孩子帶迴來。”


    “我給你提供這個信息,就足以當做報酬,至於你去不去,全都在你,機會隻有一次,可千萬別錯過。”


    然後黑袍老者起身,抖了抖衣服上的積雪,抬腳向外走去。


    “等等!”


    老嫗沉下臉。


    “痋蠱的恐怖,你不是不知道,哪怕幼蟲進入人的體內,都能讓其生不如死,如果掌握不好的話,她會立刻死掉!”


    “連親孫女都殺,你可真夠狠毒的!”


    黑袍老者森冷一笑,讓人毛骨悚然,答道;“這是她的命,別無選擇,與其讓某些人占為己有,不如大家一起享用。”


    “告辭。”


    看著黑袍老者離開,老嫗眼神凜然,攥著照片沉默,心中盤算著,接連下了幾日的大雪何時能停下?


    ……


    東海省城,紫苑別墅。


    冰涼黑暗的地下室,燈光昏暗,陰冷潮濕,葉寧坐在椅子上,看了眼身旁的香爐,又扭頭盯著金茹。


    “等這一炷香滅了,你可就再也沒機會開口。”


    “我隻想知道你所隱瞞的事情。”


    金茹神色驚恐,臉蛋蒼白,咽了口唾沫,渾身出了不少白毛汗,瑟瑟發抖,真的快要被嚇死了!


    “你……”


    “我隻知道……這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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