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聖莊嚴的送葬隊伍,彰顯著軍人的尊嚴,那閃耀的軍裝,在陽光下璀璨奪目,威嚴不可侵犯,仿佛在訴說著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冥冥中似乎有人唱起了戰歌,在為北荒戰神送行,聲音嗚咽,帶著哭泣,彼此起伏,在整條街道隆隆迴蕩。


    眾人仿佛看到,北荒戰神那英挺偉岸的身姿,透著無上絕世風采,穿著一身軍裝,立身再北荒大漠之巔,其神威浩蕩,震懾諸國來犯,逼退了大軍。


    所有人悲痛,淚水不止,打濕了臉頰,目送著北荒戰神的靈柩漸漸遠去,最後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護佑華夏的北荒戰神離世,是華夏民族不能接受的。


    這些人中,有不少年齡大的人,他她們的兒子和女兒,大學畢業後,亦去果斷參軍了,誓要報效華夏,戍衛邊境,守一寸山河,劍指來犯之敵,護佑一方平安。


    祖先的血,染遍華夏山河,每一寸的土地,那曾經斷裂的大山,就是先輩的脊梁,那幹枯的河流,就是先輩的血液,那錚錚鐵骨,寧折不彎,是民族的信仰。


    一曲終斷腸,訴說著誰的悲傷?


    此時,葉寧一行三人,已經進入了省城高速,隨後又進入了市區,當在一處紅綠燈路口停下時,正好看到了神聖莊嚴的送葬軍隊。


    “這是怎麽迴事?!”


    後座上,鄭幼楚驚了,把車窗搖了下來,看著那軍隊遠去,十分的疑惑,莫名的感到,鼻子一陣發酸,想要忍不住哭泣。


    “有人去世,沒什麽稀奇的?”


    副駕駛上,葉寧淡淡地說道。


    “誰去世了啊?竟然如此大陣仗?看這樣子,地位不小,似乎是一個大人物,還是軍隊護送,難道邊疆發生戰事了嗎?”


    鄭幼楚動容。


    “應該是吧。”


    葉寧臉色淡漠,絲毫不關心,於是關上了車窗,說道;“你先和我迴紫苑別墅,這段時間,你暫時住在那,正好淺雪需要一個助手,幫忙處理公司的事情。”


    “去紫苑別墅?”


    鄭幼楚露出猶豫之色,貝齒咬著嘴唇,嘀咕了幾句,問道;“這會不會不合適?你還是和淺雪姐商量一下吧,免得到時候尷尬。”


    離開古縣的時候,她幻想過無數次這個想法,可最終都沒能開口,因為鄭幼楚覺得,葉寧已經是有婦之夫,和林淺雪那麽恩愛,如果她主動開口,就會顯得自己很主動。


    可作為一個女孩子,現在的她還能去哪呢?


    母親和父親都死了,連弟弟也死了,除了跟著葉寧,她沒有別的地方可去,況且手裏連錢都沒有,如果葉寧真不管她的話,可能鄭幼楚晚上,就要露宿街頭,過幾天就要乞討了。


    其實女人,都是感性的,而且又異常敏感,鄭幼楚發現,自己不知從何時起,漸漸的喜歡上了這個男人,喜歡聞他身上獨有的味道,喜歡他那勇敢擔當的樣子。


    即便葉寧是上門女婿,可鄭幼楚不在乎,她想要果斷的去嚐試,哪怕失敗了,也不會留下遺憾,至少自己的人生也算圓滿了。


    鄭幼楚和秦霜不一樣,兩人年齡隻差幾歲,可秦霜那是固執,甚至極端,占有欲極強,得不到就要毀掉,一旦發瘋,誰都無法阻止。


    而她則剛好相反,本身性格,就比較軟弱,甚至還有點膽怯,總是把喜歡埋在心底,如果不能在一起,那就默默祝福對方,沒必要去強求感情。


    俗話說得好,強扭的瓜不甜,不管甜不甜,隻有嚐試了才知道,不然錯失一個好男人,那以後就可能,再也遇不到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葉寧一行三人,到了紫苑別墅,白虎負責把車停好,葉寧和鄭幼楚下車,兩人剛到門口,就看到客廳內,林淺雪在逗弄小狗玩。


    她剛洗了澡,烏黑秀發柔順,非常的飄逸,一身藍白相間的雪紡裙,身段纖細,小蠻腰柔軟,露出了筆直白暫的大長腿,腳下踩著情侶拖鞋。


    可以看到,林淺雪心情不錯,容顏絕美,一顰一笑,都美麗動人,這幾天葉寧不再,她不斷嚐試調節自己的心情,順便在家辦公,利用筆記本電腦,處理公司大小事務,還時不時的再別墅院子裏,溜溜那條小狗。


    “淺雪。”


    葉寧推門進去,聲音透著溫柔。


    “你迴來了?”


    林淺雪抬頭,美眸泛著光彩,白暫細膩的臉蛋,像是一朵花綻放,那絕美的笑容,讓人如癡如醉,扔掉手中逗狗的玩具,她踩著脫鞋,撲倒了葉寧懷中。


    “我好想你!”


    “哼,那天晚上都怪你,把我折騰的筋疲力盡,導致我沉睡了過去,一點都沒知覺,我要知道,你偷摸離開,早就不答應和你滾床單了。”


    林淺雪嬌嗔的開口,聲音柔軟細膩,依偎在葉寧的懷中,粉拳捶打著他的胸膛。


    “呃……”


    葉寧微笑,非常的寵溺,輕輕地親吻了下林淺雪的額頭,雙手抱著那柔軟的嬌軀,聞著早已習慣的體香,不禁笑道;“咱倆在這親親我我,外麵還有客人哦。”


    “啊?”


    頓時,林淺雪驚叫一聲,臉蛋瞬間紅了,耳根子滾燙,下意識後退一步,偏著頭看向外麵。


    “淺雪姐。”


    此時,鄭幼楚站在門口,靦腆的笑了笑,雙手揉搓著衣角,一副茫然的樣子。


    看到葉寧和林淺雪,如此的恩愛,仿佛永久都不會膩,鄭幼楚突然羨慕了,都不好意思,對葉寧表白了,甚至打心底裏,開始嫉妒林淺雪,不過那種念頭,稍縱即逝,被鄭幼楚,立刻掐滅在心中。


    她知道自己不能那樣做。


    寧肯選擇默默祝福,也不要選擇走秦霜的路。


    “幼楚姑娘,快來裏邊坐。”


    看到是熟人,林淺雪麵露微笑,一點都不排斥,主動上前,拉起鄭幼楚的手,坐在了沙發上。


    葉寧把具體情況,和林淺雪敘述了一遍,當然避開了鄭元昌的那些細節。


    當她得知鄭幼楚的淒慘經曆,林淺雪眼睛濕潤,鼻子微微發酸,亦很感動,甚至對她起了憐憫之心,露出心疼之色,主動開口;“葉寧,不如這樣,先讓幼楚,在這安頓下來,正好公司缺人手,讓她來公司給我幫忙,你也可以清閑點,還能騰出時間,處理你自己的事情。”


    “聽你的。”


    葉寧點頭,對林淺雪的做法,感到欣慰。


    林淺雪沒有排斥鄭幼楚,甚至還主動讓她在這住下,這讓葉寧都感到意外,不過女人的心思,可是千變萬化的,永遠都猜不透。


    所以剛才,林淺雪問他,葉寧才主動把選擇權,又推了迴去。


    看到兩人聊得很熱乎,葉寧也沒打擾,而是在別墅四周轉了轉,發現自己離開的這幾天,周圍沒有任何異常情況,暗中有地獄閣的死士,還有便裝的軍人,時刻都盯著紫苑別墅,就算一隻老鼠跑進來,也能第一時間踩死,同時葉寧讓白虎,開車去把張工接到紫苑別墅。


    他要對那塊石板下手了。


    “寧哥。”


    江北來了,一身軍裝,英氣逼人,已經出院了。


    “怎麽了?”


    葉寧問他。


    “大哥有密報,軍隊在搜查時,在一家夜總會地下,發現一間實驗室,裏麵都是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還有一些用瓶裝的鮮血,以及一些生物標本,並且不少瓶子裏麵,裝了大量的蟲子,大哥懷疑,當初再省監獄,孔家老爺子的死,可能就和那實驗室的蟲子有關係。”


    江北稟報道。


    “帶我過去!”


    葉寧皺起眉頭,把石板放入了兜裏,他並沒有發現,那隻有掌心大小的石板,突然間浮現一張恐怖的人臉,上麵爬滿了蝌蚪大小的蟲子,並且還是呲著牙在笑,看上去格外的滲人,那可怖的人臉,仿佛要從石板掙脫而出,但是很快又消失了,似乎對葉寧的身體很忌憚!


    啪!


    同時,葉寧上了車,坐在了後座,莫名感到手背一陣刺痛。


    “這是……”


    頓時,葉寧眯起眼睛,殺氣四溢。


    一根紅毛,如鮮血妖豔,從他手背血肉中生長了出去,像是一個種子,破土而出,刺穿了皮膚內部組織,又穿透了血管,變的越來越紅,瘋狂的掠奪葉寧的血液,隻是眨眼間,他手背上那根紅毛,竟然足有半尺高,宛若一根筷子粗細,直挺挺的紮根在他的手背上扭動,似乎在對葉寧耀武揚威。


    江北扭頭,臉色劇變,頭皮發麻,驚道;“寧哥……這是什麽東西?!”


    “把火機給我!”


    葉寧伸手,穩若磐石,沒有絲毫慌亂。


    “給。”


    江北把火機遞了過來,緊張的看著戰神手背上的那根紅毛,心驚肉跳。


    吧嗒!


    一簇火苗竄出,葉寧左手摁著打火機,然後靠近那根紅毛,當火苗觸碰到那紅毛時,直接發出滋滋滋的聲音,像是滾燙的鐵塊,扔進了涼水中,還冒起了陣陣紅霧,同時一聲淒厲的慘叫,從那紅毛上響起,與此同時,葉寧左手中指和十指並攏,猶如一把鉗子夾住了那根紅毛。


    噗呲!


    葉寧果斷而迅速,直接將其拔了下來,最後將其燒成了灰燼。


    他的手背上淌血,滴答滴答的落在車上。


    “這是石板上的詭異物質,隻要人和石板親密接觸,就會發生不好的事情,看來鄭元昌也是如此,他接觸的石板時間很長,身體的血肉,已經被石板侵染,所以他渾身上下,才生長出那麽多的紅毛,看來這石板,處處透著詭異和妖邪,觸者即死,果真是不祥之物!”


    【新書20號,左右就能在七貓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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