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元昌聞言,落寞道;“我也不知如今他身在何處,曲岩是我的複刻版,就如同我的影子,我的一舉一動,他都能第一時間知曉。”


    “他如何誕生的?”


    葉寧問他。


    “石板!”


    鄭元昌猶豫的吐出兩個字。


    嘶!


    馮誠倒吸口涼氣,驚道;“你的意思是,那神秘妖邪的石板,複刻出了另一個曲岩?”


    “這絕對不可能,聞所未聞,一塊破石板,怎麽可能複刻一個人,到現在這種技術都不夠成熟,根本不可能,從一塊石板上出現,如果曲岩,真的是石板,通過你複刻的,那這個時間用了多久?過程是什麽樣子的?你自己有沒有親眼看到?這一切,都有可能是你想象出來的。”


    葉寧沉默,沒有吭聲。


    馮誠的推測,也正是他的想法,一塊破石板,怎能複刻一個人,這完全顛覆了想象。


    鄭元昌看了看葉寧,笑道;“我知道你不相信,不過等你日後去了葉族,見到葉塵你就明白,我說的都是真的,光靠一塊石板肯定不可能,不然華夏各座城市,也不會出現那麽多的實驗室,說通俗點就是,石板加上基因構造,這是南皇和北帝想要的一種實驗結果。”


    “你的意思是,葉塵和我容貌相似?”


    葉寧皺眉。


    “不是相似,而是一樣,就如同雙胞胎,你可能會疑惑為何,造成現在這個局麵,這一切都是當初那次手術的原因。”


    鄭元昌解釋道。


    “我所知道的信息,也就這麽多,如果你們還有想問的盡管開口,我怕一會控製不住自己,會喪心病狂的發瘋,都是接觸石板時間太長,才變成了這副鬼樣子,也許再不久後,我也會主動去第七倉庫,那裏才是失敗品的最終歸宿,我身上這些被我抓破的傷傷口,就是已經開啟了自己的末路。”


    “雖然我不知曉,石板的來源,但我敢肯定,石板是妖邪之物,它上麵蘊含的內容,太繁奧古老,連我嘔心瀝血數十年,也隻能破譯出一些皮毛。”


    葉寧問道;“南皇和北帝,你見過嗎?”


    “見過,這倆人是師兄妹。”


    鄭元昌神情恍惚,開始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南皇和北帝,再華夏各地,設立實驗室,網羅各種人士,其實都是為了做實驗,這對師兄妹,為了掌控南北的門閥和王族,都隻不過是利益驅使,再倆人的背後,極有可能還站著影子,單憑這倆人的實力,是沒辦法,各自穩坐南北的第一人,為了石板上那虛無縹緲的內容,已經做了太多天怒人怨的事情。”


    “這對師兄妹,當年狼狽為奸,背叛他們的老師,一夜之間,滅了他們老師全家,而南皇更畜生不如,殘忍的對他老師的女兒,進行了數日的折磨和蹂躪,東海王族為何甘心依附南皇,北方門閥為何又願意被北帝驅使,這背後一切的一切,其實早在當年石板出現的時候,這個驚天陰謀就已經開始了。”


    “有人要重建新的文明,建立新的規則和秩序,還有的人想要做那萬人之上……”


    啊!!!


    鄭元昌越說越激動,麵容猙獰,而後雙手抱頭,死死的拽住自己的幾縷頭發,使勁的拉扯,不斷的去撓自己身體癢的部位,與此同時葉寧和馮誠動容,隻見他渾身上下,尤其是手臂部位,一根一根的紅色毛發,猶如鮮血似的,從身體裏麵往外鑽,刺破了肉皮和血管。


    “快走!”


    鄭元昌咆哮,臉上被紅色毛發覆蓋,遮蓋住了他的麵容,樣子非常的可怖。


    葉寧騰地起身,想要摁住鄭元昌,一旁的馮誠嚇得驚恐,連續後退數步,他還從未見過這種詭異的場麵,腿肚子都在打轉。


    “走啊!”


    鄭元昌嘶吼,幾秒鍾的時間,就被紅色毛發覆蓋,沒有了人的形態。


    “走!”


    葉寧一閃而沒,拉著馮誠衝了出去,隻聽哢嚓一聲爆響,那窗戶破碎,欄杆扭曲,鄭元昌的身影消失了,夜色中刮起了刺骨的寒風,陰沉的天空被烏雲遮蓋,有幾道閃電劃過,這是要下雨的節奏。


    “寧哥,現在怎麽辦?”


    馮誠滿臉冷汗,後背發涼的開口。


    “讓鄭元昌變成這樣,應該都和那實驗有關,也許他說的有些道理,從現在的情形來看,有人再很早以前,就開始進行一係列的布局,潛心研究那神秘石板,估計已經知曉了上麵的內容,但是又不敢自己嚐試,所以隻能找替代品,以此來進行試驗,可能連布局的人都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依舊沒有成功。”


    “失敗品太多了,為了壓製這些失敗品,所以誕生了第七區倉庫,或者還有第八倉庫,甚至第九倉庫,你立刻迴家,通知你父親,處理好醫院的善後事情,另外從古縣周邊軍區,調動軍隊封鎖古縣,搜查第七區倉庫的位置,一旦找到立刻通知我,切記這件事不可外傳,讓你父親秘密行動知道麽?”


    葉寧迅速的下令。


    “得令!”


    馮誠敬禮,身姿筆直,然後目送著葉寧離開醫院。


    離開醫院後,葉寧給白虎打電話,得知到兩人的地點後,他直接驅車趕了過去。


    大河溝鎮。


    這是鄭幼楚的老家,白虎再電話中對葉寧提到,再鄭家的老宅祠堂,的確供奉著一塊石板,隻有掌心大小,上麵蓋著一塊紅布,落滿了灰塵,似乎有些年頭了,白虎本想掀開那紅布,不過被鄭幼楚阻止了,認為不吉利,晚上掀開紅布,可能會引起不好的事情發生!


    轟隆!


    奔馳車疾馳,如同猛獸掙脫牢籠,行駛在鄉間小鎮上。


    葉寧一路疾馳,很快就到了大河溝鎮,然後就看到了站在路邊等候的白虎和鄭幼楚。


    停好車後,葉寧一行三人,又返迴了鄭幼楚家的老宅。


    “寧哥就在那。”


    白虎指了指祠堂最中間,葉寧順勢看去,果然有一塊紅布,蓋住了裏麵的東西。


    葉寧上前,眯起眼睛,伸手就要扯下那紅布。


    “葉大哥!”


    鄭幼楚從另一間房子跑了過來,神色驚慌,連忙阻止,小心謹慎的開口;“今天太晚了,明天再掀開,我總覺得,掀開那塊紅布,會有可怖的事情發生……”


    “不怕,有我在。”


    葉寧微笑,示意她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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