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因著宗親王的屋子被黑布圍住, 更有種隱秘而放肆的快感,兩人一直從下晌折騰到暮色四合,最後管笙笙眼皮都快黏上了, 嘴裏嚶嚶求饒,宗親王才放過她。


    清洗後, 宗親王將她抱上床, 管笙笙昏昏欲睡地躺在他懷裏, 宗親王替她整理著髮絲,見她有些疲憊, 嘴裏隱隱得意:「看你以後還亂說。」


    管笙笙閉著眼睛手腳並用的纏上他,他身上皮膚溫涼,在這大夏天簡直是解暑神器,嘆氣道:「夫君, 我沒有亂說, 這叫做夫妻情趣, 你應該享受才是, 像你這樣的才是不解風情。」


    又拿腿在他腿上蹭了蹭,軟軟撒嬌:「我腰酸, 你替我揉揉。」


    她總是有辦法叫他心軟成一團, 手自然的就摸上她不盈一握的細腰上,力道適中的揉捏。


    管笙笙舒適的嘆了口氣,見她如此享受的模樣, 宗親王忍不住露出笑意,力道愈發輕柔。


    突然想起一個事,管笙笙睜開眼睛問他:「夫君,上迴,你做得那個金身五彩的鳳凰不是給太皇太後的麽?」


    宗親王按揉的手停了停,又動起來,說:「不是,就是做得好玩的。」


    「哦,這樣。」


    他的神情明顯不是這麽迴事,但他不想說,管笙笙也不再多問,笑了笑,閉上了眼睛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宗親王見她如此『尊重』自己,不知為何,心情並不覺得愉快,反而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她睡了一個時辰就被宗親王叫起來,這時天已經黑了,但兩人荒唐了一下午都沒吃東西,他特意吩咐了廚房做了些晚上吃好克化的,兩人用了晚膳,管笙笙便要迴飛羽閣。


    宗親王卻一把拉住她的手:「今晚就住這邊。」


    察覺他的麵色有些緊繃,管笙笙看了他一會兒,終是點了點頭。


    這晚起,夫妻兩便兩邊睡,但宗親王擔心釋心院的屋子太悶,多數時間還是在飛羽閣休息,之後管笙笙慢慢發現,睡覺時他總是會將她抱在懷裏,不管什麽時候醒來,腰上總會駕著他的胳膊。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了八月,期間她菜園裏的菜吃完了種,都過了好幾茬,她有時也會做些好吃的給宗親王,兩人看著親親密密的,但其實,總有些說不清看不透的東西隔膜著。


    白叔帶著人也慢慢看好了場地,中間結合薑國這邊的市場和管笙笙的提議,薑國歷史上第一個早期超市慢慢開設了起來。


    白叔租了一個很大的兩層樓的門麵,下麵一層專賣老百姓的生活用品,吃穿住行幾乎都有涉獵,二樓則是特產,包括明國的、北方少數民族的,甚至也有舶來品。


    超市取名泰安,取國泰民安風調雨順之意。這種模式一在京城出現,便很快風靡,首先是裏麵的東西齊全,再不需要買兩個東西還要東奔西跑,二則管笙笙不差錢,主打口碑和量,因此物美價廉,不到一月,就收穫了很不錯的風評。


    期間喜來也為毛毛打聽到了一位老師。


    據說早年也是一位名滿天下的鴻儒,因家中兒子得罪了人,險些家破人亡。兒子死了,後來兒媳也跟著沒了,家裏就剩一對老夫妻和一個老僕,艱難的養育著一對孫兒。


    因得罪的那人地位不低,哪怕這鴻儒學問極好,但也很少有人敢聘用他,平日裏就是替人抄書或者變賣些家產度日。


    喜來告訴管笙笙,他得罪的那人是安國公府的世子,管笙笙便瞭然地點點頭,畢竟是太皇太後娘家,這天底下的確少有人敢得罪。


    但喜來打聽了這人的人品和學問,的確難得,管笙笙便不打算放過。


    他叫喜來帶著毛毛上門,重金聘請那鴻儒上惠園來,但同時吩咐,若那鴻儒因懼於惠園在外的名聲辭了,便不用強求,若人品學問都難得,見識風骨卻一般,便也不那麽珍貴了。


    兩人去了,管笙笙找到宗親和他說了此事,宗親王看了她一眼:「你對毛毛真的很好。」


    管笙笙笑眯眯的點頭:「那是,他可是與我弟弟一般。」


    宗親王勾了勾唇:「如此,往後咱們的孩子便不用擔心了。」


    管笙笙見四下無人,抬腳就跨坐到他腿上,麵對麵的道:「那,現在要不要生?」


    「……」


    宗親王對她的厚臉皮當真是沒話可說,抱住她腰道:「不是在說正事,你又調皮。」


    管笙笙心說,這是調戲,不是調皮。


    「若你真的看上了,請便請吧,若人得用,往後咱們的孩子便一併讓他教了。」


    「咱們的孩子不是有太學可以上嗎?」


    「太學說到底還是為皇子皇孫們服務的,咱們這些宗親勛貴的孩子去了,自己韌性好的,也許能學有所成,可大多不過是放養罷了。」


    管笙笙不由想到之前上課期間還跑到惠園來騎馬開小差的溫謙昀,便贊同的點點頭,不忘誇道:「夫君真聰明。」


    宗親王笑。


    那鴻儒果然沒有叫管笙笙失望,喜來去了說明來意,他又考教了一番毛毛,便當場就決定去惠園。


    他們一家姓覃,見到管笙笙時,覃先生十分激動,他夫人也很是感激,管笙笙叫宗伯在府裏給他們一家單獨劈一個院子,叫先帶著覃夫人等人下去安置,問了覃先生一句:「您可知道,毛毛隻是我身邊的一個小太監。」


    覃先生感慨道:「就算如此,公主卻為他用心至此,便說明毛毛值得,也說明公主心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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