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一直想要出去玩,尤其是去那種風景優美的地方,正好在大學的時候有一個同學張保振的家就是山村,他話說他們的山村就在一個旅遊景點裏,環境非常好,還說有冥婚,我挺好奇的。


    等到放假的時候我就跟著他去了那個小山村,說實話那個山村真是夠遠的,坐車來迴的折騰了一整天。


    等快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環境是挺好的,空氣也很清新,不過天色一暗,山上的石頭老樹各種造型看著很嚇人。


    這個時候在山的入口處有一個老頭正在等著我們,我們一同進了山,還沒走多遠,那個老頭就說道:“我們去燒個過路香吧。”


    張保振拉著我來到一個小廟裏,我們推開門進去,一股冷風撲麵而來,吹的我打了一個激靈。


    這個廟雖然有些簡陋,但是卻收拾的井井有條,該有的房間都有,正屋裏擺放著一個牌位,上麵就是一塊鮮紅的布,就好像血染的一樣,不知道遮擋的裏麵是什麽。


    這樣的地方可是很少見的,如果能拍個照,肯定就是吹牛逼的資本,可是我卻感覺有人在監視我一樣,渾身難受,也不敢把手機拿出來。


    我猛地迴頭向周圍看去,卻什麽也沒有。


    真是太奇怪了,忽然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就這一下,我的整個肩膀都感覺涼颼颼的。


    嚇得我叫了一聲,汗毛都立了起來,再向旁邊看去,卻什麽人都沒有,真是嚇死我了,我想要馬上離開,一刻也不想在這呆了。


    這時張保振卻拿著香走了過來,“陳烈,燒個過路香吧,過山走夜路保平安的。”


    “可是,我覺得有什麽人在這裏。”接過了香,我顫抖的將香點燃插到了香爐中,雙手合什拜了三拜,退迴來道:“快走吧,這裏好嚇人。”


    這時我卻發現張保振竟然對著香爐發呆,嘴唇動了動卻什麽也沒有講出來,直到我拉了他一下才迴過神來。


    “嗯,走吧!”張保振向後一讓,態度竟變成恭敬起來,和之前有些不同。


    等我們走出小廟後,就聽到啪的一聲,那門居然走動關上了,太詭異了,嚇得我頭皮一麻。


    我們再走路的時候,位置就發生了變化,那個老頭不再和我並排走了,而是走在我們的前麵,就好像帶路似的。


    好不容易走到了村子,也不知道為什麽,村口樹上的銅鍾一直在響,直到我進村後才停了下來。


    我被送到了一個土房的二層小樓麵前,據說那裏是專給旅客住的地方,而老板與老板娘竟然很早的就等在村口了。


    我走進村也不知道誰突然放起了鞭炮,這響聲嚇了我一大跳,這熱情的也太過了吧,我又不是什麽大人物,怎麽興師動眾的這麽大陣勢。


    老板娘笑著走了過來,“小夥子一定累壞了吧,走了一路先去洗個澡,飯菜已經做好了。”


    “謝謝老板娘,你真是太客氣了。”這的人真是淳樸,對人太好了,這就是我的第一感覺。


    我進了賓館之後,看了看裏麵的設施,沒想到和城裏的差不多,條件很不錯,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在床上放著一件睡衣,就像古代的那樣。


    張保振讓我換上,說是體驗古代山村生活,我想著既然來玩,那就體驗一下吧,穿上之後看著衣服還挺合適的。


    這時有人敲門,送來了飯菜,看著很豐盛,聞著也很香,說都是山上野生的,還給了一瓶野果酒,也是自家釀造的。


    .我還沒喝過這種野果酒,所以就到了一杯嚐了嚐,不知道為什麽一杯就喝的我迷迷糊糊的,好像上頭了,我還想著這酒勁還真大。


    後來我也沒有怎麽吃飯,隨便吃了兩口就上、床睡覺了,我想著可能是這一天太累了,也沒有太在意,張保振給我說了一聲也迴去了。


    我睡著正香呢,就覺得似乎有人在替我穿衣服,接著竟然還有人吹吹打打的像是在奏樂,究竟是怎麽迴事?可能是個夢吧,我這樣想,整個人失去了意識。


    但不知過了多久,我猛的驚醒了,發覺自己正在被人架著向什麽地方走去。


    我掙紮了一下,就聽耳邊有人道:“你不是對冥婚很好奇嘛,這次正好能夠好好的了解了解。”是張保振的聲音。


    我本來有些害怕的情緒被壓下來一些,既然他在這裏,應該不會出什麽事。


    冥婚?我這是趕上正好有結冥婚的,來的還挺是時候,也好,這樣更能好好了解了解。


    可我怎麽都睜不開眼,可能是太累了,要不就能親眼目睹全過程了,也不知道我在這裏扮演的是什麽角色。


    我感覺好像被架到了一個地方,模糊的看到前麵兩把椅子上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均是古裝打扮,而且一動不動十分奇怪。


    旁邊有個人喊道:“新郎陳烈,新娘陳文靜上前,一拜天地。”


    我的身子完全不能動,有人摁著我的身子磕了一個頭,這時我才意思到我居然是新郎,臥槽,這他媽哪是什麽了解冥婚,分明是被逼著配了冥婚!


    我不段的掙紮,可是根本沒有辦法,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


    “二拜高堂……”


    再一次拜了下去,我猛地睜開眼,竟然看到了那兩位高堂的腳竟然是紙做的,那就是說明,所謂的高堂分明是紙人?


    我的腦子好像炸了一樣,現在算是全部都明白了,我掙紮的更加猛烈了,“放……開我。”


    “不……不要掙紮,不然新娘會不高興的,她……她,求你了陳烈。”張保振的聲音竟然在顫抖,他這是在怕什麽?


    不知道為什麽,我的心裏也害怕起來,竟然也覺得不敢再動。


    “夫妻對拜。”


    “咕咕咕……”對麵傳來了公雞的驚慌的叫聲,難道和我拜堂的不是什麽牌位之類的而是公雞?可是我無法抬頭,因為被壓的死死的拜了下去。


    嚇得我都要哭了,這一定是張保振那傻逼的陰謀,是他出賣了我,可是以前也有同學和他一起來玩的,為什麽會是我攤上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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