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好好的喜事,給董胖子這個攪屎棍搞得張峰興趣全無。


    州牧府,議事堂。


    張峰本想找一個地方安靜一會兒,可又被李勣給拽了過來,氣鼓鼓的。


    “軍師,我今天算是敗了八輩子黴運,讓董胖子這個肥豬算計了。”


    李勣沉聲道:“主公,此事還不打緊,有一件事比這個更棘手!”


    什麽?


    張峰感覺天在轉,地在搖,怎麽壞事一來都來了,我這小心髒可受不住呀!


    “軍師,難道還有別的壞事?”


    李勣低沉道:“此事的確不是一件好事,主公,你可知道你的封地在哪裏?”


    高城侯!


    這不是明擺著的嘛,當然是高城鄉呀!這軍師今天怎麽腦子也不靈光了?


    張峰正自嘀咕著。


    李勣開口道:“在下剛剛看了文書,主公的封地在渤海郡高城鄉。”


    渤海郡?


    張峰感覺這地方好熟悉,突然兩眼放光,站立而起,大聲喝道:“董賊,你他娘的夠狠毒。”


    這渤海郡乃是袁紹的地盤,從他嘴中去找食,無亦虎口拔牙。


    “軍師,你剛剛怎麽不及早告訴我,這旨我就不接了。”


    李勣歎氣道:“大漢十三州一百多個郡,上千個縣,鄉、亭足有上萬,在下一時之間,還真沒想起來。”


    沒辦法,聖旨已經接了,還是當著無數人的麵,這下算是和袁紹杆上了。


    “軍師,董賊這叫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我們接下來怎麽辦?”


    張峰知道,這一次,自己徹底被董卓推到了礁石尖上,現在無數波濤正在咆哮,隨時都能將自己一浪給拍下來。


    李勣笑道:“主公遍散請柬之時,難道就沒有料想到董卓會從中作梗?”


    “想是想的了,卻萬萬沒想這賊子故意把屎包在蜜糖裏麵,關鍵是我還吃下去了,心裏別提多難受。”


    張峰惡心道。


    “主公這比喻實在是恰到好處,不過,萬物皆有好壞,這高城侯主公竟然受了,便正大光明的處之,反正袁紹此人,不足以為伍!”


    李勣都這麽說了,張峰還能說什麽,不就是四世三公的袁紹嘛,誰也不怕誰。


    不過張峰還是希望,大家最好都先苟一苟,誰也別招惹誰,該種田的種田,該招兵買馬的就去招兵買馬,等先耗死董胖子再說。


    這會兒,張峰也很迷茫,少了貂蟬這個政治誘餌,也不知道王允還能不能再唱一出美人計,什麽時候董卓才能掛掉。


    張峰又詢問道:“軍師,那長公主劉堅可是一個難啃的骨頭,這可不好辦?”


    “的確如此!”


    李勣歎道:“聽聞長公主劉堅三十有一,三年前死了夫婿,沒有子女,一直居住在潁陰,最近才被董卓招進皇宮。”


    寡婦?還被董卓已經招進了皇宮?


    張峰感覺自己變成了接盤俠,頭頂一片大草原,這賊娘養的董卓,自己折騰過了,又來禍害老子。


    看著氣唿唿的張峰,李勣破口大笑道:“主公,別人都是擠破了腦袋想和皇家沾親帶故,你倒好,白得了一個駙馬爺的稱唿,還自個生悶氣。”


    “軍師呀!我是有潔癖的人,哎!算了,說了你也不會明白我此時心中的苦惱!”


    張峰拱了拱手,鄭重其事的向李勣請教道:“軍師可有辦法,讓我躲過此劫。”


    李勣撫摸了一下胡須,半許,才開口道:“皇室大婚,自然要選一個黃道吉日,況且還需要主公親自去迎接,這樣才能顯得體麵,可是聽聞最近中部鮮卑盛起,大有南下之勢,怕是邊關要有戰亂了。”


    “哦!”


    張峰驚訝道:“什麽時候的事?”


    “在下也是剛剛得知,具體情況如何,在下一時半會還真說不清,隻有親往九原郡去一趟。”


    看著李勣打的馬虎眼,張峰立馬會意,這的確是一個很好的推辭,並且,鮮卑南下,九原郡、朔方郡兩地,勢必危在旦夕,身為並州牧的張峰,前去支持大局,是再好不過了。


    張峰點頭道:“軍師,你幫我寫一份文書,就說,鮮卑叩關,本州牧要親自前往,主持大局,而年底又要給已故的祖父過百歲誕辰,為了孝敬祖宗,不違倫理,三年之內,皆不易婚嫁,迎娶公主之期,隻能定於三年之後。”


    “妙哉,妙哉!主公這個說辭實在是高明,孝道當頭,公主也無話可說。”


    “咚!恭喜宿主進爵鄉侯,獲得屬性丹5顆。”


    “咚!恭喜宿主成為駙馬人選,迎娶公主之後,可獲得幸運值50點,拒絕迎娶公主,可獲得黑甲軍召喚兵符五百人。”


    兩道消息瞬間傳給了張峰,看來真如李勣所言,沒有絕對的壞事,至少這個鄉侯的爵位,給張峰帶來了5顆屬性丹,又可以磕藥升級了。


    而第二則消息,張峰想都不用想,便直接選擇了後者,接盤俠他不想當,50點幸運值雖好,卻比不上五百黑甲軍誘惑人。


    送走了李勣之後,張峰信心滿滿的對無限抽獎係統小蟬道:“我要磕藥升級。”


    “宿主當前擁有屬性丹5顆,請問一次性吸收嘛?”


    “嗯!”


    “屬性丹吸收中……”


    【宿主】:張峰


    【武力】:90(85+5)


    【智力】:78


    【統帥】:40


    【政治】:50


    【物品】:暫無


    【兵種】:暫無


    【神兵】:天龍破城戟(武力+3)


    【坐騎】:暫無無


    【魅力】:2


    【技能】:初級蠻力:單挑時,第一招可以激發出自身武力三倍的力量值傷害(技能升級進度20%)。


    不好也不壞,五顆屬性丹上升了5點武力值,張峰的武力是芝麻開花,節節高,更上一層樓了。


    正式邁進準一流武將,以後單挑鬥將,再也不用畏手畏腳,不服,幹就完了,除非遇見那幾個幾個大boss。


    麻煩解決了,還得了屬性丹的加持,張峰這才心滿意足去過他的新郎生活,其中妙哉、美哉,當然不能用言語表達。


    遠在渤海練兵的袁紹,得知張峰被封為高城侯,氣的火冒三丈,可是天遠地遠,一時半會也夠不著,隻能心中記下了這個仇恨。


    同時,袁紹暗中開始發展勢力,準備對自己的好哥們,冀州牧韓馥下死手。


    在聯兵討董時,袁紹就曾經問過曹操:“大事如果不順,什麽地方可以據守?”


    曹操反問道:“足下的意思怎樣呢?”


    袁紹答道:“我南據黃河,北守燕、代,兼有烏丸、鮮卑之眾,然後南向爭奪天下,這樣也許可以成功吧!”


    袁紹所謂南據黃河,北守燕、代,其中間廣大地區正是物產豐富、人口眾多的冀州。


    不過,當時袁紹並不景氣,門客逢紀建議他攻取冀州時,袁紹非常躊躇,拿不定主意。


    便對逢紀說:“冀州兵強,我軍饑乏,如果攻打不下來,我連立足的地方都沒有了。”


    逢紀獻計道:“韓馥是一個庸才,我們可以暗中與遼東屬國長史公孫瓚相約,讓他南襲冀州。待他大兵一動,韓馥必然驚慌失措,我們再趁機派遣能言善辯的人去和他說明利害關係,不怕他不讓出冀州來。”


    袁紹很看重逢紀,迴到渤海之後,果然照他的意思寫一封信送給公孫瓚。


    公元186年,十月末,在袁紹的遊說下,韓馥部將麴義反叛,韓馥討伐不利。


    十一月,袁紹同公孫瓚同時發兵,南襲冀州。


    韓馥連戰連敗,頓時慌了手腳,此時袁紹的說客高幹、荀諶不失時機地到了鄴城。


    高幹是袁紹外甥,荀諶與韓馥的關係不錯,他們對韓馥說:“公孫瓚乘勝南下,諸郡望風而降,袁太守也領兵到了延津,他的意圖難以預料,我們私下都很為將軍擔憂。”


    韓馥一聽,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急切地問:“既然如此,那怎麽辦呢?”


    荀諶沒有正麵迴答,反問道:“依將軍估計,在對人寬厚仁愛方麵,您比袁紹怎樣?”


    韓馥說:“我不如。”


    “在臨危決策,智勇過人方麵,您比袁氏怎麽樣?”


    韓馥又說:“我不如。”


    “那麽,在累世廣施恩德,使天下人家得到好處方麵,您比袁氏又當如何呢?”


    韓馥搖搖頭:“還是不如。”


    連提了幾個問題後,荀諶這才說:“公孫瓚率領燕、代精銳之眾,兵鋒不可抵擋,袁氏是一時的英傑,哪能久居將軍之下。冀州是國家賴以生存的重地。如果袁氏、公孫瓚合力,與將軍交兵城下,將軍危亡即在旋踵之間。”


    “袁氏是將軍的舊交,而且結為同盟,如今之計,不如把冀州讓給袁氏。袁氏得到冀州以後,他一定會厚待將軍。公孫瓚也就不能和他抗爭。”


    “那時,將軍不但能獲得讓賢的美名,而且您還會比泰山更加安穩。希望將軍不必疑惑!”


    韓馥生性怯懦,缺少主見,聽荀諶這麽一說,也就同意了。


    韓馥的許多部下都憂慮重重,長史耿武、別駕閔純、治中李曆勸諫說:“冀州雖然偏僻,但甲士百萬,糧食足以維持十年,而袁紹則是孤客窮軍,仰我鼻息,就如同嬰兒在我手上一般,一旦斷了奶,立刻就會餓死,為什麽我們竟要把冀州讓給他?”


    韓馥無奈地說:“我是袁氏的故吏,才能也不如本初,量德讓賢,這是古人所推崇的,你們為何還要一味加以責備呢!”


    駐屯在河陽的都督從事趙浮、程渙聽到消息,急急自孟津馳兵東下,船數百艘,眾萬餘人,請求出兵抗拒袁紹,韓馥不同意。


    而後,韓馥搬出了官署,又派自己的兒子把冀州牧的印綬送交袁紹。


    公元186年,十一月末,袁紹代領冀州牧,自稱承製,送給韓馥一個奮威將軍的空頭銜,既無將佐,也無兵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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