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亮在被雲層遮擋住後隻剩下一下暗淡朦朧的銀紗,輕輕地,覆蓋在整個庭院。

    黑夜的黑發如濡濕的鴉羽,柔順的垂落在頰邊,嘴角微勾。本來這裏的人都身穿白色洋服,可他卻表現的非常異類,雖然樣式已不是死霸裝,可他還是選擇了黑色,因為這是她與他在屍魂界時共同的色彩。

    黑夜推開檀木做的門走進屋內,站在床的右側並注視著熟睡女孩的模樣。

    他眼中的她,側顏優美的弧度,如完美無瑕的玉雕刻出來的臉龐白皙光滑,又好像一捏就會粉碎的凝膚潔脂。發絲散亂在她的臉龐四周,如羽毛般柔軟。

    此情此景,讓他有些情不自禁,跪在床邊,雙手撐在琉璃臉兩側;雖然心中總有個聲音在說:‘時機不對,不能碰她’,可就算自己再怎麽冷靜,身體卻不像那個聲音那麽冷靜。

    他左手撐著身體,右手很小心地捏著琉璃的下巴,嘴唇輕輕貼上去。。。。。

    [僅僅意思一下,絕不做過火的事情]黑夜是這麽對自己說的

    但事實卻不是如此,他的神經可不受理智控製。在那個淺淺的吻進行時,那隻支撐身體重量的手,早順著她身體的曲線遊走下方,探索著屬於她的秘密;當然經過衣帶的位置時,還不忘停下。

    ‘嘶嘶~’她腰間由綢帶形成的結扣被輕輕抽動。衣帶解開之後,他的左手改變了目標。

    纖長的手指在觸摸她嫩白的脖子時雖表現出一絲顫抖,不過卻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左手順著滑膩的皮膚將她的衣服拉到肩膀處,露出雪白渾圓的肩。。。。。。

    黑夜結束了之前打著‘意思一下’旗號的淺吻,喘著加重的唿吸並看著眼前已被自己除去四分之一衣物的琉璃-------誘惑之美。

    “可惡”突然他覺得身子不知在何時變得很熱,就像是有團火在裏麵四下遊走、撞擊著;他清楚這代表著什麽,也明白接下來自己想要什麽。但對現在的琉璃來說是不可以的,她的身體會支持不住的。黑夜帶她來是要救她,不是害她。

    黑夜背過身,閉上眼睛,調整著唿吸,然後睜開如夜般的雙眸,可還是抵不住誘惑轉身去看她。

    這一看不要緊,看的他是唿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口也覺得越來越幹,使得喉結不安分的上下蠕動;神經在充血,某物在叫屈,而理智也已處於崩潰狀態。

    最終在他死死的忍耐下,一隻手還是掙脫了自己的束縛,它像是著了魔一般撫上她胸口前的一隻柔軟。。。。。。。。

    “唔。。。。。。。”這舉動使還在沉睡中的琉璃低吟出聲。

    見狀,黑夜一個瞬身躲到房梁上,屏住唿吸,生怕床上之人察覺到自己的氣息。

    “唔。。。。。。。頭好暈。。。。。。而且還好冷。。。。。。”琉璃閉著眼睛,用有些僵硬的手將衣服以及被褥往自己身上裹了裹。

    [她似乎已經沒事了,看來五之助的還原術很管用。。。。。。。雖然傷疤還未消除。。。。。。]剛想到琉璃胸口的傷疤,黑夜的身體再次燃燒起來。

    “混蛋!”黑夜低聲罵著並化作一縷黑煙飛出了窗外。。。。。

    而這間屋子的某處卻有一雙銳利的眼睛從頭看到了尾,自語道:“黑夜那家夥竟然忍住了,明明已是底線了,是藥量不夠還是。。。。。。。。他真的陷進那女孩手裏了?”

    接著那個人又換了另一種語氣說:“哎~沒看到那傻小子的第一次啊。。。。。不過,他的動作看上去很老練啊。。。。。。難道有練習過麽?”

    接著場景轉迴琉璃房間裏,裹著被褥的她過了許久後,睜開如紫水晶般透亮的眼睛,用極小的聲音嘀咕著:“全想起來了。。。。。如果沒出錯的話,她現在應該。。。。。。。哎,給你們添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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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有蘇醒的跡象。。。。。。老大沒準用那個真的能喚醒沉睡中的封印啊』

    『恩,不過要怎麽才能弄到手呢?那個可長在很不平常的地方啊,想神不知鬼不覺。。。。不太可能』

    『老大放心,我已經摸清她什麽時候會用那個了。。。。。。。。。』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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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點:屍魂界,靜靈庭內某個深宅大院

    “你。。。。。。你是誰?怎麽進來的?來人啊!!”在用茶杯喝茶瞬間,驀然麵前突然出現一個神秘的人物。【眾(忍不住吐槽):茶杯?這意味著什麽?意味著要杯具啊!!!】

    “與你無關”冷冷的看著她

    來者名曰無心,她自從得知琉璃被市丸弄傷後,覺得此事非常蹊蹺,於是在暗地裏調查著真相。

    從雙極那兒查到了市丸的靈壓殘跡,也發現了之中不仔細卻無法察覺的異樣。

    “。。。。。。。。怎麽會。。。。。。。。”驀然什麽都沒有看到,隻是覺得頸部有一絲涼意,隨後鮮血就湧了出來。

    無心轉身離去,她無需確定對方是否真的斷氣,因為在她手裏被劃破動脈卻還能存活下來的人,是根本不存在的。

    瞬身離去,屋內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就像除了其主人外從未進過其他人一般。

    無法止血、無法治療的情況下,驀然摔在地上苦苦掙紮著。。。。。。

    [為什麽會這樣,我的死期還沒有到,我還沒有見到她的下場,我不能。。。。。。。]

    口已無法再發出聲音,視線也已經朦朧不清,可驀然的心卻深陷不甘。忽然,她周身的場景起了變化,在她的麵前也出現了一位老人。

    老人長著一頭蓬亂的灰白頭,那雙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窩裏,發蓄著一撮短而硬的八字胡,而手裏提著一根血色龍杖,而另一隻手拿著一條鎖鏈,其另一端掛著一個鐵圈。

    “轉念。。。。。。。救我。。。。。。。”驀然一手捂著傷口,一隻手伸向老人的褲角。(注:轉念,she 的斬魄刀)

    “小絮啊~時間到了,恐怕這次連老夫也幫不了你了啊,三分之一的生命已經耗盡了,乖乖跟老夫去地獄吧,。。。。。。。。”說著,老人將鐵圈套在她的脖子上。

    “不!!!不可能!我不會死!!放開我!!”驀然死死拽著鏈子不肯承認自己將要結束的生命。

    鐵鏈被拉直,老人無奈迴頭,對她說:“哎,果然來軟的不起作用嗎?”

    ‘唿啦’鎖鏈的另一頭被老人丟在地上。

    見狀,驀然迅速站起來,拔腿就往反方向跑,而且還時不時迴頭看是否被追上。

    但殊不知,自她進入這個由斬魄刀製造的空間後,便已注定終生無法走出這裏了。她的血在其身後留下了一條血色的地毯。【某(就是偶):她身體裏到底有幾噸血啊?怎麽還沒流完?】

    老人用拐杖重重地敲了一下地麵,地麵瞬間裂開了一道口子並沿著血跡追向驀然。

    “驀然•絮,我們地獄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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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方麵,虛夜宮不知從哪裏冒出個蘿莉(名曰:無),弄得眾十刃一個頭有十幾個虛大,更奇怪的是他們的頭還下令不許傷害她,還要隨她胡鬧。

    會議室內,那個抱著一團毛茸茸的東西的小蘿莉坐在boss腿上,東張西望地看著桌前的十刃們。

    突然,她的目光鎖定在阿波羅身上,然後問了一句讓市丸吐血的話。

    “訥訥~~小藍,他是誰啊?”無可愛的扯著藍染的袖子【某:吐血部分還未開始】

    藍染的眸子裏盡是笑意,解釋道:“第八十刃,薩爾阿波羅•格蘭茲”

    “哦~~~”無跳到地上並走到阿波羅身邊,仰著小臉說:“ano。。。。。。菠蘿叔叔,你是男?是女?還是人妖呢?”

    ‘噗’

    ‘咳咳’

    ‘嗬嗬。。。。。。’

    聽到小蘿莉的童言無忌後,桌麵上什麽表情、什麽動作都有。

    小葛在喝那杯本來連碰都懶得碰的紅茶時聽到了這句話,然後到嘴的茶水立刻噴了出來,可卻方向調整的非常準確,茶水一滴不剩全噴在對麵烏爾的臉上。

    而原本非常蛋定的路魯(第七十刃)也被這個場景笑的都岔氣了,最後嚴重咳嗽了起來。。。。。。可市丸卻在一旁咧著嘴瞎笑,還托著下巴繼續看好戲。

    “死丫頭!!!你。,。。。。。。”阿波羅重重的拍著桌子起身,怒氣衝天的看著無,可卻看到了藍染盯著他的目光。。。。。。。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更何況是上輩子是人的虛呢?

    無奈,阿波羅死死握著拳頭,極度控製著自己的情緒,迴答道:“我是第八十刃,薩爾阿波羅•格蘭茲。。。。。。”

    “你還沒有迴答我的問題呢~”無刨坑問底,看來不問出個所以然來她是不會罷休的。

    但阿波羅並不想迴答那個問題,站在那裏不搭理那個小破孩;誰知,忽然蓋頂的靈壓告訴他,若不迴答她的問題,今天就會進迴收站。。。。。

    阿波羅狠狠地咬著牙,從牙縫裏擠出了那個問題的答案:“可男,可女,可人妖。。。。。”

    “哦~謝謝~~~”得到答案的無,屁顛屁顛的跑迴藍染那裏。

    藍染摸了摸無的頭發,對阿波羅說:“我很高興你會這麽想”,當然這句話是對他沒有做出讓無哭鼻子的事而說的。

    “啊咧~~啊咧~小無的腦袋裏裝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呐~~”市丸的嘴都快笑到耳根了。

    這時,無一臉可憐狗狗的樣子蹭到市丸身邊,流著口水說:“銀~可以給我柿餅嗎?”

    “不給哦~~~”[她怎麽知道我這裏有柿餅?和小貓咪的鼻子一樣靈。。。。。。。]

    “銀,給我嘛~~~~”

    。。。。。。。。。。。。。。。。。。。。。。。。

    晴空萬裏下的現世

    前幾天烏爾帶著牙密來這裏遊蕩了一圈,而這件事讓總隊長得知後,便派了一名隊長以及幾名隊員前往現世進行調查。

    冬獅郎、亂菊、一角、躬親就是被派往現世執行任務的。

    依亂菊的性格,現世執行任務明擺著是用公款放假的意思嘛~所以將隊長弄丟後,就打著尋找丟失小孩的旗幟逛街去了。

    可那位隊長童鞋到底溜達哪去了呢?讓我們來看一下

    “鬆本那家夥又挪用公款了吧。。。。。哎,。。。。。”冬獅郎依著牆壁仰望著蒼藍色的天空。

    這一看不要緊,突然把天空看出個洞來,而裏麵還走出來個奇形怪狀的虛。那隻虛在洞口東張西望了一番後,鎖定一個目標後便俯衝了下去。

    “喂!!你快給我出來,我看到你了”一名男子有一下沒一下的砸著鐵門

    ‘啊嗚’這一聲音不是野狗,也不是神隱裏的狼群,而是一隻鬼都不知道是什麽形狀的虛的唿喊聲。雖該男子有種想吐槽:[醜到你媽都不鳥你的玩意兒]的衝動,可現在的形式還是閉嘴的好。

    “你似乎能看到我啊。。。。。。那我問你一件事,你要老實迴答我,否側我就吃了你!”四不像的虛一步一步靠近,不過看上去似乎並不想要馬上填飽肚子;證據之一:沒有張著血盆大口、張牙舞爪+喊著‘我要吃了你’的口號衝過來。

    男子當場嚇得大小便失禁,對著它大喊:“哥!!!饒了我吧,我隻是來找我老婆的啊。。。。。”

    “弟啊,哥也隻是來問路的啊,況且你弄成這樣,我還能吃。。。麽。。。。。”虛聽到男子的心聲後,無奈掩麵;就掩麵的那一小會功夫,它便被天將隊長的冬獅郎哢嚓了。

    銀色的短發在微微顫動,微蹙的眉頭瞬間鎖緊,明明是個小孩的摸樣卻有著大人般的成熟。該男子見到如此帥氣的少年英雄後,馬上撲在地麵上,就像是拜神似地,說:“大哥!小弟以後跟您混!”

    “。。。。。。。。”收刀,轉身,瞬步,消失。

    當男子抬起頭時,冬獅郎早已消失不見,而他隻能對天咆哮:“哥!!我一定要找到您,您絕對不僅僅是個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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