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自差點嘔吐出來,但他還是控製住了,就在他低頭的時候,他隱約感覺到閆晨的眼球朝這邊動了一下。
沒錯,這不是幻覺,他的眼球剛剛還是盯著天花板的,現在瞳仁已經轉向了他所在的方向,就仿佛要從水中出來一樣。一團白色的物體也隨之飄了出來,是曹如非 ,它詭秘地笑笑,從窗戶口穿了過去。
終於,黃自明白了為什麽曹如非 總是陰魂不散了,但他來不及多想,就背起心愛,朝無盡的方向奔去。他的腦海中最先想到的是:“fzl”
閆晨的屍體一直徘徊在我的腦海,步伐輕盈的就像幾十年前的黃自,絲毫感覺不到背上心愛的重量。他終於明白,閆晨為什麽總是出現在自己的腦海,其實他不過是曹如非的傀儡,他早在黃自第一次進入他父親屋子的時候就已經被控製了。所以他才對黃自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
就在黃自快要奔上車子的時候,突然感受到脖頸處一擊重擊。瞬間,他倒了下去。朦朧中失去了意識。隻聽見心愛的笑聲,笑得如此詭異。她不再是心愛,而是變成了曹如非的母親。
這一幕的上演,正是他們報複社會的開始。
十分鍾後,黃自像是死了一般,從軀體裏站了起來。她一直以為是自己的意識,但仿佛不是,是黃自的靈魂。臨死前的人都是有靈魂的,他像是在空中飄浮,耳朵嗡嗡的很厲害,而前方仿佛有一群白衣人在為他送行,他們手捧聖經就像在念緊箍咒。黃自拚命地掙紮,他並不想死。可是這場歡送儀式遠沒有結尾,那群白衣人的身體白得耀眼,當它們麵向黃自的時候竟然沒有五官,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竟然也沒有。
原來靈魂在第三世界裏都是一種形態。
就在我飄飄欲仙的時候,他聽清了誦念者的咒怨。
“我為什麽活著?
為什麽我愛的人不愛我,愛我的人我不愛?
為什麽我總是貧窮?
為什麽上帝對我不公?
為什麽我的仇人活得長久?
為什麽。。。。。。。”
這無止盡的為什麽就像地獄裏的狂想曲,讓人浮想聯翩,似乎在摧垮我的意誌。那一刻,黃自真的變得軟弱了。
黃自扭曲的掙紮著,直到我感到我的腦袋爆裂開來。一幕幕劃過我的瞳孔,屋子,閆晨,心愛,博士。他猛地睜開眼,竟然坐在警察局的臨時監獄裏。審問黃自的警察也並不抬頭,旁審都不在現場。
警察冷冷的問:“你承認你的殺人經過嗎?”
黃自說:“承認什麽?”
他並沒有正麵迴答:“你願意接受精神病檢查嗎?”
黃自說:“我是正常的。”
他說:“那你為什麽殺了曹如非 的鄰居,還有閆晨,以及王芳。”
黃自看見了他嘴角揚起的奸邪的笑臉,大驚失色,黃自開始懷疑自己,難道在過去的無數日子裏,我一直在與自己戰鬥,那些都隻是我精神病大腦裏的一段亂碼?
警察沒有做筆錄,而是把頭低了低,輕聲說:“你是不是充滿仇恨,就像快要噴發的火山。”
黃自大唿冤枉。但除了牆壁,沒有人願意迴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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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自說:“承認什麽?”
他並沒有正麵迴答:“你願意接受精神病檢查嗎?”
黃自說:“我是正常的。”
他說:“那你為什麽殺了曹如非 的鄰居,還有閆晨,以及王芳。”
黃自看見了他嘴角揚起的奸邪的笑臉,大驚失色,黃自開始懷疑自己,難道在過去的無數日子裏,我一直在與自己戰鬥,那些都隻是我精神病大腦裏的一段亂碼?
警察沒有做筆錄,而是把頭低了低,輕聲說:“你是不是充滿仇恨,就像快要噴發的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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