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死亡現場,屋裏的電腦,滿滿一櫃子書籍都是紋絲不動。整個房間,沉悶的像個監獄,沒有任何東西有不合適宜的地方。女人死在床的旁邊,位置已經被警方畫了出來。四麵牆壁上掛著許多畫作,明顯又是王芳的作品。

    ”你老婆生前有什麽習慣嗎?”黃自之所以問這個問題,是因為自己女朋友也是個畫家,而她就有夜晚作畫的嗜好。

    男人猶豫了一會說:”她每天晚上12點左右喜歡用電腦查些資料。”

    ”隻有這些。”黃自有點不太相信,一個這麽專業的畫家怎麽會這麽早睡覺。

    “對。”男人鎮定地說。

    黃自在屋裏轉了幾圈沒有發現任何線索,隻好打圓場。

    “我們還是去客廳吧。”黃自說。

    兩人隨即下樓。黃自突然對他們家的影碟櫃發生了興趣,滿滿的全是碟子。隨便拿起一盤《黑夜驚魂》。不隻這些,整個櫃子裏全是恐怖影碟,市麵上有的基本上是應有盡有。

    “沒想到陳先生還喜歡看這些。”黃自指著櫥櫃說。

    “隻是無聊想找點樂子。”芳芳生前總是和我一起看的。

    “是嗎?她不害怕。”黃自有點不太相信。

    “她很喜歡,不過現在她再也看不了了。”男人說。

    “陳先生還是節哀順便吧。”黃自敷衍道。

    男人又一次捂麵。

    不過從他的舉動來看,黃自多年的職業嗅覺仿佛嗅出了點什麽:是男人的心慌。

    “謝謝你的合作,我想我們一定會盡快還真相於天下的。那就不打擾了。”黃自說。

    “走好。”男人依舊冷冷的說。

    黃自轉身,消失在茫茫夜色當中。他雖然沒有找到什麽線索,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件兇殺案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黃自打了個電話給閆晨:“喂。你那邊有動靜嗎?”

    “沒有,我都盯了一下午了。什麽也沒發生。你那邊怎麽樣?”閆晨問。

    “你甭問了,見麵咱們再說吧。”黃自說。

    “你是說可以撤了嗎?哎,我腳都麻了。”閆晨說。

    “你在那別動,我馬上開車去接你。”黃自說。

    “你這還算有點人性,掛了啊。”閆晨說。

    不多時,黃自接迴了閆晨,兩人去了馬蘭拉麵館,準備大撮一頓。

    閆晨忍不住問:“你那邊有什麽可疑的嗎?”

    “沒有,不過有件事情我們明天的找保姆核實一下。”黃自說。

    “什麽事?”閆晨問。

    “保密。”黃自說。

    “沒勁,怎麽還怕我邀功不成。”閆晨說。

    “沒有。”黃自說。

    麵上來了,兩人開始狼吞虎咽,忘記剛才的爭執。

    黃自順勢撥通了手機,對麵傳來了心愛甜美的聲音。

    “今天怎麽有心情給我打電話?”黃自問。

    “想你了唄。”黃自甜甜的說。

    “胡說。”心愛撒嬌說。

    “真的。”黃自補充道。

    “快說有什麽事?”心愛問。

    “還是“老婆”了解我啊?”黃自說。

    “別賣乖了,快說。”心愛急不可耐。

    “你知道王芳嗎?”黃自問。

    “你是說畫山水的那個?怎麽不知道。她在業界挺有名的怎麽了?”心愛細心迴答。

    “她死了?”黃自說。

    “死了,怎麽迴事?”心愛遲疑道。

    “具體現在還不知道。不過你在業界有她的朋友嗎?我想了解點關於她的情況。”黃自說。

    “你讓我想想,你說這個人,那次我們在畫家協會見過幾次。我的朋友好像跟她挺熟。”心愛說。

    “是嗎?太好了。”黃自有點小興奮。

    “這樣吧,我一旦有消息,就給你打電話。不過別抱有太大希望。”心愛說。

    “沒關係,不要有包袱。”黃自說。

    “掛了。”心愛說

    “別急,還沒謝謝你呢,親一個。”黃自說。

    “啵。。。。。。。”黃自的油嘴黏在了電話屏幕上。

    黃自掛了電話。旁邊吃拉麵的閆晨早就吐了出來,半天甩出兩字:“肉麻。”

    “對了,你今天不就是去了解王芳的嗎?你怎麽不問她老公?”閆晨好奇的問。

    “在我們不知道他老公是不是壞人之前。問隻能打草驚蛇。如果他真是兇手,他會將自己的罪證告訴你嗎?豬腦子。”黃自有點不太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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