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沐清歌受不了,萱公主那邊,隻怕也很難受。


    沐王妃已經被氣病了,她手下的人,沐清歌也早已處理,現在遺留的問題,就隻是沐清歌他自己……不知道該怎麽辦!


    沐清歌起身站在窗前,對著夜穹上一輪明月愣愣出神,“萱兒,我究竟該拿你怎麽辦……”


    怎麽做,才能保護她?


    沐清歌這個疑惑,在第二天夜裏被解答了。


    沐澤遞給他一張花箋,上麵蒼勁有力的字跡,讓他一瞬間覺得自己眼花了。


    沐清歌再次看向沐澤,“查不到送信的人?”


    沐澤搖頭,“查不到,那孤身一人,極高的輕功在王府來如自如,與屬下對陣淩空飛來這麽一張花箋。”若非他武功尚可,這薄薄的一張紙就能插進他身體裏,來人好高的武功。


    沐清歌反複看了看上麵的字跡,嘴角扯出一抹笑容,看起來很是無奈。


    他可不無奈嗎!


    這字,是他父王的。


    是那數年不曾見過的,沐王爺親筆所寫。


    上一次見到他父王,還是他的弱冠之禮,他來替他授冠,不過一刻鍾便離開了,離開的神不知鬼不覺。


    他父王曾是西涼第一高手,三十年前的文武狀元,跟睿帝一起浴血奮戰過的好兄弟。


    這麽多年不見,不知道遊蕩在哪裏,好不容易迴來一次,就塞給他這四個字?


    金屋藏嬌。


    沐清歌對著燭火看了那張花箋好久,仿佛豁然開朗,心情好了許多,自語呢喃的時候,嘴角都會上揚,“父王,你是想讓我重蹈覆轍,跟你一樣落的孤獨終老?”


    他父王當年如此卓越的地位,他心愛的女子還是死在了他懷中,他沐清歌眼裏,自己雖已超越父王,在更年少的時候就拿下文武狀元,揚名西涼,可是他總覺得自己的下場,不會比他父王好到哪裏去。


    黑夜中有一道身影站在屋脊上,透過大開的窗欞久久凝視著沐清歌,他想說的話,言簡意賅的是四個字。


    想表達的,卻希望沐清歌能夠懂。


    金屋藏嬌,是給他自己一個機會,也給他心愛的女子一個機會。


    沐清歌在任何時候都能獨當一麵的勇敢,在感情上,卻猶豫,踟躕,退縮了。


    他害怕他這個前車之鑒,讓萱兒也跟那名女子命運相同。


    可不去嚐試,就是無窮無盡的相思煎熬。


    相思二字,能熬幹人所有的精力,讓他惶惶不可終日。


    即便贏盡天下,最後也還是輸家。


    “歌兒,父王願你拚盡全力一試。”


    醇厚的嗓音隨夜風飄散,不知有沒有飄進沐清歌耳中。


    他一時衝動,將花箋放入懷中便一夜飛躍到了陳家鎮,精準快的找到了萱兒的房間。


    點了紅雪的穴道,將萱兒帶出來,用自己的外衣包裹住她,沐清歌迫不及待的低頭吻她,吻住她的唇,反複碾轉,小心翼翼的深入嗬護,慢慢演變成瘋狂的掠奪,直到兩個人都唿吸急促,這一吻才堪堪結束。


    沐清歌的相思之苦,才有了一絲絲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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