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味的付出又怎樣,流夜看不在眼裏,對她施舍,憐憫,她要嗎?


    她會幸福嗎?


    答案是否定的。


    昕寧手下動作不停,卻平靜的說,“將軍,還是盡早放了我吧,奴婢並不想破壞您與王府,與公主王爺的關係,我既隻是個奴婢,便不必小題大做。”


    “你休想!”


    流夜怒吼。


    他流夜的女人,還會被容月搶走?


    慕珩為了容月跟他鬧翻,讓他盡管來好了,對昕寧他不會放手!絕對不會!


    “將軍,你何苦執拗?”


    “你又能如何?我告訴你,將軍府你盡管鬧,我絕不會讓你離開一步!”


    流夜話語決絕,氣的昕寧一把摔了手中的金瘡藥,淚珠在眼眶打轉,她生氣了,又氣又傷心,狠狠擲下一句,“你留不住我!”便轉身跑出去了。


    流夜嘴硬,“那你盡可試試看!”


    他不信留不住!他不信!


    他是流夜,他是西涼大將軍,沒有什麽留不住的!


    強硬的武功也好,手中權勢也罷,通通用上,他便不信,容月和慕珩,還能衝到他身邊搶人不成!


    昕寧一走,練功房便隻剩下他一人了。


    他素日裏待的最多的地方,竟然一下子變得空蕩蕩,寂靜的可怕。


    寂靜的讓流夜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流夜撿起金瘡藥,隨意往左手上一撒,那清晰的疼痛感讓他眉頭一皺,他竟覺得特別疼!


    心底湧起一股煩躁,啪的一聲就將金瘡藥給扔了,用紗布胡亂將傷口一裹就放著不管了。


    他心煩的撐著額頭,沒來由的越來越躁動,傷口也越來越疼!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奇怪這麽輕的傷,他怎麽這麽疼!


    原來受過各種重傷,肋骨都斷過,也沒見他疼成這樣的。


    如今不過蹭掉了些皮肉……


    昕寧給他包紮右手的時候又吹又哄,生怕他疼了,他自己弄的左手,疼的他汗如雨下。


    心煩意亂。


    流夜從來沒有這麽煩躁過,拎了酒飛去八王府,想找慕珩說說話。


    卻見廊下八角亭中,慕珩摟著妻子,哄著女兒,一家四口其樂融融。


    那樣美好的場景,讓他望而卻步。


    空虛寂寞襲來,夜裏的風冷的流夜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從未有過的淒涼落寞。


    跑到八王府花園裏,靠在那顆百年老樹下,流夜拍開泥封抱著壇子仰頭豪飲。


    被突然走來的玄武看見,自己日日蹲點的地方被人占了,玄武挑了挑眉,看著流夜滿身血跡的樣子,他麵癱臉一抽,“將軍,你這是……”


    記恨他執行慕珩命令,專門搶他的位置了?


    流夜揮手就拍給玄武一個酒壇子,眼神一亮,“一起喝嗎?”


    玄武接了酒,也利索的灌了幾口,他眼神移到流夜手上,“將軍,傷的不輕,還是悠著點吧。”


    這副苦逼的模樣兒,可不跟他當初失去瀟瀟的時候,一個調調嗎?


    都是蠢男人啊!


    玄武油然而生一股同病相憐的感覺,跟流夜坐在老樹底下,他聽流夜笑道:“無人心疼的傷,沒什麽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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