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華麗的分界線~~~


    匈奴王庭。


    右賢王,你真的認為,這是進攻大漢的好時機嗎?


    被稱為右賢王的男子冷哼一聲,道,“那些打探情報的人,為首者已經被我斬殺了。”


    “雁門關上任了一個廢物統帥,一年的時間,這群廢物居然沒有絲毫察覺。”


    “現在,雁門原統帥被新統帥兵變斬殺,新統帥已經上任三個多月了,這群廢物還是沒有察覺。”


    “若非本王今年成年,我看單於還不知道要被這群廢物蒙在鼓裏多久。”


    “若非本王的玄鏡司,我看漢人悶頭發展壯大爾等還不自知!”


    “你們鮮卑的檀石槐大帥我鐵木真很欽佩他,他是我草原部落四百年來難得一見得能和冒頓單於相比間的統領。”


    “慕容俊,不要怪我鐵木真說話不好聽。你們鮮卑一族,包括除我玄鏡司以外的斥候,統統都是廢物!”


    “而你慕容俊,不僅魄力不如檀石槐大汗,而且你的領軍能力,比起你弟弟慕容恪,慕容垂差的太遠!”


    “我鐵木真不能容忍漢人再這樣發展下去了,這才三個月,這個叫任毅的漢人,不僅敢違反丁原的命令,斬殺雁門統帥。”


    “而且此子政治能力不輸劉季那個老流氓,統帥能力雖然是個未知數,但是治軍很有一套,而且據我所知他麾下最少有五六員萬人敵猛將。”


    “而且,此人身上還有一股我看不懂的神秘色彩和號召力,此人太過可怕了。”


    “讓這樣的人成長起來簡直是我草原一族的噩夢。任由此人成長,對我們的威脅絕對遠遠超過漢之霍去病。”


    “這一次,哪怕單於不同意,我也會親自帶兵,出擊雁門關!”


    “鐵木真,你可真是個瘋子!”慕容俊不禁大驚失色,道,“你可想好了!我知道你是我草原一族的天才統帥,但是這次是不是有點過於瘋狂了?”


    “哼!”鐵木真冷哼一聲,道,“若是檀石槐大帥在此,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支持我的計劃。”


    “檀石槐大帥死了不過剛剛三年,我草原一族,盡是些畏戰之人嗎!”


    “還有,”鐵木真道,“你的族人慕容複,慕容博,慕容龍城,都是百年難遇的高手,你慕容俊居然不知善加利用!“


    “……”慕容俊被鐵木真教訓的啞口無言。曆史上的慕容俊雖然也算是一個合格的君主,但絕對談不上雄主。


    過了一會,慕容俊開口弱弱道,“右賢王,你贏了,我慕容家會支持你的。”


    “你的天才,我慕容俊是知道的。”


    “當年你才十二歲,就顯示出了非凡的騎兵作戰能力和過人的勇武,檀石槐大帥對你非常欣賞。”


    “不過我鮮卑一族今年收成也不好,不過右賢王既然開口了,我鮮卑一族出步兵兩萬,騎兵一萬,恪弟和複弟帶隊,糧草左賢王負擔,如何?”


    鐵木真哈哈大笑道,“這才是我認識的慕容俊!不愧是我鐵木真的兄弟。”


    “來,幹了這杯馬奶酒!”說罷,鐵木真率先端起酒碗,一飲而盡,道,“不管於夫羅那老兒同不同意,我鐵木真,都要點起本部兵馬,把那小兒斬殺在萌芽狀態!”


    “兄弟你瘋了!”慕容俊大驚道,“於夫羅單於可是你爹,這要是被他聽到了……”


    “還有,萬一左賢王若是全軍覆沒了,你可怎麽向單於交代啊!”


    鐵木真道,“我狼神的子民,怎可如那畏首畏尾的兩腳羊一般!”


    “我早就說過了,現在,是比以後任何時間都好的進攻時間。”


    “更何況,我們糧草今年的收成也很差!如此天賜良機,我鐵木真如何肯放棄!”


    “退一步說,哪怕此次我鐵木真戰敗或者身死,就當為這些醉生夢死的草原貴族提個醒。”


    “迴了草原,單於要殺要剮,我鐵木真絕不皺下眉頭!”


    慕容俊震驚了。他知道,鐵木真說的基本上全是實話。


    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的好朋友,匈奴右賢王鐵木真,雄心和魄力竟然如此堅定。


    慕容俊歎了一口氣,道,“我草原一族,有右賢王這樣的統領,何其幸也。”


    “鮮卑一族,統帥換為慕容恪和慕容垂。”


    “這兩個野小子很崇拜你,想必應該也不會存在不聽你命令的情況。”


    鐵木真開懷大笑,道,“好兄弟!等攻破雁門關,你我二人縱兵三日,把酒言歡!”


    “一言為定!”兩位後世異族君主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送走慕容俊後,鐵木真冷笑道,“好兄弟啊,你還是太仁慈了。單於聽了我的意見還自罷了,不然,我不介意學習冒頓單於!”


    說完,鐵木真大馬金刀的來到了於夫羅的營帳。


    於夫羅正在和一個侍妾嘿咻嘿,不經意間瞥見鐵木真未經通報就擅自進入,不由得心頭一陣火起。


    “混賬,誰讓你進來的?沒看本汗我在忙著嗎?”於夫羅開口怒罵道。


    “單於,而請令進攻雁門關。”鐵木真不帶絲毫感情的冷冷道。


    “你給我滾出去!”於夫羅怒不可遏,“這就是你和本單於說話的態度嗎?”


    “去歲本單於剛剛去打過秋風,現在你這逆子和我瞎折騰什麽!”


    “我警告你,沒有我的命令,你不準擅自行動,否則軍法從事!滾吧!”


    鐵木真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拔出彎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著於夫羅兜頭劈下。


    “啊!”營帳裏傳出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嚎。


    原來,於夫羅情急之間,直接用自己身下的那個侍妾當肉盾。


    結果,那個可憐的侍妾被鐵木真毫無人性的一刀腰斬了。


    那個侍妾還沒有完全死亡,半截身子不停的在地上抽搐,身心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嘴裏還不住的發出臨死前的哀嚎。


    鐵木真看都沒看那個可憐的女孩,複一刀砍向於夫羅的頭顱。


    於夫羅大駭,想躲,可是雖然躲過了頭顱,但是,鐵木真的彎刀自胸部到腹部,給於夫羅砍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可怕傷口。


    於夫羅慘叫一聲,手指不停的指著鐵木真:“你,你……”


    然後當場氣絕,沒有承受太多痛苦。


    於夫羅氣絕後,那個可憐的侍妾還在地上抽搐哀嚎。


    鐵木真被煩的很,一刀斬下了侍妾的頭顱,給了她一個痛快。


    然後,鐵木真先是找來了哲別,速不台,木華黎和博爾術。


    鐵木真道,“你們都是我鐵木真的心腹。”


    “現在單於暴病而亡,木華黎你把這裏收拾一下,哲別你去叫左賢王劉豹和萬夫長以上將官來開會。”


    “就劉豹那個乳臭未幹的小兒,挑不起我大匈奴的重擔,所以,我鐵木真,是當仁不讓的匈奴大單於!”


    左賢王劉豹,是右賢王鐵木真的弟弟,比鐵木真小一歲,約出生在公元170年。


    劉豹是匈奴曆史上有名的長壽老人。110歲的超級人瑞,就是放在物質相對豐富,醫療條件較為發達的今天,也是十分罕見的。


    可見,鐵木真雖然年長,而且能力極強,就是不被父親於夫羅所喜。


    過了一會兒,劉宣先到了。劉宣是羌渠單於的小兒子,此時不過是一個十歲稚童。


    劉宣是羌渠單於的幼子。由於任毅這隻小蝴蝶的出現,刪起了一陣颶風,曆史進程有了微微改變。


    原本於188年死於政變的羌渠單於,已經於兩年前病死了。


    原本應當死於195年的於夫羅,結果剛剛184年,就被鐵木真政變殺死了。


    這一世的劉宣生於約174年。他雖然年齡小,輩分卻大。鐵木真和劉豹,都是他的侄子。


    華麗的分割線,介紹一個冷門人物


    劉宣,字士則,匈奴族,前趙光文帝劉淵堂祖父,十六國時期前趙政治家、經學家。在幕後為劉淵於304年的反晉活動做了很多軍事動員和政治宣傳,是漢趙(前趙)建國的重要謀臣,308年左右去世,享年約120至130多歲。


    過了一會,劉豹也到了。這兩位養尊處優的二世祖到了片刻,各位萬夫長才陸陸續續進了大帳。


    孩童的感覺總是最靈敏的。劉豹和劉宣這兩個異時空的超級人瑞,現在的小正太,似乎察覺到了什麽不同尋常的地方,互相緊緊得摟在一起,渾身瑟瑟發抖,麵色驚恐。


    有些聰明的萬夫長似乎也察覺到了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對,但是不能確定發生了什麽事。


    有些萬夫長則是一臉茫然,似乎這裏的一切都和自己無關。


    見大家都到齊了,鐵木真吩咐道,“大家都就地坐吧,來人,上酒!”


    大家大眼瞪小眼,麵麵相覷。不過,大家還是乖乖坐在了地上。


    鐵木真道,“我今日把大家都聚集在一起,自然是有事情要說。”


    鐵木真話音一落,大家見鐵木真申請嚴肅,不像是說笑,紛紛凝神靜氣,豎起耳朵仔細聽鐵木真接下來要說什麽。


    這時,馬奶酒也陸續上到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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