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吱吱呀呀得大開了,典韋和冉明一左一右的侍立在任毅左右,攜手進了堡,馬車被其他的村民趕進了堡內。


    冉明被請進了家中,任毅,典韋,黃忠,冉明依次坐定,桌上擺放好了足量的酒菜。


    任毅舉起酒杯,道:“兄弟遠道而來,毅有失遠迎,此,先敬冉兄一杯。”任毅說完,杯中酒一飲而盡。


    冉明連忙道:“明當不得主公如此大禮,主公直唿吾名即可。”說完,冉明飲盡了杯中酒。


    任毅道:“官麵上,我名為主公,官麵下,我等皆是手足。我等相知相識,恩若兄弟,不亦樂乎?”


    冉明忽然雙膝跪地,涕泣道:“明本出身奴籍,蒙大兄看中,敢不盡死力報效主公!”


    任毅連忙扶起冉閔,道:“兄弟不必如此。”


    任毅繼續道:“張老神醫等為何不曾一同前來?張老神醫尚安好否?”


    冉明道:“老爺現在安好,隻是事務繁多,脫身不得。”


    冉明繼續道:“三個月前,涅陽縣再次爆發鼠疫,波及者甚眾。”


    “多虧老爺和少爺早有準備,妙手迴春,大概兩個月左右的時間就控製住了病情,沒有讓瘟疫擴散到中原。”


    “而且這次瘟疫涅陽縣隻有千數死難者,相比於每當鬧瘟疫時死者枕藉的慘狀,這個結果可以說是非常喜人的了。”


    “瘟疫過後,老爺對我說,阿明啊,我欠一個小兄弟一個承諾,想我張伯祖都是八十多歲的人了,我無論如何也不能不要臉皮的不遵守承諾。”


    “老爺又說,你是我南陽張家最勇猛的仆人,一身武藝比之大漢將軍也不遑多讓。你們家累代跟隨我張家,護衛張家安全,我看你,就和看機兒差不多。”


    “老爺說,在南陽地界,我張家善名在外,又有族侄張諮在在外做官。所以比起我張家,那個小兄弟更需要你。”


    “老爺說,你去陳留郡寧陵縣己吾村找一個叫任毅的少年,他就是我張家的主公。主公果真預測到了瘟疫的發生,讓老夫提前做好了準備,活人無數,實乃是功德無量。”


    “老爺又說主公文武兼備,有雄主之姿,明今一見,方知老爺所言非虛。若非老爺實在是俗務纏身,老爺說什麽都要帶著機少爺一同前來的。”


    “這不,老爺連我的貼身神兵——镔鐵鉤戟和張家家主的印信全都帶來了。”


    冉明說完,帶著任毅等人來到馬車旁邊,緩緩地掀開了白布。


    亮晃晃的鉤戟和印信吸引了眾人的眼睛。典韋直勾勾的盯著鉤戟,就像看到未著衣物的少女。


    典韋道:“阿明,看來,你也是個使鉤戟的高手啊。”


    冉明苦笑道:“明之微末技藝,不敢言勇。”


    典韋沒有多說什麽,淡淡道:“陪我走兩招。”


    任毅這一旁也忍不住苦笑。這典韋就是個武癡,看到雄壯的漢子就想和對方過兩招。


    不過任毅並沒有阻止典韋。任毅也十分想知道,武悼天王冉閔的祖先,渾身究竟有幾斤鐵。


    雙方各持武器站定在門外。典韋先開口道:“阿明,你是準備步戰,還是馬戰?”


    冉明道:“別看我這棗紅馬看起來蔫蔫的,這隻是我故意裝扮成這樣,不欲沿途節外生枝罷了。我這匹朱龍馬,是我機緣巧合獲得的不可多得的千裏神駒。故無論步戰還是馬戰,皆可。”


    典韋道;“那巧了。我胯下的寶馬,亦叫做朱龍駿馬。那你上馬吧,我等馬上一戰。”


    典韋和冉明縱身一躍,直挺挺的跨在馬上。二人相隔十餘丈,手持神兵對峙。


    典韋道;“通過氣場,我感知到你雖然是個強者,但較之於我,還有不小的差距。”


    典韋繼續道:“所以,我有意錘煉你。你要堅持住,看能在我全力攻擊下,抗住幾個迴合。”


    冉明道:“韋兄,放馬過來吧。”


    典韋道:“善。”


    典韋話音一落,還是那招簡單粗暴的中平刺,策動駿馬,直取冉明中門。


    冉明不敢大意,連忙策動駿馬,並預判典韋的攻擊軌跡。冉明知道,靜止狀態下的自己,去硬抗全力攻擊的典韋,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慘敗。


    空地上塵土飛揚,蕭蕭馬鳴。咣的一聲,兩杆神兵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塵埃散去,典韋昂首立於校場中心,而冉明被擊退了六步。


    典韋道:“阿明,很不錯,韋沒有看錯你。韋這第一招,能穩穩接下的,這天下不超過三十個人,就是主公,也接不下我這第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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