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克家族用佛羅倫薩的力量壓迫自己,那麽自己就借更大的勢力,把施瓦本也引進來。


    聽了杜倫所說威廉的惡行後,布蘭有夜做夢時,夢到一個場景,自己成為王族之時,有天得到這麽一個機會,進行一場宴會途中,他肅清整個霍亨索倫的家族成員!


    王冠上染著血,腳下踏著屍骨。


    接著驚醒過來,原來他的血液中亦存在如此惡念……


    ……


    豪斯累了,布蘭便下馬摸摸牠,給了喂食幾口草料。


    “前麵就是王女之城了,殿下。”


    前去探路的斥候迴來稟告。


    “維斯塔?霍亨索倫……”布蘭念了幾次。


    四周都是空曠平原,沒有遮蔽物,一座雄厚主城已經出現。


    布蘭腦海已準備好很多情話。


    但是當靠近這座城堡時,諾大吊橋放下,出來迎接的卻是坐在露天馬車上的維斯塔。


    維斯塔受傷了,從高處跌落,骨折嚴重,所以必須依靠工具行走。


    在布蘭準備娶她後,加大了書信往來,發了十多封信出去,每一封信都使這份情感升溫。


    文字化作涓涓細流,流入從沒嚐試過愛情的王女心中,滋潤心靈。


    有一日,王女依偎在窗台邊,想著布蘭的信件怎麽不來,突然失神墜了出去。


    草地鬆軟,沒有造成不可恢複的傷害。


    但也沒法好那麽快,維斯塔開始服用一種麻藥(罌粟花奶)。


    將罌粟花與其他帶有香味的水果跟香草混合,當世作為貴族間一種治療藥品使用。


    她也逼迫城堡之人,不可以外傳此事,否則在布蘭一進入施瓦本時,就會被黃毛王遷怒甚至拿下。


    “你發生什麽事了?”


    “沒有大礙,我終於等到你了,祖父,請您願諒我無法對你施行禮節。”


    維斯塔也看著霍華德,深深點頭表示敬意。


    “沒事,孩子,願天主保佑你。”


    “你們快點把行李卸下,我已經準備好所有一切,讓你跟你的仆人們休息。你之前寫信告訴我的,我會派你幫你去那村莊收稅的,你可以很好地完成任務的……”


    維斯塔的眼中隻有布蘭。她一說完,許多仆人就上前幫忙。


    阿蘭王女在隊列中一處不起眼角落,布蘭讓瑪蓮偷偷喂食她一種會暈醉的藥,使她有氣無力,便於控製。


    時間一長,阿蘭王女也猜到了什麽,心中暗罵布蘭是個混蛋。


    但現在已經到了施瓦本,再過段日子,就能迴去波西米亞了,心中便有不滿,也要先忍著。


    “我還不累,我跟你逛逛吧。”


    布蘭上了馬車,維斯塔開心讓車夫拉著兩人,在她的領地行走。


    黃毛王對這孫女很疼愛,這地帶雨水充足,還引入水道,滋養田穀,領民的生活不算太差。


    維斯塔的治理又很寬鬆仁慈,因此逃亡的農民幾乎沒有。


    “你瞧,從這到這都是祖父給我的土地,你駕馬奔馳的話,可以跑好一會呢,還有,我的屬下隻要拿出我的貴族領領旗,過施瓦本任何地方,都不用付關稅。


    我還有一處采石場跟一片森林,可以生產石料跟木材,以後可以用來蓋建房子,再蓋一間教堂,招攬很多神父來領地……再開采一處人工湖,我們可以跟我們的孩子上麵玩樂……怎麽了,你不開心嘛?”


    談論後代,維斯塔眉飛色舞,兩人都還不到十七歲,但已是適婚男女了,可布蘭沒有說什麽話,他有些失落。


    這幾個月來,布蘭找人來瘋狂練習德語,口語大有長進,已經能聽及說出許多長句來。


    “很好的提議,但是你先前給我那封信,告訴我舅父戰敗被抓,現在我十分擔心,想起他安全,一時失神,現在到底怎麽樣了?”


    “姨母已經派人去交涉了,不管贖金多少,我都會幫忙的,讓姨父安全地迴來。”


    “嗯,你挺富裕的,以後我可以不用努力了。”布蘭打趣道。


    “祖父給我的賞賜,我從沒揮霍,全都存了起來,以後我都給你,幫你複國!”


    兩人乘著馬車,後麵跟著四騎騎手保護,停在靠近城堡的一條溪流旁,布蘭喊道停下。


    接著又讓所有騎手跟車夫轉過臉去。


    “怎麽了?布蘭?”


    “如果有複國那一日,我為第七任威尼斯大公,你就是第七任‘公妃’。”


    “公妃?”


    “是的。”


    語畢,布蘭吻了維斯塔,並將她擁入懷中。


    “你一定要娶我,布蘭,不然我會死的。”


    聽見這句話,布蘭心中一凜,說不出的感覺……


    兩人在外逛到太陽接近下山時,才迴到城堡。


    維斯塔一迴到她的房中,馬上喊人來。


    “快給我那些藥,好疼!”


    “爵主,您不可以喝太多,那會成癮的,容易產生幻覺,您最近不是常說會暈嗎?”


    “可是我的腿好疼啊,而且喝了之後,我的臉色會變得很精神,布蘭也會更喜歡我的。你就慢慢減少份量吧。”


    “好吧,那您慢點喝……”


    維斯塔的私人醫師把份量減少後,搗弄出一碗藥,幫助治療維斯塔的疼痛。


    晚宴時,維斯塔盛裝出席,她穿著天鵝絨做的華服,他給布蘭跟霍華德也準備了一件。


    霍華德推拒,但布蘭一定要穿,因為這跟維斯塔的華服,是同款搭配。


    “祖父,布蘭,請你們品鑒,我們施瓦本的音樂。”


    維斯塔喊來宮廷樂隊,甚至還有她跟其他領主要來的樂師,演出美妙弦音。還有話劇表演。


    菜肴上了二十多道還不見停,上百根巨大白蠟可以燃燒五小時以上。


    這場招待,維斯塔可說耗費甚多。


    “敬施瓦本,敬國王,敬我最愛的城堡主人……”


    布蘭端起酒杯,公開喊了一聲。


    吞飲麻藥的維斯塔,雙腳忘卻疼痛,甚至還跟布蘭挽著一起,簡單跳了幾步舞。


    ……


    杜倫在一個角落,一邊飲酒,一邊用他看得懂的文字記錄著眼前一切。


    山穀中差點被吊死後,使他對權力的追求大為提高。


    現今的愛爾蘭分有五領(郡)。


    他的家族跟親友之勢力,不過半郡。


    大概可以湊出六百多人來。


    這樣的實力,放在大陸上,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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