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藍瓦藍的天空,一輪紅ri掛在當中。燦爛的陽光灑落在波光粼粼的海麵上,魚兒歡快的在水底遊蕩著。海風像溫柔的情人,輕輕拂過人的麵龐,說不清那令人陶醉的感受。


    以上情景和這兩個二貨沒啥太大的聯係。


    一艘紅底白身的快艇裏,兩位垂釣者隨意的坐在馬紮上。這兩個垂釣者一大一小,都穿著藍sè休閑襯衫和黑sè短外褲。大人嘴裏叼著一根價格不菲nceros品牌香煙,協議的哼哼著。小的正往嘴裏灌冰鎮果汁,手裏的魚竿一晃一晃的,根本就沒個釣魚的樣子。終於,大個子發話了:“我說,你這樣把魚都嚇跑了,還釣個毛啊?”小個子好像才明白過來:“是嗎?但是你為什麽不把魚竿支架帶來?”大個子有些尷尬:“我不是忘了帶了嗎……”小個子提高音量:“那你還喳喳個啥啊!要不是因為你粗心大意,我能舉著魚竿舉了兩個多小時了嗎!虧你還經常出海釣魚,怎麽關鍵時刻就掉鏈子?”


    大個子氣勢較弱:“好啦,一號,我下次注意行不?你就饒了我吧,再說我們本來就不是來釣魚的,釣魚隻是休閑活動,我們先談談正事吧。”


    “放。”小個子毫不客氣的用中文說。


    放……大個子無語了,要不是這小子是一號目標,他真想把這小子扔進海裏。


    大衛從公文包裏翻出一份密件,開始用中文朗誦:“經過守夜者情報站的認真偵查和對敵人留下的物品進行分析,這幾名雇傭兵全部來自海外,基本互不相識;其首領和其助手身份信息為造假,經過在英、法、俄、美、ri等情報站的調查分析,血液樣本和指紋均查找無果;美國總部判斷,此次敵人的所有信息遭到不明力量抹除,此次事件已被總部列為高度機密調查檔案;嘉獎令:鑒於ri本分部‘守夜者’情報站在此次任務中的突出表現,將對所有人員進行資金獎勵,具體數目將以郵件形式發送,特此通知。”


    大衛的朗誦還挺有板有眼,有腔有調。


    紀海宏歪著頭瞧了一眼文件:“你為什麽用中文念?嗨,上麵寫的還真是中文啊!”這份密件上麵廢話一堆,沒啥有價值的線索。紀海宏在心裏已經把烏爾弗裏克鄙視了好幾遍,沒用的情報給我幹嘛?你又不是不了解我。


    大衛把密件撕碎扔進大海:“這次的密件全為扯淡,真正內容將由我口頭傳達。”


    紀海宏滿頭黑線:不愧是烏爾弗裏克的尿xing(作風)。


    大衛毫不在意紀海宏的眼神:“經過我們對他們在大樓內遺留的設備進行勘察,我們發現對方是一個有組織有技術的集團,而且隻是一小部分,雖然上麵有一些信息,但是作用不大,不足以幫助我們鎖定對方幕後的人,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他們的後台已經知道他們出事了,並且在第一時間內抹去了所有相關的可查詢資料,這種手段真狠啊,如果他們發現你的話,恐怕……哼哼。”


    說到這裏,大衛話鋒一轉:“不過有個好消息,我們對他們的文件分析發現,他們這次行動是擅自行動,並沒有對上麵報告,可能是他們想邀功吧,雖然不知道他們出事的消息是怎樣傳出的……”紀海宏打斷他的話:“很簡單,如果他們時時關注這裏的話,就能從當天的媒體新聞中看出倪端,為了確保安全,他們會先秘密聯絡這個組織,如果無人應答,就把他們的信息抹去。”


    “總而言之,”大衛說,“老板特地打電話叮囑我要對你全力協助,而且要我勸你別總搞一些驚天動地的事情,你在的現在的情況下,隻能先過幾天太平ri子,其他的以後再說。”


    大衛並沒有從這隱晦的傳達中聽出什麽,反而開玩笑說:“我說你呀,還真像老板的兒子,老板曾經還對我說過你是不可能安分守己的,經常樹敵,真的假的?”


    紀海宏的一句話讓大衛差點暈倒:“我記得仇人最多的時候,出去買杯果汁都能碰見九個想殺我的人。”大衛覺得紀海宏太能吹了:“你得了吧,如果真是這樣,那你現在怎麽還活著?”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大衛不寒而栗:“敢和我作對的從來都有,隻不過他們後來都漸漸消失了。”


    很普通的一句話,不帶任何情感。大衛卻感受到一種滄桑和一股說不明道不清的威嚴。他越發看不透紀海宏了。


    阿笠博士家。


    “總而言之,事情就是這樣了,”紀海宏無奈的攤著雙手,“雖然烏爾弗裏克的情報站並沒有查出什麽,但是我知道那些敵人是黑衣組織新組建的一支隊伍。”灰原皺著眉頭:“而且,還能讓那位先生禮讓三分,這可是我從來沒聽說過的,居然還能讓這個神秘人自己招兵買馬。”


    柯南倒不擔心:“沒關係,紀海宏不是說了嗎?至少黑衣組織上層不知道這支新建的隊伍是紀海宏滅掉的,所以我們的安全還是有保證的。”柯南能感覺到紀海宏的不對勁,紀海宏好像對這個新勢力有些……迷茫。對,是迷茫,而不是忌憚。這是很奇怪的,以前紀海宏對待黑衣組織的態度可是瀟瀟灑灑,視其為無物的。


    柯南沒感覺錯,紀海宏的確很迷茫。這種詭異的變數讓他心裏很亂,他不知道這種變數意味著什麽。現在自己把這個勢力消滅了,但是幕後的神秘人讓他有些提心吊膽。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柯南的手按著他的肩上:“紀海宏,雖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但是千萬不要恐懼。”


    紀海宏不明白柯南的意思,雖然他現在是有些迷茫和恐懼。


    “現在灰原不害怕黑衣組織,就是因為我們的支撐,我們如果不怕,她就不怕……雖然這樣說有些奇怪,但是你的態度至關重要,因為你有能力和組織抗衡,膽子有時候比我還大,如果你對黑衣組織心懷恐懼,那麽灰原……”柯南語重心長的說。


    “啊?”紀海宏愣住了,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心態不可取,“知道了,謝謝你,我隻是……擔心,對,是擔心,沒事的。”紀海宏做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烏爾弗裏克坐在柔軟的辦公椅上,環顧著寬闊豪華的辦公室。他現在雖然是一個大勢力的老板,但總的事情還是交給管家打理,自己還是三天兩頭的上戰場。不得不說烏爾弗裏克年少有為,才二十多歲就有了自己的勢力和自己的榮譽。


    辦公桌前站著兩個人。一個看起來是烏爾弗裏克的手下,手裏還拿著幾份文件。另一位則麵相和藹,穿著花sè夏威夷休閑裝。如果紀海宏在這裏的話就會驚訝的發現,烏爾弗裏克和這個男子長得有些相像。


    烏爾弗裏克好像根本不在乎這個人,他修著指甲:“哥哥,你怎麽來了?”


    這個人居然是烏爾弗裏克的哥哥?紀海宏以前總以為烏爾弗裏克也是孑然一身,沒想到他還有個哥哥?


    “沒想到你還願意叫我哥哥,”男子很感慨,“想當初你叛逆的上戰場當雇傭兵,父親是竭力反對的,可惜你還是走了,不過現在看起來你是對的,‘死神’的稱號,又有比父親還強的武裝力量……而且你走的時候還帶走了家裏的一名管家,那個管家以前也是有名的雇傭兵啊,看來他把你的公司打理的不錯。”


    烏爾弗裏克喊停:“直接說吧,又想讓我迴去的?”哥哥說:“是啊,我們普萊克家族不會放棄任何一名後代的,以前父親對不起你,可不是家族對不起你,別賭氣了,迴來吧,你看看你現在,隻用‘烏爾’當名,‘弗裏克’為姓,而你真正的姓是‘普萊克’,‘烏爾弗裏克’隻是你的名而已。”


    烏爾弗裏克說:“哥哥,我們小時候多好啊,去爬樹,去遊泳,去作弄女傭……唉,真懷念啊,可惜長大後,發現有些事情不能按自己的計劃來走……哥哥你在我離家出走後曾秘密的幫助過我,我知道,可是父親如果還是那個樣子,我是不會迴去的,他剝奪了我的一個夢想,卻不能再剝奪我另外一個夢想!”哥哥苦苦勸說:“沒錯,父親那一次的決定是錯誤的,並且還要再次幹涉你的夢想,可是父親……”“別提這個沒用的,他會改嗎?我可是有情報網絡的,查查就知道,哥哥,我現在過得很好,你請迴吧。”烏爾弗裏克略顯苦澀。


    哥哥歎了口氣:“好吧,那麽我以後來就隻是探望你,還有,這件事父親不知道,你不要和他說。”烏爾弗裏克心中一暖:“我知道,哥哥。”


    哥哥走後,烏爾弗裏克問手下:“有什麽事嗎?”


    屬下恭恭敬敬的說:“老板,上次一號目標遭遇的事情的後續調查已經全部中斷了,那些遺留證件查不到任何東西,很明顯,這些信息被人抹掉了。”


    烏爾弗裏克揮揮手:“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米花公園。


    柯南、灰原和紀海宏來到這邊散步。坐在水池邊的灰原說:“運氣真不錯,和你一起行動的毛利偵探被懷疑,差點被他們暗殺,在千鈞一發的時候得救了。”


    柯南在一旁無聊的攪著水,水波蕩漾,照映出他那無聊的臉龐。


    “預料到事件的發展並伏擊了那些家夥,讓他們誤認為信號發信器是fbi故意放置的,這一切都要感謝那個叫赤井的人。”這一切仿佛都和柯南無關:“是啊,非常感謝他,也謝謝你把小蘭留在了博士家。”


    “可是不要緊嗎?以後毛利偵探就沒人保護了。”灰原還是比較擔心。柯南說:“這樣反而比較安全,所以我才拒絕了fbi的保護,好不容易讓他們認為叔叔給fbi沒什麽關係了,再增加不必要的保鏢,反而讓他們認為還是有關係,這樣會更危險。”


    紀海宏沒想到灰原這麽擔心毛利小五郎的安全,難道是因為小蘭的緣故?


    柯南說:“而且我們還有從他們手裏奪過來的牌。”灰原已經聽說了水無憐奈的事情:“你是說那個主持人水無憐奈吧,聽說她現在還在醫院昏迷著。”柯南說:“是啊,fbi正在二十四小時監視。”……


    兩人說完了水無憐奈的事。灰原又問紀海宏關於那個神秘勢力的情況:“那個勢力……你還了解多少?”


    紀海宏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讓她捉摸不透的話:“我很期待。”


    柯南明白,紀海宏……的確很期待,他已經知道該怎麽麵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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