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同學,你在做什麽呢,這麽認真。”


    因為有事,雷軍也不想耽擱,直接開口打斷了忙碌中的廖誌遠。廖誌遠聽到聲音,連忙抬起頭來。看到來人是雷軍,臉上頓時有些激動了。


    先前的時候,沈主任來過一次這裏,說是雷軍已經迴來的,之後的工作還是雷軍負責。這讓廖誌遠不禁是鬆了口氣,雖然和雷軍不熟,但是比起沈主任,和雷軍一起做事無疑是輕鬆了許多。


    “額,雷老師你總算是迴來了,這段時間可把我蒙死了,你是不知道沈主任,整天板著臉,我和李芳兩個都大氣不敢出一下。”


    聽著廖誌遠的苦水,雷軍心裏一陣好笑,暗道這家夥看起來也挺機靈的,倒是和後者第一給他的感覺有所不同。


    上次見到廖誌遠的時候,雷軍對後者唯一的評價就是老實人,能做實事。但是這一次,廖誌遠明顯是不一樣了。不過對此,雷軍也懶得細想,隻當是後者認生。


    “嗯,前段時間有點事情,所以請了假,今天剛剛來就過來看看。”


    說著話,雷軍就走到一個位置坐了下來。隨後就和廖誌遠交談了起來,大體了解了一下所有隊員訓練的進度,雷軍還是很滿意的。


    交談過後,雷軍就在桌上找打了秦自成的聯係方式,對於趙大柱的事情,他打算找個機會和秦自成談談,要是對方識相,讓出名額還好,要是對方不是想,雷軍不介意在采取一些手段。


    “誌遠,這個秦自成表現怎麽樣,聽說他的武術功底一般,是不是真的?”


    聽到雷軍突然問道秦自成,廖誌遠愣了一下,隨後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雷老師,你這一問我就忍不住吐槽了。目前我們一共是組織了五次特訓,三天一次這並不算多吧。但是這個家夥一共就來過三次,上次我批評了幾句,他竟然對我吹胡子瞪眼的,要不是沈主任突然來了,說不定還要揍我呢。”


    “不會吧,現在的學生這麽囂張?”


    雷軍聞言,麵上一陣詫異。本來他就是隨口問問,沒想到還得到了這樣一個好消息,看來這倒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啊。


    “可不就是,更氣人的是,這個家夥似乎是看上的李芳大美女,特訓不願意參加,平時沒少往這裏跑,我要不是實力不行,真想揍這家夥一頓。”


    廖誌遠翻了個白眼,再度爆出了一個消息來。對於秦自成,他心中真是各種不爽。不過因為他目前的身份隻是個學生,確實沒辦法把後者怎麽樣,而且作為一個助理,他也沒有權利免去後者的名額。


    “看來是個刺頭啊,這樣吧,下午給所有人發個通知,我們再組織一次特訓,要是這家夥還不來,我就直接換人。”


    廖誌遠沒有權利,但是雷軍可是有著權利的。眼下蘭大把運動會相關的事宜,全權交給了他來辦,免去一個參加名額的權力還是有的。


    聽到雷軍這麽說,廖誌遠自然是欣然同意。不過這會兒他也是想起了雷軍怎麽會突然問這個人,當即就開口問道:“雷老師,這個家夥你認識?你怎麽會突然問到這個家夥。”


    聞言,雷軍就把之前趙大柱說的事情說了一遍,廖誌遠聽後,臉上一陣憤怒,叫囂著必須取消秦自成的名額。雷軍心裏一陣好笑,暗歎這家夥倒是個真性情。


    秦自成的名額必須取消,這一點不用廖誌遠說雷軍也會這麽做。又呆了一會兒,雷軍就離開了。馬上就到了上課時間,早晨已經個九五班的人說過了,下午要補一節課,雷軍得去準備準備了。


    上課鈴響起之後,雷軍就按時進入了教室,看著九五班眾人臉上都是悻悻的模樣,雷軍感覺自己的教育還是不到位,要不然這群人怎麽會不熱愛學習呢。


    這節課,雷軍講的是還是《二十四孝》,名字叫《上書救父》。開場之後雷軍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上書救父》的典故。相傳漢文帝時期,有一名叫淳於意的,拜齊國著名醫師楊慶為師,學得一身高超的醫術,曾經在齊國圍觀,後楊慶去世後,他就辭官行醫。


    因為個性耿直,淳於意得罪了一位很有權勢的人,自身遭到陷害,被押往京城之罪。淳於意有個女兒,名字叫做緹縈,雖然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但是在父親遭受陷害的情況下,毅然不辭辛勞,前往長安為淳於意喊冤。


    她陳述了肉刑的害處,並說明父親淳於意為官時清廉愛民,現在是遭人陷害,願意代父受過。漢文帝聞之,深感緹縈的孝心,特意赦免了淳於意,並且下詔廢除了肉刑。


    故事到這裏已經是結尾,雷軍看著地下麵麵相覷的眾人,淡淡一笑說道:“你們肯定在疑惑,我為什麽要講這個。按道理來說,這隻是個故事,沒必要再課堂上著重介紹。所以我講《上書救父》不是為了講孝順,而是為了講另外一個人性的閃光點。”


    說道這裏,雷軍停了下來,頗有些吊人胃口的意思。停頓了片刻,他才再度開口說道:“或許很多人隻是將這個當做一個故事來聽,之導致你們忽略了當時的社會境況。一個國家的刑法製度,是長期以來形成的,而緹縈一個弱女子,卻硬是依靠自己的力量,廢除了肉刑。”


    “肉刑是什麽,是一種殘害人體機能,以達到懲治罪犯的目的的殘忍刑法。分別為刺麵,斬足,割鼻,宮刑,死刑五種。無一不是喪盡天良。素有三典五刑直說,起源於傷人者創,殺人者死這種原始同態複仇倫。自從夏商以來,一直沿用到漢代。而緹縈卻是用自身的力量廢除了這種刑罰。”


    “同學們,我要告訴你們的是,沒有什麽事情是不可能的。緹縈能讓一個九五之尊做出改變,就很好的證明了這一點。當下的社會,各種風氣呈現,見不得光的手段每時每刻都在上演。然而,令我們感到悲哀的是,很多人都將這種病態的社會形態,當成了理所當然的東西。”


    “今天,我要告訴你們,你所看到的,所感受的,所經曆的,所有人都默認的東西,不一定是正確的。為人一世,但求無愧於心,我希望你們,在社會中不會被那些不好的風氣影響到,學會用心思考問題。”


    說道這裏,雷軍的眼睛一一掃視過講台下的所有人,開口繼續道:“社會需要良善之人,清廉之輩。我希望你們從自身做起,就算不能改變這個社會,但是至少能影響周圍的人……”


    雷軍的話依然在繼續,他的麵色難得的多了一絲激昂,九五班的人感覺麵前的這個老師,在這一刻似乎是變了一個模樣。這個從來都是沉穩如磐石的男子,這一刻竟然有種激動的味道呈現出來。


    ……


    “叮鈴鈴……”


    熟悉的下課鈴聲響起,雷軍深深的看了一眼眾人,邁開步伐走出了教室。他的心情有些不平穩,之所以會給這些人講這些,是受到了秦自成的影響。


    所謂大學,是教書育人造福社會的地方。然而在很多人眼裏,大學已然是成了學處世為人的場所。對於這一點,雷軍在這段時間深有體會。


    然而,在這個小社會中,秦自成這樣的人,也不在少數。學生時期就會玩陰謀使手段,這種人到了社會上,也不會是什麽好人。


    雷軍覺得,有些時候手段雖然是必須的,但是在沒必要的情況下,堅持本心才最為重要。他不想自己地下的學生,會有任何一人,以後走向作奸犯科的道路,那樣他麵上無光,也對不起老師這個稱號。


    競爭是殘酷的,但是這並不能成為任何人步入深淵的借口。


    迴到辦公室不久,雷軍就接到了來自廖誌遠的電話,特訓的事情已經是通知了下去,四點集合。雷軍看了下時間,差不多到點了,連忙起身穿上外套,朝著操場走去。


    不多時,他就到了集合的地方。好久不見的李芳也是來了。看到雷軍到來,李芳臉上頓時流露出一絲笑意。兩人的關係一直很好,最近好長時間沒見到了,倒是有些想了。


    “吆,雷大帥哥總算是忙完了啊,知道正事了。”


    聽著李芳的調侃之眼,雷軍幹幹一笑,有些無奈的說道:“瞧你說的,搞得像我是故意偷懶一樣。這不忙完了我就來了嗎,幾天不見李大美女又漂亮了啊。”


    聞言,李芳的一雙大眼睛頓時笑的彎了起來,一臉開心的說道:“是嗎,我也覺得我最近漂亮了,果然是你懂事,浩然那家夥從來都不會認真看。”


    “吆,看來你兩發展不慢嘛,這麽快就浩然浩然的叫上了。”


    “……”


    兩人相互調侃了一會兒,這時參加特訓的學生也是到齊了,在廖誌遠的號召下,眾人整齊的站成了三列。在雷軍的要求下,為首的人開始報數。


    一排是十一個,三排一共是三十三個。雷軍知道特訓的成員一共是三十四個,眼下明顯是少了一個。當即轉頭看向廖誌遠,廖誌遠也不等雷軍問,直接說道:“雷老師,秦自成沒有來,說是他有個聚會,沒工夫參加。”


    聞言,雷軍臉上並沒有流露出太多的表情,心裏麵卻是樂開了花。那家夥果然是沒來,這樣他也不需要找後者談什麽話了,直接取消了後者的資格就是了。


    心中這樣想著,雷軍開口說道:“可能你們之中,有一部分人並不知道我,現在我再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雷軍,是這次運動會的全權負責人,前段時間因為有事情,所以是沈主任暫代我的職務。從今天開始,我將對在場的每個人,都進行嚴格的訓練,要是有人有意見,可以現在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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