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林沒有理睬趙政委的感覺受,更沒有理睬楊嵐的感受,和戰士狂歡,喝了一碗又一碗,甚至挽著袖子猜拳,搞得不亦樂唿。


    當然,這樣下去肯定要喝酩酊大醉,倒在凳子上唿唿大睡,翠兒急得冒汗,她一個人可是扶不走他,想找一個人幫忙,一看,院子裏的戰士東倒西歪的,找不著人。楊嵐站在一旁,見了忙去幫她。


    翠兒見了,非常友好地笑了笑說:“他醉了,簡直像一頭牛,脾氣強得很,你可要多擔待一點,相信明天他酒醒了,會派人送你們去哈爾濱的!”


    楊林醉了,倒在床上,也感覺不到冷,翠兒知道床很冷,把他扶上床,自己也跟著上了床給楊林取暖。


    下午三點左右,雪停了,許多戰士跑到了村外玩起了雪人。楊林正睡得香,有人來敲門,翠兒急著推楊林,推了幾下楊林才慢慢地醒過來,問:“什麽事?”


    “哥,有人敲門!你快起床看一看吧!”翠兒說。


    “——什麽人?”楊林不厭煩地說。


    “李良!”聲音急促,像有什麽在事。


    “什麽事?”楊林驚異地問。


    “——楊連長,我們鎮來了一夥土匪,要收繳我們的武器!他們說,鎮政府院子裏的武器都得交出來給他們,否則,他們要動武,把我們鎮一把火燒光!”李良焦急地說。


    “——媽的!簡單無天無法了!”楊林急著起床。


    楊林開門,看著李良一臉驚愕樣子,說:“土匪怕什麽?老子要他活著進來,死著出去!”


    趙政委在院子裏站著看著楊林,不知所措。日本鬼子不怕,開槍打人就得了。土匪可組織上有政策的,盡量收編他們。若是他們正是蠻不講理,那真不知怎麽解決。


    “楊林。你可小心啊!他們都是一夥亡命之徒!”趙政委說。


    “他們不要命,我楊林也不要命啊!反正老子的命是撿來的。死了也值得,不然早被日本鬼子搶去了,活不今天了!”楊林憤怒地說。


    楊林衝到鎮上,果然見著一群人站在街道中間撒野,像潑婦似的,哇哇亂罵,目本中無人,傲慢無禮。


    楊林急衝衝趕到街道時。一個年齡約四十歲左右,身高約二米左右的彪形大漢,披著貂皮大衣,穿著長統靴子,兩手叉在腰間在罵天罵地,見著楊林來,問:“你是八路軍的頭嗎?”


    “我就是!”


    “——啊!竟然年齡不大,趕跑江湖,混什麽人頭?”


    “別給我來這一套,你到底想做什麽?老子不允許你在鎮上撒野。否則,老子要你人頭落地!”楊林掏出手槍,兇神惡煞地罵。


    “敢罵老子!你相不相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先報上名來!否則,你死了,老子也不知你名兒!”


    “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名叫張大仙!”


    “——張大仙,全中國人都在抗日,你竟欺負中國人,你算不算英雄?”


    “我不是英雄!——你媽的是英雄!別給老子扯遠了,老子今天是來要武器的!日本人藏了許多武器在鎮政府院子裏。如果你讓我帶走,那麽我們就互不幹涉。各走各的路!若要幹涉,那老子對你們不客氣了。一把火把鎮燒了。”


    “張大仙,你是個英雄,我佩服你!你想搶走鎮政府的武器,你得說出一二三本事來,否則你就搶了,心裏也不踏實!我楊林殺了日本鬼子不少,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在我麵前囂張過,你是第一人!要不,我們倆比劃比劃?”


    “比劃什麽?”


    “——槍法!怎麽樣?”


    “當年老子與徐巴子爭禿頭山土匪首領時,也就是比槍法,我一槍能竄兩個銅錢,徐巴子,連一個銅錢也竄不了!我不相信,你的槍法比我好!”


    “你說吧!怎麽比?”


    “很簡單,你看著前麵屋簷下的燈籠……”


    “太簡單了吧!”


    “我話未說完,誰打中了燈籠下麵吊著的紅珠子,誰都勝,若是我們倆都打中了,那麽就別選目標!”


    燈籠離楊林們約有二百米遠,屋簷下一共有五個燈籠,下麵吊著紅珠子,眼力不好的根本看不了。


    張大仙這下可難住了,眼睛根本看不見燈籠下麵吊著紅珠子,又不敢說,悄悄地跟後麵一個小廝低語了兩聲,然後笑著說:“楊連長,我早有耳聞了,你的槍法是厲害,要不我們換別的比劃?”


    “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得遵守承諾!”楊林冷嘲熱諷地說。


    “你既然說了,我也不怕你!比就比!”張大仙眯著眼看看了遠處那燈籠,然後從腰間掏出一把日式手槍朝著燈籠就是一槍!


    楊林正準備叫住時,槍聲響了。


    楊林暗罵:“我還未說打那個燈籠呢!你媽的,竟然開槍了!”


    楊林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試槍?”


    “試什麽槍?我已經開槍了!”


    “打那兒?”


    “打燈籠下麵的珠子啊!”


    “五個燈籠,你都打吧!”


    “我打了,你打什麽?”


    “如果你都打中了,那你勝啊!”


    “——你別小瞧我了吧!”


    張大仙連開了四槍,楊林派了戰士跑去看,戰士迴來說:“楊連長,珠子還吊著,沒有打中!五個燈籠下麵的珠子都還在!”


    張大仙臉紅了,便派兩個小鬼去看,迴來沒有說話。


    張大仙急了問:“怎麽了樣?”


    “沒中!”


    “——不可能!難道一個也沒有中嗎?”


    “是的!”


    張大仙一耳光打在一個小鬼的臉上,瞬間栽倒在地叫喚不停。


    “別潑了!男人嘛,得像一個男人的樣兒!沒有那本事,你就別來獻醜了!——看看兄弟我的槍法吧!”楊林笑著說。


    楊林掏出手槍,眨眼之間“呯呯呯呯呯!”連開五槍,結束後叫兩個戰士去看,迴來說:“全中了!”


    張大仙不相信,自己也跑去看,迴來說:“不比了!老子今天算是輸了,武器我也不要了!那天,我想好了點子再來找你!”


    “——且慢!哥,你說這話我不愛聽了!難道你不服輸?願賭得服輸啊!”楊林皮笑肉不笑地說。


    “要不,我們換種方法比劃吧!”張大仙奸笑著說。


    “什麽方法?”


    “拳腳!我們倆在這兒比,誰贏了,武器歸誰!若是誰輸了,滾蛋!”張大仙奸笑著說。


    “——奉陪到底!”


    張大仙冷笑了兩聲,把貂皮大衣一扔,一個小鬼立即拾起來。


    “來吧!”


    楊林鬆兩腳,站了一個馬步,然後鼓足了勁,叫道:“上來吧!”


    張大仙猛揣過來,楊林一個轉身,他可落了空,還未站穩,楊林飛起一腿,那可踢到張大仙的胸口。


    張大仙腳底一滑,栽倒在地,灰溜溜地站了起來,猛向楊林一腳踢來,楊林一蹲,雙手用力往上一擋,接著逮著他的褲腿一拉,來了一個一字叉。


    張大仙頓時羞得臉通紅,準備掏槍,楊林上前按住,搶了槍,一腳踢去,鼻孔出血。


    楊林又是一拳打在他臉上,兩隻眼睛烏了一塊。


    “說好了的,你怎麽打人了!”張大仙哭泣著說。


    “服不服?不服,老子要你的命!”楊林吼道。


    張大仙帶來的人見著了,也不敢亂動。


    “服了!”張大仙乖乖地說。


    “把槍全扔掉,空著手迴你的禿頭山去!若我打聽到你們再來欺壓百姓,老子要你們狗命!——張大仙,你知道我們八路的厲害!正規部隊,有槍有炮我們不懼怕,難道怕你們這些山賊不成?說白了,你們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楊林兇狠狠地說。


    張大仙拔腿就跑,走時連自己的貂皮大衣也不要了。(未完待續)


    ps:遇上土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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