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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見心暖的問題,蕭煌低頭望來,菲薄的勾起了讓她費解的淺笑。


    “我怎麽不知道了?”蕭煌反問她,話裏含著深意。


    “你去看過司馬彬了?”心暖從蕭煌懷裏坐起來,滿目不接的問道。


    “沒有。我哪有這個時間?我都忙著給我老婆安排一場最好的婚禮。”蕭煌寵溺地在她白嫩的鼻子上劃了一下,正想多說,腰下的衣擺忽然被扯著。


    蕭煌低下頭,看見小寶寶給他遞來了一個玩具,“爸爸!”


    “寶寶要爸爸陪你玩嗎?”蕭煌接過了小玩具。


    小寶寶對著他點頭,又扯了扯他的衣擺,示意他快點過來。


    “暖暖,張墨會在a城看著司馬彬,你不需要擔心。”


    蕭煌抱起寶寶,臨走前跟她說了這麽一句話。


    對啊,張墨在司馬彬判刑之後迴到了a城,有張墨看著,她也不用這麽緊張。


    心暖放下了擔憂,過去和蕭煌一起陪寶寶玩,等到十點多,蕭煌帶著寶寶去洗澡睡覺。


    她去到書房裏,整理好明天要用到的書本,洗了澡,也去睡覺了。


    趁著不用上課的時候,她帶著寶寶去酒店裏找林珊珊和黃寶儀。


    林珊珊果然說到做到,除了去開會之外,所有時間都留在了酒店裏,黃寶儀快受不了她了。


    “暖暖,你初秋的時間就結婚了?”


    黃寶儀和心暖聊了幾句後,談到了結婚的話題上。


    黃寶儀是在婚紗公司上班的,給了心暖很多有用的資料,還預約了一張請帖。


    林珊珊也過插嘴,三人聊到了傍晚才分手。


    心暖帶著寶寶迴家,想起黃寶儀得知她的婚紗是蕭煌親手設計時,那一臉驚訝的表情,心裏不可遏製的湧出了甜蜜。


    再過一個月左右,就是婚期了,蕭煌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得很好,完全不用她費神。


    趁著晚上還有時間,心暖帶著寶寶去到了百貨超市裏逛街,買了一些日用品和小玩具迴去。


    她把車子停在了百貨超市的露天停車場裏,一手推著嬰兒車,一手從包包裏翻找著鑰匙。


    一不小心,心暖把要是弄丟在了地上。


    “真不小心。”她懊惱出聲,蹲下身去撿鑰匙,餘光不經意地望向身後,意外地發現有一道暗影從視線裏飛快地閃過。


    心暖抬頭望向那邊,幾個剛從百貨超市出來的路人正有說有笑的準備上車離開,看上去很正常。


    “剛才是錯覺嗎?”


    心暖站起身,環視了四周一圈,除了整齊停靠著的車子外,她什麽都沒有看見。


    應該是錯覺吧?停車場上還有很多人,而且,這裏還有保安看守著,非常安全。


    心暖收迴視線,上車迴到了家裏,很快就這件事給忘了。


    隨著婚期的逼近,她也開始變得忙碌起來,不用上課的時候,她就跟著媽媽去美容院按摩,又去珠寶店裏買首飾,還要忙著通知親朋好友。


    蕭煌被她更忙,每天都要親自去到酒店裏安排婚宴的場地,還不許心暖去看,說要給她一個驚喜。


    “每次都說是驚喜。”


    心暖撇了撇嘴,反正也隻有幾天了,那就再等等唄。


    她聳了聳肩,趁著下午陽光燦爛,帶著剛睡醒的小寶去到了裴家別墅,牽上四隻狗狗出去散步。


    三哥又去國外參加音樂會了,沒人有空帶狗狗們出去散步,它們每天悶在家裏怪可憐的。


    “寶寶,你看狗狗們是不是好可愛?”


    心暖推著嬰兒車,朝小寶寶指向跟在身旁的四隻金毛犬。


    狗狗們歡快地圍著心暖四處亂跑,忽然之間,某隻小狗對身後“汪汪”大叫起來,叫得越來越兇。


    心暖拉著狗繩免得狗狗會衝過去。放眼望向身後的街道,隻見明媚的陽光平鋪在街上,兩旁都是別墅的圍牆,一些高大的樹木從圍牆後探出了枝葉。


    微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顯得四周更加安全。


    心暖看了眼還在汪汪大叫的狗狗,心裏的疑惑加重,把目光鎖定在不遠處的小巷子裏。


    從這個角度,她看不見巷子裏麵的情況,但狗狗一直在叫,巷子那邊很可能有問題。


    “大家都在睡午覺,誰的狗在叫?”


    一旁的別墅裏傳來婦人的抱怨。


    心暖隻好帶著四隻狗狗離開。


    走出一段路後,狗狗們都安靜下來了。


    迴家的時候,心暖特別留意過那條小巷子,裏麵什麽都沒有。


    小巷子的盡頭是通向別處的,出口四通八達,就連她也沒有走過這些巷子,貿然進去很可能會迷路。


    心暖往巷子裏多看了幾眼,帶著狗狗們迴去。


    狗狗們的反應很平靜。也許剛才隻是一場意外,狗狗們偶爾也會亂吠的。


    安頓好狗狗們後,心暖迴到了家裏,看見蕭煌坐在沙發上,麵前擺著幾疊紅色的請帖。


    “請帖都印好了?”


    心暖抱著寶寶過去,拿起了一張請帖翻看。


    這張請帖是特別定製的,她拿了幾張送過去給親戚朋友,一天之內跑了好幾個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太敏感了,心暖老是覺得有人在跟著她,等她迴頭查看,身後又一絲動靜也沒有。


    心暖起初以為是錯覺,但隨著不安的次數越來越多,她不得不重視起來,每次出門都帶上了保姆,漸漸地,不安的感覺就消失了,估計是躲在身後的人害怕了。


    “小姐,要報警嗎?”


    保姆聽見了她描述的情況,擔憂的問道。


    “暫時不用報警,下個星期就是婚禮了,在這個時候驚動警察,記者又有機會借題發揮了。”心暖翻開手機上的日曆,下個星期的星期二就是她和蕭煌婚禮,也就幾天的時間了。


    賓客們上基本上都來到了京城,就連林珊珊她們也特意請假過來,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鬧出情況,影響重大!


    “小姐,不如多安排幾個保鏢過來?”保姆思考道。


    “可以。”


    心暖點頭,她也正想這樣做。


    心暖給裴以寒打了電話,將連日來的情況告訴他,讓他找幾個保鏢過來。


    裴以寒還幫她聯係了警察局的局長,讓局長低調地調查這件事,確保婚禮當天不會發生任何情況。


    大概是她的手段起效了,這幾天外出時,再也沒有遇上前幾天的事情。


    轉眼間就到了下周一,心暖要提前一晚妝容整理好,工序非常繁瑣,五個化妝師和三個服裝師圍著她,花了四個小時才弄好。


    蕭煌會在早上的八點過來接她,現在才是淩晨的四點,趁著還有時間,她靠在椅子上休息,化妝師不時會過來幫她補妝,提醒她不要把妝容蹭掉了。


    睡個覺真是煎熬啊!心暖幹脆不睡了,打了個電話給蕭煌,向他抱怨。


    “暖暖,我覺得你不化妝的時候更加好看,不如你把妝給卸了?”


    蕭煌的聲音聽上去很精神,看來也是一晚沒有睡。


    “明天有很多人過來,哪能不化妝?”心暖嘟噥著,細細一想,其實蕭煌是在心痛她,想她把妝卸了,然後去睡覺。


    心暖被蕭煌這麽一哄,心情好轉了許多,隨意地聊了幾個話題後,她的眼簾越發沉重,掛了蕭煌的電話後,靠在椅子上繼續睡覺。


    快到六點時,服裝師把她喊醒,讓她過去換婚紗。


    潘媛給她端了一碗熱湯過來。


    心暖一整晚都沒有吃飯,說了句“謝謝媽媽”後把湯水喝掉,胃裏的難受終於好轉了些。


    早上的八點,門口準時傳來一陣哄鬧,是蕭煌過來了。


    林珊珊她們當了她的伴娘,在外麵攔著蕭煌,撐不了五分鍾,林珊珊她們就棄械投降了,蔫蔫了打開門讓蕭煌進來。


    門外的哄鬧霎時湧進了房間裏,心暖本來是坐在梳妝椅上爭取時間休息的,豁然聽見身後的響聲,她驚醒過來,視線不偏不倚的對上了麵前的梳妝鏡。


    鏡子裏倒影著蕭煌挺拔的身姿,視線對上的瞬間,心暖的心跳猝然漏掉了一拍。


    熨燙得筆直的黑西裝穿在蕭煌身上,把他挺拔俊秀的身姿展露無遺。


    蕭煌含笑的走來,狹長的眼睛下隆起了一個小臥蠶,泄露了他的愉悅。


    不過是短短數步的距離,蕭煌走得特別鄭重,像是害怕會驚動心中的寶貝。


    心暖迎著他的目光站起身,柔和的燈光打落在她的婚紗上,透出了一道淡淡的白光,聖潔地籠罩在她身上。


    蕭煌看呆了一瞬,走到心暖麵前,喉結輕輕滑動著,道出了暗啞的嗓音,“暖暖,我過來接你了。”


    他說著,朝心暖伸出了手。


    蕭煌的手很好看,五根修長筆直的手指上找不到一些瑕疵。


    心暖把手搭上去,指尖觸摸到了蕭煌掌心裏的溫熱,順著血脈流向了全身。


    下一秒,蕭煌把她帶進了懷裏,寬厚有力的臂彎像是最堅固的依靠,把她緊緊抱著。


    “暖暖,這場婚禮讓你久等。”蕭煌嗅著心暖身上的幽香,似感觸般輕歎。


    他們在一起這麽久,他到今天才給她一場婚禮,真是太遲了。


    “沒有。”心暖往他懷裏蹭了蹭。


    道上有很多事情沒有解決,蕭煌過早的和她結婚,隻會讓道上的人注意上她。


    現在這個時間剛剛好,蕭煌接手了蕭家,身份和權勢都翻倍了,道上的人也不敢隨便對他動手。


    “你們倆還在談情說愛啊?時間快到了!”


    門外的人見他們一直沒有出來,打趣的大聲起哄,惹得周圍的人都在哈哈大笑。


    “我們出去吧。”蕭煌對她一笑,眼裏眸光灼灼的。


    今天是個大喜日子,蕭煌沒有約束這些人的打鬧,彎腰把心暖抱出去,馬上被灑了一身的彩紙。


    林珊珊她們哄堂大笑,又說了一串吉利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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