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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暖掙脫不開,眼淚直躥而出。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她就好像是一頭被大灰狼看上的小綿羊,盡管大灰狼願意和她說道理,但心裏一早就認定了非吃她不可,所有退讓和忍耐都隻是為了得到她。


    心暖快要被吻得窒息之時,房門被劇烈地踢動著,帶來了地震一樣的顫抖!


    “蕭老大,開門!”


    有人在門外大叫。


    “乖,一會兒別說話,聽我的。”蕭煌的吻漸變溫柔,沙啞的聲音從兩人唇瓣間溢出。


    不等心暖迴應,蕭煌把她平放在床上,快節奏的運動起來,把大床弄得咯吱咯吱的響著。


    蕭煌沒有要她,隻是在做著一些掩眼法。


    心暖能感覺到他的體溫,整張臉都漲紅。這些事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她從來沒有經曆過。


    “蕭老大!”


    房門被踢開,蕭煌停住了動作,隱藏在黑暗中俊臉上布滿了汗水。他匍匐在床上,如野獸般望向燈光刺眼的房門。


    “要麽滾出去,要麽給我死在這裏!”


    心暖和蕭煌的距離很近,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蕭煌話音裏的殺意!蕭煌不是開玩笑,他真的會殺人的!


    心暖身子顫抖,無法遏製心底的恐懼。


    萬念俱灰之時,她光潔的後背被一隻火辣辣的大手撈住,接近著,一股穩健的手勁把她抱進了蕭煌懷裏,被子蓋過了她的頭頂。


    她什麽都看不見,隻嗅到了蕭煌濃烈的荷爾蒙氣息,稍微抬頭,她就能吻上這男人的胸肌。


    “蕭老大,你這是?”


    門外,衝鋒在前的老四倒吸涼氣,蕭煌這個動作好像還沒有離開心暖,嚇得老四身後的菜鳥都不知所措了。


    “老四,這不是你送我的?”蕭煌被劉海被擋住的眼睛裏帶著未消的火氣。


    即使周身淩亂,他也像是一個手握生死大權的帝皇,隨便一個動作就能讓門外的人死絕!


    這份戾氣,嚇到了老四。


    “不,這不是啊!蕭老大,你床上的是我妹妹!”


    老四慘白了臉,說得煞有其事。


    “你到底有多少個妹妹?”蕭煌歪過了腦袋,弧度優美的下巴正好抵在心暖的小腦袋上。


    在外人眼裏,這個動作很曖昧,隻有蕭煌知道其中的**之苦!


    這丫頭中了藥,在對他下手!


    嘶!蕭煌毫無先兆的蹙起眉,額上隆起了青筋,他懷疑這個丫頭在折磨他,居然把小手放在不該碰的地方。


    蕭煌暗下眸子,長臂加重力氣把心暖摁住,不讓她繼續往下。他想要她,但絕對不可能在這麽多人麵前行動。


    她的美好,隻能讓他看。


    “蕭老大,她,她是我剛認的幹妹妹。蕭老大,你和她上次是在酒吧裏見過的。”老四說得小心翼翼,“這個丫頭後來又來了酒吧一次,我跟她挺投緣的,就……”


    “張墨!”蕭煌突地變了聲!


    “老大,我在這裏。”門外閃身走進了一個黑衣男子,他冷著一張清俊的臉,視線往蕭煌那邊望去,染上了幾絲錯愕。


    但很快,張墨收迴視線。


    老大跟什麽女人在一起,不是他能管的。


    “教教老四怎麽說話。”蕭煌眼裏掠過淩光。


    “是的,老大。”張墨應下,反手拽著老四出去。


    老四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該說的話,他還沒說完呢,怎麽就讓他出去?


    “老大的女人,是你能攀關係的嗎?”張墨丟了一個愚蠢的眼神給他。


    不管心暖以前是什麽身份,從今晚開始,她就是蕭煌的女人!


    “不,墨哥,她真的是我幹妹。蕭老大跟我妹發生了關係,蕭老大就得站在我這邊,啊!”


    老四一聲慘叫,沒了話音。


    房門也被關上,眾人一窩蜂的散去,誰也不敢多提今晚的事。


    蕭煌抽搐著把被子掀開,一眼就看見心暖的小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像貓兒般親吻著他,偶爾伸出來的小舌頭勾人得會拿了他的命。


    這一刻,蕭煌真想不顧一切的要她。


    但不行,老四把她拖進了這趟渾水裏,要是她今晚失了身,外人都會認定她就是老四的幹妹。最重要的是,他今晚的時間不多,不能好好陪她。


    “等明天,你要多少,我都給你。”蕭煌吻住她光潔的額頭,充滿了占有的動作,卻又帶著入骨的寵溺。


    從十年開始,這個女孩兒就是他的人。她兒時的模樣,他記得一清二楚。


    “記住,我叫蕭煌,是你的男人。”蕭煌低頭,對上心暖如純鹿般泛著湖光的清純眸子,眼中閃動著的水光讓蕭煌欲火焚身。


    他再度吻住心暖的唇,描繪著她的唇形。正當意亂情迷之際,他抱著心暖去到了浴室,冰冷的水從兩人的頭頂落下,他們的唇緊緊糾纏著……


    直到心暖昏迷前,她還沒有和蕭煌分開。


    意識在漆黑間沉淪了許久,她醒過來,迷惘地睜開眼睛,看著米黃色的天花板,意識漸漸迴籠。


    那個男人!


    心暖想起了蕭煌,觸電般坐起身,大床兩旁空空如也。她慌亂地摸著自己身子,確定完好無缺後,她下床離開。


    推開房門,她看見了一條貼著黑色牆紙的走廊,一個人都沒有。顧不上思考這裏是哪兒,她及不擇路的衝了出去,猛烈的陽光刺進了眼睛裏。


    糟糕了!她失蹤了一晚,家裏幾個哥哥肯定把京城都拆掉了。


    “這裏是上次酒吧?”


    臨走前,心暖迴頭望向身後,錯愕地發現自己居然來到了那晚和同學們聚會的酒吧裏。


    她眼裏閃過異光,但很快又打斷思考,當務之急是迴家保平安!


    花了一個半小時,她在一個好心的司機大哥幫忙下,不用花一分錢迴到了別墅區外麵。


    跟司機大哥再三道謝後,心暖迴到了家裏,剛推開門,一股寒意如同泰山般壓向她,幾乎無法唿吸!


    放眼望向大廳裏,毫無防備之下,她對上好幾雙眼睛,他們不約而同的盯著她,刀子般的視線“嗖嗖”的刺在她身上。


    其中有一雙眼睛深邃得如同吃人的地獄,吞吐著凍結靈魂的寒氣。整個大廳裏的威壓,幾乎都是從這個人身上逸散出起來的。


    心暖繃緊了身子,“爸,爸爸,你迴來了?”


    裴冬冷孤冷的薄唇抿成了直線,眼中橫躥的怒意隨著她這聲“爸爸”煙消雲散。“茜茜,過來。”


    心暖頭皮發麻地走過去,她幾個哥哥都在這裏,茶桌上擺放著她昨天畫好的畫,應該是二哥在公園裏撿迴來的。


    她突然被老四的人帶走,混亂之間把畫板扔在了地方。她平時很有交代,這迴卻把東西扔掉地上,幾個哥哥肯定猜到她出事了,把還在旅途中的爸爸也喊了迴來。


    心暖來到裴冬冷麵前,他五十多歲的俊臉上看不見一絲皺紋,皮膚緊致有彈性,說是她哥哥也有人相信。


    “爸爸……”心暖低下頭,打算主動出擊,“我昨天在畫畫,忽然有一輛黑色麵包車駛過來,有幾個人把我拖上去。”


    她把昨晚的事情說出來,卻不敢說蕭煌的事。


    再怎麽樣,她也是個女孩子,蕭煌摸了她全身,她不敢說。


    裴冬冷聽完她的話,神情平靜的讓她迴房休息。


    心暖劫後逃生般倒在床上,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夢裏不時會出現蕭煌的臉,她甚至夢見了蕭煌把她占有的畫麵,嚇得從床上彈起身,臉上全是冷汗。


    太可怕了!


    她去洗了澡,吃了晚飯之後又去睡覺。


    爸爸和幾個哥哥都沒有再提那件事,可能是不想嚇著她。


    她在家裏睡了一晚,早上的時候被手機鈴聲吵醒,來電顯示是米拉。


    “暖暖,你知道嗎!我們那天去的那間酒吧被鏟平了!”


    剛接電話,米拉的嚎啕大叫著。


    心暖的瞌睡蟲頓時跑了精光,一下子想起了她的爸爸。


    她懊惱,昨晚把事情告訴爸爸的時候,爸爸一點表情都沒有,但爸爸的脾氣就是這樣,他越是風輕雲淡,事後的手段就更狠!


    “酒吧裏麵的人呢?”心暖趕緊追問米拉,腦袋裏不自覺地蹦出蕭煌的臉。


    這個男人好像和酒吧有關係。


    “我不知道啊!”米拉幾乎要哭了,“我覺得那間酒店的東西還是不錯的,環境也很好,還打算在開學之前喊上你和幾個好姐妹去玩一晚。我今早打電話過去問價錢,一直沒有人接電話。我就過去看見了,誰知道隻剩下一片廢墟了!”


    “拉拉,你還在酒吧附近?”


    心暖坐起來,想起了老四這夥人,她讓米拉離開那兒,怕那群人還在附近,會對米拉不利。


    那群人,到底是什麽身份啊?


    掛了電話後,心暖縮在床上扒著頭發。她該怎麽辦?酒吧被爸爸鏟平了,要是爸爸知道她和一個陌生男人做了那些曖昧的事,她怎麽解釋啊?


    懷著忐忑的心情,心暖不敢下去和家人一起吃早餐,盤算著他們離開的餐桌時間,她偷偷的跑進廚房裏拿了些食物就走。


    中午之前收拾好東西躲到了米拉家裏,一整天都恍恍惚惚的。


    一連好幾天,她都這樣,爸爸和哥哥們都不說話。


    一個星期後,她媽媽從國外迴來,她跟著爸爸和哥哥們去接機。


    爸爸和媽媽是一起去旅遊的,因為她臨時出事,爸爸怕媽媽太累,一個人趕了迴來,等事情處理好後又給媽媽報了平安。


    “媽媽在那邊。”


    機場裏人來人往的,走在她身旁的大哥忽然說了聲。


    她趕緊望過去,在二號出機口前看見了一抹明豔的倩影,酒粉色的衣服把女人的肌膚襯托得白嫩無暇,就像是剝殼的雞蛋,引得路人紛紛望過去,更甚至有一個陌生男人主動走去搭訕。


    裴冬冷沉下臉,流星大步的走過去。


    “爸爸又吃醋了。”裴以琛偷笑,“結婚快三十多年了,爸爸媽媽還這麽恩愛,我們幾個電燈膽是不是該消失一下?”


    “先幫媽媽把行李拿走。”


    裴以寒說了聲,帶著幾人走過去。


    那個陌生男人早就被他們老爸給嚇跑了。


    “媽媽。”心暖撲進潘媛柔軟的懷裏,嗅著她身上自然的香水味,心情卻很低落。


    她原以為,媽媽迴來之後,她就敢那晚的事說出來,但現在一看,還是說不出口。


    那晚的事像噩夢一樣纏著她,那個男人就是噩夢的源頭。


    “迴家再說。我剛下機,你爸就板著臉給我看!”潘媛漂亮的臉上戴著墨鏡,冷颼颼的瞥向裴冬冷。


    裴冬冷的臉色更加難看,“你這件衣服在哪裏買的?我記得你行李箱裏沒有。”


    “我買的。”潘媛白他一眼,領著女兒率先離開,幾個兒子在身後勸說著裴冬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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