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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琰琰,給奶奶笑一個,奶奶錄給爸爸媽媽看。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視頻裏傳來了林夏的聲音,緊接著,潘媛看見了一雙手探進嬰兒床裏,逗著老二。


    老二睜開眼睛,黑溜溜的大眼睛很平靜。


    林夏抓他的小腋窩,又給他拿玩具,但他就是不笑。


    “冬冷,老二是不是像你?”潘媛盯著視頻,靠在了裴冬冷身上,發絲下的豐盈順勢貼著他的肩膀,軟得就像棉花。


    裴冬冷深唿吸一口氣忍著欲火,“老二像我,老三天天哭就像你。”


    “我哪有哭?”潘媛瞪他。


    “昨晚是誰哭著說不要的?


    ”話音剛落,她的胸前傳來癢癢的感覺,來不及查看,柔軟處就被一把握住,裴冬冷湊到了她麵前,“小壞蛋,你騙我?”


    裴冬冷說著,翻身壓著她,滾燙的體溫如同燒開了的水把她包裹住。


    潘媛甚至來不及說話,雙唇又被封住,掙紮間手機被拿掉,裴冬冷弓起腰身進入了主題。


    整整一天,裴冬冷都在信守承諾的陪著她,弄得她好幾次啞著嗓子求饒。


    縱欲過度的後果讓她在床上躺了一整晚,次日早上醒來,渾身都在發麻,她扭頭過,裴冬冷正安然地睡在她身旁,劉海上的發絲隨意地撥開著,依稀間殘留著汗水和**的味道。


    潘媛小心地撐起身,打量著熟睡中的男人。


    他的額頭寬厚有型,濃黑的劍眉斜飛入鬢,即使是睡著了也讓人感覺到他淩厲的氣場。底下的眼睛安然的閉合著,眼睫毛貼在了皮膚上,眼角旁邊的鼻梁高挺得如同藝術家精心捏造出來的藝術品,找不到半絲的瑕疵。


    潘媛稍稍俯下身子,驚歎地盯著他筆挺的鼻梁,忍不住伸手去摸了一下,轉身又把手抽迴來,生怕會弄醒他。


    聽說鼻梁高的人,**特別大。


    潘媛輕蹙眉感覺著身體裏的情況,稍微一動,她就渾身酸痛,看來這句話是沒錯的,一旦讓裴冬冷看準了機會,絕對是徹夜不眠的節奏。


    確定裴冬冷暫時不會醒過來後,她控製著力氣下了床,拿著手機走到了房間外麵,打了個電話給西門赫。


    西門赫很早就迴到了國外,算起來,他就快畢業迴國了。


    “潘姐姐,你是說警察還在盯著舅舅留下來的資料?”手機裏傳來了西門赫低沉的聲音,比起當年清脆的嗓子要成熟了很多。


    “對,那份資料是你舅舅交給我的,我不能讓警察拿走,也不能毀掉,隻能藏起來。”潘媛走到了陽台上,明媚的陽光充斥在花園上,讓草坪看起來更加碧綠。


    微風中染上了灼熱,不知不覺,又一年夏天了。


    潘洋從國外搬迴京城的時候,正好也是夏天。


    從那個時候開始,警察就在盯著她手裏的資料,等到她生了孩子,警察還在死纏難打,他們的耐力比想象中還要強。


    “好的,潘姐姐,我快考完試了,跟教授說一聲應該可以不用出席畢業典禮。”西門赫應得很快。


    “你不要勉強,拿到畢業證才是最重要的,你在國外讀了這麽多年書,不能功虧一簣。”


    西門赫沉默了一陣,“潘姐姐,如果舅舅的資料真的給你帶來麻煩,你就把它們都毀掉吧……”


    “不行!”潘媛一口拒絕,“你舅舅是因為相信我才把資料交給我的,如果是因為害怕就把資料扔掉,我對不起你舅舅!”


    “……”


    手機裏又沉默了,在潘媛以為西門赫不會說話時,話筒裏傳來了男子低低的沙啞,“潘姐姐,舅舅當年給你的隻有一句交托和幾十萬的遺產,這些東西對你來說已經不算是什麽了,舅舅也不想因為這份資料連累了你,真的沒有辦法的話就毀掉吧……”


    西門赫說到後麵,聲音已經沙啞了。


    柳賢是他最後的親人,如果連柳賢的遺物都要毀掉,對他來說太殘忍了。


    “不會的。”


    潘媛垂下眼簾,交代西門赫專心考試,把手機從耳邊拿開,掐斷了通話。


    她站在陽台上,抬頭望著陽光明媚的花園,風吹過,惹起了刺骨的寒。


    潘媛迴到房間裏,洗了個澡又下樓煮早餐。


    大概九點多,樓上才傳來聲音,她抬頭望去看見裴冬冷穿著一件海藍色的恤衫迎麵走向她,給了她一個早晨的吻,“這麽早起來?”


    “都快十點了。”潘媛望了眼牆上的掛鍾,把剛煮好的早餐放在餐桌上,讓裴冬冷過來吃。


    吃完早餐後,他們收拾好東西過去林夏那邊探望兩個小寶寶。


    老三看見他們“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老三是不是想媽媽了?”潘媛抱著暖烘烘的小寶寶,打開手機裏的音樂,又伸出是手指逗他,老三很快就不哭了,紅通通的大眼睛瞅著手機,一會兒又咯咯的笑起來。


    潘媛低唿,“冬冷,老三這麽喜歡音樂,等他大一點可以去學樂器。”


    “學什麽都好。”


    裴冬冷在她旁邊看著書,抽空迴了她一句。


    老二正躺在裴冬冷的大腿上睡覺,白嫩嫩的小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看得潘媛一陣擔心,“冬冷,老二整天不哭不笑的,要不要帶他醫生?”


    “瞎操心!”裴冬冷瞥向她。


    “就你最輕鬆!”潘媛哼了聲,抱著老三去廚房裏拿了兩個奶瓶過來,打算給孩子喝水,迴到沙發這邊,意外地看見老二居然醒過來了,還睜大眼睛看著裴冬冷手裏的書。


    潘媛詫異地坐下,“冬冷,你給什麽他看?”


    “未解之謎。”裴冬冷把書的封麵翻過來,潘媛順勢看見了“世界未解之謎”,眉頭不由挑了挑,“老二看得懂?”


    “我給他看圖。”


    裴冬冷又把書頁翻開,上麵印刷著精細的彩色圖案,潘媛湊過去看了看上麵的內容,說得都是一些驚奇古怪的事,她沒有太大的興趣。


    這套未解之謎本來買給小家夥看的,但小家夥看了幾頁之後就沒有興趣了,一直擺放在書架上封塵。


    她見老二似乎有興趣,也就沒管了,把心思放在了老三身上,一整天都和裴冬冷陪著兩個孩子,等到傍晚,裴冬冷開車把小家夥從學校裏接迴來。


    小家夥剛放學就陪著兩個弟弟,給他們看了學校今天的勞作,又給他們喂水,忙裏忙外地當著一個好哥哥。


    “我出去接個電話。”


    裴冬冷站起來,走向了陽台那邊,暗沉的夜色充斥在他四周,透出一股難言氣勢,讓她不由收斂下唿吸。


    涼風在花園上吹過,掠動樹梢發出“沙沙”的聲音,落入了耳中。


    潘媛望著他站在了陽台的旁邊,這個位置正好被玻璃門遮擋著,裴冬冷站在這裏能看見她在大廳裏一舉一動,同時也能利用玻璃門擋出他的聲音。


    他站在這裏聊電話,潘媛隻能聽見一些窸窸窣窣的交談。


    裴冬冷是故意的。


    其實他完全可以迴書房再聊電話,但他故意選在這裏,是為了讓她安心。


    如果裴冬冷遮遮掩掩,她反而更加擔心。


    “差不多是這個時候了。”潘媛喃喃自語的望向牆壁上的掛鍾,時針指向了八點半。


    裴冬冷在家裏陪了她一天一夜,警方那邊又豈會輕易收手?


    該處理的事情,必須得處理好!


    “寶寶,你過來。”潘媛對著還在照顧兩個弟弟的小家夥招了招手。


    “媽媽,怎麽了?”小家夥放下奶瓶走過來,揚起白嫩的小臉瞅著她,臉上的五官跟裴冬冷已經有七八分相似了。


    潘媛摸著小家夥柔滑的頭發,另一隻手摟著他的小腰,附身湊到他耳邊。


    從遠處望過來,她好像是在給小家夥整理頭發。


    “寶寶,媽媽明天要去做一件事,但不能被爸爸知道,你會不會幫媽媽?”潘媛垂下眼簾,看著小家夥玉珠般可愛的小耳垂,隱隱還能嗅到淡淡的奶香。


    “媽媽要去做什麽?”


    小家夥清脆的童音貼在她的耳邊。


    潘媛的眼睫毛輕抖,眼裏飛快地掠過一絲痛楚,很快被掩飾掉,“媽媽要做的事情是一件秘密,你不能告訴爸爸。”


    “好,我幫媽媽!”小家夥往前一步擠進她的懷裏,暖烘烘的小身子正好把她的懷抱都填滿了。


    潘媛順勢抱著小家夥,在他耳邊輕巧地張合著嬌唇,小家夥不時會點點頭,“寶寶知道了!”


    “寶寶真聰敏!”潘媛獎勵地摸了摸他的小腦袋,讓他過去陪弟弟玩。


    扭過頭,裴冬冷還在陽台那邊聊著電話,他的背著大廳那邊,她隻能隱約地看見裴冬冷的側臉上布滿了寒霜,即使隔著一段距離,她也能感覺到那股刺骨的寒意。


    碧玉的事情不好處理!


    她剛有念頭,裴冬冷就把臉別過去,大概是留意到她的視線了。


    這男人的感官一向很銳利,要不是她陰差陽錯的向警察證明了孫書恆和裴冬冷見麵的事,碧玉怕是早就被撤掉了!


    潘媛壓下眼簾,若無其事的坐在沙發上等了一會兒,陽台那邊傳來了沉穩有力的腳步聲,她迴頭望過去,視線對上了裴冬冷俊美沉斂的臉,劍眉下的幽眸深邃得如同浩瀚的夜色,她一眼望進去,怎麽也看不見盡頭。


    “剛才跟藍飛聊了些事。”裴冬冷眼簾輕鬆,看見了小女人坐在沙發上,側著身子眼巴巴的看著他,不由輕勾唇主動解釋了句。


    “哦。”潘媛眼神無異的點頭,看著他走到身旁坐下,高大的身軀頓時在視線裏形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暗影。


    隨著裴冬冷坐在身旁,沙發也被壓了下來,他自然地伸出上臂圈在她的肩膀上,稍微用力就把她帶進裏充滿古龍水味的懷抱裏。


    潘媛枕在他懷裏,看著小家夥在茶桌前麵忙著照顧兩個弟弟,水眸裏濺起了暗沉的眸光,隨後又跟裴冬冷聊起了一些瑣碎的事情,等到快要九點了,他們才幫三個孩子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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