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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第二次醒來,房間裏充斥著橘紅色的夕陽,潘媛忍著渾身上下的酸痛撐起身,望見鬧鍾的時針對準了五點。


    她稍微扭過頭,在大床的牆壁上看見了一副巨大的婚紗照,她笑顏如花的坐在裴冬冷身旁。


    這邊是他們的婚房。


    “好痛!”潘媛剛動了一下腳,火辣辣的痛楚似乎要把她撕開!掀開一看,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在她白嫩的小腿上布著幾個曖昧的印記,就連大腿根那兒也有。


    看到這裏,潘媛紅了臉,隱隱約約地想起了裴冬冷在昨晚的表現,她的臉頰更加燙,拿起了床邊一早就準備好的浴袍,剛站起來,雙腿間溢出了陣陣的暖流。


    “裴冬冷!”潘媛咬牙切齒,捂住衣服快步跑進了房間裏,梳洗完畢才出來,穿上衣服去找裴冬冷算賬!


    自從生了以琰兩兄弟之後,裴冬冷跟她也隻是淺出淺入的做了幾迴,從未像昨晚那麽瘋狂,把她弄得快要暈倒了。


    “這麽快就醒了?”


    剛打開房門,潘媛看見裴冬冷迎麵走來,偉岸的身軀上簡單地穿著一件白色的背心,露出了蜂蜜般誘人的小麥色肌肉,飽滿的胸肌把衣服隱隱撐了起來。


    他下半身穿著一條長褲,腰間連皮帶都沒有,任由長褲滑下,露出了半截撩人的褲頭,腳上踩著一雙拖鞋,完全是一個居家男人的想象,身上衣服隨時都能脫掉,時刻準備著做某些事。


    潘媛看見他衣著,臉上潮紅。


    裴冬冷瞧見了,勾起邪魅的笑,把她壓在牆壁上,“早上一直喊著不行,你是騙我的?”


    “我還痛著!”潘媛感覺到臉上很熱,稍微垂下視線就能看見裴冬冷衣服下鼓起的胸肌,完全不輸給那些健身遠動員。


    裴冬冷也是長期堅持運動,這副體格比他當年更猛。


    就算在一起好幾年多了,她還是會忌憚裴冬冷全情投入的模樣,那簡直要命!


    為了防止裴冬冷又起了興致,她用手抵著他的胸膛,慍怒地瞪向他近在咫尺的俊臉,“你昨晚在酒吧在什麽?”


    “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裴冬冷無視她柔軟的小手,俯首吻在了她誘人的小嘴上,細膩的微甜充斥在口腔裏,“昨晚在酒吧幹什麽?”


    他的聲音沙啞了,動情的氣息吹在她臉上。


    潘媛被他壓在牆壁上,連扭頭躲避的動作都被禁錮了,稍微抬頭就能對上裴冬冷欲火旺盛的幽眸,越發濃烈的荷爾蒙氣息讓她的無路可退。


    “我隻是過去看看……”她的眼睫毛在顫抖,想起了昨晚在酒吧門口被裴冬冷直接抱迴家裏的畫麵。


    她昨晚穿得那身衣服,估計是把裴冬冷給氣著了。


    “看什麽?有什麽是你老公不能滿足你的?”裴冬冷逼近她,小腹以下的部位緊緊地挨著她,某處不可直言的地方起了反應,弄得她身子發抖,險些要跟裴冬冷投降,“我……”


    唇瓣剛張開,潘媛猛地變了臉色,抬頭怒瞪麵前的男人,“我問你昨晚去酒店幹什麽,你想扯開話題嗎?”


    “我去見孫書恆。”裴冬冷的眸光越發危險。


    “書恆?”潘媛一愣,想起了昨晚有一個紅衣女人把她帶到了某扇房門前,她站在門外,聽見了孫書恆的聲音在房間裏傳來。


    她當時還在想蘇書恆到底和誰見麵,原來是裴冬冷?


    潘媛錯愕地望向裴冬冷,“你跟書恆見麵做什麽,我……”話到一半,男人熾熱的唇傾覆而下,舌尖撬開她的唇瓣一路翻騰,貪婪地索取著香甜的甘露。


    她雖然有心反抗,卻敵不過裴冬冷的力氣,在走廊上被扒光的衣服。


    裴冬冷挺身而進的瞬間,她的腦袋一片空白,連思緒都被這個霸道的男人占領了。


    不知道在走廊被折騰了多久,裴冬冷中場休息,抱著她的迴到了房間裏繼續奮戰。


    潘媛在浮浮沉沉間後悔著為什麽要聽楊雪的話,穿上那件低胸的衣服,惹得裴冬冷獸性大發?


    一夜沉淪,顛覆了她整個世界,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她被一陣電話的鈴聲吵醒。


    “恩……”潘媛吃力地眯開眼簾,燦爛的陽光傾灑在房間裏,她不由地把眼睛重新閉上,手掌沿著柔軟的床單一路摸索,最終在床頭櫃上摸到了她的手機。


    來電顯示是一組陌生的號碼,……


    潘媛輕蹙下眉,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個號碼,見手機一直在響,她隻好調整好聲音,接聽了電話,“你好,請問哪位?”


    “是潘媛小姐嗎?這裏是警察局。”


    “發生什麽事了?”潘媛微驚地坐起來,柔滑的被子沿著她的肩膀一路落下,露出了白嫩的肌膚,上麵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痕跡,讓人麵紅耳赤。


    但她沒心思理會這些,警察局為什麽會找上她?


    “好,我馬上過來。”


    等到對方說完後,她神色凝重地掛了電話,坐在床上左右張望,裴冬冷已經不在了,就連床上的淩亂都收拾整理,這些應該裴冬冷做的。


    她沒有多看,換上衣服就出門了。


    因為她的車子在別墅那邊,隻能走到馬路邊計程車。


    半個小時後,計程車停穩在警察局對出的馬路上。


    潘媛推開車門,早上的陽光溫熱地落在她身上,隱約能感覺到夏天的氣息。


    她關上了車門,沿著旁邊的斑馬線穿過馬路,來到了警察局正門口,深藍色的牆壁上清清楚楚地寫著警察局的字樣。


    她抿下唇,走進了警察局,跟值班的警察交代了聲,同時通知律師過來。


    “好的,潘小姐,你在這裏稍等一下。”值班的警察跟她核對過資料,伸手示意她坐在靠近牆角的椅子那裏,還給她倒了一杯水。


    等了將近十來分鍾後,她的律師才來到了警察局。


    她的律師姓李,是京城很出名的律師。


    “潘小姐,麻煩你過來。”


    律師剛過來,一名年輕的警察走到了她麵前。


    “好。”潘媛站起身,帶著律師跟上了警察來到了審訊室裏,一名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中年警察負責審問她。


    這個警察的眼神很銳利,一眼望過來,似乎能把人看透,定力稍差的人都會被他嚇到。


    “潘媛小姐,在前天晚上,你是不是在夜色酒吧裏?”警察對著她微微壓下眼簾,視線凝結在她身上。


    潘媛望向律師。


    律師義正言辭的攔著警察,“這位警官,你還沒有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有權不迴答任何問題。”


    “好。”警察大概是不想和律師做口舌之爭,翻開了手旁的文件放在潘媛麵前,文件上夾著一張血淋淋的照片,有一個男人躺在血泊之中。


    潘媛看了一眼,馬上移開視線,臉色難看了些。


    警察接著說道,“在前天晚上,夜色酒吧附近發生了打鬥事情,導致一名外地男子當場死亡,警方需要收集證據,麻煩潘小姐配合。


    ”


    潘媛望向律師。


    律師思索了片刻,朝她點頭。


    潘媛這才把那晚的事告訴警察,但她一早就走了,根本沒有看見打鬥事情。


    警察幫她做好了筆錄,忽地抬頭望向她,“潘小姐,你前晚的確是在酒吧裏?有沒有去過別的地方?”


    “沒有。”


    潘媛嘴上應著,腦袋裏卻想起了裴冬冷和孫書恆見麵的事情。


    但這件事跟打鬥無關,她也沒有跟警察說。


    確認她的口供無誤後,警察讓她離開了警察局。


    潘媛讓律師先迴去,她在路邊攔了計程車,剛坐上車子,她打電話給楊雪,問起了打鬥的事情。


    “小媛,警察也找你了?”話筒裏,傳來了楊雪的錯愕。


    “對。”潘媛拿著手機的手不由捏緊。


    楊雪告訴她,警察的確也問過了這件事,“小媛,你不用擔心,警察就是循例問問而已,我們那晚都在酒吧裏麵,事情根本扯不到我們身上。’


    “好,我知道了。”


    潘媛眼神微變。


    大概是她太敏感了,她覺得警察不是為了向她詢問打鬥的事,而是為了確認她那晚是不是在酒吧裏。


    因為在審訊的過程裏,警察一再詢問她是不是在酒吧裏麵。


    楊雪似乎沒有遇見突發的情況,潘媛跟她聊了幾句後就把電話給掛斷了,不想把楊雪牽扯在裏麵。


    “小姐,是在這裏下車嗎?”


    計程車停在了離婚房最近的路口,潘媛見距離不是很遠,便下了車,打算步行迴去,順便思考今天的事。


    從警察局迴來已經是中午了,陽光落在身上,有點兒熱,她不由加快迴家,簡單地吃了午飯後,打電話給林夏,確定兩個寶寶都在午睡。


    她掛了電話,坐在沙發思考著警察局的事,“中間到底出了什麽問題?”她淺咬著唇,極力把那晚的細節都拚湊起來,忽地,被她隨手放在沙發上的手機響了。


    她望過去,看見了孫書恆的電話,不由一陣意外,伸手接了電話。


    “你那晚在夜色酒吧裏?”


    剛把手機放在耳邊,她馬上聽見了孫書恆氣敗的低喝!


    潘媛愣了愣,“對,怎麽了?”


    聽見她的迴答,孫書恆“嘖”了聲,“你剛才是不是去了警察局,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他們了?”


    “對。”潘媛壓下眼簾,“他們跟我說,在酒吧附近發生了打鬥,鬧出了人命,我是在律師同意的情況下迴答問題的,事後也跟我的朋友證實了這件事。”


    孫書恆聽見她的話,氣惱間又多了無奈,“算了,他們是故意算計我的,你想防也防不住。”


    潘媛捏緊手,“書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我那晚在酒吧裏撞上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女人,那個女人把我帶到了一間房間外麵,我在房間外麵聽見了你的聲音。”


    “你認得那個女人是誰嗎?”孫書恆提起了語調。


    潘媛擰眉,“不記得了。”


    “那就麻煩了。”孫書恆語氣凝重的遲緩了一陣子,跟她說了個地方,約她出來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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