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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媛當機立斷地選好了咖啡,去到薯片貨架那裏接走的小家夥,奇怪的是,這個小家夥一路上都嘿嘿笑著。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潘媛不由被他感染了,翹起唇問他,“寶寶在笑什麽?”


    “不告訴媽媽,媽媽是個不誠實孩子,偷偷跑了。”小家夥得意洋洋地昂起小脖子,他張口的時候,潘媛看見他唇邊沾著巧克力碎。


    寶寶什麽時候吃過巧克力了?


    潘媛讓小家夥站穩,蹲下身要檢查他的嘴。


    小家夥馬上捂住嘴巴,“媽媽,我什麽都沒吃過!”


    此地無銀三百兩!


    潘媛板下臉,從他的小口袋裏搜出了幾粒巧克力,還是最貴的那種巧克力!肯定是潘海安給他的買的,在出門前放在了小家夥的口袋裏。


    “寶寶和外公都下不為例,不然媽媽要生氣了!”潘媛把巧克力還給他,免得小家夥說她搶走了他的巧克力。


    “外公?”小家夥眨巴著黑溜溜的大眼睛,他望向潘媛身後,也不知道看見了什麽,小家夥咧起嘴巴笑著,潔白的門牙上還沾著巧克力。


    潘媛抬頭看見了他的牙齒,趕緊收拾好東西,帶他迴家刷牙,念叨著他天天吃甜食,肯定要蛀牙了。


    小家夥在她旁邊蹦蹦跳跳的,不時對著身後揮手。


    潘媛兩隻手提著沉甸甸的購物袋走在人行道上,即使看了小家夥的動作,她也轉不了身,隻當小家夥是看見了某個有趣的玩意兒。


    隻要小家夥高興了,她怎麽樣都可以。


    “媽媽,寶寶幫你拿!”小家夥突然要拿走她的購物袋。


    潘媛不給,這些東西太重了,小家夥拿不動。


    但小家夥堅持要幫她拿,潘媛心裏詫異,這小東西平時沒這麽主動。


    她狐疑地挑了一包小薯片給小家夥抱著,正巧這個時候,一個看上去像是路人的普通男子從她身後經過,主動提出要幫她拿。


    潘媛正要拒絕,小家夥卻興高采烈地把東西交給男子,潘媛差點以為小家夥跟這個路人是認識的。


    今天古怪的事情真是特別多。


    陌生男子幫她把東西提到了公寓門口,潘媛本想邀請他進去坐一會兒,陌生男子卻說還有別的事情要忙,打了聲招唿就走了。


    潘媛站在家門口狐疑地盯著男子的背影,男子穿著一件深褐色的皮質外套,下身一條深色的褲子,身材看起來非常健壯。


    但男子的行為舉止都很正常,也許,真的隻是好心幫忙而已。


    “寶寶,迴家了,一會兒要下雨了。”潘媛收迴視線,看見小家夥正趴在花園的小木欄上,踮起腳尖往外麵張望。


    潘媛順著小家夥的視線望過去,外麵是一排整齊劃一的白色公寓,中間有一條寬闊的小道,可以容納兩輛車子同時行駛。


    因為下過雨的關於,小道上布滿了積水,還有幾個大大小小的水坑,就連空氣中也彌漫著潮濕的水汽。


    此刻的小道上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小家夥在看什麽?


    “寶寶,你在看什麽?”潘媛奇怪地走過去。


    “寶寶沒有看,寶寶要迴家背書了!”


    她剛走過去,小家夥一溜煙似的從她身旁竄迴了公寓裏,好像在刻意隱瞞著什麽。


    潘媛站在小家夥剛才的位置上,抬頭就望見了前方的轉角處。


    那邊正好有一個小花壇,蒼綠的植物從花壇裏滋長出來,擋在轉角處,潘媛的視線也被擋住。


    她稍微換了個角度,隱約看見轉角處那邊的光線有些昏暗,也許是植物太過茂盛的關係吧?除此之外,那邊什麽都沒有。


    越平靜,越可疑。


    如果什麽都沒有,寶寶不會一直盯著那邊看。


    這小家夥有事情瞞著她。


    潘媛撤迴視線,走進了公寓裏,保姆阿姨告訴她,小家夥已經跑迴房間裏別墅了,潘海安剛才被鄰居家喊了過去下棋。


    “阿姨,我爸爸是不是給寶寶買了巧克力?”潘媛向保姆描述那種巧克力的模樣。


    保姆仔細地聽著,又想了一會兒,肯定地搖了搖頭,“沒有,潘老先生隻給寶寶買了雪糕。潘小姐,你有什麽事嗎?”


    “沒有,你先去忙吧。”


    “好的。”保姆應聲離開。


    潘媛擰著眉迴到了房間裏,一邊思考著超市裏的細節,一邊把臉上的妝容洗掉,溫熱的水流淌在臉上,帶走了厚重的妝容。


    潘媛輕唿一口氣,隻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她以前不愛化濃妝,可她現在隻能依靠厚重的妝容把臉上的疤痕遮掩住。


    每次化完妝,她看著鏡子上濃妝豔抹的臉,都有一種陌生的感覺,很想把妝卸掉,但不行!


    她是潘洋的總經理,個人形象代表著企業形象!


    潘媛加快速度把妝容洗掉,做好了護膚的工作後,她坐在書桌上打了個電話給孫書恆,另一手把電腦打開,準備處理今天的工作。


    她和孫書恆聊起了商會會員的選撥,據說,那些老會員已經知道她接下了李主席的邀請函,估計很快會動手試探她。


    “這些小事不用管,潘洋平時什麽是勢力,就用什麽勢力來對付他們。等到西門峰有了行動後,你再告訴我。”潘媛單手滑動著鼠標,電腦屏幕上的亮光折射在她臉上,恍若披上了一層寒霜。


    “哦,原來你想對付西門峰,難怪要接下邀請了。那我接下來都不能休息了?我行李都打包好了,正打算四處看看京城的風景呢,你怎麽不早點跟我說,你想對付西門峰!”孫書恆說得很孩子氣,好好的旅遊計劃都被潘媛打亂了!


    潘媛翹起唇,突然覺得孫書恆這副口吻,跟寶寶撒嬌的時候挺像的,她不由打趣道,“你現在可以去啊,西門峰這個老狐狸還沒有動手。”


    “免了。我雖然沒跟西門峰合作過,但西門峰的風評不怎麽好,那些老會員都是幫著西門峰的,他們一群人對付你一個人,我把你留在這裏,我心裏有罪惡感。”孫書恆說得很認真。


    “你又不是第一次跑去旅遊。”潘媛不以為然的笑著。


    “這迴不一樣。”孫書恆嚴肅矯正她的話,“你很少主動攻擊一個人,我沒猜錯的話,你跟西門峰有仇?”


    潘媛從手機了聽見了孫書恆略帶磁性的沉聲,手上的動作不由僵了一下,隨後若無其事的說道,“攻擊別人這種事,我在這四年裏做得還少嗎?”


    “……”孫書恆沉默了一陣,忽然笑得很輕鬆,“對啊,每次都是我幫你的,如果要承擔後果,咱倆一起背。”


    孫書恆這句話,帶著地道的京城口音,語氣很是滑稽。


    “你這麽快就學會京城的口音了?”潘媛不想多提西門峰的事,刻意把話題移開。


    孫書恆是留學生,畢業後一直在國外工作,他老家不是在京城。剛來京城的時候,孫書恆說中文都會夾雜著濃濃的國外口音,這才過了幾天,他連本地話都學會了,真不愧是人才。


    孫書恆得意洋洋地跟她炫耀了幾句,才把電話掛斷。


    潘媛放下手機,把注意力集中在電腦上密密麻麻的文檔上,這些文檔裏麵保存著潘洋的文件,她仔細瀏覽過,作出了一些修改,纖長的十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打著。


    保姆阿姨中途給她端了一杯參茶過來,順便把這個月的家庭流水賬拿給她。


    這些賬目都是她檢查的,潘海安很少插手。


    “阿姨,你先放著。”潘媛讓保姆阿姨把本子放在桌麵上,她處理好手頭上文件之後,拿來流水賬算好。


    賬麵上都是一些瑣碎的數目,算起來很麻煩,比對著公司的文件還頭痛!


    潘媛算了幾頁就覺得頭昏眼花,她放下筆揉了揉額頭,端起參茶走到窗戶前透透氣。


    潘媛望向窗外,天空上仍舊籠罩著厚重的烏雲,不時可以看見雲層間閃過幾道駭人的熾白亮光,隨後,天空變傳來低沉的轟隆聲,宛如蟄伏的巨龍在咆哮著。


    攻擊別人……


    潘媛淺抿了一口甘甜的參茶,想起了孫書恆跟她說的話,不由沉下心。


    一個企業的崛起,背後一定會有人犧牲。


    潘洋能成長得這麽迅速,自然是因為她和孫書恆在背後做過的事。這些事,在國外早就傳開了,她也不做解釋。


    隻要沒有傷天害理,她問心無愧,隨別人怎麽說吧。


    “恩?”潘媛正要把茶杯放下,豁然看見她家的公寓斜對麵的小道上停放著一輛銀色的車子。


    她看不見車子的車牌,但這輛車子的外觀非常霸氣,冷冽的銀色如劍鋒般紮進瞳孔裏,在昏暗的天色顯得格外顯眼,讓她不由停下視線觀望。


    她記得,她附近的鄰居沒有人使用這種車子。


    說時遲,那時快,停在小道上的銀色車子驟然啟動,平穩地駛向了轉角處,離開她的視線範圍。


    這輛車子在避開她。


    潘媛瞬間有了答案!她果決地放下茶杯,隨手拿起創可貼貼在臉上的疤痕上,快步朝小家夥的房間走去。


    中途正好遇見了在吸塵的保姆阿姨。


    “阿姨,寶寶在房間嗎?”潘媛語氣迅速!


    保姆阿姨被她驚了一下,“寶寶?他不在,他剛才跑出去了,我問他去哪裏,他說去看車子……”


    潘媛沒聽保姆阿姨把話說完,壓著眼簾走到了公寓外麵,一股夾帶著水汽的涼風席卷在她身上,放眼望向公寓外麵的小道,那輛銀色的車子早就不見了,也沒看見小家夥在哪。


    難道寶寶在車子上?


    潘媛掃了眼公寓外麵的路燈,路燈上安裝著一個監控,而且,公寓的大門口也有保安在核對出入人員的身份,寶寶暫時不會有危險。


    潘媛朝車庫走去,打算開車追上那輛銀色的車子,她懷疑那輛車子是西門峰的!


    她從超市開始就感覺到不對勁,思前想後,她覺得西門峰的嫌疑最大。


    她剛接下了李主席的邀請,西門峰害怕她會成為新的會員,分割掉商會的股權,西門峰於是先下手為強,想帶走寶寶威脅她。


    西門峰的手段就是這麽卑鄙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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