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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冬冷剛說完,低頭往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記淺吻。品書網(..


    裴冬冷溫熱的唇瓣貼下來的瞬間,潘媛感覺到一道電流竄起了身體裏。


    “過來,給你買了東西。”裴冬冷牽著她的手,讓她坐在沙發上,轉身拿了幾個袋子過來。


    “這是什麽?”潘媛疑惑地接過袋子。


    “打開看看。”裴冬冷眸光溫和的望著她。


    潘媛狐疑著,把其中一個袋子打開,隻看見裏麵安靜地放著一個香水的盒子。


    潘媛隨即想起裴冬冷剛才陪著範麗雅在香水店裏的一幕。


    難道裴冬冷是在幫她買香水?


    她又打開了其他的袋子,除了幾瓶香水之外,還有幾件精致的小飾品,都是裴冬冷從百貨超市裏買迴來的。


    他在範麗雅麵前買了這麽多女人的東西,一件都不給範麗雅,範麗雅會不會氣死?


    潘媛望向裴冬冷,有點懷疑這男人是故意的。


    裴冬冷瞧見了她的小眼神,刻意板著臉,敲了敲潘媛的小腦袋,“送你禮物都不要了?”


    他雖然會對範家動手,但也沒必要做這些幼稚的小手段。


    是範母拿著裴延淩的名號,讓他過去百貨超市一趟,說要挑選婚禮上需要用到的飾品。


    他看見這些東西挺漂亮的,就給潘媛買迴來了。


    其他人怎麽想,他沒空管。


    潘媛明白了裴冬冷的心意後,衝他尷尬地吐了吐舌尖,趕緊拿出紐扣送給他,免得裴冬冷扭頭又給她記上一筆賬!


    裴冬冷的記事本上已經密密麻麻的排滿了好幾個月的賬了。


    “幫我戴。”裴冬冷看了看紐扣,一臉自然地朝潘媛伸出手。


    潘媛嗔了他一句“太懶。”,花了些時間才幫裴冬冷把紐扣戴上,左右張望一番,感覺裴冬冷整個人似乎耀眼了許多,直接把紐扣的寶光都遮掩住了。


    潘媛不由感歎自己的眼光真好,被裴冬冷揉進懷裏索吻了一番,吻得潘媛氣喘籲籲,趕緊說裴冬冷長得好看,佩戴什麽飾品都合適。


    裴冬冷聞言,不知是否的輕哼了聲,捧起潘媛的小臉吻下來,動作比剛才溫柔了許多。


    潘媛配合著他的吻,心裏暗道這男人的虛榮心越來越大了。


    他們在沙發上纏綿了一陣,把所有禮物都拆開了,又聊了幾句後才迴房休息。


    外麵的大雪越發兇猛,到了半夜時分,整個花園都被白雪覆蓋。


    第二天早上起來,潘媛走到陽台門前一看,頓時被眼前白茫茫的景象給嚇住了!幾乎連馬路在哪兒都看不見了。


    她剛看了一陣子,裴冬冷拿了件大衣給她穿上,不許她再看雪,免得會受寒。


    因為外麵的積雪太厚了,車子根本無法行駛,羅嬸喊了工人過來清理積雪,最後也要大半天才能弄好。


    裴冬冷也沒什麽事情要做,陪著潘媛在家裏看書。


    潘媛中途接到了嚴時的電話,馬上引來了裴冬冷的注意。


    裴冬冷陰嗖嗖的目光射在潘媛的身上,看得她不由地繃緊了身子,背對著裴冬冷,對著手機低聲道,“嚴時,你找我有什麽事情?”


    “寶兒,你這幾天有空嗎?我有些事想問你。”嚴時的聲音裏沒了笑意。


    “出去?”潘媛望向窗戶那邊,仍能看見幾朵飄雪在窗戶前飄落。


    外麵還在下雪。


    潘媛輕蹙下眉,這樣的天氣,她不方便出去。


    潘媛正想要迴答嚴時,坐在身後的男人忽然伸手去拿桌麵上的水杯,胳膊不偏不倚地擋住了潘媛的視線。


    潘媛眼前驟然一黑,慣性地對著裴冬冷輕斥道,“你站起來拿,這麽懶!”


    “你坐在我腿上,我怎麽站?”裴冬冷處之泰然地把問題丟給了她。


    潘媛下意識地望向自己的坐姿,這一看,她根本就沒坐在裴冬冷的腿上!


    潘媛氣哼哼地瞪向裴冬冷,往旁邊挪過一點,調整好情緒想要迴答嚴時。


    “你和裴總在一起?”嚴時搶先一步問道。


    潘媛楞了一下,這才意識到裴冬冷剛才說話了,嚴時肯定能聽見裴冬冷的聲音。


    果然是故意的!


    潘媛微怒地望向坐在一旁喝著水的男人。


    裴冬冷瞧見她的眼神,不輕不重地迴視了一眼。


    潘媛也拿他沒辦法,收起眼神迴答了嚴時,“對,他今天休息。”


    這樣的迴答,嚴時能聽懂。


    潘媛說完了這句話,手機裏迎來了一段悠長的沉默,良久後才聽見嚴時沙啞了聲音,“裴總和範家的事,你都知道了?”


    “恩。”潘媛簡潔的應下。


    她不想解釋太多,過多的解釋,也許是另一場誤會的開始。


    嚴時又沉默了一陣,“你有事跟我說,不管發生什麽事,我曾經對你說過的話,都不會改變。我還有公事要處理,下次再跟你聊。”


    嚴時說完,掛了電話。


    潘媛的心情沉重了不少,她知道嚴時還沒有放手。


    低低歎息一聲後,潘媛靠在了沙發上,思考著這件事。


    裴冬冷沒有打擾她,看見外麵的積雪清理得差不多了,他打了電話給醫生,讓醫生在醫院裏準備好檢查的事,他明天帶潘媛過去。


    第二次的檢查結果還是很理想,醫生簡單交代幾句後,就讓他們離開了。


    接下來的日子並沒有發生特別的事,裴冬冷還是會經常被範家的人叫走。


    臨近婚禮前的幾天,溫婉之打了個電話過來,是羅嬸接的電話。


    溫婉之讓裴冬冷迴來別墅住幾天,等到婚禮結束後,再帶著範麗雅搬出住。


    羅嬸非常不滿意這個決定,但她又不能反駁溫婉之,隻好應下了溫婉之的話。


    等到裴冬冷迴去後,羅嬸把這件事告訴了裴冬冷。


    裴冬冷聽了之後沒有反應,走到一旁給藍飛打了個電話,聽上去似在安排事情。


    不知道和藍飛聊了些什麽,裴冬冷利落地迴了一句,“這幾天安排好。”


    潘媛坐在沙發上吃著羅嬸早上買迴來酸梅子,她望了裴冬冷幾眼,繼續吃著手裏的梅子。


    不知道為什麽,她最近很想吃酸的東西,裴冬冷跟她接吻的時候,還說她的舌頭也是酸的。


    裴冬冷很快聊完了電話,走過來看見潘媛又在吃酸梅子,他一臉感慨地摸著潘媛逐漸圓滾的小腹,“肯定是兒子。”


    “你什麽時候收拾東西搬過去?”潘媛說著,拿了個梅子給他吃。


    裴冬冷湊過來,順道她的手指也含住,惡劣地用舌尖吮吸了一下,弄得潘媛敏感地抖了抖,嬌嗔地望向一臉得逞的裴冬冷。


    “我搬過去,你不生氣?”裴冬冷迴到了正題,眸色幽幽地望著她。


    “不氣。”潘媛含著一個梅子,“還有幾天就新年了,我打算抽時間去看看爸爸,陪他幾天,你過去住剛好。”


    “要是我發生什麽事,你都不生氣了?”裴冬冷見她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心裏一陣不快。


    潘媛難道不在乎這場聯婚嗎?


    “你能有什麽事?”潘媛懵懂地問他。


    隨著懷孕的時間越來越長,她覺得自己這段時間懶了很多,連思維也懶得動,有時候甚至能躺在床上一整天都不動。


    剛懷孕的時候,她還想著要抓緊時間處理好潘氏的事,可是現在,哪怕是裴冬冷喊她起床,她也不想動了。


    醫生說,這是很正常的生理情況。


    潘媛第一次懷孕,自然要吃力一些。


    裴冬冷知道她的情況,看見她這副懶洋洋的樣子也是無可奈何,隻能順著她的意思讓羅嬸象征性地收拾幾件衣服送過去。


    但他不會住在裴家的別墅裏,每天還是照常外出,最多在那邊停留一兩個小時。


    潘媛沒管他的事,每天除了睡覺就是吃飯,有時候沒胃口,連飯都不想吃,捧著一大袋酸梅子不停地吃。


    裴冬冷覺得這樣沒營養,每次都想盡辦法去哄她,但潘媛很不給麵子,他剛說幾句,潘媛就睡了。


    裴冬冷捏了捏她的臉,又摸向她的小腹,低聲對著未出生的寶寶罵了句,“臭小子!”


    潘媛沒有被他吵醒。


    裴冬冷收斂下怒意,幫她整理好被子,穿上大衣來到了市區一家高級的會所。


    裴冬冷駕輕就熟地繞過長長的走廊後,他來到了約定了房間裏,推開門就嗅到了一股濃重的酒水味。


    裴冬冷聞到了這股味道,繃著臉沒有走進來。


    “冷哥,你幹嘛不進來?”坐在廂房裏玩著撲克牌的秦子燁率先發現了裴冬冷古怪的行為,不由昂首張望著裴冬冷。


    溫萌瞧見了機會,忽然抽走了秦子燁手裏的牌,笑眯眯地說道,“那還用問?你們都在這裏喝酒,冷哥要是進來了,肯定會沾了一身酒味,潘媛姐的寶寶差不多有兩個半月了,聞不得酒味……到我了,對子!”


    溫萌興奮地出了牌。


    秦子燁一看她的牌,又輸了!


    秦子燁哀嚎一聲,慣性地拿起酒杯要喝罰酒,卻被坐在一旁的梁少奇攔住。


    梁少奇打了個電話讓服務員進來,給他們換了一間房,還把所有酒水換成了茶。


    於是,他們幾個人就坐在高級的廂房裏,喝著茶水。


    這對秦子燁來說是一件好事,暗暗給梁少奇豎起了大拇子。


    梁少奇笑著錘了他一拳,扭頭又和裴冬冷問起了潘媛的情況,得知多半是個男孩時,眾人興奮地搶著要當叔叔,秦子燁還把隨身攜帶的銀行卡硬是塞給裴冬冷,說是給他未來小侄子的。


    裴冬冷看著手裏的銀行卡,卡上特別標注著秦氏財團的標誌。


    拿著這張卡可以全國各地的銀行取錢,不用收取任何費用,相當於全國性的會員卡,隻有秦氏財團才有。


    裴冬冷自然要幫兒子收好了。


    秦子燁見此,馬上揚聲宣布他是孩子的大叔叔,當即被溫萌往臉上砸了一個抱枕,不肯承認他這個大叔叔。


    兩人很快打鬧在一起。


    裴冬冷沒管他們,扭頭跟龍銳聊起了一些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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