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


    靳元泓他是錯認了人。


    以為那碎玉是顧妤柔的,這才闖了皇宮想對貴妃求證?


    宗至幹又說起了端王入了慶鸞宮的事情,略微俯身道:「臣已經把那幾個玩忽職守的侍衛都處置了,並且查驗詢問了慶鸞宮內的太監宮女,當時端王和貴妃娘娘的對話。」


    靳閆容看向宗至幹。


    「貴妃娘娘打罵走了端王,說心中隻有皇上一人,願為皇上生兒育女,願為皇上老死宮中。」


    「……」


    一個合格的侍衛,就要把主子說的話一言一行都複述出來。


    比如現在。


    宗至幹板著個臉,無比耿直的複述出了貴妃說的話。


    本來挺讓人感動的話,從宗至幹這嘴裏說出來之後,聽著怎麽就那麽不對味呢?


    靳閆容張了張嘴半響沒說話,再看了看這緊閉的房門,忽而覺得他被拒之門外真是活該……


    怎麽辦……


    「你下去吧。」靳閆容有些無力的站在房門前半響未動,宗至幹恭恭敬敬的俯身退下了,迴頭看了一眼那站在門前的皇上心中有些嘆息,這迴貴妃娘娘怕是不好哄了。


    貴妃不願意開門,更加不願意迴宮。


    靳閆容想賴在侯府不走了,但是宮中卻還有成堆的政務等著他處理。


    最後不得已迴宮去了。


    以前是貴妃娘娘寫信往禦書房送,現在是皇上寫信往忠義侯府送。


    負責成天傳信接信的海慶:「……」


    這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靳閆容日日往忠義侯府送情詩,那是真的情詩,並且還是以聖旨的方式送去的,這樣導致每次皇上這情詩一送來,忠義侯全府上下都要來接旨。


    聽皇上給貴妃寫的情詩。


    顧德文一把老臉,聽了兩天實在遭不住了,連府都不迴了。


    溜了溜了,出去喝酒了。


    皇上也不光下聖旨,還給賞賜東西,各色各樣的東西一件件賞賜,整整半個月來風雨無阻,偶爾得空還親自來,啥也不幹就站在貴妃娘娘門前念詩。


    侯府上下瞧著那堆了一箱的聖旨。


    從來沒覺得這玩意這麽不值錢!


    這都是什麽操作啊!!!


    朝中幾位禦史嘴皮子都磨破了,認為皇上如此行徑有失體統之類的,結果皇上把禦史叫來劈頭蓋臉一頓罵,再把登基以來效績甩在他們臉上。


    貴妃乃榮安長公主的母親,更是大朝國的貴妃,皇上的寵妃。


    哄著兩下怎麽了!?


    沒瞧見貴妃都迴娘家不願意迴宮了嗎!


    再說了,他去的是貴妃門前念詩,又沒去大街上,失了什麽體統?


    靳閆容罵完之後,那些個禦史就老實了,也就老實了兩天,又開始說貴妃的不是,連帶著顧德文都讓參了好幾本,朝中因為此事鬧的風風雨雨的。


    連太後都驚動了,直接下了懿旨請貴妃迴宮。


    然後……


    然後貴妃就病了。


    直接一句病重無法起身,客客氣氣的迴絕了太後。


    這小脾氣,絕了。


    「皇兄!」康寧公主坐在下首,抬眸看著那已經愁了快一個月的靳閆容,有些無奈的抿唇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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